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來加,走還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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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媽一家在印尼生活了40多年,她的下一代有好幾個都成了企業家,有金融界的、房地產的、輪船公司的,第二兒子所經營的鹽業,竟占全印尼的70%。姨媽家的下一代也在加拿大顯耀著他們的財勢。

受親戚們的影響,我從小就有抱負,立志也要出去闖一闖。不是麼,當今的中國,巾幗不讓鬚眉的例子多著呢?

當21世紀的鐘聲敲響之後,我毅然決然地辭掉了讓人側目的電信工作,躊躇滿志地隻身來到了白求恩的故鄉加拿大。風華正茂的我,心想憑藉著自己的英語功底和那電腦技術的優勢,來這裏謀個好差事總不會是幻想吧?(newstarnet.com)

初到北美,雖是“技術移民”,我也和捷足先登者們一樣,經歷了諸如打工、搞些輔助性雜職等等的工作。有道是“凡事萬般開頭難”嘛。不久,我找到了一家醫藥公司,從事相關的計算機工作。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總結前一階段的種種經歷,發現自己有以下不足:一是前往目的地申請過程缺乏經驗。二是自己的英文水平太低(大學四六級的英文水平只相當於當地高一的水平),這是我做了COLLEGE(大專)的入學測試後得到的驗證。三是自己的濃重的中國式思維和習慣。

當我覺察到上述三點不利因素之後,我便下意識地、有針對性地去努力適應、去效仿,盡力設法融入當地的文化和社會生活。我深刻地體會到,從一個發展中國家蹦到另一個發達的國家,這不僅僅是個單純的空間移位,鄭重地說應該是時代與環境的移位。“入鄉隨俗”,只有主觀能動地去適應客觀的要求,才能得心應手地開闢自己的蹊徑,去實現自己的奮鬥目標。

光陰荏苒,一晃五年而逝,在這五年中,我在“進”與“退”之間“舉棋不定”,面對想像不到的困難和挫折,我曾無數次地想過逃離,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但是我忍住了,這可能和我的中國式根深蒂固的“面子文化”有關,讓我別無選擇地留下了。

我想起了姑媽,為躲避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從福州一路逃到印尼,卻也躲不過,再加上當地人的欺辱,開頭的歲月,靠賣油餅賣魚丸為生,朝不保夕;在積得一些錢財後,憑著姑丈的一手打金技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因此,我不只一次地告訴自己要堅持。在思想上戰勝了自己的膽怯後,在行動上,我努力地尋找發展的道路。經過與許多朋友的交流,我越來越清醒地意識到:只有不斷提高英文和專業水平,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思想解放之後,我和其他一些朋友,下決心去成人學校進行全方位的英文“惡補”:歷史、英文、生物、數學、化學、法律、社會學、寫作等,還積極閱讀當地報紙、書籍和雜誌等,通過一年多的“臥薪嚐膽”,英文水平從原來大學畢業時託福560,一躍升到620分的理想水平,基本掃清了語言障礙。展望未來,我想通過在當地學習新的熱門專業來直接獲得一份理想職業。

由於成績優秀,我順利地進入了世界聞名的多倫多大學藥理專業(我的選擇與我的兩份加拿大醫藥工作經驗相關),以為從此,我可以有比較平靜的生活了。但事與願違,就拿年齡歧視來說,比我年輕的同學,他們有當面的,也有背後的議論我,乃至挖苦我。開始我不當回事,漸漸地有時也被激怒了,就當作一份反面教材吧。(newstarnet.com)

可有些同學,由於面臨學習壓力和這種世俗的偏見,患上了抑鬱症,有的竟成了白髮斑斑的人。我勸慰她們要經得起這樣的風言風語。“舜何人也,余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嘛?學業一年比一年重,精神也一年比一年累,有些同學(甚至是當地的)經不起這緊張而浩繁的學業折磨,有退學的,也有轉校的。是做風雪中的蒼松,還是做溫室裏的花朵?面對挑戰,我堅信勇往直前,繼續走,一定會成功的信念。

我萌生了加入一些社團,借助集體力量,盡力發揮自己的專長,做到學以致用的想法。隨即我便我加入了多倫多大學雜誌社和中日關係論壇。世界是複雜的,迫使我們的思維也要複雜一些。但萬變不離其宗,無論環境多麼複雜,前程如何坎坷,生活如何艱辛,我都忘不了祖國和母親。雖然我眼下的生活還不盡人意,但一想起能在國外為祖國做點有益的事,我的心就踏實了許多。

“詩向純真留意境,人從豁達見風流”,在關鍵的時刻這句耐人尋味的話總響徹在我耳旁,是這句尋求踏實心理的話,激勵著我繼續往前走。我想,只要不停地嘗試,不停地總結,不停地走著,視野就會不斷地拓寬,經驗也會不斷地豐富,道路上的障礙也會不斷地被掃除。

加拿大也真是個很有人情味的國家,如果你碰到了什麼困難,只要你能坦誠相告,他們也會酌情處理,以至想方設法幫你解決。希望我的親身經歷我的體驗,能給其他需要幫助的人提供一些資訊吧。文章來源: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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