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 陷(組詩)

【大紀元6月2日訊】

塌 陷(組詩)

空 白

空白至少在一朵花上出現。它表明已

經發生的武裝正在剝奪明年的牙齒，

在明年將消逝的東西里面掩埋尸體。

明年的花生不能剝去皮子，不能只注

意春天的人道主義。這是一种歷史的

教訓。也是廣告，人們出于半斤八兩

的考慮，人們將打掃自己的衛生。人

人相信一碗水端平的力量大于被考證

的房頂。黃金被母親复制在腳底。母

親是印度字母，是西伯萊文。是7和

1的縮寫，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縮寫

但是空白是不會在复制中投降的。盡

管房頂上有漏洞。盡管复制是在建設

者的剩余時間——可我們的藥品短缺

我們的結果就是鹽和酸。壇子就是我

們的肚皮。是在复制中剩余者的真理

复制將是被复制者最完美的贗品。

空 間

現在我一直認為

我正在塌陷

從一九九五年塌陷到一九九七年

從一九九七年塌陷到一九二一年

從一九二一年塌陷到二二00年

我很早以前就在空中吊著

我死時往下一墜

就是一万年

再一上揚

就是一億光年

我很久了

死了很久了

我在繼續死亡

我在偏离地球

成為彗星

成為一塊一毫米的隕石

塌陷在自己的

頭腦里

被別人的經驗填平

我在大地上是空間的陽具

塌陷得越深越覺得不滿足。

崇 高

活著，我很崇高，馳向永恒的空難

活著，像活著的樓，舉目深入國家

而我住進去，就离許多事物發生距离了

距离中使我高興，找到海的平面

看見更加遠的風景，而妨礙我的

是我自己离我自己太近。要遠一點才有力度

我爬到一种有尺寸的頂端，在塔身上

找到自己。森林里站起了普通的人類

我親近著自己的影子說話

打開國家的這本叢書，這套連環畫

國家里也有厚嘴唇，也有祛斑

我在國家的關怀下得到崇高的響應

我再次從樹上下來，從塔尖上走下來

參加人民英雄紀念碑的行列。參加廣場

參加各族人民的事物中。我就像毛主席畫

像那樣接近人民，聳立在我自己的心里

入夜也從不撤离。黑暗也從不撤离。我的

每絲頭發豎起來也可能是農業

也可能是工厂

我活著，干脆就這樣，我不知道你是誰

但我一定是我心中最崇高的人。

塌 陷

這是一片云彩的塌陷

看見了我，它卻說看見了別的塔尖

見到了我，它卻要把別的影子放在

我的塔上。我的影子，徹底地在它

腳下踩著。我的影子長長的，是塔的

一倍。它把我的影子看成是另一個影子的

另一個

我深知，這就是樹在黃昏下

塌陷的情景。這就是塔在突然的耳語之后

塌陷的聲音

我把它放在塔尖

它把我放在塔底

這种時間本身就是一個省略

我成為它的一個最遠的一個人的复制品

它說，這是我自己塌陷的

而不是它塌陷了它自己。它的塔尖

絕不能說成是這個楊春光，但也不能說成

別的楊春光。它的鴿子要放在這個塔尖上

我不承認塌陷了另一個我

正如一棵樹塌陷了一個塔尖

而一座塔完全可能塌陷另一棵樹。

1995年2月3日于盤錦三角地。(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