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神本主義專制與世界當代文明的衝突

徐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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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7日訊】一、不能再逥避神本主義專制的問題

我們主張多元文化,主張思想自由。

思想自由包括信仰自由。

思想和信仰自由包括兩個方面:

人們有主張各種思想、信奉各種信仰的自由;

人們有批評各種思想和各種信仰的自由。

無論是禁止人們主張一定的思想或者信仰,還是禁止人們批評一定的思想或者信仰,都是思想專制。

對於第一種形式的專制,即禁止人們主張一定的思想或者信仰形式的專制,人們往往認識比較清楚;但對於另一種形式的思想專制,即禁止人們批評一定的思想或者信仰這種形式的思想專制,尤其在奉行神本專制主義的地方,禁止他人批評其宗教的行為,或者在思想批評以外,動用暴力、暴力威脅及其他野蠻方式對待批評者的專制主義野蠻行為,卻沒有得到全世界足夠的重視和批評。出於對信仰自由的尊重,人們往往盡可能避開對宗教神本主義專制及其文化的批評。全世界的政治領袖們,往往對這種形式的思想或信仰專制主義攻擊,採取道歉,安撫等退讓形式,使這種形式的專制主義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但實際上,宗教神本主義專制及其文化,與當代人本主義自由民主的人文文化,存在嚴重的衝突。以9•11為代表的恐怖主義以及這些天穆斯林狂熱分子對丹麥和歐洲因為幾幅漫畫,採用包括暴力在內的瘋狂攻擊行為,一再向全世界表明,這種衝突是無可避免的,人們不可能一直閉著眼睛自欺欺人地回避這個問題。

二、東、西方宗教和專制問題的對比

西方從猶太教開始,到基督教,到伊斯蘭教,前後相繼,一脈相承,與以佛教為代表的東方宗教,有一個很大的不同,就是佛教以及受佛教影響的東方宗教,如道教等等,主張大慈大悲,寬容為懷,沒有西方宗教中的異教徒概念,沒有對異教徒的攻擊和迫害,沒有宗教戰爭,是一些很寬容的宗教。道教假託道家,道家本身就是主張無為而治的一種哲學,又學佛教慈悲寬容,所以也是很寬容的。而西方宗教,從猶太教到基督教到伊斯蘭教,非常不寬容,並且越來越不寬容,一個比一個偏狹,充滿了對異教徒的攻擊、迫害和宗教戰爭、及到伊斯蘭教教旨提倡消滅異教徒的聖戰。西方的專制主義,往往是宗教專制主義,以宗教神本專制主義為代表。而東方的專制主義,除了太平天國等特殊情況以外,一般是世俗專制主義,以中國的法家為代表。

西方的馬列主義,表面上非常反對宗教,但實際上,它是西方基督教世界的產兒,骨子裏浸透了中世紀宗教專制主義的精神,不過是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從宗教變成反宗教,不過是把宗教改成馬列主義而已。一種反動腐朽的思想,當它趨向滅亡時,由於受這種腐朽思想影響的人們的思維慣性,往往會採取形式上走向相反的極端,卻保存其腐朽反動內容的簡單化方式,使其腐朽反動的內容,以另一種表面相反的形式,得以保存和延續。因為這是表面上擺脫舊思想的最簡單、最省力的方式。在當代中國,從馬列毛澤東的革命萬能論,轉向告別革命論;從消滅資產階級的理論,到推崇中產階級(中產階級的歷史本義,主要是資產階級)的理論;從消滅私有制、消滅商品到無條件私有化、商業化(產業化),從愛國憤青到賣國憤青,等等等等,都是例子。

中共的專制,就是照搬西方垃圾文化馬列主義,與中國法家專制相結合,是東西方專制的疊加,因此表現得特別專制、特別反動。

現在西方的基督教、猶太教,已經經過文藝復興和啟蒙運動,以及它們的副產物——宗教改革以來的民主改造,變得比較寬容。但伊斯蘭教宗教神本專制主義卻依然佔據統治地位,仍然基本上沒有得到改造,這種宗教神本專制主義成為產生宗教仇恨和恐怖主義的溫床。現在全世界的政治領袖都不敢正視這個問題,都只是企圖努力把恐怖主義與宗教神本專制主義完全分割開來,但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兩者有差別,但又密切地聯繫在一起。全世界的政治領袖都必須正視這個問題,並且努力解決這個問題。

事實上,即使已經經過改造,變得比較寬容的基督教,有時候仍然表現出不寬容。特別是中國一些盲目照搬西方垃圾文化,因而從中共馬列和法家相結合的專制主義,走向基督教宗教神本主義的人們,往往繼續其不寬容的偏狹習慣。佛教寬容基督教,但基督教卻往往不寬容佛教。前一段時間,世界日報刊登大幅基督教中文廣告,全篇惡意攻擊佛教,說佛陀釋迦牟尼是墮入地獄的惡鬼。在文明世界竟然這樣肆意宣揚宗教仇恨,令人震驚!佛教的信仰,當然也允許批評,但應該是思想的批評。這種無端登廣告挑起宗教仇恨和衝突的做法,卻未免過分。這大約只有深受中共專制影響轉向基督教的淺薄的中國人才做得出來。如果這裏的佛教徒換成伊斯蘭教徒,那可能就在全世界鬧翻天了。而且,佛教徒如果認真,也完全可以上法庭控告這個廣告煽動宗教仇恨,但我們卻沒有看到佛教徒有什麼反應。我們敬佩佛教徒的寬容。我想,達賴喇嘛受到中國人、西方和全世界的敬重,很大程度上也是由於他佛教徒的寬容。不過,如果今後再出現這樣的廣告,連我這樣不信宗教的人,大約也要勸佛教徒採取有限度、不侵犯他人對佛教批評自由的法律行動,以防止宗教仇恨和迫害。

我們希望中國持有一定宗教或其他信仰的人們,摒棄類似上述廣告之類的偏狹精神,學習佛教的寬容精神,在為自己思想和信仰自由奮鬥的同時,尊重他人的思想自由和信仰自由,尊重他人對自己的批評自由。

當然,判斷和區別正常批評和煽動仇恨的差異,有時也並不容易。例如上述廣告和歐洲漫畫,表面看來就似乎類似。但實際上,兩者性質完全不同。前者是無中生有惡意攻擊,無端挑起對從不侵犯他人的佛教徒的仇恨和衝突;後者卻是對客觀存在、一再侵犯他人的宗教極端分子和恐怖主義的批評和諷刺。那些宗教狂熱分子,一是不應該主動惡意攻擊他人,二是應該糾正客觀存在的恐怖主義,而不是瘋狂攻擊對客觀存在的事情進行批評諷刺的人們。

三、當代自由民主是反對中世紀宗教神本專制主義的結果

在古代中國,世俗專制主義走到極端,產生秦皇朝赤裸裸的法家專制主義,其殘暴統治,引起了秦末農民的大起義,宣告了法家專制主義的破產。換來了漢初無為而治的黃老哲學。到漢武帝,又有點倒退,提倡罷黜百家,獨尊儒家。從此以後,中國就一直實行儒家溫和的專制主義。雖然有人認為漢武帝和中國歷代統治者是儒表法裏,表面上是儒家,實際上是法家。但無論如何,在以後兩千多年歷史上,除了當代最反動的中共毛澤東專制公然提倡法家以外,中國的歷代統治者,沒有人再敢公然提倡法家。這種否定法家殘暴專制的世俗制度,百家爭鳴或者儒釋道鼎立的多元文化,以及否定分封封建血統制度的科舉制度等選拔官吏的制度,等等,比西方中世紀宗教神本專制文化以及分封封建制度先進很多,使中國在春秋戰國以後將近兩千年的時間內,大大領先於世界。

通常情況下,神本主義專制統治比世俗專制主義統治更為反動,因為其中包括極其嚴酷的思想和信仰的專制,對思想自由的鉗制,遠大於沒有嚴格信仰的世俗專制。西方中世紀基督教神本專制,就是一種非常黑暗的專制。遍佈歐洲中世紀的基督教包括天主教和新教的火刑架,是一種非常恐怖的思想專制。馬列主義的思想專制,就是繼承了中世紀宗教式的思想專制。漢武帝獨尊儒術,幸虧儒家是一種溫和專制,中國後來還是儒釋道三家鼎立,多元文化,不是西方基督教獨此一家,才使中國保持比西方中世紀更多的思想自由。

一般說來,多元化,三足鼎立,總比一元化專制好。古希臘和中國古代的百家爭鳴,中國的儒釋道三足鼎立,比中世紀基督教獨家專制好;西方三權分立互相制衡,比中共一元化領導全面專政好。

我們曾經說過,中國是有希望的,一百多年來,一般的中國人,即使在專制制度統治下,也與專制統治者頑固派的封閉態度不同。他們如饑似渴地學習西方和世界的先進文明,以致饑不擇食,去搬西方的垃圾文化,如馬列文化和神本文化等等。這一點,與阿拉伯伊斯蘭世界抗拒西方文明形成鮮明的對照。中國人的這個優點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中國世俗文化和多元文化的歷史傳統。

中國元朝時期,馬可波羅的中國之行,為西方打開了東方先進文明的窗戶。西方對希臘文化的再發現,又重新打開了燦爛的自由民主的古代希臘文明的窗戶。兩者結合,終於從義大利開始,興起了西方的文藝復興運動。這種文藝復興運動,否定中世紀神本專制主義主義傳統,重視人,推崇人。被後來的人們稱為人文主義或人本主義運動。文藝復興以後,又有啟蒙運動。這兩者的副產物,也導致宗教反動陣營的分裂,產生宗教改革運動。然後,才產生了西方的民主。因此,自由民主的西方當代文明,是文藝復興和啟蒙運動的產物,反對基督教神本專制主義的產物。那些繼承中共照搬西方垃圾的習慣,企圖照搬西方另外一些垃圾如神本主義,自由主義等等的人們,把西方自由民主說成基督教或者基督教文化的產物,完全是閉著眼睛說瞎話。

我們反對神本專制主義,主張自由民主的新人本主義。這種人本主義是一種社會學說,承認客觀世界以自然為本,人類社會則以人為本,以人和人的發展為中心。

四、伊斯蘭宗教神本專制主義的問題不容忽視

根據思想和信仰自由的原則,任何思想或者信仰,只要不堅持自己的獨裁統治,不對其他思想和信仰進行思想批評以外的攻擊和迫害,尤其是暴力的攻擊和迫害,並且允許他人批評,不對批評者採取思想上反批評以外的攻擊迫害,尤其是暴力的攻擊和迫害,都應該允許其存在,都是自由的。但是,一種思想或者信仰,如果一定要堅持其獨裁、攻擊和迫害,侵犯他人的思想和信仰自由,那麼,就一定會與崇尚自由民主的當代文明產生嚴重的衝突。

在世界上的宗教中,佛教道教等宗教,提倡寬容慈悲,與世界自由民主潮流沒有產生過嚴重的衝突,今後一般也不會產生嚴重的衝突。基督教與自由民主曾經有過嚴重衝突,但基督教、猶太教已經經過改造,今後的任務是主要防止其神本主義專制的回潮。當代世界現實的、對全世界產生嚴重危害的神本專制主義,主要在伊斯蘭領域。

全世界都應該尊重伊斯蘭教的宗教信仰及其自由,對伊斯蘭教的歧視是錯誤的。但問題是,伊斯蘭也應該尊重他人的思想、宗教和信仰自由,包括批評的自由。這裏不說歷史上伊斯蘭教對佛教和其他宗教的聖戰,包括以大規模的戰爭、屠殺和殺戮對付從印度到中亞到中國新疆的佛教地區,把他們變成伊斯蘭教的問題,那已經是歷史問題,不宜算歷史舊賬。我們只說當代的問題。在當代文明世界,伊斯蘭要和其他人、其他文明和睦相處,就必須改變其原教旨,改變原教旨主義,尤其是改變仇視其他思想信仰的不寬容的偏狹教義,特別是恐怖主義。而且,伊斯蘭地區如果要接受和趕上當代文明,趕上世界進步潮流,就應該對內改變其宗教專制主義,允許人民的思想信仰自由,實行政教分離,取消國教制度,建立民主自由的制度;對外,應該改變其消滅異教徒,即仇視和消滅其他思想和信仰,尤其是仇視和抗拒當代文明以及自由民主的態度。

我們希望持伊斯蘭信仰的朋友們認識到,仇視和抗拒世界文明的潮流,企圖消滅異教徒,消滅其他思想和宗教信仰,搞宗教仇恨甚至恐怖主義,搞宗教聖戰的做法,是沒有前途的。現在文明世界對伊斯蘭採取寬容態度,如果文明世界不採取這種態度,反過來採取伊斯蘭宗教極端分子消滅無辜生命的做法,那麼,整個伊斯蘭世界就會從地球上消失,反恐戰爭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艱難。伊斯蘭必須有一個現代化的宗教改革,真正關心、復興和推動伊斯蘭文明進步的人們,應該以這種現代化改革為己任。

我們也希望全世界的政治家認識到,這個宗教專制主義的問題,嚴酷地擺在全世界人民面前,無法逥避,也不應該再逥避。全世界都必須認真幫助伊斯蘭世界解決這個問題。

2006-2-5日

轉自《網路文摘》(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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