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名:為什麼我的眼裏常含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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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2日訊】湖南衛視6月20日的《晚間新聞》一改平日聚奇聞野史的套路,講一個孩子,一個家庭,一個偏遠山區上初三的女孩,父母在外地打工,她邊照顧年邁的爺爺邊上學,因為上山砍柴,女孩有比較嚴重的腰肌勞損,醫生說可嚴重至癱瘓。

節目屬於策劃型,編導帶女孩去父親打工的地方,江西偏遠山林,女孩在車上看到父親從山上背著兩根竹子,10多年,女孩第一次知道父親在外面的工作,背一根竹子下山賺兩毛錢,一天大概賺2元錢,一個月有600元左右的收入。

父親找當地的人借一點肉,女孩給父親做一頓飯,臨走時父親給女孩錢,女孩拿回一部分留給父親買菜,父親推回給女孩要她給爺爺買柴火以後不要上山砍柴。女孩幫父親把衣服疊好把鞋子洗好趕回湖南上學。山林原來有三個人,一個體力吃不消走了,一個被毒蛇咬死,一種巨毒蛇,半個小時喪命,只有女孩的父親一個人在山裏。

女孩離開父親的時候哭,我也跟著哭。我做過電視知道編導特意安排他們父女相見,我還是哭,止不住的哭。我每週去郊外一次,緩解城市給我身心的憋屈,我眼裏,山那麼迷人,可那個女孩與女孩的父親,過著怎樣的一種生活?一個人在寂靜而有毒蛇出沒的山裏,十多年重複一件事,背竹子,每次背兩根,每天背100多根,那個女孩,十多年不能與父母在一起。編導為女孩所在班級組織一次畢業晚會,從專業的角度來看不太規範。孩子們說到對父母的想念時哭做一團,我也哭,一個班有20多個孩子的父母不在身邊。在中國做節目,擺拍並不區別於真實的場景,因為疼痛深刻的滲透到苦難的他們和我們。

美國總統杜魯門的母親接受記者採訪,記者說您有一個兒子是總統,您的兒子了不起,杜魯門的母親說我還有一個兒子在地裏挖土豆,他也很了不起。

每一個孩子的生命都彌足珍貴,每一個孩子都有權利尊從自己的意願發展,山西黑磚窯工廠那些孩子們的圖片一次次讓我淚流滿面。我不知道這些稚嫩的生命曾經經歷了怎樣的劫難,我更不知道還有多少孩子正面臨著怎樣的危險。

大河網6月6日的報導:在這些手腳並用、頭髮長的像野人一樣的孩子中間,有的已經整整和外界隔絕了七年,有的因逃跑未遂被打致殘,有的孩子還被監工用燒紅的磚頭把背部烙得血肉模糊,他們每天工作14個小時以上,有時因勞累過度,稍有怠工,就會被監工隨手拿起的磚頭砸得頭破血流,有的孩子被打成重傷,如不能自愈或傷情惡化,工頭和窯主就把被騙的孩子埋掉。這些孩子身上因為長期不洗澡長滿了牛皮癬似的皮屑,孩子們最小的只有八歲。

據童奴張文龍揭露,他親見來自陝西漢中的一個同齡人,逃跑未遂被打成了殘廢。2006年11月,患有先天性癡呆症的甘肅籍農奴劉寶(綽號)被打手打死,埋在磚窯附近。一名獲救的孩子說,虐待他的磚窯裏兩名十八、九歲的孩子被窯主打傷後活埋。瞭解內幕的義市市民揭露,黑窯場裏的工人比奴隸還不如,許多人「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童奴”稍有怠慢,就會或皮鞭或棍棒或磚頭加身,許多人被暴打致傻或致殘,河南電視臺都市頻道記者暗訪時,甚至從當時埋屍的工人口中聽說,在埋掉他們時,兩個人似乎還有呼吸。

斯蒂芬。福斯特1860年離開家鄉彼得斯伯格前寫了一首《老黑奴》的歌:歲月不留,難道青春能常再/許多朋友,離別後如今何在/早脫塵世,早得擺脫了痛苦/我聽聞他們柔聲呼喚,老黑奴/我來了!我來了!走遍世間崎嶇路/我聽聞他們柔聲呼喚,老黑奴!

那些祖國的“花朵”,你們的淚水還有嗎?你們的靈魂在哪裡?你們究竟活在夏桀商紂的胯下和墳堆裏,還是活在某個新時代的陽光之下?

一位元記者在報導中再三克制依然忍不住裝上“罄竹難書,慘絕人寰”的標題,如何形容這直入骨髓的殘忍與罪孽?歷史上中國奴隸制度有如下特徵:一是勞動者完全沒有人身自由,二是勞動者在超經濟強制下被迫從事勞動,三是勞動者完全沒有個人經濟收入,四是勞動者可以被買賣,五是勞動者可以被殺戮。這五條合起來就是:奴隸只是會說話的工具,奴隸只是奴隸主的財產。

山西黑窯奴工與窯主的關係已轉變為奴隸主與奴隸的關係,窯主對奴工有生殺奪的大權,人身依附性是典型的奴隸社會特征,在奴隸社會沒有人權可言。山西當代黑窯的這種現代奴隸制,與古代和過去世界各地曾經存在的各種比較正常的奴隸制相比,更加殘忍、更加沒有規矩,更加嚴重侵犯奴隸的人權和生命,更加無法無天。

人販子在鄭州火車站、立交橋、公路旁尋找童奴,一個童奴轉讓費400到500元。有的童奴由地方勞動監察部門賣給磚場;有的童奴被罐迷魂藥後帶走。非政府組織“中國勞工通訊”最近發表報告說,中國大陸工廠中估計有一千萬至兩千萬兒童在非人條件下做工。

中國國務院發佈的《2006年美國人權紀錄》稱,美國司法部每年接到近80萬宗兒童失蹤或綁架報案。但其中70多萬是由於家長和孩子溝通不暢,或是孩子離家出走造成,99%的失蹤兒童最後都能活著見到父母。在美國,每年只有幾千件失蹤案屬於非親屬綁架性質(Non-familyAbduction),真正危及兒童人身安全的案件只有一百件左右。

田方萌美的《國人怎麼尋找失蹤的孩子》文章表述:2006年9月,德克薩斯州一名兩歲男孩凱文。布朗失蹤,當地警方接到報案後立即在凱文家附近展開了搜救行動。隨後,50名員警開始在數公里範圍裏內大面積搜索,還動用了兩架直升飛機,其中一架配備熱感應裝置。儘管如此,警方還是沒有發現凱文的蹤跡,於是啟動了“全國兒童警報系統”,向當地5000個家庭發佈尋人公告,引發當地社區的關切。第二天,100多名志願者加入搜救行動,他們走入茂密的叢林,還打撈了許多野外池塘。第三天,直升飛機終於在一個池塘邊上發現了凱文。

《四百餘位失子父親泣血的呐喊》的求救信中有一段話:我們只有求助於政府。我們的足跡踏遍了山西方面的鄉、縣、市的公安、勞動等部門,但令我們心寒的是,鄉派出所不僅置之不理,還百般阻撓刁難我們帶走已經解救出來的孩子,而且窯主對我們進行威脅恐嚇時坐視不管。

據2006年9月《南都週刊》報導中提及的一份名單,在總共518名來自雲南、貴州和廣東的歷年失蹤兒童當中,經記者打電話一一核實,只有31名孩子已被找回。按照10%-20%的破案率計算,每年應有三至六萬名中國兒童失蹤,十年累積下來恐怕在二十萬上下。

孩子的父母們不畏艱難險阻,查找到線索,卻因公安部門的互相推諉。在渺茫的尋子路上,有的孩子的父母含恨離世,有的精神崩潰,那些弱小的需要呵護的生命,在狂風暴雨的摧殘下,還能堅持多久?

在被揭露的奴隸工廠,其奴隸主的一個是村支部書記的兒子。《南方都市報》在6月16日的社論中指出:這場人道危機的發生不僅僅在於當地黑惡勢力的兇殘,更在於當地官員職責的放棄,包庇與縱容。

集權將政治權力延伸到鄉村,消滅了任何可以獨立于集權之外的組織力量,以確保集權對全社會從上到下全方位的絕對控制。維持龐大的基層組織需要耗費巨大的經濟資源。在基層政權之上的各級政權利用更強的地位大肆揮霍朝政從國民那裏榨取來的財物,留給基層政權的經費所剩無己。最為簡便的辦法就是利用權力侵噬基層社會,以取得經濟收益,所以有人去開黑窯。

中國社會基層政治權力具有難以抑制的強烈的吞噬本能,本能來自於它承擔著中央集權控制基層社會的重要功能與中央集權在當下的社會環境下無法抑制、提供與滿足基層政治權力對經濟資源的渴求。
國家與政府控制著資源、資本與就業機會,推卸對個人生老病死的一切責任,把一切的責任,推向社會、推向個人。由此,血汗工廠、童奴黑窯、非法小煤窯;工人下崗,大學生失業,兒童失學、吸毒、流浪遍及全國。

轉自《新世紀新聞網》(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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