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六、四”—-悲壯的人類的史詩(下)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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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5日訊】
三、人是人的存在的唯一基石

人是人的存在的唯一基石,當然也是它的唯一標準,這一關係的最完善表達就是人權。
“六、四”過去十五年,世上大多數共產黨都倒了,這當然與中國境內的八九民運相關,有它的一份功績。但中囯共產黨還沒倒,“六、四”在其本土的歷史任務就沒有完成,這是我們必須正視的,但正視不是視著玩,不是視著爲挖空心思寫文章,爲開會;而是爲走出困境,結束共産這一歷史任務的完成。

正是在這裏,發生了一些認識上的困惑:
1、八九民運到底成熟不成熟?
2、“六、四”從民族記憶裏抹去了沒有?
3、“六、四”做爲歷史進程其本質與中國眼下那些進程是什麽聯繫?
4、告不告別革命……等等,這都是現階段應予回答的。

八九民運的成熟與否事實上是兩個進程:其一是做爲釀成這場偉大鬥爭的民族理性的成熟,軟環境的狀況;其二是這場鬥爭自身的成熟,它的硬體建設是否成熟?其實,這個時代的民主要求早在鄧政權前已經起步:76年的“四、五”,之後就再沒終斷過(當然,“四、五”還含有一些非民主因素:共產黨遺老情愫)。因而不能把民主訴求的産生歸於改革開放。八十年代末,這種要求已經普及到社會各角落,雖還模糊,但它近於上升爲社會的明朗觀念了。所以單看中國人民的民主要求,不僅是高漲飽滿,而且普遍,做爲八九民運得以形成的那個軟環境,中華民族的整體覺悟,無疑是成熟的。沒有這種成熟,不可能爆發如此規模的反暴烈火。

在事件進程自身的健全方面還有相當不足,遠遠落後於形勢:即與蓬勃高漲的民主要求相比,沒有足以與這個背景相匹配的思想旗幟和組織應對。那時有了個人生命尊嚴的體驗,強烈的民主要求,對自由的向往,但缺乏相應的理論製作。當然這不能歸咎於那個人,也很難說是可以通過努力來避免。時代的現實是:共産主義幕布下,要麽,萌芽出素樸的自然自由主義;要麽,從馬主義的一些暗流裏分離出馬克思主義框架內的自由主義;那時思想界還沒出現徹底的自由主義立場的自由主義研究,不能爲來勢如此之猛的民主運動提供完備的思想指導。無論是民間還是社會開明派,其覺悟都只是改革,是呼喚在共産主義概念下的正義與進步。共産現實所引發的對它的普遍懷疑所針對的還只是共產黨內那些人,社會目光主要投在主宰者的用心險惡上,把人的用心非法性當成災難的唯一解釋,還沒有“共産”概念本身就“是”反正義,絕對非法的起碼覺察,當然還形不成“社會內在矛盾究竟是什麽”的治學,不可能滋長出這樣的理論成果。

一句話:八九民運的綱領是“共産修正”,希望通過改革引進民主。社會的內在矛盾卻是“共産”的反人性,它的克服只能是對共産做否定,我們還沒有達到這樣一種理性自覺。

“黑手”們也只是從自己所立足的,視野所及的方面來煽“陰風”,點“邪火”,只覺悟到譴責和要求,沒有推翻共産的心理承受,到今天還時不時聽到團派的懷舊。

所以當學生運動轉化爲全民和平大起義時,那用來對共産實施改革、修正的綱領就不能爲運動指示方向,樹立旗幟,不知路在何方,高漲的民衆動力找不著出路。

硬體建設的第二大弱點與此有關:沒有理論旗幟必然設計不出相配套的組織應對,這是僅從中國歷史的角度來看的。

如果從人類史角度來看呢?那就風光別裁:事實上實踐已完成重大轉折的綱領性突破,卻沒有被思想界所注意,沒進入理論表述。無論國際的政治家還是政治學者,或者中國的民主活動家和治學政治的人—-都看到東歐與原蘇聯的巨變,卻僅用爲感歎中國民主進程的艱難,沒用爲中國“六、四”與東歐巨變內在的綱領性轉折聯繫的揭示—-

與中國的民主要求相同步,波蘭、匈牙利、捷克、羅馬尼亞、蘇聯……也都捲入了這一浪潮,這不僅是同步的,交錯的,其本質對是同一個—-抗掙;即都是在改革旗幟下的,沒越出“對共産的修正”,是在承認共産統治合法前提下的進程,至少當時沒有以徹底的自由主義爲動力的旗幟。
東歐的成功是實現了路線跨越的—-這個垮越是理論意義的,但在形式上卻是實踐形態的:中國人實踐悲劇剌激了他們這種理論升化,綱領跨越—-北京流血!北京在流血!這個直觀事實比什麽都具有力量,連想也來不及想,一夜間就從改革、修正路線躍升到對共産的徹底否定,從共産統治合法下民主要求直接跨越到共産非法,行動目標變成爲直接推翻。這是戰略轉移,是行動綱領的突破,具有重大的理論性質和意義,但被生動的實踐經驗所埋沒。正是“六、四”悲劇做爲共運史上的里程碑,才對後來的進程具有示範和完成綱領跨越的作用。

“六、四”的里程碑作用就是告誡:對共産主義修正、改革之路走不通,只有徹底道路可走。羅馬尼亞民主轉型就更具有這種典型性。—-

“六、四”的極大犧牲所換取的偉大教導是:只要共産還合法就沒有民主!只能選擇推翻共産!別無他路!這是共産政權的內在矛盾所決定。

在我們著作的其他部分,己經就當下中國每日每時都發生的人民抗爭做了論述,證明我們同胞並沒遺忘“六、四”,相反,當下中國的現實面貌正是“六、四”的深入和繼續,提出“六、四”被遺忘之本身是因沒有方法論—-“六、四”是現代中國道德、價值的底線。“六、四”要說明的,要證明的就是—-“人是人”!它要在公衆聯繫裏獲得普遍的承認,試問從人肉體裏發育出來的記憶能把自己忘記嗎?任何事物能忘了自己的底限嗎?底線起的是動力作用,不一定非要被經驗,事物永運與自身相等,既不能跨越,也不能繞過。正因爲社會繞“六、四”不過,正因爲底線之不能被遺忘,所以中國社會的所有領域,甚至意識所不屑的方面,旮旮旯旯,才無不陷於矛盾、危機、乃至癱瘓。原本與政治無關的一般性安全事故,天災,甚至疾病都無不飽醮了政治的濃汁。如果不是事關一切的政治這個總閘門出了問題—-失去效力,怎麽會天天發生車、船、礦難、化學毒品泄漏,路陷、橋塌、樓倒……這些事件的普遍和頻率所告訴的是什麽?它告訴木偶的連線已沒人在牽:它告訴:本性就是“負起責任”的政治已經不再負責任,或沒人去負,沒人能負,沒有辦法來負!

中國已經墮落到全社會不再存在責任這個地步。
做爲管理職能的社會已不履行,也無力履行管理!爲什麽呢?
就因社會責任就是它的倫理底線,不只有個擔負問題,重要的是它的出處與根源,它的價值所歸問題—-倫理價值的出於存在,歸爲人的存在。“六、四”就是對責任能回歸到人的存在的爭取,是倫理、價值觀的出發點,正義的根。眼下整個社會所陷於的困境,就是“六、四”做爲價值底線沒有實現所使然。它證明政權已在百分之百方面喪失了誠信,淪爲一種對付的力量,就因爲人權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任何情況下都是社會的第一原則,處在一切聯繫的中樞,起著派生和支配作用。人權狀況是社會昌盛的唯一條件。不讓中國社會的根紮在人權上,中國社會就別想有效運轉。而社會要奠立在人權上就必用共産來配葬!

四、當下中國的諸矛盾

1、我們能不能從“六、四”這個進程裏尋求出一個普遍的覺醒呢?我想這個覺醒是—-世界之上只有人,沒有中國人,美國人,基督人或是共産人。只有在人的心裏,才有國,才有教;不是中國的共産主義才專制,才暴政;而是只要共産主義就專制,就暴政。
不是因爲“中國”這個持殊定語的共產黨太殘暴、太貪婪、太血腥,而是只要叫了“共産”的黨,就殘暴、就貪婪、就血腥。所以說,不是因爲我們是中國人,才發生了“六、四”,而是因我們是人,才必然發生“六、四”的。
這樣,我們就得到了一個推定:
“六、四”的原因是反人性的共産理念與人的自然性質之間對抗的必然之果。

2、當下中國正在交織著哪些進程?
一是臺灣要求獨立的進程;
二是香港民衆要求廢止二十三條,要求直選的進程;
三是尊敬的達賴大師代表的西藏人民要求自治的進程;
四是東土爾其的獨立進程;
五是內蒙古青聯的要求:
六是現在上下都還未看到的東北三省最易於分裂的危險潛流……
與此相伴隨的,代表了所有進程總方向,反映總矛盾的只能是民主;以及由這些矛盾所決定的共產黨內部矛盾和他們矛盾的交織……請不要認爲只有江胡風浪激,連胡仔個人也是個複雜矛盾的合體:胡仔是人,當他看到他的同類陷於難以擺脫的苦難自有同情發作,只要是人就避免不了生命價值的體驗,就會有青史留名的欲望—-胡仔常常說些符合正義的話,下些整頓吏治的決心,就來自這種動力。但他對共產黨的前途負著全面責任,就難免不滋生出臨危授命要中興其党的大志;他要當好人,黨的前途不讓!胡錦濤若真要做好人,正派人,誠信人,就非把黨斬掉不可!若他要負起使黨不亡的責任,他就不能做正派人,就得惡下去!可以說胡仔肩上的這個矛盾就是眼下中國。

3、人是絕對自然事實
中國人就是中國人,臺灣人就是臺灣人嗎?可不敢這麽武斷!什麽臺灣人、香港人、藏人、維人、大陸人……統統都是人!世界上有的只是人,不是帶定語的人。說xx人這個定語成份,是因人有了心。

所以,加上定語“大陸”,並不能個別出一般意義的人。把痛苦加給大陸人,他們所不能承受的,也是其他定語如:港、澳、台、藏、維……的人所不能承受的,這永運不會有錯(我在北墅監獄編輯小報,對桌是個正宗伊斯蘭,不幸淪落在山東沿海,被一個就會寫三字的(姓名)漢族爺們收養,這老爺們是偉大領袖毛主席接見過的膠東民兵五虎將,他哪懂什麽釋伽、真主,伊斯蘭,他只看到兩腿兩眼小雞巴,在大漢家,伊斯蘭小孩長成了漢族小夥,也沒因丟失了心中的信仰而不具人樣)。普天之下人在性質上是絕對無差別的,滿足上又哪來的差別?美國人就不鬧分裂,何哉?美國太好了,分出去是不想享幸福了!所以資本主義再人吃人,再資產階級自的化,還是共産下的人往美國逃,咋就不見美國人往中國流呢!你非要唱社會主義好,怎麽能不成爲人的災星呢?

4、諸進程是同一本質:人權—-有表現爲爭取,有表現爲捍衛
因此我認爲:鎮反時的反革命們所恐懼的;右派、右傾,現行反革命們所恐懼的;法輪功信衆所恐懼的,也是臺灣人、香港人、藏人、維人、蒙人……所恐懼的!只因爲我們從祖上就是大漢後裔,咱就只有從反共産上找出路,只有異見,反革命的份!那被關在共産鐵幕裏的,凡能尋出理由的就以理由爲合法性依據拚命往外擠(獨立),至於還未被共産意識形態網進去的,當然就要拼命不被共産網進去。我就覺得:當下中國正發生的那些進程,對於臺灣人,叫做如何不被網進去;對於西藏、新疆人,是如何設法掙脫出來;我們呢?這兩個法兒都不好用,就只有反共!反共!本質嘛,我看就是:

人是一個!—-共産意識形態恐懼症!
共産主義這個教門,人不陷進去是不知道,一陷進去,就是睜眼撒謊欺人欺世可往往並不自知。比如:它收復香港,許“兩制”之諾時,心裏未必是要欺騙,也未必打算賴07年普選的賬。普選與否對於港人是整個的天,對於共產黨的黨霸們卻只是肩上擔子的內容之一,他們首要的責任是救黨,睡夢裏也擔心這只破船翻,當對香港“兩制”的承諾可能成了船翻的條件時,很自然地就只能顧黨船不翻這個大局,失信也就在情理中,咱們得知道:他們是從黨垮不垮這個大局出發,港人是從人人生而自由,權利不可讓渡出發,到哪去尋共識呢?共黨們怎麽會覺出在“兩制”上撒沒撒謊呢?須知:這“共産”本身才是謊源,是謊的動力,人的活幼是對它的服從,撒謊只是它的形態所使然。撒謊者若不把自己做成反觀物件,社永運觸不到這暗道機玄。
我想,直到眼下,至少可以說上述各個進程頭上所籠罩的是同一塊烏雲:對於我們,就存在一個能不能尋出一個更高任務的概括—-能不能在相當的時間裏,讓我們用這個共同的任務來充當具體任務的條件。只要你想通了—-人,不就是在活嘛!人權當然高於一切!
只要與此相符合,我們爲什麽不能合縱,先完成共産木乃伊的擊破。
治臺灣阿扁機智、應對,用術有餘,卻未必不欠若愚—-共產黨公佈的二王材料是假,在下深信不疑,但那是用真要素合成的假文件:它透露阿扁對民運的利用爲真,同情爲假,自利是實質,沒有至誠,沒有至誠的援助往往造成損害。我要說的是:用術是有效,但只是對看到的需要,當下的任務;對於全局吮?卻不一定不潛伏隱患,因爲全局中有眼下還直觀不到的,未來的。王炳章看的很清:經國先生有誠,他把對臺灣的責任與對大陸形勢的關懷納在一個進程下,他是從真人權的出發同情大陸民運,而李總統的長處是用術,他不愧爲傑出術家,術家的把戲能被見影證明確已立竿,可大陸自然資源哪一件不是在直接受益這個見影中完成的破壞?大陸公佈的台諜材料可證:臺灣政權是出於用術支援民運,支援的就不是民運,而是民運中的少量成員;關懷的不是大陸人自然的人權,而是鼓勵自然人貪欲的一面。是民運,就必導致理直氣壯:敢用也該用臺灣的錢,不怕承坦顛覆共黨的台諜—-共產黨說的是一個中國呀!問題是:不是民運用這些錢,至少沒用它的絕大部分,是民運裏的一定成員個人消費這些錢—-因此只對眼下有效的術,就分裂了民運,成爲我們反共産戰略的妨得。只須檢閱王炳章時代的《中國之春》,就可以看出《北京之春》不是民運機關刊,而是民運隊伍裏少量成員的沙籠刊,它的作者分佈就是它不可寄以信任的直接證據。難道這還用得著審計嗎?我這裏發出的不是譴責,而是對我們共同前途的擔憂!你將從眼下的散兵遊勇走進舉國誠信的考驗。造成這一錯誤的就是李登輝!每一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誠心所關卻是“怎麽樣去自由”。未來的我們,就根據你是怎麽來自由的,投你可否信任的票,事至今日,已知前些年加在王炳章身上的,確有不實,可曾有人出來承擔嗎?那些不實的作者能欺世欺人,能欺了自已嗎?共産解體的前夜:民運的骨幹們還不打算把鬥爭的重點調整到自身“意誠”、“心正”上來,你就擔負不起推進民主的重任。如其找理由來證明,不若至誠開金石。因此我想說:共産主義既是人類的大敵,它在退出歷史前更加窮兇惡極,我們能不能就這個最迫切的共同任務發生協同?不在這個世界上徹底地埋葬政權信仰,讓經驗價值普世,個別努力就是妄談。要作到這一點:最最重要的就是意誠、心正、身修。把自己做爲認識物件來反觀,才是民主大業的本,到今天還不把此當成本,不把自我反觀提到日程,那麽,就沒有力量迎接共産垮臺,不足以應付共産垮臺的震蕩。災難更難想像,《黃禍》的“禍”是對“黃”的錯誤修飾,只能說“共”是禍,不應設“黃”爲禍。但該書看到了一個尖銳的前景:如果臺灣政權在擬定自己前途的思考中不把大陸民衆納於責任,那個小島就要人擠人,如果在難民潮襲來時臺灣敢阻撓難民上岸,那麽臺灣就毀了自己。機智會造成台海兩岸共同的災難,臺灣需要若愚!如果你硬要“機智”,將帶出大陸東北地區的分離進程,那比眼前更糟。

五、胡錦濤到了該三思的時侯了!民運也到了三思的時侯了!

中華不是共產黨的私産,也不是民運隊伍的私産。胡錦濤對中華有責任,不能因爲他有責任而剝奪我們的,也不能因爲我們的責任而剝奪他的。胡錦濤該省悟的是:“共産”到底算個什麽鳥玩意?完全的空幻,連牆上之餅都不如,你擔著這個空幻的包袱必要性在哪?你要擔看這個空幻就得拿實際的人爲祭品,它又不吃不喝不痛不癢無死無活,殺了它十三億生靈沒有一個人會少長二斤肉,殺了它對十三億生靈卻是天也蘭來路也闊,在下我能看的這般請楚,同一個年歲阿濤怎就這般守舊,你不殺它它就要禍患,不一定不危機到你胡錦濤。你不設法救人卻硬去救黨,何苦來呢?何去何從真該好好想想了。

面對著這百孔千瘡天天橫禍天上來的國家,民運骨幹們不該反觀自身嗎?我們成長在共産主義大染缸,我們勇敢地背離了它,成爲它的掘墓者,但這不意味著我們就能制勝,我們可以勿視共產黨的誹謗,卻不能不思考民衆的期待。中國的民主運動是被共產黨逼出來的:但民運卻不是沖著共產黨的,民運的責任是推進國家的民主建設,因此,民運隊伍既肩負著鬥爭,這鬥爭的成果也依靠自身的成熟—-讓自己被信賴。越是共產黨臨近崩潰,民主骨幹們個人身修就越關重要,關係到那應雲而生的是些什麽?你怎麽吃人家一餐飯,吃完飯順手牽的什麽羊都可能誘發出事關民族面貌的後果。

客觀的形勢已到了這樣的關頭,它要求我們共同完成在全人類結束共産這個任務,這就需要大家都誠,都真心:統與獨都未必是本質—-因爲只有在心靈裏才有統有獨,而心靈的要求全不是本質!本質是人的存在!是人權!人有要求的自由,自由卻不只是用來對自身的滿足,它還包含對環境的負責。即便你的要求有萬條根千條據,你也有思考與進程相伴隨而引發對全局的動搖的責任,否則就不是大德,不是大德就沒有衆望。不論大陸的民運人士,還是其他進程中的骨幹,在你的思考中都有義務保證不引發環境波動這個責任,你不僅要尊重大陸的歷史淵源,還應看到五十五年共産經濟所造成的這個佈局,民族一旦五馬分屍,經濟分佈的失衡就是軍事爭鬥的誘因。不錯,這個罪惡是共黨,但承受這一災難的卻是人民。政治這個詞不是只對我負責,它是普遍有效的責任,做爲政治責任者,不能只擔最近的那一部分而不計更大範圍的環境—-都是血肉之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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