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易:李敖如何面對「黃金周」中死去的礦工

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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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6日訊】李敖翻雲覆雨,此人自不足提起。他既不是這「主義」,也不是那「主義」,李敖大陸行既沒有這「意義」,也沒有那「意義」,凡事作秀而已,沒有立場。回到台灣,又說要競選台北市長,玩起「選舉」秀,還說要拉張惠妹作副手,恐怕人家事先並未預聞。這樣的做秀就更沒有檔次了,表明「李敖秀」到了盡頭,大慨他也感到了大陸行的失敗。

李敖在大陸大唱「盛世」讚歌,大玩諂媚「口水」,不知如何面對十一期間在連續三起礦難中悲慘死去的礦工。這些礦工在所謂「十一黃金周」裡還要辛辛苦苦地流汗,得不到休息,最後還死於沒完沒了的礦難。

李敖在北大的確談起了「自由主義」,雖然避重就輕,正題之處雲裡霧裡、輕描淡寫,著實還是讓人吃驚。不過,李敖說「自由主義」,只是為了表明自己的「開明」,標榜自己,其實言不由衷。這不,兩天以後在清華的「神侃」就赤裸裸地漏了真情,還聲稱放棄了「自由主義」。如果說李敖在北大還搞點自我標榜,用「自由主義」為自己臉上貼點金,在清華則全然是肉麻地拍馬屁、顛倒黑白,諂媚之態溢於言表。看來在感恩戴德之餘,臉面乾脆也不想要了。對於李敖來說,實情是自我極度膨脹,私心高於一切,其他的所謂「談經論道」都是假的。另一方面,又折射出李敖內心不為人知的深層面:一種巧妙化妝的奴才心理。

李敖以謾罵出名。如:因連戰的長相而數落連戰的夫人,這至少也是無聊之極,心態的低級趣味自不待言。這一次又因馬英九的長相,由此及彼地貶損馬英九,空穴來風,但馬英九表現出海量,並不計較,不與李敖一般見識。實際上,台灣還有許多人被李敖罵過,他也頗為工於心計。因為這些被罵者不能跟他較真,否則更是惹得一身「臊」。雖然被瞎罵一氣,又能把罵人者怎麼樣呢?還得忍氣吞聲。而對罵人者來說,還真有一句入木三分的話:「我是流氓我怕誰」。一方面,李敖巧於鑽台灣民主的空子,而從另一方面看,台灣人的素養還真高。

於是,李敖的「自由主義」,有一個貼切的詮釋,即「自由」地罵人。自以為是,自己以為自己甚麼都好,但卻又工媚中共強權。這不是成熟的表現。也許由於有罵人這一癖好,不罵人心裏就難受,於是乎不得不罵,那可又是真的不自由了。李敖的那個「自由主義」是假的,怎麼看都像是罵人的「自由主義」,說輕點是過於自我中心,說重點就是過於自私,絲毫不尊重他人,甚至使人感到這是一個很有缺陷的人格。

李敖這次到大陸「神侃」,除了出風頭之外,還有一個目的:想在大陸賣書,追求大陸的市場。因為他那些書在台灣已經沒有甚麼市場,想在大陸賣書,這是吸引李敖的利益重點。但李敖的書以色情標榜自我,又標榜色情,且對人吹毛求疵,以謾罵為樂,這樣的書不健康,這樣的寫手心理也不健康。李敖謾罵的確有一種「猛虎」心態,但這心態和氣勢只是針對軟弱可欺者,對於某種「龐然大物」,立即變得「怯如雞」了,終於不是真「虎」是假「虎」。

罵人不值得提倡,但罵人者李敖可從來沒有罵過中共,他雖喜歡罵人,卻又沒有這樣的膽。巧於投機的李敖感到,如果罵中共可了不得,禍就大了,不僅書賣不成,弄不好還被扔進「號子」裡,頂著一個「洩露國家機密」的罪名。李敖到北大、清華是去表演的,哪裏是對這兩所學校很有感情,虛情假意倒是不少。巧言遮不住諂媚的臉,雖自我巧為包裝,搪塞、糊弄,但罵軟的、媚硬的,欺軟怕硬的心態表現得太明顯。即使李敖自命清高,其人品實在無法讓人恭維。

無論怎麼說,都很難認為李敖的心胸不狹隘。台灣政治人物只要走紅一點,都會挨他罵,像是嫉妒,又像是「眼紅」,這又像是「仇富」心理和「紅眼病」的一個變形。這次大陸行,又讓大陸網友大失所望,李敖的書恐怕在大陸也賣不動了。@(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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