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國寡民:公牛、紅斗篷與憤青的反日怪圈

小國寡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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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0日訊】鬥牛是西班牙的國粹,風靡全國,享譽世界。

  鬥牛活動除場面壯觀熱烈外,主要表現人與公牛,邏輯思維與條件反射的差別。若以體力相搏,幾個鬥牛師也未必是一條公牛的對手,何況人的血肉如何抵擋沈重的鐵蹄與尖刀般的犄角?然而,公牛之失敗也就在於它一直愚蠢地將鬥牛師手裏的那張紅斗篷當作主要攻擊目標,兩千多年來始終不能醒悟那紅斗篷是鬥牛師的身外之物,是個死的東西;如果自己的攻擊路線不與斗篷及其後面那個人體幾何中心之間線段重合的話,哪怕攻擊一萬年還是無效;儘管千年來一直前赴後繼,結局總歸走向集體自殺,成爲別人的笑柄或盤中餐。

  可是,當人們墮落的時候往往也會表現出與動物世界愚昧的極爲相似之處。當今中國極端反日的情形與西班牙公牛對紅斗篷的攻擊幾乎如出一轍。只要聽到日本二字腎上腺素就超量分泌,毛髮竦起,兩眼通紅作攻擊狀,從呼籲所謂抵制日貨,到聲稱“中日必有一戰”、“核平”日本——直至誓言去日本奸殺所有日本女人……。誰不認同他們這么做,就用最惡毒的語言去攻擊誰,還往往用出自己的殺手鐧——“問候”別人的女眷。如果說這種不問青紅皂白的攻擊如同公牛般地盲目愚昧外,比它們更不如的是還具有許多邪惡與下流。

  最近幾年,一直可以看到這夥人在各種場合不遺餘力地做這種瘋狂的事情。從街頭攻擊到球場鬧事,接二連三地僞造所謂日本人辱華事件,攻擊日本駐華機構,一直發展到破壞中國人自己擁有的私人財産——只因爲它們是日貨,甚至攻擊中國自己政府的對外政策與正常的對日經濟交流。一切無法無天的事情只要打著反日“愛國”的旗號就可以變得振振有辭、理直氣壯。現實是,反日思潮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邪教群體思維、成爲中國社會動亂一個新的策源地。

  必須看到,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整60年的今天,日本這個國家徹底廢棄當年的軍國主義道路,經過全體日本人民的精心建設,已經走上了和平、民主、富裕與文明的康莊大道,在亞洲乃至世界絕大多數國家中享有非常高的威望、受到了遠高於中國的發自各國內心的尊重,這就是亞洲與世界的現實;絮絮叨叨個不停地說日本的所謂參拜、什么教科書的問題,可亞洲與世界各國根本就不理這茬,倒顯得中國人自己的的確確象那個祥林嫂、不象個戰勝國倒象個戰敗國。自打中日兩國建交以來,尤其在中國改革開放的過程中,日本對中國的幫助與貢獻是世界上一切國家中最大的。過去,中國必須爲日本當年對中國的侵略譴責它;但中國目前主要地應該爲日本對中國社會現代化建設提供的幫助而感謝它,並創造一個良好的氛圍去延續這樣的幫助——這不僅僅是爲了日本或亞洲而是爲了中國人自己。

  中國的憤青現在對日本的攻擊目標到底是什么?是六十年前的那場侵略?可畢竟世界與日本已經進步了六十年,中國人難道要讓自己倒退六十年不成?戰後六十年來,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復地的變化,中國的進步與自己國家的政治地位相比,小到足以讓自己慚愧的地步,如果不是鄧小平倡導的改革開放,中國人在世界上簡直不能擡頭。所謂的開放,不就是包含了向類似日本這樣的先進國家認真學習,接受他們幫助這樣的內涵么?看到別人的長處,認識自己的不足,對日本這樣的國家學習還來不及,還去反什么?去反民主、反進步、反發展?是不是一定要窮到叮噹響、變成世界公敵後中國人才覺得自己臉上有光彩?

  現在的亞洲政治格局就是,中國的憤青們就是盯著“日本”這個紅斗篷,作盲目、拼命、毫無理性的攻擊,而亞洲及世界各國就在看臺上看這群蠻牛在做這種徒勞無益的蠢事,笑談憤青妖魔化與搗亂中國的蠢舉。這群沒有人格與國格的傢夥絲毫不顧及國家的臉面與利益,在對日本人沒有半點傷害的情況下,對自己的國家社會的安定與國際形象造成了不可估量的破壞。

  用我在三年前寫的《中國人的自尊心》一文中的幾句話來總結本文:“在一個穩定正常的社會裏面,每個人(團體)的角色或位置是相對固定的。個人或團體很難突破現成的人際關係或社會結構來實現超常的、過度的個人或集團的要求,他們不可能在現有的社會框架下面獲得這樣的能量來實現這樣的要求;但是,在遇到外部糾紛或摩擦的時候,蓄意提升熱點的溫度,過度激發民族‘自尊心’或所謂的‘愛國主義’,往往不能用於糾紛或摩擦的解決,只能造成問題的複雜化與國內局勢的動蕩。因爲解決糾紛或摩擦需要採用外交的、談判的方式,而外交談判主要的又是採用協商機制而不是熱情的對撞。

  一個國家,除實際上遇到它國入侵外,凡遇上一些國際問題或糾紛,便民族“自尊心”大爆發,其原因一定是這個國家本身存在問題了、或者是這個國家的思想發育還處於一個相當幼稚的階段;一般而言,民衆最普遍的願望當然是要求是能夠安居樂業,是生活、家庭、工作,沒有人會拿口號當飯來吃;而迫切要求改變現狀甚至不惜一切代價要求這么做的只有兩種人:對現實與生活極度絕望的人以及貪欲之念惡性膨脹的人。”

  不得不問一下,在我們生活的那個年代,能夠感受到當年日本軍國主義對自己家庭破壞之慘烈的我們這一代人中,爲什么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狂熱反日的歇斯底里?現代的憤青比我們這一代人要遠離那場戰爭三十年以上,他們哪來的那么多仇恨?是誰將人培育成西班牙公牛狀的?日本這個詞又怎么變成公牛們瘋狂躁動的紅斗篷?所有這些,我們的政府與媒體難道沒有值得深刻反思的地方嗎?難以相信在反日怪圈中(其實根本就沒有反到什么日)將中國搞亂了,當局、媒體與社會各自能分享到多少好處?民族主義的能量聚集起來將引發社會的動蕩,如果激進的憲政民主思潮與這股能量之遙相呼應,形成一個合力,將徹底葬送改革開放以來所取得的一切社會成果甚至搭上老本。如果是這樣的話,所謂的中國崩潰論我將不認爲它還是個夢囈。

  拿出當年管動亂、管邪教那樣的決心去管一管中國公牛群體反日狂躁症是絕對比前二者更有必要的。

──轉自《新世紀》(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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