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雄失蹤記:勞教流浪綁架 五年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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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30日訊】(大紀元時報記者Isabel亞特蘭大報導)前記﹕亞特蘭大居民黃萬青的胞弟黃雄在中國“失蹤”事件﹐本報去年年底有過粗略的報導﹐很多讀者見報以後﹐紛紛來電詢問黃雄的人生經歷﹐“失蹤”的原因和近況。記者只知道黃家兩兄弟都是堅定不移的法輪功學員﹐而黃雄因為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功﹐為了躲避公安部門的騷擾﹐長期以來在外流浪﹐但是與胞兄黃萬青一直有聯繫。去年4月19日﹐他最後一次從中國打電話給胞兄﹐就從此音訊全無。為滿足讀者的要求﹐本報記者專門走訪了黃萬青博士。黃萬青與太太住在亞特蘭大Duluth城﹐他性格內向﹐不善言辭﹐但是言談之間卻難掩手足之情和對弟弟的擔心。

*襁褓之中父母離異 祖孫五口相依為命

江西省萬安縣芙蓉鎮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小鎮﹐黃萬青﹐妹妹黃金蓮﹐么弟黃雄先後出生在這個小鎮上。黃萬青於1973年出生﹐弟弟黃雄於1978年2月6日出生﹐但是家庭的不幸也在伴隨着他﹐當黃雄年僅40天時﹐父母離異了﹐這樣兄弟仨就跟着年邁的爺爺奶奶生活。

黃雄的爺爺在當地被稱為數一數二的武術高手﹐卻從來不顯山露水﹐以給人賣藥治病﹑雕刻圖章為生﹐奶奶辛勤操持家務。已經風燭殘年的老人自身生活難以為繼﹐再加上要撫養三個孫子孫女﹐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在黃雄的記憶中﹐似乎沒有象同齡人得到足夠的父母之愛﹐而祖父母忙於生計﹐也沒有精力給予孫子們足夠的愛護和關心。

但是祖父母的嚴格管教對黃家兄弟起着潛移默化的作用﹐清貧、艱難的生活並沒有影響他們上進、向善的心。童年時代的黃雄就非常善良﹐很會替他人着想。有一次﹐祖母帶他出去買菜﹐祖母與一個小商販殺價得厲害。回家的路上﹐小黃雄非要祖母退還一些錢給那個小商販﹐他說人家很可憐﹐不應該佔人家便宜。

興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哥哥黃萬青後來成為小鎮上有名的讀書郎﹐並且在讀完研究生課程以後﹐留學美國攻讀博士學位。哥哥的學業成就激勵着黃雄﹐他在完成大專課程以後﹐又於99年來到北京進修電腦課程﹐在那兒他又展開了人生新的一幕。

*煉功得法﹐兄弟相繼入門

有時候﹐情同手足的兄弟也在一起探討人生。對於他們來說﹐儘管各自學有所成﹐但是生活裡陰霾還是多於陽光。黃萬青在讀研究生課程時﹐在功課的壓力和相依為命的祖父去世的打擊下﹐一下子得了嚴重的失眠症。而現代醫學對於失眠症是毫無特效藥治療的。年紀輕輕的他覺得自己太苦了﹐有時對自己的將來都絕望至極。就在1996年的暑假﹐黃萬青的一個同學從北京帶來了他的福音—修煉法輪功。開始他並沒有追求治病﹐只是覺得“真﹑善﹑忍”這三個字太好了﹐這不就是自己從小嚮往的嗎﹖在他讀完<<轉法輪>>後﹐偶然嘗試煉靜功打坐﹐當晚發現失眠症不翼而飛。從此﹐黃萬青成了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驚喜之餘﹐他連忙回到家鄉芙蓉鎮。一時間﹐小鎮的居民都在口口相傳﹐“咱們鎮上一位研究生在教煉法輪功”。他的一些親朋好友和弟弟黃雄都在他親身經歷的見證下﹐相繼踏入了修煉法輪功的隊伍。

從此以後﹐對“真﹑善﹑忍”的認同和信仰改變了他們的人生﹐完善了他們的人格﹐同時也充實着他們的生活。20載上下求索﹐一朝得尋真理﹐激動之情實在難以言表。97年初﹐黃萬青來到美國留學﹐兄弟雖然很少在一起了﹐但是他們卻走在同一條返本歸真之路﹐同胞之情加上共同的信仰讓黃家兄弟的心貼得很近﹐很近……

*5年不堪回首﹐生死不知

在中共取得政權的50年裡﹐中國人民經受了深重的苦難。而歷史在20世紀末又在重演。1999年7月﹐個別別有用心的中國政府領導人開始鎮壓法輪功時,黃雄正在北京一家電腦培訓中心學習。當時由於政府的宣傳﹐全中國的人都對法輪功學員帶有深深的誤解。99年7月21日﹐黃雄和許多學員一起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此後經常與北京和家鄉的同修交流,寄法輪功資料,家鄉不少學員了解情況後也積极上訪。2000年2月黃雄在北京被抓,隨後被江西吉安行署判勞教2年。那一年黃雄剛剛20出頭﹐還在學校就讀。上訪本是中國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力,但勞教書裏羅列的第一條“罪名”即是“1999年7月21日,黃雄參加在北京中南海的法輪功人員上訪活動”,連給哥哥黃萬清發電子郵件,也成了“罪狀”﹐認為兄弟倆聯合“煽動”家鄉的法輪功學員上訪。

2001年夏天,黃雄被關押將近1年半,被放回家裏,進行所謂“所外執行”。在勞教所﹐黃雄吃了不少苦。出來時他的腳上還留下了傷疤﹐因為他在勞教所要堅持練功﹐被戴上腳鐐。2001年後因為每天還要向公安進行所謂的“思想匯報”和洗腦,黃雄不願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和對真理的追求,最終被迫離家出走,開始了2年多的流浪生涯。在這兩年裡﹐為了不給家裏添麻煩,黃雄沒有使用真名﹐他化名“袁寬”﹐並且從來不和家裏聯繫。

黃雄走了不少地方,接觸了不少人,告訴人們法輪功事實真象,告訴人們法輪功教人向善﹑強身健體。江西當地公安則不斷地騷擾黃雄的親人﹐連他姐夫都被勒令停職一個月﹐出去找尋黃雄。他在南昌的親戚﹑在外省的親戚都被株連﹐勒令交代黃雄的下落﹐各地公安更是投入大量的警力在全國各地追捕黃雄。

大約在2003年4月19日,在上海的黃雄給在美國的哥哥打了一次電話。自那以後﹐黃萬青就再也沒有聽到他的任何音訊。從此﹐黃雄“失蹤”了。

黃萬青說﹐弟弟黃雄五年的遭遇不堪回首。從99年鎮壓開始﹐黃雄就被公安迫害﹐流離失所﹐沒有一刻安寧﹐被追捕﹐被勞教﹐四處流浪﹐最後失蹤被綁架﹐生死不知。公安還不斷給一家親屬施加壓力﹐公理何在﹖

*兄弟情深心願同﹐誓尋公道

黃雄“失蹤”後﹐黃萬青相信弟弟有勇氣面對所有的邪惡﹐但是他仍然焦急萬分。也許是兄弟連心吧﹐就在黃雄失蹤後的一兩天夜裡﹐黃萬青夢見瘦小的弟弟被公安毒打的場面﹐淚水打濕了他的枕頭。想起弟弟繈褓之中﹐父母離異﹔想起童年的弟弟如此善良﹔想起弟弟在流離失所的兩年裡﹐經濟如此困難﹐還兩次從中國給哥哥寄西服和襯衣……這一切的一切經常讓他徹夜難眠。而他能夠做的就是繼續做弟弟無法做的事﹕讓更多的人知道鎮壓法輪功是千古奇冤。一年多來﹐他一直給國內各公安部門和江西省“610”辦公室電話(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組織)﹐想找出弟弟的下落。他心裡很清楚﹐黃雄很可能是被上海公安綁架了﹐否則的話﹐不會一年多了還不與哥哥聯繫。

最近上海市楊浦區公安分局國報處胡處長對媒体表示,黃雄的情況他很清楚,但不能說。據追查國際組織調查,江西省公安官員指出江西“610”辦公室對黃雄的情況應該完全清楚。 這樣﹐黃萬青多次致電江西省“610”辦公室的主任田軍﹐詢問黃雄的情況。而田軍則推脫說他毫不知曉這件事﹐黃雄是自己“失蹤”了。他還抱怨黃雄的家屬和朋友打電話找人“干擾了”他的私人生活﹐並且說“你們找吧﹐我不管了﹗”。黃萬青說公安承認抓人仍不肯說出失蹤一年的黃雄下落,這种種行徑與恐怖份子無異﹐而且他們這樣做﹐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年多來﹐黃萬青多次參加營救親人的活動﹐他將黃雄失蹤被綁架的事件上報至聯合國相關機構﹐國際特赦組織的掌管全美案件的負責人馬克·歐來利先生也表示要將此案報至倫敦總部。多位美國國會議員辦公室最近表示要給中國相關部門寫信﹐想辦法營救黃雄﹐找出他的下落。黃萬青誓言想盡一切辦法找回弟弟﹐討回公道。

瘦小的黃萬青何以有這麼大的勇氣和力量做出這麼多的事情。他說力量和勇氣來自於自己對真理和正義的追求和嚮往﹐在江澤民集團貌似強大的政治武器之前﹐法輪功確實是弱勢群體﹐但是邪不壓正﹐時間會證明我們是清白的。他相信在正義的力量下和國際各界人士的幫助下﹐弟弟被綁架的真相一定會大白﹐法輪功學員和家屬們一定能尋回公道。(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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