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
中共,居然在全中國設立了六千座黨校。
我因為蹲過十幾個看守所和多個監獄、勞教隊,所以知道形式多樣的酷刑虐待。
中共國已經成為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十項品質,樣樣世界第一的邪惡國家,
按照美國教授的數字,中國人口已經少於印度,這是殘酷計劃生育的後果。
但是中共國不然。因為他們拒絕接受普世價值。他們只知道暴力,他們總是用暴力解決一切問題,他們迫使中國人走向普世價值真善忍的反面:假惡凶。
根據各種獨立信息來源判斷,新疆已有百萬人被抓進各種各樣名目的關押場所,從監獄到學習班。
看守所就是逼迫嫌疑人屈服的場所,就是刑訊逼供的方式!
中共這種做法當然只能導致危機越來越深重,矛盾越來越深刻。
維護公民人身和財產權利,是全世界律師的基本職責。但是在中國,這樣做的律師竟然常常處於危險境地。而且受威脅的律師也往往得不到任何保護,因為施害者本身,往往就是政府官員。 與民主國家完全不同,依靠幾百萬中共軍隊的暴力脅迫,中共官員壟斷了一切權力,尤其是司法權力。無論是偵查案件的公安局,還是檢查起訴的檢察院,以及負責審判的法院,不僅不是獨立的,甚至也不歸政府...
中國大量的流浪精神病人,真正的低端人口,就這樣被共產黨人用這種殘忍的方法——餓斃、凍斃、病斃,總而言之消滅掉了。
有關中共封殺和解禁內涵段子的信息,在網絡上大量流傳,
由於大量美歐設備進入,中國農業已經不需要大量勞動力,所以將有數以億計的農民工失業。
過去近二十年來,我在中國跟許多人討論過法輪功,其中必談的話題是天安門自焚案。我除了指出天安門廣場沒有任何可能燃燒之物,就像沙漠裡不可能配有滅火器,天安門廣場內也不可能配備滅火器之外,我總是反問對方: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什麼時候?在哪個國家?有法輪功自焚?
當一個政權開始燒書的時候,若不加以阻止,它的下一步就要燒人!
共产党是全人类公认的犯罪组织,是不折不扣的魔教组织。
共產黨體系,上級欺凌下級,下級欺凌人民,乃是司空見慣。
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就是一個共產黨員肆無忌憚犯罪的國家!
2006年冬天,我被武警押到安徽銅陵監獄,那裡專門關押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囚徒,戒備森嚴。
2005年,我第七次被中共抓進看守所,關押一年零四個月之後,我居然被當局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刑五年,附加剝奪政治權利四年。
「讓我死在監獄外面吧!」這是王榮清從獄中寫出的信裡哀求家人的一句話。我聽王榮耀說給我聽時幾乎留下淚來。王榮清面對森冷的監獄圍牆和冷酷的專政機器,以及正在撲向自己的死神,想的並不是活命,而是想要呼吸一點自由的空氣,想要死在監獄外面,死在自由的陽光下!這是多麼卑微的哀求!難道我們連這樣的要求也滿足不了嗎?
楊天水不久前曾經連續發燒一個月,隨即被查明患有結核性腸道炎、結核性腹膜炎、糖尿病、腎炎,已入院治療一個月又20天,目前非常危險。
共產黨人有一本書名叫《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裡面的主角保爾.柯察金最後被煉成了一塊沒有思想、沒有靈魂、自覺自願的馴服奴隸,這樣一塊廢鋼鐵竟然曾經是全世界許多人的偶像。
從16歲我有明確意志開始,我就自然而然的一步步走上了反抗共產黨黑暗專制的道路。開始還隱蔽一點,含蓄一點,23歲之後就確定了一生的道路,開始大膽行動了。比起老一輩反革命,我還是幸運的。自從1979年鄧小平執政之後,在民主力量的沖擊下,共產黨對民運還是不得不一步步放開放松的,雖然這個過程很緩慢,雖然我們付的代價也很大。
6月4日夜,北京血腥鎮壓的消息傳來,我們怒不可遏,徹夜總動員。5日上午,我帶領數千人衝進市委大院,我下令把大花圈掛在主樓正中央,然後在主樓廣場召開追悼六四英烈的大會。我和汪挺發表了演講,我在演講中指出:「李鵬一夥已經表明他們的頑固立場,未來的鬥爭將是殘酷的和持久的,我們不能束手待斃,必須加緊建立有戰鬥力的自衛組織,在敵人把槍口對準我們開火之前,擁有足夠的自衛...
   哪像這裏,甚麼都沒得說,只能像條狗捲縮在臭氣熏天的角落裏,連水都喝不上,純粹是人間地獄。
我們挑選張林先生繁體版《悲愴的靈魂》部份章節,以便讀者能夠管窺他思想的勇敢和深邃。除非一個人由於感情因素或者智力不夠健全,否則他就會被張林深刻的思想和敏銳的視角所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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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斯洛伐克共和國通訊社(TASR)週三(5月15日)報導,斯洛伐克總理羅伯特‧菲科(Robert Fico)在一次政府會議後遭槍擊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