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焦點論壇問答:處在歷史巨變中的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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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5日訊】《九評共產黨》發表四週年之際,悉尼時政焦點論壇於11月30日下午舉辦《處在歷史巨變中的中國》研討會,並運用網絡技術跟中國大陸上百位聽眾連線。中國自由主義法學家袁紅冰、中國問題研究學者陳弘莘、前澳洲學運領袖楊軍、六四學運領袖馮海光及中國歷史學者李元華作為演講嘉賓分別從不同方面進行了闡述,並跟現場的和網絡的聽眾進行了熱烈互動,就共同關心的問題進行了探討。以下部份問答根據錄音整理。

大陸聽眾:想問袁紅冰先生兩個問題。第一個是,最近聊天室裡出現一個怪現象,有人以法輪功的名義去進行一個辯論大會。據我知道沒有一個法輪功的人去作辯論,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說弄了半個法輪功學員,代表半個法輪功的名義去辯論,我想問袁先生他們是什麼目的?第二個問題是,一些人公然在聊天室叫囂「六.四」運動是一個流氓的打、砸、搶運動,是由海外的一些人挑起的。請問袁先生有何看法?

袁紅冰:謝謝這位先生的提問。

對第一個問題:我不是法輪功學員,也不是法輪功的精神修煉者,但是我有很多朋友是法輪功的修煉者。據我對他們的瞭解,法輪功學員的修煉層次可能不同,但是不存在半個法輪功學員,或者四分之一個法輪功學員。他在修煉過程中,可能有時精進,有時不精進,但不能說是半個或四分之一個。對於這種似是而非的說法,我建議朋友們還是有所警覺的好。目前我沒有更多的證據說他們其它什麼。

關於第二個問題:說「六.四」運動是一個流氓的打、砸、搶運動,是由海外一些人煽動起來的,這完全是中共暴政製造的最低劣、最無恥的謊言。六.四的時候我就在北京,是北京大學法律系訴訟法教研室的負責人。我當時組建了北京大學教師後援團,這是六.四時期被確認的唯一的一個所謂的「非法」教師組織。四月十五日那天我還給胡耀邦的長子打過電話。我對六.四的整個發起過程完全清楚。根據我的理解,六.四就是中國大學生發起的一場爭取民主和人權的運動;六.四的精神實質,就是中共建政後一場規模最為宏大的、學生和市民廣泛參加的爭取民主和人權的運動。

大陸聽眾:以暴力的方式推翻中共究竟需要多長時間?

袁紅冰:首先我不同意「以暴力推翻中共」的這種說法。我剛才已經講過,在中國現在只有一種暴力,那就是屬於中共的國家恐怖主義性質的暴力,不能把中共的暴力和人民的維權抗暴運動混為一談,不能把人民的維權抗暴活動稱為「以暴制暴」。那麼人民的維權抗暴活動叫做什麼?應該叫人民在暴政前的起義權,它是人民對暴政鎮壓正當的防衛權。總之,維權抗暴應該稱為合法的政治強制力。

其次,中國將來變革方式的激烈程度不取決於人民,而取決於中共暴政,這在前蘇聯和東歐的一些國家的人民大起義過程中已經得到證明。在前蘇聯和東歐國家進行得比較順利,例如在前蘇聯就沒有發生大的衝突,據說只死了兩個人。可是在另外的地方,比如羅馬尼亞,由於當時的齊奧塞斯庫準備動用軍隊,動用國家恐怖主義來鎮壓人民,於是人民在起義的時候就處決了他,這是一個正義的行為。將來中國的變革,它的具體方式和激烈的程度取決於中共暴政對人民鎮壓的殘酷程度,而不取決於人民。現在中共暴政內部,表面上很強大,但內部早已是危機重重。大家想一下當年的前蘇聯,它擁有當時世界上第二強大的核武庫,有世界上第二強大的軍事力量,但轉眼之間就煙消雲散。為什麼?因為他的內部早已腐敗,早已喪失了人心。中共暴政目前的狀態和前蘇聯有很多的相似之處:表面上很強大,實際上已經腐爛。我剛才已經講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處級幹部都在海外有存款,親人、子女在海外,都在做「鳥獸散」的準備,所以中共暴政的崩潰很可能像前蘇聯,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那麼中國會不會出現葉利欽?很多人提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的基點至少是不准確的。並不是說,蘇聯首先出現葉利欽,然後才有蘇聯的驟變。歷史的邏輯是,蘇聯先有了人民的大起義,然後才出現了葉利欽。所以。中國會不會出現葉利欽?很簡單,如果中國下次再出現象「六.四」那樣的全民各階層的大起義的話,在那種歷史背景之下,中國會出現很多的葉利欽。目前中國底層民眾的維權抗暴活動如何發展成為全民的大起義和全民的反抗,是每一個有志於變革中國的人必須認真思考的問題。謝謝!

現場聽眾:到底共產黨還能活多長時間?我和老伴經常談起這個問題。我倆都已八十多了,我們在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它倒台?中共的本質我看不會變,雖然出過幾個開明的領導人,但不是他想變就變。我們對中共本質早已看透,我是「右派」,老伴曾是「反革命」。中共在目前的情況下還不倒台,我看到好些問題。第一是它的軍隊和武警是鎮壓人民的,這力量相當強,;第二是資訊的問題,所有宣傳工具都控制在它的手上,老百姓不能互相溝通。還有一個我覺得是,中國國內的知識份子,一般的來看是集體噤聲,不敢說話。我寄希望於農民和工人,要講起義就靠他們。要想通過和平演變,讓這個惡黨交出政權是不可能的。這個惡黨沒有辦法變好。

袁紅冰:老先生談得很對,中國知識份子要負責任。知識份子是民族的智慧之鏡。很可惜,我們中華民族的知識份子在當代不僅是專制權力的奴隸,也是金錢的奴隸——是雙重的奴隸。所以將來的中國大變革力量很可能來自於民間,也就是工人、農民,當然也會有一些知識份子加入到這個大變革中。

中共暴政正在進行最後一輪經濟掠奪。當中共一旦允許農民買賣土地的時候,大家想一想,在強勢的腐敗官權和強勢的骯髒的金錢交易的勾結之下,作為個體的農民有什麼力量去對抗如此強勢的力量把土地從他的手裡搶走?搶走農民手中的土地已經成為貪官污吏進行最後一次掠奪的經濟增長點,在這種情況下,我感覺起自農村的這種大變革的可能性很大。至於說時間,我還是比較樂觀,明年是六.四 二十週年,後年是辛亥革命一百週年,從目前中國的經濟狀況,大批農民工的失業,好像都在向我們預言一個重大的事變很快就會發生。

大陸聽眾:如果有一天李克強要求你回去做他的政治幕僚,你會如何處理?

袁紅冰:我和李克強是北大法律系的同學,我們曾共同上過一門課,因而對他有一定的瞭解。我對這位同學很失望,因為他給我的感覺是做官有道,溜鬚拍馬有道,治國安邦無方。他在河南主政期間,河南出現了「愛滋病村」——農民為了讓自己的子女能夠交得起上學的錢去賣血,結果染上愛滋病。一群貧苦的農民真是叫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啊!我沒有看到我的這位同學,對這種事情作出有尊嚴的反應,所以他讓我很失望,這是第一。

第二,李克強讓我去做他的幕僚,他有資格嗎?他是什麼人?專制政權的奴才而已。我袁紅冰是什麼人?我是一個堂堂的自由人。一個自由人怎麼能去給一個政治奴才當幕僚呢?這是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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