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詩詞創作

詩: 惊帝魂

(http://www.epochtimes.com)

我在泰山頂上

一不小心踢下一塊石頭

石頭掉下去 發出霹靂閃電的隆隆聲

秦王嬴政被惊醒

一激凌他爬了起來頒詔書舉行了閱兵大典

他對身旁看慶典的太監說:

他媽的 焚書坑儒是事關党國命運的偉大正确的行動

都已經完成四百六十一個名額了

怎么獨獨沒把鄭貽春埋進其中?

這個鄭貽春簡直不是個東西

是不是在我焚書坑儒時畏罪潛逃了

一定要把他拿下

拿下他后 一定要把他往死里整

對鄭貽春這個家伙

溜、炒、烹、炸不過份

五馬分尸(詩)不過分

凌遲不過分

槍斃不過分

砍頭不過分

一定要以具有中國特色的方式

很好地坑一坑鄭貽春

這時,在一邊的太監赶忙恭維地說:

皇上,都過去二千多年了,您為何還不放他一馬?

什么放他一馬

即使放過二千多年的屁

我也決不放過他

一听鄭貽春這個名字,我就鬧心

為此,三宮六院,我不愿去

去了,不是早泄 就是無能

根本就硬不了

更可悲的是,宮女們不讓我上床了

不讓我像往常那樣擁抱、親吻她們了

不再讓我把她們玩得個滴溜轉了

她們見了我 也不再哼哼复哼哼了

這個太監一听

原來如此﹐那就緝拿歸案﹐殺了吧,焚之,坑之

可万沒想到焚坑之后鄭貽春卻寫出了?#27927;腦時代??#21713;吧?#25112;役

總攻開始了:

千万座大炮吐出一股股火舌

向著海拔高度為1.5米棗1.8米之間的

叫做?#22068;巴?#30340;陣地

連番地、一刻不停地噴射

明麗的炮火燒焦了嘴

陣陣硝煙彌漫了嘴

鋼鐵的碎片炸開了嘴

橫飛的利劍撕開了嘴

嘴被炸得血肉橫飛

嘴被炸得躲進掩體

嘴被炸得尸首狼藉

嘴被炸得找不到嘴

沒有嘴的世界 就是太平盛世了

炸沒了嘴

?#21713;吧?#25112;役獲得了全胜

也誕生了許許多多?#21713;吧?#33521;雄

尸體橫陳

尸體橫陳在廣袤的大地上

惡臭像秋風一樣掃蕩原野

冰封的河流慘白如雪

城市和鄉村人聲鼎沸

喧囂成看不見的一具具尸體

看不見的尸體橫陳且栩栩如生

無以計數的尸體水一樣漂過

化作硝煙彌漫的歡宴、舞會、麻將桌

宛如向死亡沖鋒的連綿的炮火

惡臭像風一樣掃蕩原野

尸體橫陳在廣袤的大地上

秋風作歌 尸體作歌

一切糜爛的、腐朽的、倒霉的

作幸福的暢想之歌

歌唱無孔不入的腐敗 歌唱叫不出名的新生活

尸體橫陳在廣袤的大地上

惡臭像秋風一樣掃蕩原野

陽 光

与黑暗有關系的

或專門制造黑暗的

是陽光

從這個意義上講

陽光是罪魁禍首

是當之無愧的罪犯

如果沒有陽光,那就決不會有黑暗

至少影子不會拉得那么長

然而,陽光還在繼續制造黑暗

大張旗鼓地制造黑暗

名正言順地制造黑暗

一如既往地制造黑暗

義無返顧地制造黑暗

黑暗的陽光 何時能被逮住

能被送進看守所 被刑事拘留關禁閉

并在恢恢法网的監獄中

忏悔以往的罪孽

更改罪惡的以往与現實?

幼儿園的一年三班

一年三班干部當選:

拿出一百元的,當組長

拿出二百元的,當學習委員

拿出三百元的,當副班長

拿出四百元的,當班長

不拿錢的啥也當不成

啥也當不成的只能當白痴一個

草民一個 熊蛋包一個

拿錢少的不能當大官

只能當小官

拿錢多的就不用當小官了

一下子就能當大官

當大官有說不盡的好處

一切都能說了算

幼儿園一個小小的政府竟是這樣

那么整個社會 整個官僚机构是怎樣的呢?

各級領導又是怎樣的呢?

一把刀

一把刀就這樣在頭上懸著

刀刃像紅星般閃亮

刀影像旗幟般飄揚

一把刀是一把暗鎖

是十把暗鎖

是成千上万把暗鎖

是億万把暗鎖

鎖住了飄逸的頭發

鎖住了靈魂的尸房

頭皮一陣陣發緊、發麻

縮手縮腳 縮成烏龜的頭

屏住呼吸、激情、思想

看看周圍是什么樣的現實

一把刀懸在頭上 熠熠閃光

論關系社會

有關系,就有一切

沒有關系,就喪失一切

在關系社會里

關系具有決定的意義

當官需要關系往上爬

關系就是騰云駕霧的舷梯

朝里有人好辦事

關系网絡解心疑

有關系需要妥善利用

逢年過節送大禮

平時也得小來小去

沒有關系 必須創造關系

絞盡腦汁去巴結

見縫插針往上套

曲里拐彎達目的

沒有什么難事是辦不成的

只要有了關系

沒有什么好事不能給你

只要關系很親密

一句話的問題

竟讓百姓跑半年

跑半年的大麻煩

一個電話沒問題

這一切都仰賴于

有沒有關系

這一切都因為關系社會

鐵一樣的內在規律

好領導

退休之后沒人說我是貪污犯

我就心滿意足了

死了之后 有人說我兩袖清風

我就死而無憾了

哪怕什么也沒干

我也是好領導

哪怕早晨圍著輪子轉

中午圍著盤子轉

晚上圍著裙子轉

我也是好領導

是好是坏

你們看得明白否?

還是我來說得算

冤 魂

冤魂國里淨是灰棗

煤灰、骨灰、雪白淚、彌漫的塵灰

風景這邊獨黑暗棗

陽光的蜘蛛网、螞蟻的徘徊

以及流浪大軍的無家可歸

連嘆息都沒有 只有默默無聞地奉獻

連悲傷都沒有 只有沙沙前進的腳步聲

仿佛新兵在踊躍地入伍

蜂擁而至地加入到古老而龐大的陣容

開始了跨世紀的新長征 

艱難困苦何所懼

冰天雪地誰怕誰

沒有吃的 吃樹皮、吃草根、吃安眠藥、吃蟑螂和大蛆

吃毛毛虫、吃牛黃解毒片、吃老鼠藥

沒有喝的 喝礦泉水、喝珍珠翡翠白玉湯、喝純淨水、喝尿、喝各种污泥濁水

沒有穿的 赤身裸體倒也好不涼快!

反正都已經死了 還怕活嗎?

反正我們在忘川的這邊組成了浩蕩的軍團

還怕人類之流的那邊几個小小的蟊賊嗎?

既然活著的希望誘惑不了我們

那我們就無欲則剛了

無欲則剛 我們就可以組成敢活隊了

(就像人類一到危机關頭就組成敢死隊一樣)

我們一到關鍵時刻就組成敢活隊

我們的敢活隊是沖向人間邪惡的先鋒隊

是掃蕩世道不公的別動隊

是死神為戰略決戰准備的龐大的預備役

我們的武器是由絕望的淚滴匯成的刀劍

是由無奈的寂寞匯成的黑色的地雷、手榴彈和沖鋒槍

而我們的炮兵旅、坦克師、裝甲兵團、導彈部隊

都將協同作戰 直到把黑色的挽聯和黑色的靈幡

插上帝王的寶座

插上苟延殘喘的金鑾殿 

我們的戰爭將以胜利而告結束

我們的胜利乃是帝王們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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