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金燕:大國小民

標籤:

【大紀元9月11日訊】為了成就一大國一大黨,難道就可以犧牲一小民嗎?

估計寶寶在練”降龍十八掌”和”鴛鴦連環腿”,小拳頭小腿鬧騰得太厲害,我在椅子上都坐不住了。起身伸個懶腰,好想拉著老公的手走出家門到小區綠蔭裡逛一逛。但是,我不能夠,我擔心又一次爭執甚至打架,也不願意劍拔弩張的國保警察又對我們虎視眈眈。

連續三天了,非法軟禁我們的國保警察,從平時待的小院亭崗,挪到我們住的樓道裡,人數增加了不少,椅子從樓梯一直排到樓外。只要胡佳一下樓,便衣國保們馬上緊張地站起,阻止他外出。前天,為了出去吃飯,我們據理力爭了約一小時,甚至發生肢體衝突,我不願意胡佳生氣或挨打,只好在旁邊看著守著,最後還是無法外出。昨天,應麥格塞塞獎獲獎者唐錫陽老師之約,與蔣彥永老師、吳青老師、粱從誡老師等前輩聚會,結果一下樓又遭阻攔。胡佳一邊喊自己是”合法公民有行動自由”一邊往外衝,兵貴神速,我們鋌而走險,衝破重圍,留下警察們在車後歎氣。一路上胡佳連連憤慨”這是什麼世道!”,又擔心後怕,”萬一遲幾秒鐘,就出不來了”、”萬一沒坐穩出事……”今天一早,就聽見說話聲,拉開陽台紗窗,看見國保警察們早就擺好椅子在樓下防著。(如果倒一盆水下去,他們正能淋個透。)傍晚,國保警察支隊長打電話到我家裏,肆無忌憚地威逼恐嚇。人如果無恥,什麼事情也幹得出;有權力的警察如果無恥,就是社會公害。為了實現日常生活最基本的自由,我們也不得不戰鬥。兵貴神速,但怎麼要求一個7個月身孕的婦女”神速”呢?僥倖”逃脫”並衝出重圍,只能是偶爾的事,要怪就怪警察們太過自信又太自卑。

國保及國安,這些不掛牌不穿警服的警察,自恃高人一等,橫行無阻,難免驕奢又自負,認為天底下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因而”輕敵”,不把法律、公民及智慧放在眼裡。他們的特權,首先表現在預算上的無節制,以保衛國家安全名義支出納稅人血汗錢,無須審批,無須公告,要多少給多少,怎麼花都無第三方過問 ——想過問的人也不少,只是過問的權利無法實現。他們的特權,還表現在凌駕於一切法律法規上。無任何法律手續和程序,輕易地用黑社會手段干拘禁、跟蹤、迫害等勾當,交通違章更是數不勝數。倘若當事人報警,他們只要向警方出示國保、國安的證件,公安警察們就視而不見,不管當事人死活。他們的特權,幾乎已經到達要人得人,要物得物的順心程度,唯一懼怕的,也許只有他們躲在黑暗處的上級。他們的特權,還表現在特權實現手段上的無人性無道義。以國家安全的名義實施暴力及迫害,不顧當事人是否無辜善良,也不顧婦孺老人是否疼痛傷心——甚至越是弱勢者,他們欺侮起來越順手。

可國保、國安警察們,又格外地自卑。他們害怕陽光,在陰暗中偷偷摸摸地干害人的勾當。他們以”機密”的名義,拒絕面對世人的眼光與疑問。偶爾也受良心的拷問,往往以更加兇狠的呵斥來回應。長期軟禁我們的便衣警察,不敢回答鄰居們的疑問,不敢說明自己的身份,不敢解釋長期駐守的原因,不敢亮出身份來光明正大地阻攔我們的行動自由。可憐的便衣們,只能用”我只是聽從上級命令,其他一概不知”來搪塞推脫責任。還用無賴無恥的語氣說:”到時候我不幹了,誰也找不到我。能把我怎麼樣?”

面對著加緊控制併入住我們樓道的便衣警察們,我憂心忡忡。僅僅因為十七大將至?還是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國家政權的真實面目?一大國一大黨要碾碎一小民,太容易了。六個便衣警察的注視下,我慢慢地獨自下樓走出樓道。扔垃圾,散步,在超市買了三根黃瓜、十幾顆大棗和兩個芝麻燒餅,慢慢地走回家,吃飽了才有力氣在這個大國生存下去。 (轉載自博訊)(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曾金燕上榜「時代100人」
七華人當選全球百名最具影響力人物
北京維權人士胡佳遭傳訊警方嚴密監控
曾金燕姚立法被截 無法赴UN會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