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奎德:伊戰与江澤民胡錦濤

陳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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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3月28日訊】一邊是遠在万里的伊拉克戰事,一邊是中國江澤民与胡錦濤的權力關系;一邊是沙漠塵暴雷霆万鈞,一邊是笑面相對云淡風清,二者風馬牛不相及,怎么會扯到一起?

且慢。這并非聳人听聞,二者間确實有某种微秒關聯。我們先看看當下中國的權力构架。

在中國,塵埃落定,一個奇特的國家權力結构浮出了中南海的海面。胡錦濤,作為一國元首的國家主席——中國官方英文翻譯為總統(president)——“榮”任了國家軍委副主席。即是說,在中國,總統是直接隸屬于軍方首腦(軍委主席)領導之下的。

是國家領導軍隊還是軍隊領導國家?是文官體制還是軍國主義?是“党國”還是“軍國”?這個畸形怪胎是越來越令人啼笑皆非了。

一個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權力結构居然敢于明目張膽地出台,招搖天下,從這里可以折射出北京老權貴的焦慮心態。在情急之下,他為自己權力的延續已經不顧面子不擇手段到了何种地步?無論從現代國家建制的基本常識,還是從中國文化的禮儀道統,這种架构都拿不上台面。事實上,孔老夫子早就說過:“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要想以這种不倫不類的名份去攜槍挾天子以令諸侯,要以這种“軍党二元化”的權力构架去號令天下,永葆權位,而企求長治久安,會得遂其愿嗎?

事實上,無須很強的邏輯思維和想象能力,也可以預見這种“軍党二元化”權力結构的不穩定政治后果。讓我們來做一點沙盤推演。

姑且我們以善意假定,江之所以殫精竭慮執意留任軍委主席,是為自己及家人、親信購買“政治保險”,防止一旦下台,人走茶涼而遭受清算。因而,是以攻為守,是一种保護性措施。

問題是,這個“保險”真是物有所值嗎?那頂軍委主席的帽子,對江澤民意味著什么?是否戴上它江澤民就可以變成鄧小平了呢?

除了權威值大小不可同日而語之外,這里還有一個人心向背的問題。我們試想,假設胡溫二位想略微搞點政改,江若不滿意,認為沒有做到“江規胡隨”,于是仿效鄧,來一次江澤民“南巡”,效果會如何呢?恐怕最大的可能,是在中國史書上留下另一個“江施效顰”的典故。

更進一步分析,其實,權力并不是一個可触摸的有形的實體,它是靠運作而存在的,對中國這樣一個權力運轉非制度化的國家,尤其如此。實質上,權力須靠其日常運作來出場顯示、強化、鞏固和實體化。權力久不運作,就象支票未兌現,并不是你實際的財產。而權力運作愈少,權力則愈貶值。有權不用,其值為零,這是神秘權力運行的內在邏輯。在中國,還需加上一條,由于媒體被政治權力完全操縱,因而權力的有無及大小与權力精英在媒體的曝光率,出現時的先后排序,版面位置,字號大小.也息息相關。對于江澤民這樣其權力之根基遠不如毛 、鄧者,特別是這樣。

于是,核心的問題變成,在承平時期,對從未帶過兵的江,作為“軍委主席”怎么實際操作自己的權力?

我們不難想象 ,在已經交接班之后,在政治權力的常規運行時期,江很難以“軍委主席”身份直接掌控國家的行政權力,很難有下手干預日常朝政的借口和正當性。

畢竟,憲法規定軍委主席的權力僅僅限于“領導全國武裝力量”,而且,他必須對全國人大和全國人大常委會負責,而照憲法,全國人大還有權監督甚至罷免軍委主席。

雖然,据報載,江在中共的16屆2中全會上,運用上屆的權力剩余值,調動其對舊部屬的影響力,精心操作,使他這任軍委主席具有國防、外交及重大突發事件的決策權。但畢竟他只是“軍委”主席,畢竟其問政的机會僅限制在發生重大突發事件時。即是說,他的運作并不是常規化的。

他總不能以軍委主席身份致電各國元首,插手中國元首外交事務了吧?這是胡錦濤的活,理所當然由胡出面。

他總不能以軍委主席身份代國務院決策,指手畫腳,插手國家經濟和其他內政事務了吧?這是溫家寶的活,理所當然由溫指揮。

除非北京明目張膽宣布,中國已是軍國主義國家。

于是,人們看得很清楚,胡的政治利益在天下基本太平,不出緊急狀況,不生重大危机,如此則能不受干擾,在政治上專心致力于國內憲法的修訂并逐步推行憲政改革,在經濟上使中國經濟體制与世界貿易組織逐漸磨合,逐步減少中國的東西部差异,減弱貧富鴻溝。如果他還有一點企圖心,則可能進一步不著痕跡地對外擺正中國的國家定位,靠攏“歷史正确的一邊”,使中國日益融入國際主流秩序;使自己的權力根基日益強化,日益獲國際社會認可,從而鞏固自身的地位。

但江的政治利益則明顯不同。若不發重大危机,他這個“軍委主席”就失去了過問、干預外交內政決策的理由,他的實際權力就會一天天削弱、萎縮、消解。有鑒于此,江的政治利益在天下秩序大亂,狀況緊急。重大危机一旦出現,他的机會就來了。危机的時間持續得越長,他“合理合法”地干政的時間也會越長,從而通過操作權力而強化權力,鞏固自己作為一個有實權的太上皇地位。

根据上述分析,美伊戰爭的過程及長短,与江、胡的權力消長就并非毫不相干了。很清楚,戰爭速戰速決,美英能一舉蕩平薩達姆獨裁政權,盡快締造一個新的中東和平局面,彌合因戰爭而導致的与盟國的分歧,迅速形成穩定的國際秩序,從而使中國不致面對動蕩的國際局勢和周邊不安的地緣政治環境,這是胡錦濤的政治利益所在。

江的利益則剛好相反。他需要危机的“授權”,需要危机延長加劇,從而長期干政。倘若伊拉克戰爭久拖未決,美英陷入泥沼,則正中其下怀。于是,江可以借此再次出山,奔走于國際舞台,表演它的“大國外交”:串聯法德俄,拖住美英西,明唱和平調子,暗延戰爭困局,煽風點火,縱橫捭闔,從而渾水摸魚,達到亂中長期攬權的目的。

這就是伊拉克戰事的進展及其速度与中國政治的內在關聯。

日前,伊拉克戰事与開局時的迅猛進展不同,聯軍遇到了一點挫折,出現了某种滯緩的局面。可以想象,江先生眼下也許正在邊彈鋼琴邊哼小調,偷著抒情呢。不過筆者的判斷是,江氏竊喜恐怕還是略微早了一點。謂予不信,且拭目以待吧。

──原載《觀察》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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