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日訊】當我們即將走過2007年迎接2008年的時候,回望這些鏡頭中的人物,因為他們的故事,而通過互連網得到了許許多多素不相識的好心網民的關注和幫助,這或多或少為他們艱辛的生活帶來了一抹陽光,使久違的笑容出現在他們的臉上。
《四朗羅布:我捨不得這些娃娃們!》
四朗羅布是個只有初中文化藏族男子,他不太愛說話。牙痛急了就吸口煙忍著,問道為什麼不去看病,他說他怕去一趟鎮裡會影響上課教學。玉龍西小學位於海拔3900米,整個學校只有四朗羅布一人,他既是校長,又是老師,還身兼廚子、打鈴工以及每天護送孩子們放學回家。
學校那裏不通郵,電壓器壞了五年學校斷電五年,手機信號在那裏是盲區,可只有25歲的四朗羅布卻默默堅守了六年。學校不收學生一分錢,如今的他每月只拿500元錢的民辦教師工資。他捨不得他的娃娃們,他不忍心出去打工而使孩子們不能上學,甚至他還沒有女朋友。
四朗羅布什望就是能蓋兩間讓牧區的孩子們冬天可以住宿的房子,他希望學校能通電使房間不那麼冷和暗,他更希望能有去那裏教孩子們學漢語的志願者……
《四朗志瑪:如果背不動了該怎麼辦?》
47年對於我們任何人來說都是漫長的時光,因為人的一輩子沒有幾個47年。可一位將5個子女培養出3個大學生的偉大藏族母親,卻用47年的時間默默照顧著天生殘疾的巴桑老人至今。
巴桑老人沒有親人,她患有天生殘疾無法行走。四朗志瑪一直默默照顧著她,天天背她出門曬太陽,照顧她的起居飲食。
問到照顧的原因,四朗志朗回答說因為巴桑生下來已經不幸了。如今的四朗志瑪擔心自己萬一有哪天站不起來背不動了,那會誰來照顧巴桑呢?
《秦敬瓊:我不能放棄昏迷不醒的丈夫!》
2007年1月30日,秦敬瓊的丈夫譚仕發騎摩托車與大貨車相撞,因無力承擔巨額醫藥費只好將丈夫抬回家。兒子已經到了上學的年齡,丈夫卻昏迷不醒,秦敬瓊只能天天哭泣,為了救丈夫甚至去山上採草藥期待奇蹟出現。因為譚仕發在交通事故中是全責,對方不支付任何費用,而全家的重擔一下子攤到了譚仕發的妻子秦敬瓊的身上。
2007年4月18日,譚仕發離開了人世,秦敬瓊為了生計和償還為給丈夫治病借下的高利貸一萬多元錢,不得不背井離鄉出外打工去拚命掙錢。
《朱建紅:我的理想是養活全家人》
朱建紅出生於1995年10月26日,讀小學四年級。雖然他未成年,卻是家中的主要勞動力,農活樣樣都干。可因為負重的勞動和缺乏營養,使他的個子比同齡人顯得很小。據村幹部介紹,朱建紅母親被同社(村)男光棍霸佔後生育一男兩女,男光棍不許朱建紅母親和他有任何任何接觸。後來朱建紅父親氣憤離家至不知下落。
朱建紅現在不僅要照顧癱瘓的外公,還要幹農活。外婆雖然74歲了,卻只能和小外孫一起幹活糊生活。朱建紅沒有雄心大志,他的理想很現實,他說他最大的理想就是養活全家人。
《一個17歲孤兒在外流浪的日子》
李濤說他今年17歲,是河南開封人。第一眼見到他並不能明確他的身份,因為他的衣服已經又破又髒,他正在垃圾堆裡尋找食物,瘦小的身體在晚風中瑟瑟發抖。
問到他為什麼一個人在大同市流浪時,李濤低頭小聲說他是個孤兒,從小就在外流浪,是兩年前到大同的。問道他想回家嗎?他說想。問道他想去救助站嗎?他說想。如今的李濤卻下落不明……
《繞巴:擔心喝不上水的老僧人》
繞巴是位76歲的藏族老僧人,從小就出家。在藏教,僧人是由家人進行供養的,可繞巴沒有親人所以也沒人去照顧他。年輕時繞巴靠自己生活,年老了卻不得不擔心喝不到水。
繞巴很和善,他說他並不後悔當僧人,他最高興的事情就是有人請他去家裏念吉祥經,因為這樣的話他就不用擔心那天的吃飯問題,甚至還可以吃到一點肉。
如今繞巴借住在別人的房屋裡,需要自己去提水,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唸經。現在他唯一的苦惱是怕越來越老後,如果哪天生病後會喝不到水…….
《趙春強:再難也不能丟臉面!》
趙春強去過很多地方,從18歲那年他就希望靠打工自食其力,卻一次次碰壁一次次失望。他努力去學手藝為生存奔波,卻總是遭遇和常人不同令人不解的境遇。面對生活的波折不幸,他有著最起碼的做人原則:再難也不能丟臉面!
趙春強如今開著一個逃避城管的燒烤攤,同行有時會對他進行排擠,可他卻堅持不賣烤糊的肉串,他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他每天堅持開攤到第二天的東方發白,然後才回到租住的房屋裡休息,睡幾個小時後再重複同樣的工作。
趙春強也會心痛,他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孝敬七十多歲的父母親;他也會流淚,每當想到令人心酸的往事。可他說不管怎樣我都不會下跪乞討!什麼都可以丟,做人的尊嚴不能丟!
《李秀瓊:一個創造生命奇蹟的母親》
李秀瓊病到最後已經喉嚨發不出聲音,食物只能吃蘆柑卻無法下嚥,雙眼不停地流淚。八年來她躺在陰暗見不到陽光的小屋內無法動彈,全身開始潰爛。可就在這種情況下,她卻在2006年1月22日生下了女兒楊春燕。因為渾身沒有力氣,女兒是自己掉出體外滾落到地上。一個多小時後,小春燕的父親才緩過神來,去請村裡的老人幫忙幫助將李秀瓊和小春燕相連的臍帶剪斷。
2007年3月28日下午3點19分,李秀瓊在好心人的愛心捐助下請到縣城人民醫院外科醫生專程去家裏進行救治,可反饋的消息卻是因為她身體嚴重潰爛,打進去的打滴無法流動。
2007年3月28日半夜12點19分,楊官倫打來的電話說老婆李秀瓊在前兩個小時也就是當晚10點15分走了,身上已經生蛆,現在將她埋到了自家屋後的山上……
2007年3月29日下午4點,委託當地朋友前去看望已經去世的李秀瓊。她躺了八年的木床已經拆除。在李秀瓊的墳前,小春燕抓著埋葬母親的黃色泥土玩耍著,玩到高興處還會興奮地笑起來……
《李鑫嬌:我有一個愛喝酒的父親》
這個小女孩從小就沒有得到母愛,父親李懷玉帶她離開家鄉說是為了尋找母親。在外地撿垃圾換的錢父親用來天天酗酒,對女兒不管不問,喝醉後不是打女兒就是倒頭大睡。
李鑫嬌出生於1999年2月,2001年母親將她遺棄不知下落,她老家在河南省新野縣歪子鎮李營村,老家已經沒有了他們的土地。現在李鑫嬌的父親李懷玉又拋棄了已經失去母親的女兒,不知去向……
《蔣紅艷:我想當個演員,給人們帶來快樂》
蔣紅艷的家鄉很美卻交通閉塞山路崎嶇,從她居住的小窗向外望去是一座座綠意蔥蔥的山巒。10歲那年她的母親離家出走,隨後父親患上精神病,如今15歲的蔣紅艷只能和七十多歲半癱瘓的爺爺一起生活。
蔣紅艷9歲才上學,靠得是政府和學校伸出的援手。面對生活的艱辛,蔣紅艷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繼續上學,長大後當一名演員給人們帶來快樂……
《加合吉:我想知道誰是我的親生父親?》
加合吉1971年10月25日出生在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從小就和弟弟不知道父親是誰。如今弟弟已經離家出走下落不明,他和癱瘓後行走不便的母親一起生活。
加合吉一直希望靠自己的雙手讓母親過上好日子,可目前來說只是一個夢想。他最希望的是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他想問問父親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對母親不管不問,從來不照顧一下已經非常可憐的母親……
《黃紅英:是我的孩子們投錯了胎嗎?》
黃紅英並不知道自己會生下四胞胎,四個孩子的出生帶給貧困的農村家庭更加的雪上加霜。四胞胎出生於2002年9月27號,他們出生使父親背上六萬多的巨額債務。
貧寒使孩子們缺衣少食,他們的衣服都是別人給的,每天的食物是麵糊糊就著鹹胡蘿蔔。偶爾在麵糊糊加上紅糖吃,還是因為從小就體弱的四胞胎中的老四生病了。當四胞胎孩子第一次吃到雞肉時,卻因為不習慣肉味而將它吐了出來。
黃紅英家裏吃的麵粉都是借來的,孩子們生病後看醫生也是欠債。生活的重擔迫使四胞胎父親外出拚命打工,母親在家裏心力憔悴地帶孩子。可一天天長大的孩子們並不能體會母親的艱辛,他們瘋鬧、不聽話、為天天吃麵糊而罷食抗議。面對孩子們的明天,黃紅英一籌莫展,她覺得孩子們是投錯了胎,怎麼生在窮人家呢?
《楊林海:我只能每天這麼活著》
楊林海今年47,從甘肅省定西市渭源縣慶坪鄉老家來蘭州靠撿拾垃圾為生。1981年那年,出外打工的楊林海出於對火車的好奇上了鐵軌而造成了終身殘疾。如今他只有左手臂是好的,其餘的右手及兩腿都被高位截肢。為了生存他只有戰勝對外面世界的恐懼來到蘭州撿垃圾。他行動的輪軸車是特製的,負載他半截身體的重量。他行走必須要靠右手握著一塊小木板,每向前行走一步便要使勁往地上按一下,所以他行走的身影一直都是傾斜的。
楊林海沒法洗澡,他擔心滑行的輪軸車會壞掉,因為在沒有小輪軸滑車前他一直是爬行;他擔心垃圾的投物口會升高,而這將會帶來他沒有食物而餓死。可 儘管這樣,他卻不會向別人要錢,他靠每天撿的塑料瓶維持他低的不再低的生活。他說我不這樣活我又能怎麼去活呢……」
《銀西拉姆:我該拿什麼去回報人家!》
銀西拉姆是位不幸的藏族婦女,從小父母去世,將她帶大的兩位哥哥也相繼離開人世。她結婚那天知道丈夫患有肺結核病,卻對他不離不棄,可丈夫在41歲時也離她而去。銀西拉姆也想去查查病,可因為家裏太窮沒有錢只好作罷。
如今64歲的銀西拉姆一個人獨自生活,她和丈夫一輩子沒有孩子,只養育過一個侄女。可侄女自從結婚後就再沒來看過她,她這麼多年獨自孤獨地生活。生活如此艱辛了銀西拉姆卻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因為她覺得無力回報人家。銀西拉姆最後悔的事是自己是個女人,她說如果她是男人就可以出家,就不會受這麼多罪了……」
《劉永才:一個愛說祝您吉祥的人》
這個家庭裡的成員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殘疾,全靠小女兒帶路乞討在不同的藏區。每天劉永才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祝您吉祥!他是這個家庭中的父親,也是個瞎子拄著枴杖。他的大女兒患癱瘓行走不便,只能坐在小車上。小女兒能行走眼睛能看得見,卻因為小時候患腦膜炎不僅口吃而且身形矮小,可她卻是全家唯一看得見光明的眼睛。小女兒在前面拉著姐姐坐著的小板車,父親用手扶著姐姐的肩膀,一家人艱難地前行,這成了街道上很獨特的一組風景。
劉永才很健談也很愛笑,走南闖北的江湖生活使他多了幾分自嘲以及令人心酸的詼諧。劉永才說他並不想出來要飯,他希望能為小女兒找個上門女婿來照顧他和大女兒。
《楊利甲:我是個讓人丟臉的人》
楊利甲51歲,頭髮花白,他的老家在四川省樂山市峨眉縣農村。他總說自己是個讓人丟臉的人,雖然罵著自己卻每天不得不外出行乞為了討口吃的。楊利甲並不是天生的殘疾,他是在8歲那年突然得了筋骨收縮無法醫治的怪病。他的父母分田到戶那年去世,後來和大哥相依為命。3年前大哥去世後使他不得不投奔三姐,可三姐窘迫的家境迫使他出來要飯討生活。
楊利甲覺得這樣活著沒意思,他覺得自己給社會丟臉,他曾想過把自己餓死,可求生的本能使他又去出要飯。他覺得沒有餓死自己是自己沒有本事,他覺得出去要飯是丟人,在突降的大雨中艱難挪步的楊利甲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回到小旅館,三姐替他添了晚飯,因為手嚴重畸形無法握碗,楊利甲只能把頭伸進碗裡用口蹭著吃,等他吃完後已經是滿臉的菜渣和飯粒,被雨淋濕的頭髮濕漉漉地搭在皺紋密佈的額前。
《鄧素珍:為什麼我的親人要遺棄我?》
鄧素珍是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她躺在好心人搭建的塑料篷內,風沙在篷外飛旋。小篷位於拉卜楞寺的繞山小道旁,每天小道上會湧現大量遊客、朝覲者,還有一部份無家可歸的流浪人。
鄧素珍很容易情緒激動,她哭述狠人心將她丟到這裡受罪。她每天吃飯靠好心人救濟,身體的殘疾只能躺著的她需要自己將排泄物裝到袋子裡再扔出篷外,而被褥衣服內到處爬著虱子。
前來朝拜的一位路人生氣地說:「「我都不知道這些家人怎麼這麼狠心,這是自己的家人呀,就這樣把病人丟到這個地方不管不問了,如果不是這些好心人送一些食物和水過來,他們肯定早就餓死了!你看這位老太太在這裡都躺了好幾年了,你說她以後該怎麼辦?」……
《我拿什麼來拯救懂事的小楠楠》
小楠楠名叫韓靜梅,患有先天性母細胞瘤。她和父親來自河北沙河市白塔鎮農村,為了治病在北京的地鐵通道內乞討。小楠楠的父親叫韓安生,他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男人,家裏有個神志呆滯的老婆,大女兒小楠楠卻患有天生殘疾。
說到出來乞討,韓安生一肚子心酸,他說曾經有人讓他丟掉小楠楠,可是他捨不得,他覺得孩子雖然殘疾也是個條生命。為了給孩子治病,他該跑的都跑了,該求的都求了,可是結果卻讓他備感絕望。
《保吉永總:再也不讓狗男人進家門!》
保吉永總出生於1976年10月7日,她沒有結婚卻在2006年7月生了個男孩。在保吉永總的家裏全是女人,她所生的兒子成了家中唯一的男性。保吉永總的家裏很窮,唯一的電器是國家照顧貧困家庭免費送的太陽能照明。
保吉永總去田里幹活時,只能讓高齡的奶奶照顧孫子,母親在牧區放牧。保吉永總的兒子因為營養不良而頭髮變黃彎曲,他並不能體會媽媽賦予他的重擔,他並不知道自己是一家人的希望。
保吉總永並不接受衛生服務隊對她提出上結育環的建議,面對未來,她堅信兒子長大後全家就會好起來,她說請你們放心,我從此以後一定不會讓那些狗男人進我家了……」
《李玉清:再苦也不能苦兒子!》
李玉清帶著兒子李恩航從西安流浪到西寧,他們晚上在地上席地而睡,白天靠撿垃圾買廢品過生活。李恩航沒有上過一天學,他體諒父親卻也很調皮,當他不聽話時父親無可奈何。李玉清每天會為兒子討點吃的,他說再苦也不能苦了兒子。
李玉清受不了繼父的打罵從家裏跑了出來,從26歲離家他就一直在外飄泊,如果兒子13歲了。李恩航的母親在他8歲那年病死了,李恩航想母親。李玉清是在撿垃圾的時候撿到老婆的,當時老婆就有氣管炎,腦子還不行。
如今李玉清帶著兒子前往農村撿垃圾,他說城裡的垃圾越來越不好撿了。李恩航說,他長大後一定會好好地養他的父親。
《蒙正舉:板凳為腿的布依男人!》
蒙正舉是位布依族男人,當地人習慣稱他為「田寶」,知道他在賣書,談論僅在人們打麻將或閒聊時一閃而過。蒙正舉17歲那年被火車壓斷了雙腿,因為想搶下掉下火車的10斤大米。失去雙腿後不僅不能再讀高中,家裏還為此搭上了幾千元的醫藥費。
為了生活蒙正舉不停地學習知識,想改變家境。甚至戰勝了心理上對火車的懼怕,去城裡進書再回來賣。可生活依然貧困,失去母親後和他相依為命的老父親不得不拖著生病的身體下地幹活。
蒙正舉今年42歲,從失去雙腿到現在過去了二十幾年,他很心酸地說這麼多年來又有誰來看過我?或者是誰和我多說過兩句話?當我在大街上賣書的時候,當一些小孩子拿小石頭往我身上扔的時候,我心裏又該如何去想?當我走在路上人家拿異樣的眼光看我的時候,我又該如何去想……
《黎澤蓮:結婚那天發現新郎不是「他」!》
14年前的黎澤蓮來到這個村子,可是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甚至提到她嫁錯人後都會引來他人的訕笑,說她和她嫁的人都是傻子。1993年1月份, 25歲的黎澤蓮相中相親中的男方,同年2月份嫁過來,卻意外發現新郎是完全陌生的男人,驚恐的本能使她想逃走,就因為想逃的念頭,使她一遍遍面對無法反抗的拳頭。她對挨打非常懼怕,連講話的聲音也變得非常細小,她害怕不小心說錯什麼會遭來耳聾的老公又一次的暴力。
黎澤蓮生下的兒女如今都在讀書,卻性格孤僻,不愛說話。面對以後的生活,黎澤蓮只是心疼孩子吃不飽穿不暖,她斷了逃跑的想法,只希望孩子們能讀得起書,穿能上幾件漂亮的衣服。
保拉:丈夫兒子相繼病死天天轉瑪尼堆贖罪的老人。
保拉是位八十多的的花甲老人,居住在一間土瓦房裡。老奶奶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轉瑪尼堆,她說希望能為前世贖罪,她認為丈夫兒子的相繼離開是因為自己前世作孽太多。
保拉奶奶在25歲結婚前曾有個私生女一直在母親家裏養,後聽說在縣城結婚,卻不肯回來看望奶奶。婚後的奶奶和丈夫靠乞討將大兒子及雙胞胎兒子養大,可是不幸的是丈夫和兒子先後患胃病病死和出事故被炸死。
談及親人接二連三地去世,保拉奶奶傷心慾絕。在村口的瑪尼堆旁,人們每天都會看到奶奶轉瑪尼堆虔誠的身影。
才央:18歲花季女孩卻懷上姐夫孩子一心只想出家為尼。
在花季的年齡段卻使才央過早地背上了生活的艱辛以及屈辱。她沒有讀過書,一直生活在牧區,每天操持著家務。才央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命運,可姐姐出嫁後,姐夫卻使她懷上了孩子。
才央的兩個哥哥娶了同一位女子做老婆,才央生活在一望無垠的高原牧區,她沒有辦法訴說自己心中的苦悶。才央唯一生氣的表示就是獨自來到小河邊呆站;唯一反抗的話語就是孩子出生後我就出家當尼姑!
曹肅榮:眼睜睜看著孝順的大兒子病死卻無能為力的老人!
世上最傷心的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曹肅榮奶奶是位將近八十歲的花甲老人,從山東曹縣嫁到河南民權後一輩子生活艱辛。好不容易將大兒子拉扯大,可是打工途中查出患了晚期肝癌,最後在自己的眼前死去。
大兒子曾憲坤很孝順,也很害怕死亡,他害怕死亡的原因是擔心他死去後老母親沒有人照顧。因為二弟有家室生活也很困難,三弟離家後音訊全無。
因為家裏窮,曹肅榮奶奶面對大兒子的疾病只能天天以淚洗面束手無策,而二兒子為了給大兒子治病向外面借了一千多元的債不知道何時歸還,小兒子因為家窮負氣離家不知所蹤。奶奶的心很疼痛,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命是這樣。
莫遠:媽媽瘋了離家爸爸打工不歸不管家唯一相依為命奶奶卻沒有家。
家應該是溫馨的字眼,可是對於小小的莫遠來說家的生活充滿了苦澀。莫遠是個布依族孩子,在鎮上住校讀初中,他上學費用是向別人借的許諾說長大後再還。每個星期從學校裡到奶奶住的屋子後,僅想吃點辣子做為拌白米飯的菜,可就是這樣簡單的願望卻讓奶奶很為難,她需要一家一家去借。
莫遠的奶奶所住的房子是她第一任丈夫的,她只是借住並沒有自己的房子。
莫遠是奶奶第二任丈夫的孫子,所以奶奶第一任丈夫的孩子都不允許奶奶管莫遠,說如果再管就把奶奶也趕出去。
莫遠的父親受不了寄人籬下的生活,負氣離家卻一走再不回來也從不寄錢物,莫遠只有和奶奶相依為命。生患重病後,從來不顧家的莫遠父親突然回來了,可只呆了兩天就離開了患重病的兒子,臨走時還拿走了村民捐給兒子的四十元錢,並對莫遠說再也不會回來了。
譚德權:哥倆身患重疾卻悲歎不能照顧弟弟的哥哥。
生活其實沒有大話,它最基本的就是生存。可是譚德權哥弟倆卻無法面對生活的重壓,他們最基本的生活就是能動的時候採點芭蕉賣,僅僅吃點路邊野生的青瓜。譚德權好不容易買點芭蕉錢只能帶點點鹽巴為弟弟換點有鹽的口味,再為弟弟買點吃的藥。而他們的米缸已經很早就沒有了米,家裏更不可能有油之內的物品。
譚德權兄弟倆在年青時就患有肺結核和支氣管炎,病情越來越重,家窮無法去醫院治療,只能買點便宜藥維持。年老後喪失了勞動能力,生活是一天比一天艱辛,哥哥卻還在苦苦相撐著儘量多照顧點弟弟。
如今他們已經雙雙離去,村裡人說他們是被活活餓死的。
《王越:在天堂裡飛翔的潔白天使!》
小王越是出生於1999年8月17日的「兔寶寶」,她的誕生為小小家帶了數不盡的歡樂,可一切都在2004年11月15日她被查出患有急性髓系白血病(M2a)而終止。為了女兒的治病,家裏舉債17萬,好心人捐助46萬,可這一切並沒有使病魔遠離。小王越從生病後遭受太多的扎針、腰穿、骨穿等痛苦的治療,她不僅進行化療,還一直吃著中藥。為了補血,王越的媽媽帶著小小的她去空地上采野菜煎成澀難下嚥的汁水讓她喝下。
小王越一直很堅強,她不哭,她說病好了我就去學校裡上學。而這個美麗的夢卻沒有實現,小王越在2007年6月2號,看完電視播出的關於她的六一特別節目《我們的六一》後就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2007悄悄的離我們遠去了,願新的一年裡讓我們遠離災難,病痛,貧窮!「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