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學員潘宇日內瓦歸來談人權會請願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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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4日訊】(大紀元記者趙大衛墨爾本報導) 在瑞士日內瓦召開的聯合國人權大會已進入第五周,在美國提出其譴責中國人權記錄的議案之後,中國採取自六四事件遭譴責以來慣用的做法,提出“不動議”案,希望以此來封殺對美國提案的討論。法輪功學員和其他人權組織致力于向各個政府及成員講述法輪功及其他受迫害團體在中國的遭遇,希望透過各方正義的力量敦促中國停止對無辜百姓的虐殺和迫害。

本報記者不久前對從日內瓦請願歸來的法輪功學員潘宇進行了採訪,他談到了在聯合國大會期間的經歷以及幾年前因不願放棄信仰而在中國遭受的非人的迫害。

記﹕潘先生﹐您好﹗歡迎您接受我們的採訪。您是法輪功學員,並剛剛從瑞士日內瓦回來,是嗎﹖
潘﹕是的。

記﹕您去日內瓦是什麼原因呢﹖
潘﹕因為日內瓦召開聯合國人權大會,大家都知道,法輪功在中國遭到鎮壓,法輪功學員受到迫害,已經持續了四年多了吧,作為法輪功學員我們去那裡主要是和平請願,並反映一下我們受迫害的情況,也希望各個國家的代表和NGO吧,希望他們能進一步的關注,希望他們了解情況後能在會上反映,能改變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不好的境遇吧。

記﹕聽說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去了日內瓦,是嗎﹖有多少人呢﹖
潘﹕是的﹐有四、五百人吧。

記﹕法輪功學員在日內瓦都做了些什麼呢﹖
潘﹕搞了些活動,比如去發一些資料啊,發一些單張,其中有一份是江澤民對黃色過敏,因為他到德國、法國看到有穿黃衣服的就很恐慌,通過某種壓力讓法國和德國政府滿足他們提出一些無理要求,不允許看到穿黃衣服的,否則我就不參加讌會,不允許看到黃顏色的包括公用電話亭,要不然我就不去參加什麼什麼會談,就因為他這些無理要求和經濟方面的因素吧,使德國和法國政府做了很多很荒謬的事情,所以我們就發了一些“江澤民對黃色過敏”的單張,之後搞的一個活動是文藝演出,都是法輪功學員自編自演的講真象的節目,之後是一個遊行,在後來就是見一些議員和電臺電視臺等的媒體記者,講一下我們被迫害的經過,也見了一些人權組織,講了中國發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這些事情,基本就是這些。

記﹕那你們是在什麼地方遊行呢﹖是白天遊行的嗎﹖
潘﹕我們是在馬路上遊行的,有的地方就(因為遊行)封路了,是從上午10點開始遊行,到達國會大廈後舉行了記者招待會,之後是和平請願,煉功,到晚上是燭光守夜,到9點鐘結束。走了之後,地上很乾淨。當時有記者也看過在聯合國那裡請願的其他團體,將我們學員和其他團體作了對比,就覺得特別驚訝,感嘆法輪功學員和別人就是不一樣。而且我們在燭光守夜時,在會場內的各個國家的代表看到學員們特別祥和,燭光守夜時靜靜的,也特別受觸動。

記﹕你在去之前你的目地是什麼呢﹖
潘﹕我的目的就是到那儿把我們在國內遭受迫害的情況使更多的世人、不明真象的世人了解,在中國法輪功學員遭到這樣的迫害。

記﹕那麼您認為此行的目地達到了嗎﹖
潘﹕達到了。因為我們去見了一些媒體和人權官員,把我們遭受迫害的情況說了,他們聽了之後很震驚,通過和我們接觸他們了解了在中國發生的這些慘無人道的迫害。

記﹕您煉法輪功有多久了﹖
潘﹕從1996年開始煉的,快8年了。

記﹕那麼您煉功以後主要有什麼感受呢﹖
潘﹕感受是精力比以前充沛,和別人更容易相處了。因為我們的功法講“真善忍”,講的是站在對方角度去考慮問題,先他後我,本著這些去要求自己的時候吧,和朋友、房東、老闆相處就容易得多了,沒有這麼多矛盾了。

記﹕在1999年開始打壓法輪功的時候您不在中國嗎﹖
潘﹕那個時候不在,因為我1996年就去新西蘭了。

記﹕那麼當你聽說中國這麼打壓法輪功的時候您的感受是什麼呢﹖
潘﹕當時我煉功已經快3年了,身體也好了,人也變得更好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會是邪教呢﹖百思不解,所以就抱著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的想法回國了。

記﹕您回國之後做了些什麼呢﹖
潘﹕回北京後想反映情況,但在旅館裡公安知道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就把我們抓起來了。

記﹕怎麼樣被公安抓起來的﹖
潘﹕那個時候中國上下就象白色恐怖一樣,它和賓館裡的服務員都打好招呼了,有一些不象住宿的背地裡就報告了。我們這些人回去後,他一看不象住宿的就報告了公安,公安來一問“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們說“是”,就這麼被抓起來了。

記﹕那麼抓起來後公安怎麼對待你們呢﹖
潘﹕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就進行關押,之後只要你放棄信仰就可以獲得自由。

記﹕你被關了﹖關了多久呢﹖
潘﹕半年吧。在北京關了1個月,之後送到原居地沈陽。

記﹕在監獄裡你受到什麼待遇呢﹖
潘﹕在監獄裡的待遇是非人的。吃飯是兩頓飯,只有棒子面窩頭和菜湯,之後為了讓人轉化,就用酷刑。給我用的是打,兩天兩夜不讓睡覺,拳打腳踢打累了,它就坐下來用腳上的鞋子打臉,平均1分鐘打六、七十下,直到它打累了。這種打法持續了兩天兩夜,不但是肉體上的折磨,也是精神上的摧殘。因為不讓睡覺,到第二天凌晨三、四點鐘的時候我就覺得腦子裡萬馬奔騰,思緒很亂,快要瘋了的感覺。它們還用以前電影上看到的那種用光恍臉不讓你睡覺,之後把我一個人關在一個屋子裡呆7天,那種寂寞的滋味……心裡就覺得象快發瘋似的。還有就是讓我用腳根做支撐、腳尖踩在牆上,臉貼在牆上還不讓閉眼睛,一直看著白牆。你想這麼近距離看白的一會兒頭就暈了,那種折磨確實是法西斯式的。再有就是看這些不起作用,就搞“親情轉化”,讓我母親來勸我。我母親身體非常不好,看到我之後跪下來求我,讓我別煉了。我出國幾年沒有回過家,看到老母親心裡真是很難受。我對母親說,我也不想呆在這裡,但前提是要我放棄信仰,而一個人沒有信仰,就象人活在一個沒有陽光、空氣和水的地方。我母親也非常傷心,不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有錯,而是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它使我們不能團聚。再接下來它看到這些精神折磨呀、“親情轉化”不行,就開始用電刑。用刑之前將衣服扒光,電頭部、臉和大腿內側敏感部位,感覺就象針扎在心裡,呼吸都困難,最後導致大便失禁。

記﹕你是在監獄裡說過什麼或是做過什麼,它們才這樣對你嗎﹖
潘﹕它們這樣做就是因為我不放棄信仰,它們就要轉化我,強行轉化,沒有什麼道理。它說你要不煉了,馬上就可以放你。不用通過象犯人一樣要立功、通過司法部門,層層審批,才可以減刑,或是降刑、從輕處罰之類。因為抓我們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法律程序,要放我也很容易,只要我說不煉了就放人。根本沒有什麼法可言。

記﹕你回到新西蘭之後有沒有向當地政府媒體說過你的遭遇﹖
潘﹕我和一些議員談了,他們知道我的遭遇之後都非常震驚,不相信在當今的社會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對人性的摧殘到了如此歇斯底裡的地步,都感到非常驚訝非常驚訝,接下來都問我他們能做些什麼,我說希望能呼籲中國,盡造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

記﹕謝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
潘﹕謝謝。(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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