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遼寧詩人楊春光訪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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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2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採訪報導)楊春光,1956年12月28日出生於遼寧省盤錦市。1976年底,應徵入伍入學中國人民解放軍洛陽外國語學院。1985年底,涉足詩壇。1986年3月,創辦並主編全國解放軍第一家軍旅詩歌報《新星詩報》。1987年初,在海南島主持召開全國文學社團首屆大聯合會並當選為主席。1989年因寫抗暴詩,《太陽與人和槍口(組詩)》被公安部門秘密逮捕入獄。1998年9月~10月,隻身投入遼寧組建中國民主黨的活動。2002年年底,被設於美國紐約的「世界自由作家評獎委員會」提名為2002年度候選人之一。自由派詩人,《空房子詩報》網站創建人。因其思想、觀念與他的文學創作有其不畏權勢,敢於蔑視集權、獨裁,坦蕩表達自由心聲、傳遞民主理念、提倡言論自由,呼喚網路的自由,有喚醒知識份子和人民良知的表白和獨特的一面,因而人們也把的作品稱為「後集權主義」時代的文學詩歌的代表。提倡自由,然而無論是民主自由、言論自由、人權在一黨統治下也不過是一種奢望而已。所以作為一個批判集權的前衛的詩人和崇尚民主自由的先驅,活在獨裁的眼皮下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堅定的信念的。楊先生幾年前被毆打致傷正是暴力獨裁的殘酷迫害民主自由的證明。

記者的採訪也是由此話題開始的。

**記者問:民主自由人權是普世的公認的,也是世界潮流,中國人民渴望民主自由,特別是言論的自由,從最近中國網路作家自由派詩人異議人士等的被抓被判刑,網路被封,這種情況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甚麼呢?

楊:中國的知識份子和中國人,往往把希望都是寄托在共產黨身上,希望他們中能出一個清官或戈爾巴喬夫式的人物,我認為現在共產黨內不存在反對派,他們黨內的民主也有可能變化,但是,它的變化必須有賴於民間的變化,但是現在整個民間沒有這種力量。

互聯網的出現,國內維權網站的出現,我辦的《空房子詩報》網站等有關維權等思想內容都是漸漸的開始,知識份子本身還沒有全部的覺醒,何況老百姓呢?老百姓維權主要是為了他自己的切身利益出發的,但中國人民的政治覺悟還在朦朧狀態中,還沒有醒來。

我一直從事寫作,認識很多詩人,詩人都是社會先行著和文學的先鋒者,他們只是在文學藝術上文化上僅僅做了一些有限的東西,但對於真正的政治民主、自由民主他們是瞭解知道,但真正的民主是甚麼,他們不知道,他們寄希望於依靠共產黨內部的變化,就是千百年來出清官的想法,胡溫政權一上台他們的某中行動上做出了一些比江責民政權更加開明的一些東西,他們新上台必然要有一些舉措的,但我認為實際上胡比江還要殭化,胡基本是個黨棍出身,是共產黨給他培養起來的,他根本骨子裡不清楚民主自由真正是甚麼,他是鄧選定隔代接班人,他一直很穩定,他從思想的到感情都繼承的都是共產黨的那一套東西。他在西柏坡的講話,和」兩個務必」等東西,還想走向毛時代,雖然不一樣,但他繼承了共產黨的衣缽。

胡溫新政權上台後對異議人士和自由知識份子和自由作家的打壓是肯定的,因為他本身是處於他的思想考慮,共產黨高官他們的整個的思想沒有真正的變化,他們的變化只是在經濟上的一些務實的考慮,國際形勢的變化,以及在國內的他們為了使自己本身活下去,那麼就得想方設法的改革開放,但思想內涵沒有變化。在中國我認為沒有一次真正的思想運動,思想運動的基石必須依賴文化運動,從春秋戰國有了政權的鬥爭,同時也伴隨著文化鬥爭,百花齊放,那個時候還比較開放,那是古代的東西,到五四運動文化革命沒有進行到底,被國民黨和共產黨給利用了,搞暴力革命了。真正的和平的民主的這些理念根本沒有扎根下來。特被是沒有扎根在知識份子的頭腦之中。知識份子也認為暴力是決定一切的。雖然現在有些知識份子有了一些新的認識,但在他們的骨子裡還是認為誰有槍桿子誰說了算,沒有真正認識到筆桿子能不能出政權這個問題。

為甚麼對自由知識份子的打壓嚴了呢?共產黨也非常明確,如果把言論開放,那共產黨本身的既得利益領導地位就不能存在了,因為他們堅持是一黨專政,他們覺得如果失去了一黨專政,一切都完了。如果從他們高層來說,他們都是願意做皇帝不願意做基本的公民,他們也知道,如果真正的公民社會的來到,共產黨不一定被人民選擇。他知道這個趨勢。它作惡多端,也腐敗透頂,再加上基層的中曾的共產黨官員他們是知道唯有腐敗他們才能生存。如果換新的民主社會肯定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他們都這樣認為。我接觸很多地方的官員,他們也知道民主,但他們不敢這樣變化,都是在「守攤位」。

**知識份子不切實際的幻想有礙於他們為民主自由吶喊

共產黨好像給知識份子一定的好處提高了一些待遇,他們比普通的人生活的好,因而他們很多人都需要固守著既得利益,誰也不想往前走,都有一種普遍的恐懼心理,或著所謂的安樂想法,真正走在前鋒的知識份子還是比較少的。新政權的集權主義新的回潮是肯定的,也證明靠共產黨改革本身是不可能的,知識份子必須放下這個幻想。

沒有網絡時靠著傳統的媒介,報紙雜誌等,都是共產黨的意識形態的東西,突破它很難,根本沒有縫隙可鑽,現在有網絡就可以講話可以發言。但知識份子在網上發言也是很有限的,多數人還是恐懼心理都不敢涉及政治。有涉及的但大部份都是像大紀元等這樣海外的媒體,可是這樣的網站又是被共產黨給屏蔽掉的,在中國大陸很多人還是看不到,上不去。國內也只是只開了一個小天窗,大天窗還是不敢開。

網路上有明感話題限制,我一直在國內的網絡上寫作,發現它現在的明感話題的範圍已經劃大了,包括「集權」這兩個字,超過5個,整篇文章就發不出來了。我文章上的關鍵字、詞都是經常是用一些符號處理一下,有時候一篇文章光處理這些關鍵字就要花很長時間才能處理完,不然發不出去。政治詞彙現在非常廣泛,共產黨,毛澤東、斯大林等等,現有的領導人的名字你更不能涉及了。胡溫肯定要對知識份子進行打壓。

**記者:過去的知識份子都是敢走在潮流的前頭像中國的五四運動,89學運,那麼現在的知識份子怎麼了?似乎都在明哲保身?像您這樣敢對共產黨說「不」的人但好像不多。

楊:是。你要說真話,他不給你利益呀,所以很多人為了現實的生存考慮。國內生存還是比較艱困。你的發言如果涉及明感話題在網絡很快被取締,你面臨的就是單位裡當官的對你的打壓以及利益的失去、當地公安的威脅,可能你很勇敢,當家庭受到牽連時,面對老婆孩子時,你回怎樣?所以處於對家庭的考量、親人的立場,有些人就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看著你,這個事情就不好做,所以好多知識份子都不敢言。有的用一些形象語言,有的尋找一些縫隙,真正敢言的非常少。

我在國內帶著一部份人堅持知識份子的權利,堅持民主自由的理念,這樣的人不多,中國可能就那麼幾十個人吧。都存在著生存狀態危機的問題。如果共產黨把一個人的經濟基礎家庭收入的來源給斷了,家人怎樣生活?所以他們經常是為了家庭考慮,共產黨主要靠經濟的手段實現對知識份子的控制或收買。

**記者:在獨裁的中國,暴政之下,中國民主黨大部份成員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被判重刑,作為當初建黨成員之一的您對於中國的民主黨的未來發展有甚麼看法和建議嗎?

楊:我覺得民運應該轉向,隨時代潮流的變化而變化,現在不是印刷時代而是網絡時代,中國民主黨現在應該把著重點放在對一黨文化批判上。完全在海外也是組織不起來,在國內也容易遭到打壓,如何爭取言論自由是很重要的。1998年在中國民運歷史上被稱做是中國民主的「小陽春」。那個時候朱鎔基還是很開明的,中國共產黨簽署兩個人權宣言。人們以為中國民主的春天來到了。那個時期比較活躍。

關於「中國民主的小陽春」筆者看到在鄭貽春先生文章《民主信念堅如磐石英雄浩氣歷久彌新–記中國民主黨遼寧省黨部主席王澤臣》中有如下的描述:「1998年,中國大陸組建中國民主黨運動,風起雲湧。這年3月春暖花開之際,美國總統克林頓訪問中國。浙江民主人士王有才利用這一有利時機首舉義旗,第一個組建浙江省中國民主黨。隨後,北京、上海、山東、湖北、遼寧等全國各地,紛紛組建中國民主黨各省黨部。中國民主黨遼寧省部組建活動,在王澤臣先生的主持下按部就班地進行。為了把中華民族從極權專制主義的共產深淵中解救出來,中國大陸先進的知識份子終於東西南北中各地聯手地展現出不畏強暴、敢於抗爭、維護人權、堅持良知的正義但獨裁就是獨裁」。楊先生說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曾經被邪惡的人毆打,造成腦外傷及後遺症,影響到我現在的正常生活。

關於中國民主黨楊先生認為:海外的民運組織和民運人士是不是能做一些實際工作,爭取經濟援助,比如被捕了或遇到困難大家是否應該資助一下,這也是很主要的。海外的一些媒體對政論文章是給稿費的,但文學作品沒有。我認為有些人從不敢言到敢言,它有一個漸進的過程,他也許是要從文學方面一點點過渡,從文學切入的慢慢也會有一定影響的。大陸有些自由作家他們的作品都是發表或貼雜海外的論壇、網站或媒體上,到大陸來就比較費勁,還有危險性。如果大家都能齊心協力把中國大陸的網站搞起來,把他們所有程序都打亂,它也就生存不了了。這就需要大家展開麻雀戰,整個包抄式的,這個工作比較難。

我覺得中國的問題將來如果是在文化上,言論上,能夠初步的開放,或者知識份子能夠堅持自己的權利,問題就可以解決。如果說靠共產黨不可能。我沒有看出來胡溫新政權開明在哪裏?看不出來,胡的幾次講話還不如江開明,倒退了。知識份子很多人總是幻想新政權,給它很多粉飾給它很多希望,這也可以理解。但通過一年多的時間完全暴露出來這種跡象,根本就沒有改變。所謂的溫和是表面的。

**對一黨專制一元化發動一場文化戰爭

記者: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您看了嗎?在海內外引起共鳴,人們對於共產暴政口誅筆伐,引發退黨潮,您是怎樣看待九評的出現和他所帶給海內外中國人的影響呢?

楊:九評我看過了。九評共產黨的這個寫法比較好,他對共產黨的批判首先是從揭露共產黨的是謊言開始。我看了我是歡欣鼓舞的。作者的思想思路好像跟我不謀而合。雖然作者是誰我不知道,但感覺好像就是我們其中的哪個人寫的似的。新一輪的打壓也許與九評共產黨有一定的關係。批判共產黨的謊言堅定的知識份子是都能夠作到的。但對於這個謊言的揭露在大陸還沒有真正的展開起來。它對網站的封鎖特別是明感話題的封鎖,如果九評能在大陸的一些網站上廣泛流傳,作用是不小的。但海外的網站很多人是進不去的。

也不能這樣說。現在看來他還得要維持也好掙扎也好,它也要作出它的抉擇。現在的問題是不在於這個黨怎樣,在於民間社會能不能覺悟起來。下一步應該是研究如何結束這個一黨專制的策略戰略的問題,這需要大家聯合起來做一些工作。現在主要還是依靠網絡,到時侯應該考慮逐步的向媒體印刷出版方面考慮,現在的印刷媒體都被共產黨的意識形態給佔領了,只有網絡還有我們民間的位置。需要繼續深入揭露共產黨的謊言,再者就是研究開展網絡文化的戰略問題,就是如何開展現代文化戰爭的問題。對一黨專制一元化發動一場文化戰爭。文化是主內的,文化的問題解決了,其他問題也許就迎刃而解了。現在共產黨只是頌揚的文化,批判的文化沒有,這樣的社會永遠很難進步。如何把知識份子的頭腦逐步改變,中國人才能改變自己的思維方式,才能產生新的變化。通過文化、政治的改革等等,結束共產黨的一黨專制才有希望。如果不這樣,共產黨還要繼續下去的。現在看來他們還要堅持共產黨的一黨專政。國際環境反恐的出現,他們需要跟中國的合作,有些國家還依賴於中國這個市場,西方的國家很多是多元化的,很容易被共產黨專制集權所利用收買,共產黨的外交是不餘移力的。共產黨可以利用一可利用的東西為它的集權政權服務。經濟越發展它的獨裁手段越加牢固,把經濟的實力用於它的獨裁政治。所以集權政治更加成熟和發展。當然越是沒落也是它更加成熟的時期。它在國內外它經驗非常豐富,很成熟。他們根本上還是要維護這個政權的。

**記者:中國人民還要在這種專制獨裁的體制下生活多久?有人說九評是共產黨的掘墓人,敲響了共產主義的喪鐘。

楊:我看還不能這樣樂觀。我看九評出來後給知識份子批判共產黨提供了很多的途徑,也是吹響了知識份子批判共產黨的號角。他起了甚麼決定性的作用我還看不出來。整個中華民族的知識份子還沒有都覺悟起來。這種覺悟必須從內在開始,從文化到思想都要有實際的變化。很多知識份子的文章中,他們對一黨專制是迴避的,逃避主義非常強烈。有些人在批判共產黨的同時又在討好共產黨,脫離不了共產黨,還是跟著共產黨,真正能拋開共產黨真正的講知識份子自己的話還是少數。

**記者問:您是從何時開始對中國現有體制有了自己的看法?質疑共產主義的這種思想理論的形成?

楊:我曾經有有過軍旅生涯,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文學創作,發表一些詩歌在《軍旅詩報》上,但是我的詩歌還是發表不了。內容不符官方也不符合大陸潮流文學的要求,我本身跟他們就是格格不入的,我一直在走我自己的路,批判集權。 長期以來我一直被官方和民間埋沒。所以有了網絡以後我才出來。沒有網絡就沒有我了。大家從80年代開始都知道我。但很多人都是沉默的寫作,離政治很遠,都是所謂純文學的東西,有些東西也是跟著西方的文學樣式搞一些探索。

我從80年代開始就開始對政治進行批判,可這樣的文章在當時很少發表出來,出版社就給砍了。道理很簡單,發表了你的東西,他們的生存就要受到威脅。當時我也辦過報紙,《新星詩報》軍旅中發行,由於發表了幾首小詩,我還組織了一個全國文學聯合會,我也就從此開始政治落難了,部隊容不了我的行為,還給我一個黨內處分。我就處於了閒置狀態,我就默默的寫作。在這期間我也寫了一些愛情的詩歌。走到了網路這個時代了,我的努力才成為現實,一是在海外可以發表文章了,在國內網路上我的東西貼出來大家就都看到了。過去是不行的,即便是你辦報紙,也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網路給中國帶來的變化不僅僅是在文化中,將來一定是在政治上的。共產黨如果退出歷史舞台了,一定是網絡的作用而不是別的。但是我覺得現在的網絡作家或是異議人士他們有一點是忽視的,他們願意在海外吵作或是發言,很少有人在國內這個集權眼皮底下說話的,他們好像已經習慣在海外說話,如果回到國內說話是比較難的。我看到劉小波等人的文章在國內都是轉貼的。國內一些搞文學創作的人和一些搞思想批判的人都是在海外發言。我一般都是在國內發言的。我辦《空房子詩報》一年多。網站以政治批判為主,我們也發一些政論文章,我們的調唱的比較低,但做的比較高,主要是吸引更多的人,崇尚言論自由。我有個想法就是想搞一個網絡文化革命。我們有自己的群體。我們採取的辦法是游擊戰爭,我們不怕他封,這封了,我們再轉移到其他地方。做這個的事情需要一批勇敢的沒有恐懼的人來做。《晨旦文化網》的東海一梟先生他都是在公安部門備了案的,他曾經是我們《空房子詩報》的作家,最近他對共產黨的直接批判觸及到共產黨的要害,幾天前被封掉了。這也是在胡溫政權新一輪打壓後相關單位開始對他「注意」了。

**東海一梟的《震旦文化網》與我

楊先生告訴記者:我跟東海一梟私人感情非常深厚,我生病的時候都是他在網路上替我呼籲求救。我們都是在內線作戰的,在共產黨眼皮底下做事情,條件環境都是不樂觀的,處境也是危險的。在海外發表相對好要一些,還能得到一定的酬勞稿費。我們的一些網友非常不容易,很多人找《空房子》網站,找了十多天才上來,我們要經常轉移的,如果不被共產黨封鎖,我們發展就會非常快。共產黨主要在網路上用程序監督,明感字詞一多,它自動的就給你過濾了沒有了。要發言就的想辦法衝破它,在關鍵詞上做一些符號等等方法,讓他的監督失靈。在國際上沒有「自由之門」也對付不了共產黨。

記者看到近日大陸著名網路政論家、自由詩人東海一梟先生主持的《震旦文化網》站被封被中共封鎖,楊先生憤恨難平,挺身而出,他在聲明中寫到:「強烈抗議中共當局竟敢逆天理良心而背,乃痛下其無惡不做的封殺自由言論之黑手,為之我極度義憤中共當局最近一個時期以來連續不斷封殺自由言論、逮捕自由作家、殲殺要求政治改革民意、大開逆社會發展潮流必然前進的歷史倒車的假親民、偽依法而真愚蠢霸道的所謂新政之無恥罪惡行經」。並呼籲「各界堅持自由寫作的廣大網友儘快聯合起來,為積極爭取還我震旦和其他被封的國內自由網站而行動起來!力爭還我自由言說的先鋒陣地震旦,還我一切被無理封殺的國內自由網站和具有民主精神及進步傾向的網路論壇!這是我們的作為人的基本話語權利和表達方式及其行使我們人的尊嚴與權利的天經地義的表達陣地與場所,由之,我們的這種作為人的自由言說權利不可剝奪!!為之,我們定要理性抗爭到底??抗爭到底!!!

**記者問:您認為那些開歷史倒車的人、逆歷史潮流而動的人他們的下場是甚麼呢?這個過程是不是還很漫長艱難呢?

楊:他們肯定要被人民和歷史所唾棄。我覺得還需要長期準備。即使是很快也要做長期的工作和準備的。不能存有幻想,你說讓他明天就完蛋是不可能的。加速他的滅亡,首先要把自己喚醒,作為一個人要能講話,自己得覺悟起來,知識份子的隊伍整個重新聚合起來,通過網絡、民運人士等,要講些戰略和策略一點點做。現在你個別人有偏激語言就把你給抓起來坐牢,將來講真話的人多了,的安全係數就大了,不可能大家都坐牢了。都需要一個過程。中國知識份子他們也要有一個認識覺悟的過程,他要無私也就無畏了。沒有顧慮也就無所畏懼了。

就像九評中提到的,不是共產黨親自動手在迫害誰,他會驅動著被共產黨教唆下的整個民眾在參與迫害,比如我出外就說不了話,都在監視監督中。它這個政權的特點就是你給我服務我給你好出,不服務就沒好出。他們慣用的經濟手段迫害你,就不能生存了,中國人在經濟上沒有真正的獨立出來,知識份子受到來自不同方面的打壓,生存非常艱難。

**記者:請問您最近身體好嗎?恢復健康了嗎?

楊:通過廣大朋友的熱情捐助,國際社會給我的幫助和關心目前基本上醫治的比較好,身體恢復的比較好。仍在吃藥,輸液。這裡天氣很冷,對心血管疾病的人來講不太好。感謝網友和國際社會給與我的幫助。感謝大家的關心。(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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