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尼:《九評共產黨》讀後感 (二)

仲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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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9日訊】地主、富農、良心

地主、富農的命運都很悲慘。共產黨是怎樣劃分地主、富農的呢?我講幾個我們家的故事。我外公的祖父、父親在早年都去了新西蘭謀生,掙到錢後就回鄉成家置業。所以我外公一生出來就不愁吃穿。但他好吃懶做,花銷無節制,二十來年光景就把家業花了個精光,只剩下半間屋,可能還欠了煙館的債。正在這時候,共產黨來了,「解放」了他。因他已經變成了窮光蛋,所以他被劃為貧農,還當家作了主人呢!可想而知他的命運不錯。

他有個同一個爺爺的堂兄弟,本來生下來和他一樣不愁吃穿。但他堂兄弟比他節儉,壞習慣也比他少,這樣在同樣的二十來年光景裡,他就積累下來財富,有田有地的吧。共產黨一來,那可壞了。他被劃為「富農」。那他的命運就不用多說了,田地被分光,每次運動來了就被村裡的民兵、貧下中農批鬥一頓,還被打,遊街。親戚都不敢跟他這家人聯繫。我有時跟我媽開玩笑說,我們都要感激外公,如果當年他不是當了一把大少爺,好吃懶做,花銷無節制,他就會是個富農,我們都要跟著遭殃的。

我父親有個結拜兄弟。這個結拜兄弟的父親本來是個築路工程師,有點本事,承包了很多工程,積了點錢後,在老家買了田地,過得比同鄉的人都好。土改來之前,我父親的這位結拜兄弟很聰明,他回老家說服他老爹賣光了田產,搬到城裡住了。結果土改一來,他劃了個好成分,逃過了那一劫。

我爺爺被劃為地主。在土改時期,他的土地財產被分完後,被關在一個茅屋裡。有一天早上,他被發現死了,頸上有勒痕,是被人掐死的。誰幹的,沒人承認,不了了之。我爺爺住在窮山溝,有點田地就是地主了。他每天吃的是粥水加芋頭,生活還不如我媽家鄉裡的貧農呢(那裡的貧農大多數時間都有飯吃)。

我父親比他的結拜兄弟更「革命」,不光沒幫我爺爺忙,當我爺爺在土改剛開始時,土地被分光了,糧食也被「退租」退光了,他活不下去了,就去了找我父親。我父親當時是共產黨的土改幹部,在一個地區當頭,他卻叫我爺爺回鄉「老實交代」,等待共產黨「寬大處理」。我爺爺沒辦法,就請我父親給他兩斗米,他自己去謀生。我父親沒給他。他只好含著眼淚走了。一回鄉就被關了起來。後來被掐死了。沒得到「寬大處理」。 後來改革開放後,有親戚建議我父親去追查殺我爺爺的兇手,我父親卻說,大革命總會有犧牲,查到了又能怎樣?我有一次跟我父親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當講到有上千的法輪功學員因不放棄修煉真善忍而被酷刑迫害致死時,我父親卻說,中國那麼大,死一些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當時不理解我父親為什麼那麼沒良心。看了這幾講評論共產黨的文章後,現在我明白了,在邪惡的共產黨裡能混下去,繼續得益,就是要沒良心。本來有良心的人也得埋沒良心,將自己當成一個共產黨小粒子,維護著共產黨。那也是他個人求名求利才變成那樣的。但物極必反啊,當共產黨被淘汰時,那些共產粒子就會跟著遭殃,命運悲慘啊!我除了勸善之外幫不了他。從以上幾個例子來看,共產黨都教了我什麼呢?邪惡,沒良心,投機,好吃懶做得好,老實就遭殃。它要把我教育成人還是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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