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印尼華裔報業人—-鄧通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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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9日訊】(大紀元特約記者阿丹、謝夢涵採訪報導)
【編者注】他在印尼經營報刊十几年,所辦的華文雜志、報刊大篇幅報道和大膽地評說,甚至涉及到一些敏感的社會問題。他在雅加達的鬧市區租了一棟三層的小洋房,窄小的空間成了多用途的報館。他的儿女們都定居國外。他自己就一個人住在頂層。也許是報業生涯養成的習慣吧,他對社會問題特別的關注,那么對目前中國大陸和印尼之間的各种現象,他又是如何評說呢?

問: 鄧先生,就中國目前的新聞政策,您估計您的雜志能進入中國嗎?
鄧通力: 我想這個肯定不能進中國,當然中國的解釋就是,你要進來你要申請。您都沒申請怎么能進來呢?事實上你申請也是白申請,他根本就不會准。所以我的雜志和別人的一樣不能進中國。

問: 如果中國開放新聞自由,中國會是什么樣子?當局擔心些什么呢?
鄧通力:如果允許我說得不要太嚴肅的話,中國政府實在不必擔心。真正擔心的是那些貪官污吏,因為你言論自由了嘛,可以把他們的敗行登出來。所以個人不法行為他們很擔心會暴露出來。對中國政府來說,政府机构來說是沒有什么好擔心的。我的看法是這樣。

問: 引入外資能改善中國的經濟嗎?您看現在是不是海外華人到中國投資的好時机?
鄧通力:本來如果說國家有難,海外的華人雖然不是說共赴國難,起碼也應該幫忙。但是中國今天的經濟情況,是貪污。我們從報章上,完全從報章上。他們國內自己的報章上登出來的,貪污的數字那么多,公家的錢流失那么多,如果說外資進入到中國對中國經濟有幫助嗎?在經濟學來看,在經濟發展來看當然有幫助。你有錢來可以幫助。可是照我的淺見,目前來看,我個人的看法:他們外資來的錢,正好填補了那些貪污啊、那些流失的金額。你比如說流失了五百億美金,進來五百億美金,剛剛填好哇。說對中國當然有幫助。但是呢,對中國沒有進步的幫助。

如果沒有外資,必定是出現不好的現象,一定是因為貪污啊,國庫損失啊,但現在因為有這筆錢就看不出,平了。因此再多的錢進來中國都不會滿足的。

問: 但是有不少外商會抱怨在中國遇到的不公。
鄧通力:這個是時常有發生的事情,如果拿台商來說几乎是心里有准備,第一因為是台灣自己的地方太小了,經濟發展了,他要去,哪個地方起碼語言通。

在各方面,他們就當作只要不賠錢就好了。事實上并不是不賠錢呀。很多人是性命都丟掉了。而且私人之間的那個糾紛特別多。几乎沒有人沒有碰到這种糾紛。

我們拿最小的來說,好像說我跟大陸的人合資。投資一個事情,賺了錢。按法律、習慣賺了錢當然大家分呀。我有一個朋友就這樣:比方說張三賺了錢,賺一百万,那你應該拿五十万,但是你有錢嘛,我沒有錢嘛。這個五十万讓我用一用。那你怎么辦呢?你跟他吵架嗎? 吵架你吵不過他,他們地方上,他有親戚,有朋友。隨便哪一個都是長官,都是可以管我們的。那只好忍痛這樣下去,像這种事太多太多了。這是最小的事情。還有更大的呢,比如投資。不過中國政府在這方面也很會表演。比方說,我們先拿兩個例子:一個是台灣的一個叫做陳友豪。他在台灣,听說是他拿台灣的錢到大陸去投資。在台灣受到法律的制裁,政府通緝他,要他還錢,那大陸呢,知道這情形就安撫他,說你乖乖在大陸吧,你的工厂少錢嗎?少錢我借給你,什么都幫忙他。那這樣在台灣來說很不好,在大陸來說等于他是占上風了。

台灣的商人就覺得,我到大陸投資,等于是擺后路。万一我台灣失敗了,我那邊還可以起來。因為你看,陳友豪,你看,他台灣全關掉了,人都要坐牢了,大陸還給他錢,把工厂搞好。這個是經濟統戰。但是做生意的人他就不管你戰不戰呀,反正對他有利。我想象中這几年,大陸的投資會很多。雖然我們曉得他很危險,但是因為它上面表演得非常好呀。他會這樣。

還有一個和我們印尼有關的,很大的一個工厂。我不說他的名字,做紙張的造紙厂,他在印尼几乎都沒有辦法,就是做得不好了,我們不能說他不行了。欠了國家的債。但是到大陸去呢,大陸知道他整個企業的經濟不好。大陸銀行全力支持他。使他在大陸發展,這個對一般的企業家,也有很大的一個的誘惑。他覺得,哇,我應該在那邊留一條后路呀。這就說我們要認識中國大陸的經濟發展。

很多都不利的,几乎都不合經濟發展的規則。每個人投資,每個人都失敗。但是他為什么還這么多人去呢,我剛才說的,他們集中國家的財富幫忙几個人。由几個人去影響更多的人來投資。做樣板。這個要注意,研究中國大陸經濟,不能看表面。我的看法是這樣。

問: 鄧先生您有沒有研究過:中國法律對外商有什么保護?最近印尼到大陸投資的華人不多,但貿易的往來是很活躍的,到大陸經商的人應該注意些什么呢?

鄧通力:老早就跟他們說了,是七分冒險,要有七分冒險的心理准備。現在的情況好像好一點了,中國大陸,實實在在也在改善。不過談到跟印尼這方面來說,我們知道印尼也是一個窮國家。他當然希望中國能夠幫助我們。中國也以第三世界的老大,也認為中國有能力幫他們。但是我們從印尼的這個反應,事實證明這十几年,我們講十年來。大陸來印尼的都是貿易,把產品拿到這里賣,這里的反應就是說,你的產品拿到我這里賣,那我的工業怎么辦?我的工厂怎么生產?是不是?

相反地印尼對台灣還有好感,他是來投資,來這里建厂、買土地。他的產品,比方說紡織,借印尼的便宜的勞工,他進到美國去。他在台灣接單子。那這個對這里的經濟、對這里的勞工就業都有幫助。大陸來做生意嘛,你賣給我的手表、賣給我的杯子、買給我的衣服,我自己能生產,你又那么便宜賣給我。

你說我貿易額多少,其實就是我損失了多少。在這個經濟角度來看,這是很多對印尼很不利的地方。我覺得印尼到大陸投資是兩個階段不同,以前的投資,那是印尼還沒有完全到那邊投資,都是台灣的多。那個時候大家就認為台灣投資會很急,有錢呢,他要今天投資,明天就資金退出去了。所以叫做法律跟著投資進到大陸,跟著企業家,后面帶著律師,已經成為事實了。錢進到那邊去應該怎么保障?研究中國的法律。現在印尼呢就不對了,因為我們的錢有限嘛。 我們企業比較少,政府不一定會幫助我們。那我們就要法律比企業投資在前,法律人士先進去,研究好那邊的法律,買房子對不對,買土地對不對, 交易對不對,交易稅多少?要他們先了解你才能去。

以前大企業他可以先去,因為他見的是總理嘛,見的是國家主席,見的是部長。他覺得我很安全呀,但是确實不安全啊,律師就跟著后面來。帶著律師來,我們印尼這個地方是要律師先去。先了解可以不可以那你才去。

我覺得我們在大的原則上,老實說,我們是希望中國經濟發展。但是這一點,我們做生意的人,因該有這個認識,也知道因該這樣做。否則的話,你只有到那邊全軍覆沒,全軍覆沒的事情太多了。你全軍覆沒怎么辦呢? 沒有人幫你呀。

問: 你認為中國現在的人權狀況如何?有人說:現在是中國人權狀況最好的時候,你認為怎么樣?
鄧通力:因為中國人口太多,太多了,當然大家就好像有一個諒解。他對外宣傳就說:十三億人口吃飯不容易,我能夠飯吃就很好了。那中國老百姓實在也窮苦的太久了。我覺得中國的人權,因為以前共產党還沒有建立國家的時候,他反對國民党的時候就是反飢餓,說我沒有飯吃。他現在說人民有飯吃就是有人權,我有權利吃飯就夠了,他的人權是這個。至于說人權的基本是民主、自由呀,他就別開不談了。

到底是吃飯就可以滿足嗎?現在沒有讓人家再講下去。但是這個事情以后人家會說,人權不是吃飯滿足而已。它還有各方面的要求。

任何歷史上,沒有說獨裁暴政就可以把一個國家治理好,不過人家是有一种迷信,這個連李光耀在五年前都還這樣相信,在六四事件發生的后一年之間,他還發表一個言論,這個言論相當賣座。他說中國确實沒有辦法實現民主。因為中國要建設,那么大家就說:我們要強大,犧牲一點有什么關系呢?這是火沒有燒到肉的人的歪理。就是這么說,但是現在的情況呢就不一樣了,現在你不能說一個國家一百年都在建設嘛?現在人家不以這個為滿足了,就一定有要求,拿三峽建水壩來說,一下子全征購,以前百分之百,現在也百分之百,起碼還有几家也抗議啊,也在鬧啊,這种事,人的思想种子就有了,他慢慢一定是會走上要求人權啊。人權就不是說吃飯了,居住也有人權啊。我比較則重講中國的建議呢,我就很表揚這三四家不肯搬的人,這個是人權的种子,人權不僅吃飯、而且居住,這些東西。如果說獨裁就可以把一個國家搞好,那是天下沒有這個事情。

問: 鄧先生,你的雜志和報紙談到人權的問題很多,其中談到法輪功的問題,中國打壓法輪功,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但是法輪功不但沒有消失,反而為更在多人所知,你認為中國領導人的水平怎么樣?
鄧通力:在中國我很多朋友,同他們談話之間,他們對法輪功在中國存著一個什么希望呢?存著一個平反的希望,他們認為總有一天會平反的。所以在中國是兩個問題,一個台獨,一個法輪功。台獨是民族問題,是沒有討价還价的。絕對是反到底的,但談到法輪功,很多人保留。保留就是誰曉得以后會平反呀?從這點來看,你反對法輪功也不可能很徹底。

問: 有人提到法輪功從民間到高層都有,那么一定有他的存在价值,中共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按您的觀察?
鄧通力:獨裁者,他不去民主,問題不肯透明化,他也不愿意听人家的話,因為他是獨裁,是暴君嘛。如果你不合他的意,他會把你殺掉。因為人沒有人權嘛,他要人民說我有權利吃飯,好了,我給你飯吃,這就夠了。

問: 鄧先生你可不可以談一下,印尼的華僑,對法輪功、對人權是怎么看的呢?
鄧通力:內心一定是同情,同情并不是他對法輪功有認識,而是覺得是弱者,手無寸鐵,給他打了。你打他做什么?并不是說同情的人就一定是法輪功的。不是,我們要公平的講。

問: 現在有人發現中國的移民越來越多,是不是表示中國的富人很多,但是很多數字又顯示中國的非法移民相當惊人。您怎么看呢?
鄧通力:這個海外我看是這樣,分東南亞跟美洲,美國看,在美國是偷渡的,非法進來的很多。正式進入美國的也很多,正式進入美國的都是富人,都是官家子弟,高干的儿女啊這些。而且這個在華人社會里面就已經顯出了這個現象。

比方說:我有一個朋友,男孩子,他的愛人是長春市長還是副市長的女儿,不曉得,很有錢,她是帶著美鈔上夜總會。美國人是帶著(信用卡),最多簽簽字,她帶著美鈔花。花錢花得很厲害,買一雙鞋子都要坐到—-她是住舊金山,她要坐到L.A去,去買一雙鞋子。二千美金,我一看不是鞋子,是一個木屐,她說明星都穿,一個木屐。二千美金。這些都是從大陸去的。男孩子是印尼的男孩子,

問: 你認識他?
鄧通力:我認識他。
問: 那他在那邊做什么生意?
鄧通力:讀書,學生。
問: 是二十來歲?
鄧通力:大概就是這樣,讀書的小孩子。
問: 是印尼的朋友送他的嗎?
鄧通力:她自己的錢,印尼的朋友苦哈哈還有什么錢哈…。我是舉一反三啊。是這樣的情形。

那么偷渡的情況呢,…
問: 美金嗎?還是印尼幣?
鄧通力:美金啊,我要花我都化不出來,兩千美金。哈哈…

那偷渡的就是從福建那邊去的多,福州。不是抓到偷渡的一個美人,反正女人他們就說美了,也不一定美啊,我們叫他阿萍姐。她經手了三千多個人,他們稱為蛇頭,在美國把她抓起來了。這故事說明偷渡很慘啊。

我們覺得奇怪,那些人差不多花到三万五千美金。他在當地要先借錢,一般來說借錢借不到那么錢,厚利給他。然后到了美國工作一年,或兩年,分期還錢,還是要跑出來。有的人呢,到那邊租一個宿舍,我的報紙上也有登出來了。工作三十多年,他也不想回去,我們覺得很奇怪:而且是前赴后繼的來了。最后經營到什么地步呢?有的經過歐洲,是坐飛机,有的是在好像箱子一樣的,貨柜箱,几十天啊,拉大便什么都在里面。

問: 鄧先生,你的報紙,報道中國的層面很多,文章也非常的犀利,會給您帶來任何壓力嗎?
鄧通力:這個我想和我個人的性格有關,因為我寫文章也好,我總是認為我是一個新聞從業人,作為一個新聞記者,尤其是一個時事評論,因為任何事情發生都是一個時事。你一定要說真話,一定要敢說話,一定要讓人家知道這個方向在那里?基于這個考慮,我就沒有分什么中國不中國了,每一個事情我都講,那正好中國發生在這方面的事情特別多,那我當然就揭發他了。一揭發他,很多人就不滿意啦。好像這里的僑團,也不是中國啊,但是他不對啊,不對我要說。

你說有沒有壓力?不過這個壓力,只有是更加強我往前走,走向光明。是有壓力,壓力推著我走,不是壓力讓我停止,沒有。哈哈….

我從念中學開始就喜歡寫文章。我是跑外勤,和社會接触。以前比較幼稚,喜歡寫些私事啊,誰吵架,替他判斷誰對誰不對。以后覺得很無聊,人家私人事對不對關你什么事啊?但是社會大眾跟我們有關,所以我就轉回到社會大眾來。社會大眾不公平的事啊,我都寫。
是一個 很快樂的事情,所以我有壓力,剛才講了壓力推著我走,是一种推動力。我活到七十二歲了,我還是這樣,苦惱睡了覺明天就沒事了。

因為我覺得:做一個新聞記者,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啊,在中國大陸我們不能夠完全盡自己的意思說話,因為畢竟人有生命,人家為了這個生存。

我常常勸中國大陸的朋友。你到了海外,你要把事情告訴我,我不會說你說的,如果你連真相都不告訴我。我們海外是自由天空啊,天空是晴朗的,我們有話可以說,如果你不希望我們替你說話的話,你想中國有希望嗎?你不必怕嘛,我可以保護你,不說你的名字。但你要把事情告訴我,我可以在海外來講。可以影響到國際上來怎么、怎么做。因為你外面對中國的壓力,中國才能進步。靠國內不行啊。靠你們几個不行啊。

中國的朋友來到,都很喜歡和我聊天,比方說:很奇怪的事情啊,到香港時期,一出來第一個他就買香港的雜志—-《爭鳴》,關在旅館,整天不出門。他說這個在大陸上看不到。到今天為止啊,我前几個月在香港。一個大學教授,他說赶快、赶快拿給我。晚上拼命看。因為《爭鳴》是一個批評大陸權威的雜志。辦了很久了。他就看,以前就看《九十年代》,他說這個不准帶回去的,有的重要的他當作是信件一樣,剪好了:你給我寄到那邊去。收不到也就算了,就一張紙,普通信件。檢查雖然嚴格,有時也會漏。

可見國內的人,現在雖然是已經開放了,還是很需要這种咨詢。像這种情況下,我們有責任感,我們不能松懈,我們的工作一定要繼續做。

不過我很幸運地說,我的家庭是一個很健康的家庭,我的儿女,都已經有事做了,我沒有生活的壓力,因為我在這里從事十多年來,我沒有靠雜志生活,因為我的儿女會給我錢。我呢,應用到生活還有多。

我可以告慰大家的,我的雜志出了十几年。我出了九本書,一個雜志不賺錢,你還要出書,出書花錢呀。證明我對這里的文化事業很關心,我不但講政治,講政治很乏味,你不想听,你說我有成見。我出的是文藝書,我是不是照顧你文化的生活?所以大家都覺得我是做社會工作。

好像5月暴亂,是很是沉痛的。98年發生了。他們居然紀念5月時間的時候,居然是卡拉ok唱歌?我就很抱不平呀,使人家痛苦的日子啊,你怎么可以卡拉ok唱歌,拿人家的錢呢?
我就很抱不平,獨立開一個座談會。我自己花錢啊,花了8條多(相當于一千美金)。我沒有募捐啊。結果我計算請四十個人,結果來了八十多人。我就用當初受害人的實在的情形,跟大家說。講清五月十件事什么。

為什么我的雜志會做下去?為什么我評論人家,很抱歉,人家把我當作很權威。就是因為我的出發點是為社會呀,好像我對法輪功的看法,人家這么不滿意我,起碼他說我講的一定有一半對。

因為我平常對別的事情,我不單單做這個事啊,平常事情我都講呀。

我也不怕。有一件事情我很不滿意。不小心冒犯某些國家的官員,很低能,他很不高興呀。

我說:道歉,你們很高能好不好?他又不高興,我說那就沒辦法了。

為這個事情,我給你報告一下,上電視台啊,這里的電視台沒有人敢上。我就上去了。他說你要為這個事情負責,他也受到壓力啊,鄧,你一定要上電視台。

我上電視台公開道歉,我說我道歉的對象是,你們看了不高興的人,道歉,很多很高興的我就不再道歉了。這又說不可以。

當時我的觀點,他們不因該討論法輪功在這里的活動情況。我發言要很中立了,讓他自己去發展。說得不好听自生自滅,好的他就繼續發展,不好他自己毀滅掉。那么你討論什么?有什么好討論的呢?

他邀請了四十多個社團,我打了几個電話,我說你們不要這么笨了,這個東西不能去的。不能討論的了。

結果到了8個社團,他當然气呀,其實是來了十個人,有兩個就不敢,說我是個人代表。他當然很气啊。說我在破坏,我說我在提醒你們。

我在提醒他們,說我是法輪功,我根本就不是法輪功。我是正義,不對的話告訴你不能走那個路,這里不是中國,你們的主管單位是印尼內政部,不是中國大使館。這個事我到今天也講啊。我今天不管他,說大陸強大,台灣富,大陸強大救不了我,台灣富也不能改善我的生活。我還是靠我印尼自己兩個手,我為什么要跟你跑,是不是?這是我的觀點,這個和法輪功不法輪功完全沒有關系的。哈哈哈….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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