前女權主義者出書 反思何謂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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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3年04月26日訊】(大紀元記者蔡溶紐約報導)前女權主義者哈靈頓(Mary Harrington)的《女權主義反進步》新書原定於今天(26日)在曼哈頓舉行發布會。然而,由於該場所在社交媒體上被人批評,租賃合同被突然取消,而主辦方First Things的網站也遭到黑客攻擊。儘管如此,主辦方並不打算向所謂的「取消文化」屈服。

新書作者哈靈頓在Compact雜誌發文表示,這是由於她最近在推特上批評兒童變性手術,直接冒犯了某些人。她認為這種手術是一種不可逆的行為,會使人永久絕育。她的批評措辭強烈,把從事這些手術的人稱為「屠夫」,並堅持她的說法。

哈靈頓表示,她從社交媒體上的反對意見中看到,反對者對她的新書內容也很「不舒服」。她認為自己作為一個鮮為人知的英國媽媽和作家,在紐約的文化場所被認為是「踏入禁區」,這表明「紐約市正在失去其知識的活力」。她說,在英國,取消文化的勢頭也很猛烈,「許多英國婦女因為公開反對變性而被貶低,被審查,被取消好友,被解僱。」

面對這些壓力,哈靈頓和主辦方計劃在一個新的地點推廣其新書,而不是向攻擊者道歉。主辦方說:「我們打算戰鬥,不打算就這樣倒下去。」有興趣參加今晚7點新書發布會的人士,可電郵info@compactmag.com了解新地點。

新書作者哈靈頓在1990年代的英國長大,她在牛津大學接觸到了批判理論。畢業後,她在20多歲時成為反資本主義、性別質疑的鬥士。但在結婚、生孩子後,她的觀點發生了深刻的轉變。

哈靈頓在自述文中回憶,對於像她這種90年代英國家鄉的普通中產階級女孩而言,進步是她們所做一切的背景,而相對的物質舒適和安全則被視為理所當然。她們堅信女權主義能夠帶來持續進步,因為從她的祖母1914年出生,到她1979年出生,女性的生活發生了不可估量的改善。

作為一名牛津大學英國文學本科生,她學習批判和酷兒理論,這既證實了她對進步的信念,同時也從根本上擾亂了她的信仰。這種偏執的心理轉變讓她感到有點發狂。

畢業後,她本能地反感等級制度,強烈抵制任何感覺像是有人試圖對她施加權力的事物,並決心讓世界變得更美好。所有這一切使她成為雇主眼中一個不太理想的員工。

她曾遊走在低薪工作、艱深小說創作和反資本主義之間,這也延伸到她對女性的看法。在閱讀了朱迪思·巴特勒(Judith Butler)1990年出版的《性別麻煩:女性主義與身分顛覆》後,她開始質疑自己是否真的是女性,她嘗試過毒品、變態和非一夫一妻制的關係。這種思想讓她感到「解放和革命」,也像她一直夢想的「進步」。

然而,她遊歷過的每一個平等主義公社都被證明充滿了人際間的權力遊戲,無論是誰打掃廚房,還是誰在晚飯後洗碗,把男性排除在家庭之外並不能消除競爭和剝削。她試圖擺脫等級制度,但卻陷入了新的等級制度。她也越來越不滿意不斷變化的浪漫糾葛,並渴望建立更持久的夥伴關係。她不確定這樣做的政治後果,是否代表她「叛變了」。

2008年,她和朋友創辦的初創企業倒閉,這也隨之打破了她對市場創造力和活力來解決社會挑戰的幻想。她失去了社交圈、事業、大部分信念和身分。 經過好幾年的時間,她才從反等級制度的理想主義廢墟中,重新組合出一種類似可行的世界觀。在她三十多歲時,她嫁給了一個男人並搬離倫敦,成為一名心理治療師,也有了一個孩子。

在懷孕之前,她一直想當然地認為,男人和女人在本質上是一樣的,相信「進步」意味著男女平等,女性能擺脫文化上強加的義務(例如做家務事)、期望、刻板印象或限制。然而,懷孕和初為人母的經歷讓這一切都不復存在,她最終拋棄了激進的女權主義。

她說,對「人妻」和「人母」角色的選擇,最終產生了一種看起來相當傳統的家庭生活,她發現從兩性戰爭的噩夢中唯一的解脫方式是認識到夫妻雙方是「相互依賴而不是壓迫」,她也由此回歸一個漂亮、正常的妻子和母親的角色,她感到自己獲得「比進步的20歲時」更平等、更完整的自我。

哈靈頓在她的新書中審視了自己的生活,試圖找出為什麼「女權主義偏離軌道如此之遠」的答案。在圍繞女權主義者意味著什麼的文化爭論中,作家哈靈頓問道:如果個人主義、家庭解放和性自由是過去四十年女權主義的幸福戰利品,為什麼這麼多女人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責任編輯:陳玟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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