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京城夜 羅大佑使相見成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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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月1日訊】8年之前,大佑唱道:等遍了千年終于見你到達,等到青春終也見了白發。8年之后的這個夜晚,大佑終于到達,羅迷們的青春終也見了白發。這一夜的心情,有人說是朝圣,有人說是還愿。無論朝圣還是還愿,在經歷了這么多年的听歌与成長之后,大家都想親眼看一看羅大佑的樣子。于是,在歲末的京城夜晚,當音樂的爐火點燃,遲到數年的大佑与見了白發的羅迷終于交織出了羅大佑這個48歲的男人,佇立在新世紀的樣子。

  吟唱

  我听到傳來的誰的聲音像那夢里嗚咽中的小河

  據中華网12月31日報道﹐期待了許久,羅大佑圍爐跨年音樂晚會昨晚終于在首體開幕。羅大佑一如既往地自彈自唱,彈得從鋼琴到吉他到手鼓樣式眾多,唱得從《你的樣子》到《鹿港小鎮》到《現象七十二變》到今年新作不一而足,完整呈現了羅大佑二十年來的音樂風貌。除了自己表演,羅大佑還請來嘉賓齊豫,除了經典“唱段”《橄欖樹》外,兩人還共同坐在鋼琴前一邊彈琴一邊唱歌,贏得雷動的掌聲。除了經典的邊唱邊喝酒的表演之余,羅大佑還“拉來”一群少年,童聲合唱他的《海上花》等作品,坐在孩童后面彈琴伴奏的羅大佑,像極了一個慈祥的音樂老師,更請來好友劉建宏和一個三口之家現場講述“光陰的故事”。這些顯得匠心獨運的插曲,丰富了演出形式。不過,當晚觀眾來看的只是羅大佑,惟一的主角也應該是他,對這种形式化的東西,認同的人不多。整場演出貼合“圍爐夜話”的气氛,自始至終溫情脈脈,沒有瘋狂的舉動,只有歲月的馨香和音樂的魅力在心中交融。

  不管對羅大佑如何評說,他的歌永遠是經典。昨晚他一次次上演的經典歌曲帶來的經典場面。從《你的樣子》開始,觀眾就進入了羅大佑歌曲的意境。

  在音樂中羅大佑充分展現了一位歌者的素質和能力,整晚他差不多唱了近40首作品,遠遠超過了一般個人演唱會二三十首歌的演唱數量,想到此也真的佩服這個48歲的老男人,佩服其敬業。演唱的作品包括《你的樣子》、《鹿港小鎮》、《愛人同志》、《戀曲1980》、《海上花》、《滾滾紅塵》、《野百合也有春天》、《將進酒》、《光陰的故事》、《七十二變》等,現場最能引起呼應的也還是這些老歌。在觀眾的感覺中,羅大佑蒼啞的嗓音中流淌出來的除了歌聲,還有一切記憶。

  舉止

  那看似滿不在乎轉過身去是風干淚眼后蕭瑟的影子

  越來越覺得羅大佑的煽情功夫已經能夠不比他的演唱差,到羅大佑從遙遠和神秘中現身內地后,他的表演功夫愈發顯露。昨晚,一開場,從舞台東側的入口處,一襲黑衣的羅大佑邁著太空人一樣的步伐出場亮相,并立刻點燃了全場的期待熱火。而這与全場上演的表演秀相比還僅僅是一個開頭。

  脫口秀:唱過《你的樣子》后,羅大佑第一次開說:“一個48歲的老男人這樣站在台上賣力地唱,還可以吧!”在那首著名的《童年》前,羅大佑說起了數年前去世的父親和父親留下的照相机,把一种款款深情娓娓道來,感人与煽情并舉。

  特色秀:羅大佑与酒的緣分几乎在每次演出中都有體現,昨晚也是。唱過《將進酒》,他又端起了酒杯,說這是一位北京朋友送的20年陳的花雕,之后表達的意思是在北方這個時候喝最合适,尤其适合他這48歲老男人的生理健康。另一個特色表演是演唱會嘉賓齊豫出場時,兩人的合唱、深情的擁抱,每次都留給了觀眾一個興奮的理由。

  敗筆秀:《光陰的故事》几乎是大佑的一种絕對標志,但是昨晚這首歌顯得有些灰暗。原因是之前羅大佑請上一位嘉賓—央視主持劉建宏,劉建宏又拉扯上几位觀眾,一起在台上說著些不太著調的故事,這個過程只有短短几分鐘,而從觀眾中傳來的起哄聲有七八次之多。這种气氛讓《光陰的故事》的光芒暗淡了許多。(高文宁)

  觀眾

  是否來遲了明白的淵源早謝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等遍了千年終于見你到達,等到青春也見了白發。如預言般的,羅大佑歌里唱的正是2002年最后一天冒著嚴寒來首體看他個人圍爐演唱會的觀眾的心情。經歷長久的等待之后,重溫舊夢,心情卻如被挪動的复寫紙一般,無法回到最初,卻總有著牽絆而難忘。終于能看著夢變成現實的三十歲上下的“老”男人們,含蓄而內斂,看羅大佑在台上表演,他們不會大喊大叫大鬧。動情處,只會握著女友的手,一起哼唱《戀曲1980》,仿佛回到初戀,只是歲月已經改變了你的樣子。

  就像看“韓流”的觀眾鮮有25歲以上的一樣,來首體看羅大佑的人也少有25歲以下的,能容納万余名觀眾的首體被三十歲上下的六七十年代的男男女女擠滿,最常見的是一對對年齡相仿的情侶或夫妻,一起來圓一個年少時的夢。一名女觀眾一句“重溫舊夢”,道出了很多人的初衷,“一直想看羅大佑的現場演出,上海個唱錯過了,心里就一直惦記著,特別盼望。這次他來北京,我不能不看,就當圓一個一直以來的夢。”那些年少時的夢都漸漸褪色,而羅大佑這個夢也讓喜愛他的人等得太久,有人說這是歷久彌新,也有人說此時的激情已慢慢淡了:“羅大佑的第一個內地個唱開在上海,那時特別想去看,感覺是朝圣;后來,他露面的机會越來越多,少了那層神秘感,現在就像是來看老朋友、身邊人,渴望沒那么強烈了,心里少了第一次的瘋狂,更多的是平靜。”圓夢也罷平靜也好,大家都期待羅大佑,可記者問到的人,卻沒有一個說會因期待而失望,“我肯定不會失望,我就是想來看一場羅大佑的現場音樂會,根本沒考慮這個演出應該什么樣,能看到他就可以了,沒有那么高的預期。”

  演出開始,羅大佑一亮相,掌聲隨即雷動。之后,這位48歲的老男人開始用音樂和語言撩撥那些而立之年的男人的心,气氛溫情脈脈,觀眾沒有沖動,只隨著熟悉的旋律合唱,間或揮揮手臂,或因某句歌詞陷入回憶。一位25歲的年輕女孩看完演出,直言:“羅大佑沒有那么老,我初中剛開始接触音樂的時候听了他的歌,一直喜歡至今,感覺与他一起成長。看了很多偶像歌手的演出,今天的演唱會感覺有點庄重、親切的意味,有很多紀念意義在里面。”

  感触

  那悲歌總會在夢中惊醒訴說一點哀傷過的往事

  爐已圍,曲已盡,在新年之夜——最煽情的時間,在首體——上演過流行音樂興衰大戲的地點,羅大佑完成了一次圓夢的儀式,圓自己的夢想,也了卻了儀式參加者——一万多羅大佑歌迷的心愿。狂熱之后,羅大佑不再是精神家園的園丁,羅大佑只是一位歌者,一位值得怀念的歌者。一場圍爐夜話終使相見成為怀念。

  “圍爐”之前,有一种感受非常真切,“圍爐”也許不是羅大佑告別的標志,但一定是歌迷對他情感變換的分水岭。從上世紀80年代,未見人只聞歌,羅大佑成為一個時代的精神代言人,羅大佑最初以一种遙遠、神秘卻又激蕩人心的形態進入;90年代,頻繁地出入內地,頻繁地亮相各种舞台,以至于“走下了歌壇神壇”、“開始浮躁”、“商業味重”等說法紛紛襲來。真實与想象的差距使羅大佑不再是神話,這時候人們的情感開始第一次轉換,他的行為、新歌甚至每次“發言”都開始被挑剔,因為我們不愿意神話的破滅。在這個時候,人們對羅大佑不再單純敬仰,复雜了,怀疑了。就在大家都對羅大佑的新感覺總不能确定的時候,他及時地“圍爐”了。用一場“夜話”釋放了歌迷的种种期待、紛爭和激情,在曲終人散之后,在新年之夜的清冷中,任何以往的激動情緒都平复了,這就是“圍爐”帶來的新心情。

  許多同志在來“圍爐”之前,說的是“還是看一看吧,畢竟他帶給過我們那么多激情沖動,看過之后也就了了一個念想”。這樣挺好,怀念使一种狂熱歸于平淡,使一种牽挂終有著落。從此,可以在怀念中放松地听羅大佑的任何新歌,而不必計較是否其中還有以往的反叛和激動。

  手記

  不明白的是為何人世間總不能溶解你的樣子

  羅大佑的“圍爐”演唱會終于過去了,作為記者也終于松了口气。下面這些片段式的手記既是一种記錄,也讓大家多一個角度感受一下這場不尋常的演唱會。

  像羅大佑這种級別的演出,媒體都會熱點關注強勢報道,這也正是主辦方的愿望,所以不用溝通,他們也會積極配合。羅大佑演唱會發布消息伊始還是這樣進行的,主辦方積極對待每次采訪,媒體也給予著密切的關注。誰也沒想到,本來挺順的事忽然不順了。几天前記者打電話過去約采訪,忽然被告知一句話“最好別再發稿了”。頭腦一瞬間就有點蒙,還好電話那邊沒有讓記者過多絞腦汁,很快解釋這种180度大轉體的理由:因為門票告急,希望以封鎖消息、減少報道、降低關注度來緩解門票的壓力。突然的“轉體動作”著實讓記者體會了一把尷尬,一种由別人強壓過來的被動尷尬。主辦方剛開始不遺余力地大肆宣傳,到后來突然一個急剎車,恨不能一個字不提羅大佑才好,多少顯出一些手足無措的尷尬;媒體一直熱烈地報道著,忽然在最關鍵時刻沒了新聞線索,要掉鏈子,難免有一种前熱后冷的突變尷尬。如何在手足無措的突變中完成報道,這是在羅大佑演唱會以外的其他演出報道中從未遇到的尷尬問題。

  以往的一些演出因為希望被報道會或多或少地留給媒體一些贈票,于是許多同志就有了一种你做了報道就一定有贈票,而且報道量越大贈票越多的錯覺。這回,從報道羅大佑演唱會一開始記者就有一种要成“眾矢之的”的預感。果然,因為前期對演唱會做了大版面的連續報道,于是在同事、同行、朋友中,感覺記者一定會有很多門票,盡管這是种錯覺,但錯覺在被糾正前造成的結果就是,記者的手机在一個很短的時間段里話費劇增,而通話內容基本只有一個—索票。這時候留給記者的惟一感覺就只有無奈了,無奈地向敬愛的朋友們解釋,無奈地看著朋友們的無奈。(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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