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評退黨徵文】生命的申訴(二) 初進看守所

黃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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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網站的橫空出世,使得江澤民集團如芒在背。「嫉善如仇」而又小肚雞腸的江澤民豈能容忍一個敢說真話的中文媒體在大陸存在?
  
澳門「淪陷」一週年之際,也就是2000年12月20日,江澤民將以國家主席的身份參加澳門的慶祝活動,並將取道珠海。當時鎮壓法輪功一年多的時間,江澤民最害怕的就是法輪功,據說他一聽到「法輪功」這三個字就嚇得渾身發抖,一看到法輪功學員穿的黃汗衫就快昏厥過去。顯然,珠海地方官員的緊張成度會因江的到來而提高幾個數量級。但對「政治」不感興趣的我們怎麼會去顧及這樣一件似乎與我們毫不相干的事情而停止網站建設呢?
  
時間輪轉到公元2000年12月16日下午,我正在工作。突然,手機響了,是小田打過來的:「我被跟蹤了!」小田也是跟我們一起做大紀元新聞的。我說:「要萬分小心!」掛斷電話。此時如果立即離開,或許還有另樣的結局。正猶豫間,似乎有人輕聲的敲門,一個同學把門打開,只見十幾個警察站在門口。誰曾想,這一刻,改變了我今後五年的命運。
  ……
  
我們先被帶到派出所審訊兩天,沒有任何結果,之後就被分押在珠海市第一和第二看守所。那時的時間是2000年12月18日晚10點多,我被數個警察帶到珠海第二看守所。跨過一道道鐵門,陰冷之氣也漸重,待來到值班室,但見兩條兇猛的大狼狗蹲伏於前,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徒增幾分恐怖。我渾身上下所有的東西都被搜走,包括皮帶、鑰匙、皮鞋和眼鏡。之後一個警察過來帶我,我光著腳走過一片潮溼冰冷的草地,來到一個鐵門前。鐵門前一個燈泡發出淒冷的光。
  
警察掏出鑰匙開鐵門。他邊開邊說:「這裡邊是做花的,你要學做花!」由於這個警察說話有廣東口音,我當時愣是把「做花」聽成是「做飯」。心裡正疑惑間,就被推進鐵門,面前是一片黑黑的空場。身後的鐵門迅速關上,左手邊另一道鐵門轟然打開,裡面傳來數個男人的聲音:「快進來!快進來!」我向左跨進去,第二道鐵門亦隨之快速關閉。我定神一看,眼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
  
呈長方形的監倉裡,滿屋子堆的都是綠「樹葉」,足有一尺多高。二十多個剃著光頭的男性犯人坐成兩排,一排在大通舖木板上面,一排在大通舖木板下面,大家都在不停的擇著綠「樹葉」。整個監倉也就是一二十平方米的大小,兩個日光燈管照的還算明亮。如果把我剛進來的鐵門稱為「前面」的話,監倉前面坐著兩三個貌似特殊一點的人物,監倉的後面角落裡則有一個茅坑。
  
「貓低!」眾人紛紛嚷道。我聽不懂。有人用普通話說:「蹲下!」我這才明白過來。前面坐著的貌似特殊的人物一個是倉頭,就是監倉老大,一個叫「管花」,就是每天下做花任務的。他們倆都是「特權」階層。新進來的人被叫作「新兵」,必須先要「沖涼」。走到監倉後面,我才看到茅坑那裏有一個水龍頭,犯人們用雪碧瓶扎幾個眼兒綁在水龍頭上當作淋浴的噴頭,這樣蹲在茅坑邊就可「沖淋浴」了。
  
脫下的髒衣服要從鐵窗丟到風場裡,說是第二天有個人會專門給大家統一洗衣服。我凍凍縮縮的完成看守所的第一次沖涼,便被叫到前面去學幹活。我這才知道那些綠「樹葉」不是什麼樹葉,而是用布和塑膠做成的青葉,犯人們正將青葉從運來的原料上摘下來,以便後續工序使用。
  
正在這時,一個警察從上面的鐵窗向下面喊到:「今晚加班!」犯人們立刻長吁短歎起來,原來「加班」就意味著要至少干到半夜12點。犯人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來。我就趁機講法輪功的真「嫉善如仇」而又小肚雞腸的江澤民豈能容忍一個敢說真話的中文媒體在大陸存在?
  
澳門「淪陷」一週年之際,也就是2000年12月20日,江澤民將以國家主席的身份參加澳門的慶祝活動,並將取道珠海。當時鎮壓法輪功一年多的時間,江澤民最害怕的就是法輪功,據說他一聽到「法輪功」這三個字就嚇得渾身發抖,一看到法輪功學員穿的黃汗衫就快昏厥過去。顯然,珠海地方官員的緊張成度會因江的到來而提高幾個數量級。但對「政治」不感興趣的我們怎麼會去顧及這樣一件似乎與我們毫不相干的事情而停止網站建設呢?
  
時間輪轉到公元2000年12月16日下午,我正在工作。突然,手機響了,是小田打過來的:「我被跟蹤了!」小田也是跟我們一起做大紀元新聞的。我說:「要萬分小心!」掛斷電話。此時如果立即離開,或許還有另樣的結局。正猶豫間,似乎有人輕聲的敲門,一個同學把門打開,只見十幾個警察站在門口。誰曾想,這一刻,改變了我今後五年的命運。
  ……
  
我們先被帶到派出所審訊兩天,沒有任何結果,之後就被分押在珠海市第一和第二看守所。那時的時間是2000年12月18日晚10點多,我被數個警察帶到珠海第二看守所。跨過一道道鐵門,陰冷之氣也漸重,待來到值班室,但見兩條兇猛的大狼狗蹲伏於前,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徒增幾分恐怖。我渾身上下所有的東西都被搜走,包括皮帶、鑰匙、皮鞋和眼鏡。之後一個警察過來帶我,我光著腳走過一片潮溼冰冷的草地,來到一個鐵門前。鐵門前一個燈泡發出淒冷的光。
  
警察掏出鑰匙開鐵門。他邊開邊說:「這裡邊是做花的,你要學做花!」由於這個警察說話有廣東口音,我當時愣是把「做花」聽成是「做飯」。心裡正疑惑間,就被推進鐵門,面前是一片黑黑的空場。身後的鐵門迅速關上,左手邊另一道鐵門轟然打開,裡面傳來數個男人的聲音:「快進來!快進來!」我向左跨進去,第二道鐵門亦隨之快速關閉。我定神一看,眼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
  
呈長方形的監倉裡,滿屋子堆的都是綠「樹葉」,足有一尺多高。二十多個剃著光頭的男性犯人坐成兩排,一排在大通舖木板上面,一排在大通舖木板下面,大家都在不停的擇著綠「樹葉」。整個監倉也就是一二十平方米的大小,兩個日光燈管照的還算明亮。如果把我剛進來的鐵門稱為「前面」的話,監倉前面坐著兩三個貌似特殊一點的人物,監倉的後面角落裡則有一個茅坑。
  
「貓低!」眾人紛紛嚷道。我聽不懂。有人用普通話說:「蹲下!」我這才明白過來。前面坐著的貌似特殊的人物一個是倉頭,就是監倉老大,一個叫「管花」,就是每天下做花任務的。他們倆都是「特權」階層。新進來的人被叫作「新兵」,必須先要「沖涼」。走到監倉後面,我才看到茅坑那裏有一個水龍頭,犯人們用雪碧瓶扎幾個眼兒綁在水龍頭上當作淋浴的噴頭,這樣蹲在茅坑邊就可「沖淋浴」了。
  
脫下的髒衣服要從鐵窗丟到風場裡,說是第二天有個人會專門給大家統一洗衣服。我凍凍縮縮的完成看守所的第一次沖涼,便被叫到前面去學幹活。我這才知道那些綠「樹葉」不是什麼樹葉,而是用布和塑膠做成的青葉,犯人們正將青葉從運來的原料上摘下來,以便後續工序使用。
  
正在這時,一個警察從上面的鐵窗向下面喊到:「今晚加班!」犯人們立刻長吁短歎起來,原來「加班」就意味著要至少干到半夜12點。犯人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來。我就趁機講法輪功的真相,他們都很好奇,都靜靜的聽。很快,倉頭開始意識到什麼,示意我不要講了。
  
總算挨到收工了,倉頭一聲令下,眾人極其迅速的開始收攤:有人將地上、床板上的青葉飛快的裝進編織袋,緊接著有人開始用濕抹布擦床板,再用干抹布擦一遍;與此同時其他人則開始到茅坑那邊上廁所和洗腳。堆在牆角的被子拉過來,開始舖床。倉頭一人睡兩塊床板,「管花」睡一塊床板,越往後邊則越擠,甚至只能側立起來睡。我分到一床被子,被子中間的棉絮已經沒有了,漏著一個大窟窿。
  
第二天早上,便是本文開頭描述的那樣。早上起床時的忙碌外人無法想像,20多個犯人擠在一個茅坑邊要一邊小便、一邊刷牙,還要一邊洗臉,然後飛速去搬做膠花的原料,隨即開始盡全力幹活。看守所裡一天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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