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遷紀實

中國大陸怪聞:天災有人管 人禍無人問

又是土匪手段強遷民宅!怒怒怒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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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4日訊】中國的暴力拆遷,歷時長、程度慘烈、開發商的貪婪、政府的腐敗、百姓的無奈,讓眾多私有房屋的被拆遷戶們陷在水深火熱中。

汶川大地震成為當今最為搶眼的世界新聞,這是降落中國大陸的天災。另一個同樣值得關注,令世界搶眼的新聞就是持續已久的中國遍佈全國的非法強遷百姓,致使公民無家可歸。截至2008年5月15日網上公佈:汶川地震死亡人數達14866人。而中國大陸強遷公民住宅的數量遠遠大於這個數值,因強遷無家可歸的人數更不在少數。中國大陸電台、報紙從中央到地方紛紛進行報導幫助救援情況;而對毀壞公民家園,掠奪公民財產,傷害公民人身和生命安全的暴徒行為處處人為封鎖、瞞而不報。甚至在網上發表反映真實事件當事人的求救貼子,也不停地刪了又刪。使受害人求救無路,求救無望。看看吧:強遷公民房屋的現場和地震現場的廢墟是一摸一樣的。一個是天災;一個是人禍。地震倒塌房屋的現場奪走的是人的生命;強遷公民住宅的現場奪走的是人賴以生存、生活的條件。

天象說明:老天爺也對中國大陸到處非法強遷公民住宅的惡行發出強烈譴責——2008年1月25日南方特大暴雪是天的抗議;2008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是地的抗議。被強遷無家可歸的人向天哀聲長歎:「見了北京的鳥巢,失去了自己的家巢。」;誰也說不清全國有多少因強遷無家可歸的人。他們中的大多數都非常悲慘。面對罪惡的侵權,他們心中除了絕望還是絕望找不到維權的路。有的被強遷戶悲憤地說:「每天奧運都在倒計時,無家可歸的人什麼時候可以倒計時,要回屬於自己的家?!」

強遷還在繼續……,無家可歸的人還在增加……。中共政權管天災;不管人禍。

2008年5月9日中國山東濟南又發生了一起惡性暴力強遷公民住宅案。施暴者的手段令人髮指。濟南槐蔭區道德街一帶從1992年就把這一片列入開發計劃,終因拆遷量大、資金投入大,政府無錢投資、開發商不敢問津,三次規劃,三次擱淺。最後開發商和槐蔭區(政府)共同出資註冊了公司(網上可查到相關信息。)拆遷最後期限定在2006年12月31日。每遇拆遷,拆遷人與被拆遷人的利益之爭,利益之戰都進行的異常激烈。多種情況都會出現,也有沾了光的早早走的,也有基本滿意走的,也有被逼無耐勉強走的。最後,就是堅持利益條件不屈服成了「釘子戶」的。濟南槐蔭區道德街兩戶居民就是因自己合理合法的要求不被允許而堅持到2008年5月9日這個災難性日子的到來。

**王文虎的拆遷補償要求

王文虎拆遷房在山東濟南道德中街97號,屬營業房。他和兒子王軍多年在此處經營家電維修。並有營業執照。這次拆遷拆遷辦給丈量的面積是247平方米。這是早年王文虎的父親王志亭白手起家掙得的房產。其中有兩間解放初期,私房改造(政策),讓政府收了(當然白收)。後來,落實私房政策又還給了產權。該房產權沒有爭議。他的拆遷補償要求是:按同等面積獲得營業戶(我是營業房,拆遷也要同等面積的營業房)。這樣的條件拆遷方不同意,讓他降低條件,他不答應。所以就堅持到2008年5月9日。從2006年12月31日到2008年5月9日這十六個月裡,開發商新世界陽光花園工程指揮部沒有找他談過,拆遷辦和辦事處的人找過他多次。由於他堅持自己的條件,一直沒結果。有一次辦事處的人讓他把條件降降,他反問辦事處:「你們認為我應該被補償多少?」辦事處的人沒有答話。從此再也沒找他談。

**姜玉亭的拆遷補償要求

姜玉亭拆遷房在山東濟南道德三里49號,有營業房60多平方米,四證齊全(營業證、稅務登記證、土地使用證、房屋產權證)。給他們商業房評估的補償價格接近3400元每平方,姜玉亭一家不能接受。同時有135平方米的土地使用權,也有合法的土地使用證及交款憑據。他家的拆遷補償要求是:按同等面積獲得營業房,土地使用權也要求得到補償。其實這些都是合理的要求。從法律角度也是合法的要求。為此,他們到省建委進行了行政復議,行政復議說:營業房按住宅房進行按置補償不符合法律依據。行政裁定駁回拆遷方的請求。證明姜玉亭的要求是合理合法的。姜玉亭贏了行政復議,拆遷方再也不給他們家交流,不給他們談了。姜玉亭的妻子說:「我們什麼時候都願意談判,只要是有誠意。不談不要緊開始用非正常手段:斷水、斷電、砸窗戶、半夜向家中砸黑石頭、堵路、鎖大門(2007年7月3日的生活日報以《新世界陽光花園 一把大鐵鎖隔離拆遷戶居民》為題報導了姜家被堵門的過程。全文附後),讓你天天生活不得安寧。總之,用威脅和破壞生存環境來迫使拆遷戶屈服就範(這是濟南市各拆遷區共用的卑鄙手段)同意他們提出的條件:營業房按住宅房安置,土地使用權不予補償。任何人都有權努力爭取自己合法的私有權益,這是無過錯的。因業主姜玉亭拆遷補償要求在山東省建設廳行政復議獲勝。所以,業主認為自己沒有理由接受不合理不合法的要求。直到可怕而恐怖的2008年5月9日災難日的到來。在這之前,王文虎反覆多次給姜玉亭、王琳夫婦說:「開發商合法的途徑行不通,光明正大的路走不成。就會想歪門邪道了,採用非法的手段了。」姜玉亭兩口始終不相信,認為奧運會召開在即,他們那能不顧影響隨意胡來。兩口子一直期望拆遷方來和自己協商解決拆遷糾紛。

**2008年5月9日光天化日之下的綁架強遷之王文虎

2008年5月9日傍晚7點過後,王文虎的住處來了八九個人。有一個大個子向前給王文虎敬煙。王文虎認為來人是有話要說:「我從來不抽煙,你有什麼事請講就行。」來人又說:「抽一支吧,抽一支。」煙送到王文虎的臉前,王文虎抬手推開送過來的煙,說:「我不抽煙,從來不抽。這輩子只抽過一支煙。」遞煙的那人伸手向王文虎身上抓去。在這同時,背後有人重重地揍了王文虎一拳,一下就把王文虎擊倒。隨後,四五個人同時向王文虎撲過去,王文虎一邊拚命大喊救命,一邊使勁全力掙扎抗拒綁架。掙扎持續了數分鐘,為了不讓他喊,有人開始用膠帶纏王文虎的嘴,王文虎將頭部使勁向地面上貼,不讓他們往嘴上纏膠帶。一個人那能是一幫人的對手。結果只能是嘴、鼻、額頭直至將整個頭上都纏滿了膠帶。纏的過程中,他聽到有人喊:「別把鼻孔堵死。留出一點縫。」王文虎聽到這裡知道這夥人不想要他的命。他的雙手,雙腿也全部被膠帶紙纏住。王文虎終因寡不敵眾被匪徒按到地上,身體死死被他們按牢,整個人臉朝下按扒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王文虎以為他們要把他綁架走,運往別處。

這時,王文虎已經被這幫人綁好。突然,所有的人一下全部跑掉了。原來,事件發生中,門外的路人報了110,門外來了一輛警車。這幫人在綁架王文虎的同時,另一些人也撲向王文虎的兒子王鈞,把王鈞按倒,向綁架王文虎一樣,把他的嘴及整個頭部也都纏上了膠帶,雙手也被纏上,沒有纏雙腿。由專人看管,其他人進屋搶劫了筆記本電腦現金等財物,(總耗時可能近20分鐘,)後警車到了外邊的警車就到了。王鈞一看警車來了,連滾帶爬向柵欄門跑去,鑽出柵欄門。民警問:「誰報的案?」一看王鈞被綁的樣子,伸手給王鈞解開纏牢的雙手。王鈞用剛剛解放的雙手,把自己頭部的膠帶全部撕掉。氣喘噓噓地說:「我爸還在裡邊,救救他吧。」警察沒去救王文虎。而是,回轉身向警車走去,王鈞也忘了先去解放他的爸爸。而是跟著民警一邊講述事情的經過,一邊向警車走去。最後,跟隨民警坐到警車裡,繼續講述剛發生的驚魂之事。

王文虎聽到警車來了,也聽到民警和兒子的說話聲。放心了,不再害怕。靜等著民警前來解救。等了一會,柵欄門裡的王文虎聽動靜不向有人來救他樣子。開始自己救自己,他用全身的力氣,吃力、艱難地費了好大的勁掙脫了雙手雙腿上的膠帶,又把整個頭部的膠帶撕掉,跑向警車。王文虎和兒子一樣也進到警車裡。在中國大路非法強拆強遷是受到當局縱允、支持、甚至於是直接參與的。所以車裡的警察對王文虎父子說:「這樣的事,我官不了。」也是實情,不能怪他唄。

那些光天花日的土匪一看警車來了,本能地嚇跑了。因為他們做的事畢竟是壞事、破壞別人的生存權、居住權必然心虛。當土匪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知道警察是不會管他們的,又都跑了回來。還跑到警車處,圍住警車擋著不讓王文虎父子下車。民警說:「我管不了。下不下車你們看著辦。」這時,挖掘機就轟轟地開動起來,先把王文虎門前的一堵牆挖倒,鐵履帶壓著亂磚就開到了王文虎的房子前。伸出罪惡的機器長臂搗向王文虎的私有房產。又一處公民合法的私有財產即將被挖掘機摧毀、掠奪。《物權法》你的作用在那裏?

王文虎一看現場110警車上的警察救不了他們,等車外的那夥人稍一放鬆就和兒子一起迅速跳下車,先找公共電話給家裏的幾個親戚通知這裡發生的事。王鈞在經六路沿長線上,翻牆進到自己家的院裡,進到臥室。他不顧一切在屋裡找他的筆記本電腦和台式電腦的主機,全都不見了。與此同時,外邊挖掘機發出轟轟地的響聲在扒他的房子,就在他頭頂上的屋頂被挖掘機扒的嘩……坍塌了下來,多虧屋內的東西支撐沒有傷及自己。他本能地跳到一邊無收穫地逃了出來。王文虎已經跑向道德街派出所報案,這裡離派出所很近。派出所的接案民警說:「這事俺沒有辦法。」王文虎說:「這樣吧,你到現場去看看吧!」聲音中有一種哀求。民警表示同意,和王文虎一起來到現場。就這樣王文虎父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房子被硬生生地夷為平地。這那裏是拆遷?分明就是明火執仗的搶劫!王文虎的貴重筆記本電腦、台式電腦主機等都被人偷走至今沒還。其餘的一切傢俱及生活用品和經營的電器全被砸在瓦礫之下。他家物品的損失太慘重了,因為長年搞電器維修,電腦顯示屏五部、電視機三部、二百部以上的電話機、電腦主板多個、二個冰箱,一個冰櫃、維修電器的工具等等。總損失至少在二十萬元。在廢墟中向外扒東西就扒了好幾天。王鈞的姑姑怕那幫壞蛋第二天再來,把整個屋連傢俱都給推到大坑裡去。如果那樣就一分錢也見不著了。因為,離王文虎家二十米左右,施工隊挖了一個8米×9米深3米的大坑(似乎要把王文虎連傢俱帶整個屋一起推到大坑裡,也太恐怖了。實事上,已經有部份傢俱連瓦礫一起給推進大坑裡了,有現場的圖片為證)扒出來後都當廢品賣掉了。電話機才六角錢一斤(筆者到現場時還有賣剩下的三十多部砸毀的電話機擺放在廢墟上);電冰箱、冰櫃、電腦主板等都當廢鐵一元一斤等賣了,即使當廢品也賣了二千多元人民幣。

房子被推倒後,派出所帶著王文虎上了醫院。額頭上掀起一塊皮,鼻粱上的傷縫了三針,身上多處軟組織受傷。

**2008年5月9日光天化日之下的綁架強遷之姜玉亭

2008年5月9日一大早姜玉亭的妻子王琳預感不好,有一種恐慌恐懼的感覺,要出什麼事。就打電話讓親戚過來。中午,一大家人在一起吃的午飯。吃完午飯沒什麼動靜親戚陸續就回自己家了。傍晚,最後走的是妹妹兩口子,姜玉亭夫婦出來送他們。往回走的時候,時間是晚七點半左右,姜玉亭兩口子看到來了很多人,感到情況不好。妻子王琳急忙對丈夫說:「玉亭,我們回家吧。」丈夫在前,妻子在後走回家去。丈夫先進到屋裡,妻子領著一隻小狗,狗不聽話。比丈夫走的慢,剛要走到大門口。這時,有人上前問:「嫂子,你看看從那裏劃線呀?」因為問話的人怪怪的。王琳沒有停下腳步說:「你願意從那裏劃就從那裏劃。」進入大門回身要關門。那人又喊:「嫂子……。」嘴裡喊著嫂子,同時動手推門不讓王琳關門,因用力過猛將王琳推翻在大門裡邊。推翻王琳的人後邊一塊跟進來多人。王琳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來,使勁全力拚命發出「啊」的聲音倒在地上。王琳的發聲很大,有人急切地喊:「拿膠帶,摀住嘴、摀住嘴;綁住手、綁住手、綁住腳。」這麼多小伙子,王琳當然掙扎反抗無濟於是。一會的功夫就把王琳的嘴手腳用膠帶紙綁得牢牢的。一邊綁一邊說:「老實點、不老實對你不客氣。」「搜身、搜身。」上上下下把身上鑰匙、手機、錢等全部搜出、拿走,事件過後也沒有歸還王琳。搜完身將人又拖又抬又架裝進門外已經準備好的封閉式的搬家車上(這時已八點鐘天色已黑。)

姜玉亭從屋裡聽到妻子發出一聲慘叫,心向上一提。緊急從屋裡衝出來。看到一群小伙子,他拿起門口放著的一塊半截的鐵水管跑上前去,要和來人拚命,解救妻子;保衛家園。迎面向姜玉亭跑來,跑在前面的小伙子被姜玉亭的鐵水管打到身上(活該挨打,搶人家的家)。一瞬間就被後邊跟上來的人圍困,奪下手裡的鐵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最後,終因人單力薄讓公開的土匪們抓著頭髮按到地上。在這一過程中,他本能地拚命呼喊:「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喊:「趕緊用交帶纏住嘴。」姜玉亭被抓著頭髮、按住身子……。其結果和王文虎、王鈞、王琳一樣嘴、頭部、手腳全部用膠帶紙綁的結結實實。也和妻子一樣被連拖加抬裝入大門外備好的封閉式的搬家車。天已經黑了,車上什麼也看不見。土匪用手電筒照著,把他全身搜了個遍。搜完后土匪們仍然按住他不讓動,隨後把封閉車箱的門關了。車上的人用手電筒來回照他們夫妻倆個,看看有什麼反應。姜玉亭說可能是怕他們被憋死。接著手電筒的光線,姜玉亭看到車上一共有六個人。

搬家車開動了,王琳在車上已處於昏迷狀態。姜玉亭也憋的特別厲害,看到姜玉亭的頭歪向一邊無力支撐的樣子,土匪就把封嘴的膠帶取了下來。能說話的姜玉亭對他們說:「我們都是六十歲的人了。你看看我的老伴,如果你們把她折騰死我後半輩子怎麼過呀?你們也有父母,你能下的了這個手嗎?」有一個人說:「我是陽光花園的,我拿了他們的錢就得替他們幹活。沒有辦法。」姜玉亭急急地要求:「我老伴快不行了,趕緊給她掐掐人中。」他們掐住王琳的人中,原來他們已經配備了救心藥及水等物是有備而來的。處於昏迷狀態的王琳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給她喝水,給她吃救心丸。」才慢慢地甦醒過來。

姜玉亭夫婦被裝進搬家車後,外邊發生的一切夫婦倆就全不知道了。他們的家園隨著挖掘機的轟轟叫聲、伸出罪惡的機器長臂搗毀了,被夷為平地。搬家車把他倆拉到經六路沿長線濟南市槐蔭區隆鑫小區二號樓。到了地方,給他們解開身上的膠帶紙。打開封閉車的車箱門他倆已經不會走路,這伙花錢顧來幹活的人把他倆抬上二樓放到一個房間裡。情緒還沒穩定下來的姜玉亭看到妻子還是昏昏迷迷的,就不讓他們走。他們其中一個人掏出一個手機(是搜的姜的手機)拽到地上:「有事你們打120。」但手機已壞打不出電話。情急之下,姜玉亭把門上的玻璃砸壞,向門外呼救:「好心的人,救救我們吧,我們被綁架了。救救我們吧,幫我們打110。好心的人……」砸一玻璃的響聲和呼救聲驚動了樓上的住戶。一會傳來聲音:「給你們報110了。給你們報110了。」姜玉亭說:「謝謝,謝謝。」聲音已經嘶啞。十分鐘,濟南市槐蔭區張莊路派出所110車到,問了問情況。說:「你們是道德街居民,要去道德街派出所。」用車把老兩口拉到道德街派出所,在派出所進行了筆錄。再回到住處,家已不見,一片廢墟。姜玉亭的家損失也很慘重。傢俱大件基本沒給向外搬,大部份都砸到瓦礫之下;有一個搞裝修的倉庫,一切材料和工具等都被埋。和王文虎不同的是把她兩口子用封閉車綁架去的那個房子,就是分配給他們的住房。而王文虎就什麼也沒有了。

拆遷方,在離姜玉亭家西北方向三十米處也挖了一個大坑。長10米寬×寬6米×深3米,幹什麼用?只有開發商自己知道了。

兩家人被非法強遷後,成了露宿街頭的人。姜玉亭在自己的房子原地搭建了個三角棚子(見圖)。棚子只能放上一張床。王文虎就在大門口旁,靠牆邊放了張木板,離牆三米用雜物架起另一木板(見圖),就這樣開始了無房可居的日子,第二天5月10日的晚上天下了大雨。5月11日也下了雨。王鈞的姑姑說:「晚上,凍的我的腿都抽筋,太冷了,受不了!」一邊說,一邊表現當時難以承受的表情。王文虎說:「沒辦法,我只好跑到廁所裡蔽雨,待了一宿。因為剛受傷。在裡邊站一會腿就站不住了。也顧不得髒不髒了。身上披著單子靠到廁所的牆上。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王文虎這個地方臨街,街坊們來來往往好多過來看:「慘,太慘了。把爺倆打成這樣」。心軟的人就掉淚:「家沒了,沒人管。」有好心的人送來被、褥、大衣、吃的。來來往往好多人圍著談發生的這不可意思的情況。「土匪」「搶盜」的形容隨處聽到。這樣的強拆,拆掉了民心。

離王文虎搭棚住的地方一百米遠,道德四里五號有一座小學:濟南市道德街小學。每天接送孩子的家長和學生必須走這個路口。接送孩子或者上下學。綁架強遷事件景響極壞。接送孩子的家長們紛紛議論此事。也有送東西、送吃的的;孩子們也圍著王文虎一家。有小孩說:「是政府幹的,找政府。讓他們給你賠償。」「有黑社會的人參加。」當然這都是學著家長的話說的。老師覺得王文虎事件對孩子們的成長影響不好,要求他不讓在這裡住。可失去家園的王文虎一家能去那裏安身?這裡是他們祖屋和生存之地呀。

由於學生家長們的談論,第一時間知道此事的人多。所以得知此事的報社記者來了,電視台的人也來了。王文虎過了三天5月12號去派出所詢問情況,民警對他說:「是開發商幹的。」但報社記者去派出所瞭解情況。民警說:「是政府行為。」有的記者回來時說:「因為是政府行為,稿子沒有通過審查,不能發表。」在中共大陸凡是與政權有牽連的事,上上下下的媒體全部集體失語。即使是發到網絡論壇上,也是刪了又刪。

電影上的綁架鏡頭,在中國的拆遷風暴、拆遷瘋狂中現實地出現。人類歷史發展到現在還會有如此暴力手段,在光天華日之下發生。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估計王文虎、姜玉亭兩家今後維權的路要走好長時間。共產黨在中國的政治支配權、經濟支配權都沒有受到人民的委託。所以,他不用為人民的利益負責(這裡的人民特指多數平民)。這個不是用法律精神,而是用隨意「政策」領導國家的政黨,使得中國有很多現象本末倒置。黨派和國家的關係倒置了。一個黨派組織應該屬於國家之下,現在的共黨凌駕於國家之上。黨派權力對國家實施無縫隙的壟斷控制。

法律精神嚴禁不勞而獲,但在拆遷「政策」中,一部份人可以從無房戶變有房戶;從無產權變有產權。產權的轉移不是靠「公平交易」,而是靠違法的拆遷政策;另一部份有產權的人,在「拆遷」政策中受到搶劫式的侵權。譬如:對公民合法的土地使用權直接搶劫,不予任何補償等等太多了。「用政策踐踏法律」是共產政權的執政特徵。2008年5月12日發生的汶川地震後,在2008年5月15日北京電視台有一個特別搶眼的新聞:北京開往災區的首趟「搶」字頭專列啟程。很確切地形容了從1949年10月1日中國大陸共產政權建立以來的「光輝」形象,從一開始就以搶劫私有財產為最主要的特徵,把沉重災難帶給有私有財產的人。一路搶來直到現在。

我敬佩王文虎、姜玉亭等一大批拆遷釘子戶,他們為保衛自己合法的家園、合法的私有財產不受侵犯,進行了態度堅決的抗爭(而更多的人選擇了屈服,在恐懼和怨恨中籤下了屈辱的協議)。他們的拆遷經歷有力地揭露了中共的「暴政」形象。不斷地在震醒像筆者一樣曾經失去自我思維的國民—–中國公民。讓這個只有欺騙,沒有改變的黨派儘快還權與民,是中國人民的渴望。有位法國里爾大學的李洹路到法國的大街去遊行,表達對中共政權的愛(那不是對中國的愛),參加遊行的人走在自由的大街上,多麼令人羨慕呀。在大囚籠的中國大陸,自己的私有財產被非法搗毀,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信訪條例》去維權上訪還要遭到截訪、攔訪、拘訪、逮訪。李洹在這裡筆者做為大陸公民也請您幫幫中國的平民。允許我們走上大街進行演講,那怕只有一次。給一次機會讓我們表達心中對非依法強遷的憤怒。@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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