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
今天(3月16日)早晨8點鐘,我和王庭金先生去了蚌埠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因為昨天他們告訴我們,讓我們今天去拿關于張林的法律文書。昨天我們帶著几分迎接張林出獄的希望已經去過一趟了,因為到昨天為止,蚌埠市公安局對張林的刑事拘留已滿一個月。可是昨天我們并未見到張林,國保支隊的人只是讓我們今天再來一趟,等待答复和接受相關法律文書。我們問張林一案的主要辦案人員,現在張林...
只有大型國有企業的下崗工人,才可以領到一些生活費,而且時間也不長,只有兩年左右,然後就必須自謀生路;而絕大部分中小企業,特別是集體企業的工人,下崗之後,經常是一無所有。所以大部分下崗工人,是沒有生活保障的。
自從中國大陸被共産主義邪靈附體以來,魑魅魍魎盡出洞,山河蒙塵、生靈塗炭。仁人志士雖竭力抗爭,但都如同寒夜靈火,轉瞬即被戧滅。
一個壯漢可以力舉千斤之鼎,一頭大象可以推倒一棟房子,一艘巨型油輪可以把50萬噸原油運載到萬里之外,一個原子彈可以毀滅一座百萬人口的城市,然而,在地球上,在人世間,比所有這一切更有力量的,還是人類的語言!
張林﹐1963年生﹐民運人士﹐獨立作家。我叫方草﹐全名方曹芳﹐是張林的妻子。
我沒有去過北大荒,只是從兩本書知道那個地方,一本是無恥寫手梁曉聲的《今夜有暴風雪》,描繪了一群狂熱信奉毛澤東思想的共青團員,一群野獸般的宋彬彬一類的愚昧青年,滿懷雄心“壯志”,在北大荒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死傷病累累,剩下的逃回北京的“悲壯”故事。
摩門教曾經被視為邪教,但是它現在已被世人容忍,正在逐漸進入基督教主流教派的行列。我不是摩門教徒,只是在美國時曾經短暫地接觸過它。按照我的理解,摩門教其實是一種更新的新教(基督教)。因為人們現在所稱的新教,其實已有800年歷史,已經很老了。
看來12月26日,的確是個不祥的日子,是個魔鬼的日子,尤其對於中國人而言。因爲這一天正是“毛誕日”,也就是東方魔鬼毛澤東誕生的日子。很明顯,對於人類而言, 這是一年當中最不吉利的日子,是大凶日。
12月24日,平安夜,晚上7點左右,楊天水來電,匆忙告訴我,杭州公安局石橋派出所的四個警察,突然闖進他租住的民房,讓他不要再出門,一會兒杭州國保支隊來人要與他談些事情。
中共好比一個大土丘,雖然強大,卻一直十分劣質。在毛澤東時代,中共政權靠共產主義謊言和不斷加強的野蠻控制以及血腥鎮壓維持政權;在鄧小平時代,則多半是靠前期積累的慣性維持政權。在慣性維持不住,如89年民主運動興起的時候,也是完全靠鎮壓維持住了政權。
在中共所有的惡法之中,勞動教養制度無疑是最荒謬、最殘酷的。中國各地方政府不經法庭審判、甚至無須任何證據,就以行政命令把一個全權公民突然抓進勞教隊,剝奪一切人身權利,然後長期施以毆打、強迫勞動、殘酷虐待。勞教人員在勞教隊的實際處境,簡直就象奴隸制時代苦役營裏的戰俘一樣,連生命都沒有任何保障。
當我在杭州武林門廣場看到陳龍德拄著雙拐走向我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在美國的時候,僅僅聽說他在獄中不堪共產黨人的圍攻羞辱,憤而從二樓跳下,摔斷了腿,卻沒想到他受傷如此重,按照軍隊標準,他無疑是一級傷殘。
2003年,因為沒有隨身攜帶暫住證,孫志剛遭到廣東當局野蠻的、反复的毆打而致死;在此之前不久,25個沒有隨身攜帶暫住證的外地人被廣東民政局鎖在囚車里活活燒死,連名字都沒有留下。
驚聞作家師濤被捕,我和天水急忙致電師濤家中詢問詳情。從師濤太太口中,方得知師濤已於11月24日即被長沙國安局刑事拘留,現在被關押在湖南省國安局看守所。
那天我抱著孩子去買菜,遇到路口堵塞。站在我對面的一個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她是那麼骯臟,渾身都是黑汙,臉上也是黑汙,簡直像是從垃圾堆裏爬出來的垃圾人。唯一能讓人一眼看出她是個女孩的特徵,是她的長髮、小辮,還有她那烏黑閃亮的大眼睛。
在無產階級專政陰森恐怖的審判庭上,面對著死魂靈法官和惡狗般的法警,戴著沉重的腳鐐手銬,一位華夏英雄昂然挺立,以振臂高呼:“打倒共產黨!”凜然迎接20年的囚禁判決!
中共誇耀自己的主要歷史性政績之一,就是結束了從1911年辛亥革命開始的、長達38年的內戰。其實稍微換個角度思考一下,就會發現,事實恰恰相反,中共不僅沒有結束內戰,反而建立了一個長期內亂的社會制度。
咸陽7千工人罷工、重慶萬州7萬市民暴動、蚌埠萬名退休工人阻斷交通、中牟數萬漢回衝突、漢源10萬人持久抗議──這些接連不斷的民眾大規模抗爭表明,沉默的中國火山已經開始噴氣了,距離爆發,恐怕為期不遠了。
漫漫長夜55年,沈淪中國生靈塗炭。也曾有許多不屈的靈魂曾經掙扎,如林昭、如王申酋。然而他們發出的微弱星光,還不曾閃耀,即被屠戮,大地黑暗依舊。
蚌埠市公安局:2004年11月12日下午2點半,我在龍子湖區群力派出所對面隆華小區無辜遭到張明生黑幫團伙綁架,並遭毆打,隨後被暴力劫持到一輛出租車內。
孫中山領導的革命黨人,前仆後繼,血染大地,也沒有推翻清廷。但到了1911年,歷經“風波”的清廷不知大難將到臨頭,居然躊躇滿志,還要與民爭利,還要進一步“改革開放、發展經濟,加強交通設施建設”,悍然宣佈鐵路國有。此舉一下子激怒了川民,一時各地保路運動風起雲湧。
我一生永遠不會忘記這個恐怖的日子。我和太太僅僅因為好心,要去幫助營救受黑社會歹徒圍困的兩個小孩子,兩個小人質,我太太竟然也受到圍困、辱罵和打死打殘廢的威脅,而我本人,竟然在人質被營救逃跑之後,被作為頂替人質,遭到暴力劫持、野蠻毆打以及非法拘禁,尤其令人憤慨的是,歹徒竟然把公安派出所當作拘禁我的拘禁室,及毆打我的行刑室。
噩夢般被綁匪劫持的經歷雖然只有一個下午,卻讓我心力交悴,精神几乎崩潰。我回到家里,就准備好菜刀鐵錘,危急時刻能順手操起。年邁的父母得知我的遭遇,异常憤慨与傷心。他們一個勁儿地責備我太太多管閑事,發什么善心,發什么慈悲,要為別人的孩子冒這么大的風險和代价。他們深知這個社會的險惡,以及有政府背景的黑社會的猖獗程度。
人在家中坐,禍自天上來。現在的中國社會,實在太危險了。儘管安徽蚌埠曾有匪城之稱,但我以前沒有領教過黑社會的厲害,不知道黑社會竟然猖獗到這麼可怕的程度,他們竟敢任意綁架人、毆打人,甚至當著警察的面
長期以來人們有一個誤區,就是把毛澤東領導的革命稱爲農民革命。這是錯誤的觀念。共產黨建政以來,農民的命運最悲慘,大批餓死的是農民,幾十年如一日饑寒交迫的是農民,牛馬都被共產黨人搶去吃掉,然後被迫象牛馬那樣幹活的,也還是農民。如果是農民革命,農民怎麽會在革命成功後比革命前更悲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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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新華保險前董事長去年底被判刑之後,繼任的董事長和旗下新華資產總經理相繼失聯。中共當局的所謂金融反腐,觸動了很多利益集團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