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只要「共產」為定語,黨就總是放屁的!

----對劉雲山「宣傳工作要佔領互聯網陣地」的剖析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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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2日訊】一、前言

本剖析力求客觀、邏輯,所謂客觀就是結論不是來於攻擊、反對,而是原語句所包含的,我們只是將它提取出來。就是說我們對它的判定不是加給它的,而是它做為一句話自身就如此,言者只顧表達自已的意志,無意間放過了它,我們將之指出。然後來比較實際的人在這種場合的可能;邏輯的立場一是說做為方法論遵守的規則,不是隨意的想當然;再是指邏輯聯繫就是事物的原有聯繫,人有了理性後才能發現和抽取。

一位焦姓的教授近日討伐中宣部,他指出的那些事實都是對的,但中宣部只能對其行為負責,不能負起妖魔意識形態責任,就焦先生的鬥爭方向來說沒有錯,但嚴格地說來目標不當,因為中宣部不是獨立的,它是做為「『共產』黨」的職能才具有責任和能量的,它是共產黨的職能,能不圍繞著共產黨轉,它身上能不流著共產的毒汁?

二、純粹的「黨」沒有善惡上的性

所有實際政黨都不是純粹的,所謂實際就是有自己的宗旨、綱領的,但所有政黨能成為實際的政黨都離不開那個「黨」字。單純的「黨」只表示自己是集團—-人的集結,並沒有善惡上的性。任何政黨的黨性都是由它的定語規定而獲。它的任何職能部門本身都無性,性只能來自它所在其上的機體—-實際意義的黨。

黨本身無性,性質來源於定語,比如:「民主」、「共和」、「民進」或「共產」,黨的善惡就是這麼來的。沒有一個政黨不是通過定語才建立起自己的性質,這個深刻影響人類生活的真正原因被研究所忽略。我們把它抽像如下—-

1、凡不是封閉性定語造成的黨,其活動都能正常,黨的性不會與人的性相矛盾,不是說它不犯錯誤,而是說它的錯誤也直接就是人的錯誤,即使犯了也能被改正—-人一旦理喻了自己的錯誤,也就糾正了黨在路線、方針、政策上的錯誤。原因是開放性定語並不對人發生特別塑造,不使黨有一套獨立在人性外的意識形態,人授之於自然的那些性質不因結黨而有絲毫變化,依舊自由自在地表現;

2、凡封閉性定語的黨,就絕對不出好鳥—-這是必然的規律。因為凡黨都圍繞定語展開活動,由定語語義來規定黨性,可事實上我們並沒覺察這一關係,總把責任推給人(領袖)—-或者犯錯誤,或者人品太惡。學術界、政治家沒有對政黨定語的研究,必然滯後我們對民主的嚮往。「六、四」死那麼多人了,我們還只是對著人—-鄧小平、李鵬或江澤民……,並沒去想黨惡黨毒其根源在它的定語。

人之對錯誤的發現,總是通過對路線,對貫徹路線的政策、方針的檢討,即對所做事情的清理。可黨在善惡上的性質是儲存在黨字之前的定語裡,人只在定語後的路線、方針、政策裡,人的行為裡做追尋,怎麼會發現黨的定語所包含的矛盾呢?人的智慧是在定語限制下做應用,是被定語支配著才那樣思維、那樣行為的,但在對錯誤的檢討中並沒有面對定語的機會,就像遺傳性疾病,對兒子的摘除手術治不了老子的病。

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人所能感知的是自身:自己所思考所行為是在黨的定語下發生,對思考對像思考內容的檢討就到不了定語身上。所以能糾正的錯誤就只是作為既成事實的政策、方針、行為,或者對人(領袖),並沒觸動起支配作用的黨字之前那個「共產」。

檢閱中國共產黨的實踐史這判斷就最為清楚:毛澤東富田濫殺引起批評,他卻不屑地反擊說:「殺反革命何愧之有?」;後來的請洗AB團,在政委、政工的清洗面前,師長、軍長、司令員不僅幫不了部下,連自己的老婆都救不了,為什麼?就因政委、政工所依據的是無邊無緣,觸不到摸不著,不能測不能量的「共產+革命」這個意識形怎,做為意識形態,其標準不是幾何學的長、寬、高,不是物學的距離、重量、變化……不具有絕對質,不!它根本就沒有質!它的質完全由臨界事態來補充,攥在力量強大的一方,誰在地位上佔了它,它的質(善惡上的性)就任誰說長說短,說方說圓;誰也沒有辦法證明毛澤東濫殺不是為了革命;誰也沒辦法拒絕、阻擋用「革命」的名義發出的號召:鄧小平他老婆保護不了自己的姑,趙紫陽保護不了他父親,徐向前救不了老婆……這些罪惡只有在沉積了若干年後,很少有現實利害了,才用《關於……問題的決議》予以承認,共產黨這樣的歷史決議還少嗎?《決議》從來沒對後來有效:承認毛澤東犯錯誤僅僅對著過往,對著毛澤東,對毛的請算不能阻止鄧小平再次殺人!何哉?因從共產黨初創,那發生支配作用的就是「共產」,這些決議糾正來糾正去的,只落在人上,無非是陳獨秀、瞿秋白、向中發、王明、李德……毛澤東,並不是黨字前那個—-共產。對人的清算不等於對共產這個意識形態的請算,毛澤東是從「共產」那裡借來鎮反、赴朝作戰、反右、大躍進、四清、文化革命……合法性的,清算他的鄧小平照樣還從「共產」來借:反對自由化、兩手抓兩手硬、最大的疏失是教育的疏失、鎮壓反革命暴亂……的合法性。縱觀共產黨黨史,又是左又是右的錯誤,其實都是「共產」一詞支配的結果,差別只是時間與領袖的不同。不管共產黨做多少個決議,清算多少領袖,那怕是把領袖絞死,只要不除「共產」,它就得繼續作惡為孽。

三、對「共產」之做為意識形態的思辯

共產做為人際聯繫的形態,實際上並不是從客觀世界裡抽取出來的,並不具有客觀存在的支持,但「獨立」卻是客觀事實最本質的存在方式。一種根本不存在的聯繫被權威化成制度就必然地轉化成形態,要想使一種並不存在的形態成為實際的社會原則,就只有靠人用外力來賦予,這只能是一種製造—-為什麼所有共產政權都強調意識形態呢,原因就是你不強調它它就像冰一樣立刻溶化!事實上形態是事物才再有的,嚴格地說就是事物的存在,形態所說的就是:水是水,山是山。沒見什麼人把水錯當成山,把山錯當成水。

人形成了意識:既能識別自己,也能識別對象,這已足夠了。事物是其自身,人對之不能避免,也不能預造,人看到什麼就理解什麼,這就是最正常的形態。所以說意識的形態就是意識之本身,何須造呢?共產主義之所以需要製造形態以標榜自己,就因為根本上沒有「共產」這回事,它是煞有,煞有就得靠強調—-突出(突出政治)。像上帝、真主……等等,並不是客觀事實,它的形態就得靠人用「見證」來支持,真有的話它還不與咱握握手,問問侯!還靠什麼「見證」?!只有「見證」才能把正常人從經驗世界異化到對神的相信裡。共產主義做為意識的形態其實就是宗教的見證。要想使沒有實際存在支持的「共產」具有實際的形態—-

就得靠宣傳部去製造,再靠專政的大棒去捍衛。

對此毛老人心領神會:筆桿子用來吹,造謠;槍桿子就來保衛所造的謠,對不信謠者:斬!專政!他把這兩桿子之和叫成了「革命」,或「共產主義革命」,他處億眾之上,誰有力量去粉碎?共產主義需要靠對意識形態的強調來維持—-這個事實之本身就證明共產主義的煞有—-煞有就是非法。中共與蘇共的論戰,毛澤東指蘇為「修正主義」的主要證據就是赫魯曉夫放棄了共產主義意識形態。試問共產黨,這大千世界裡,物質的人不就共屬一個類嗎?還有什麼「共類人」與「自由類人」?我們傳了五六千年的文化,哪在同類裡分過什麼形態?因為全部的成員才是物質中的一個種,同種物質哪來不同的形態?標榜自己在形態上不同者,只能是出於自身的滿足,他們有不同於常人的需要,才要破壞人的正常形態,以使他們的個別需要擁有口實(合法)。難道不是這樣嗎?

四、人的存在哪來的陣地?

劉雲山那點才能與他毛老祖怕不是能並提的,他怎麼能造出個「陣地」來呢?只具備是條惡狗這個條件還遠遠不夠,他還得具備愚昧這個在知上更致命的條件:

他得愚昧到不知道—-人是無原因的先驗事實—-這個公理。

自然界只有個存在不存在,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已經的存在,人也就無原因地取得了實現存在的資格,存在下去是本己生命對本己生命的聯繫,哪有陣地之說?陣地是爭奪對象,「陣地」的成立需要心理上的原因,是對著相對力量說的,生命的存在不是鬥爭性聯繫!

這一段是這一批判的主旨。以下的實際批判是對著劉雲山說的話。因為任何人說話,都天然地包含自己,即使他話裡不使用主語,也必定留在裡邊;而人說的話總是有一個語境,從中我們能看到引發所說之話的原因,話所指的的對象、目標,及其要求……我們一一加以提取,也就呈現出說話的人的心理狀態,以及這些話含不含矛盾,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是平等的,還是奴性的,或是佔有者的,是善是惡,是真是假也就都清清楚楚,如果其中有詐,那個所以為謊的源頭也將暴露無異。話總是圍著某個方向,或服從著某個支配力量才形成的,只要找到這個方向或支配力,對之追蹤就能發掘出罪惡的源藪。

我們先把劉雲山的原話照錄如下:

「新聞宣傳工作要以『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統領,著眼於服務經濟建設這個中心,著眼於服務於黨和國家工作大局,堅持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群眾,不斷與時俱進,大力改進創新,體現時代性,把握規律性,宣傳創造性,更好地完成黨和人民賦予的歷史任務。」

「宣傳工作要唱響時代的主旋律,必然用體現時代精神的先進典型吸引人,感染人,打動人,在深入挖掘思想內涵上下動夫,在生動刻畫人物形象上下動夫,把握時代脈博,弘揚時代精神,唱響時代正氣歌。」

「新聞宣傳要做到『三貼近』必須深入實際,深入生活,深入群眾,用平實的語言闡釋深刻道理,用生動的事例揭示真實本質,用群眾易於接受的方式表現高尚的精神。」

「新困宣傳要擴大覆蓋面,增強影響力,必須主動佔有互聯網這個陣地,用正面的聲音主導這塊陣地,用正面的形象佔領這塊陣地。」

我將就以下幾個方面揭露劉部長這些話的內部矛盾,並指出他自己根本不懂的一些方面。

1、劉雲山的話是一種刻意,但人卻不是刻意事實;
2、什麼叫「新聞宣傳工作」?劉雲山不懂;
3,「統領」的本質是選擇標準—-作假;
4,人的生命裡沒有主次,沒有大局,沒有主旋津;
5,人中沒有先進與落後,沒有正面;
6,語言還有「平實的」不平實的?
7,「佔領」蘊含設敵……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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