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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移民生活

國際移民組織說,他們正從利比亞的薩卜哈轉移1千200多名非洲移民。薩卜哈是利比亞前領導人卡扎菲的長期據點之一。 (20111003-libya-update-130965343l)

說到非洲的疾病,再就是愛滋病。眾所周知,全世界的大多數愛滋病人都在非洲。我個人認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不夠檢點,而且也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有些非洲政府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並採取了一些行動。

離開非洲的時間越長,我就越懷念在非洲度過的日子。要說我那時候呢,人年輕,頗有點「大丈夫四海為家」的豪邁氣概。在坦讚鐵路中國專家組工作的時候,所有的日常生活都由公家給安排好了。

說完了印度人,再說說我們那有趣的的鄰居,朝鮮人和韓國人吧!朝鮮跟中國一樣,在非洲派駐有數量很多的公派人員,大部份以專家的身份從事援外專案。朝鮮人雖 然跟中國人長相頗為相似,可是要辨認他們實在是一點都不困難 –看看他們胸前的金日成像章就知道了。

話說遠了,再回到非洲來。在非洲的外來人中,除了白人,我想數量最多的就是印度人了。我一直認為,中國和印度其實是兩個非常相似的民族。比如說,中國人和印度人都有著強烈的民族自豪感,而這種民族自豪感好像也不能僅僅歸因於悠久的歷史,背後應該還有很多隱蔽的和細微的原因。

一寫下這個標題,就覺得怎麼看都不妥當。誰到底才應該算做非洲的外來人?說實在的連我自己都不確定應該怎麼定義。那些長年在非洲生活的印巴人算不算外來人?如果說不算,他們可是世世代代在生活在非洲。那些南非的白人又算不算?他們可能早已經把南非當作自己的故鄉了。所以想來想去,我覺得我在這裏真正想說的是那些生活在非洲的非黑人。

接下來不幾天,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我們下面一個由南方某個鐵路局負責施工的工地的駐地在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被幾個荷槍實彈的歹徒洗劫一空!這一次,當地政府反應非常迅速:將幾個歹徒迅速捉拿歸案,略加審訊,就全部槍斃了。只是天知道,那幾個被槍斃的人是罪有應得呢?還是純粹是幾個倒楣蛋,成了當地政府為中 尼友好交差的犧牲品呢?

我在坦桑工作了兩年,當地人給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而尼日利亞人就不同了:從上面來講,軍事政變連連發生,軍人一上臺,首要任務不是改善民生,而是拼了老命往自己口袋裏撈,然後再被下一個軍人政變趕下臺甚至殺頭。這樣週而復始,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好久沒有動筆了。每天從睜開眼睛起,就開始為生活中的一件件的瑣事而忙碌。每每想拿起筆來,繼續我的「非洲移民生活」系列,也算是對讀者們有一個交代,可是總是被這樣那樣的事情所打擾。於是就自己安慰自己說:那就再等一等吧!

我們這次出差的主要任務就是考察鐵路沿線的幾座有問題的橋樑,然後提出整治方案。所以每考查完一座,就要再坐火車,再坐軌道車(俗名叫馬力車)趕到下一座。

要我說路卡利的中文是所有留學生當中說得最好的一個,甚至可能好過一些口音比較重的中國專家。這哥們顯然是對中國有著很深的感情,再加上我們包廂裏還有一位到尚比亞去探望丈夫的來自中國江西的長得還過得去的少婦,更加激起了路卡利用中文聊天的無限慾望。

我在非洲各國工作的時候,結交了一些當地朋友。大部份是哥們兒,但也有那麼一兩個紅顏知己。哥們兒,我今天就先講一個。他的名字叫路卡利,頭銜呢是坦贊鐵路局坦桑尼亞分局工務電務科的工務工程師。

隨著妻子分娩的日期臨近,我盼望她來信的心情也就更加迫切。記得她在一封信裏說她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洗腳了,因為實在是不能再彎下腰了。看著她的來信,我的心裏滿是愧疚和掛念,只能在心裏給她說一聲:我愛的人,對不起了,我回去後一定會加倍地償還妳的。

我第一次接到家書是陪同兩位中國專家考察線路和橋樑回來以後,當時我來坦桑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信一來就是兩封,都是懷孕的妻子(現在叫前妻比較合適,因為已經不是我的妻子了。不過就容我在這裏暫且還叫妻子吧,因為至少那時候還是)寫來的。

從1993年開始派駐海外工作到現在,已有13個年頭了。這13年來,大部份的新年都是在國外度過的。常言道:「每逢佳節倍思親」,我想我們這些目前身處溫哥華的海外遊子們對此應該是感同身受。到過年的時候,我們會給家裏捎個電話,給國內年邁的父母和親戚朋友拜年,給他們道一聲平安。

翻譯的成員就比較複雜,很多都是從外語學院畢業的「正規軍」,當然也有不少像我這樣半路出家的「土八路」。專家組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偶有一兩位女性,則必定在翻譯組。翻譯普遍都比較年輕,大多是20多歲的年齡。翻譯的主要工作就是為中國專家筆譯坦贊鐵路的每週報告,每月報告和年度報告,同時為當地官員筆譯中國專家的工作報告和建議書,以及他們交談時 的口譯工作。

達市機場跟阿迪斯阿貝巴的機場很相似,包括帶有濃郁非洲色彩的建築風格與牆上嵌刻的各種木雕,甚至包括空氣中瀰漫的那種可疑的氣味,只是強度更加濃烈。後來經過一位高人指點,我才明白,原來是從某一類人身上所發出的氣味。我不知道這種說法是否正確,不過的確有相當高比例的當地人身上都會散發出那種氣味。據說有勇敢的「老坦桑」(即在坦桑工作多年的中國人)曾經跟當地朋友探討過這個氣味問題,當地人毫不猶豫地指出你們中國人身上也有一種獨特的氣味。什麼氣味呢?據說是爛白菜的氣味,反正也不是什麼好味道。也可能是我不夠勇敢,我從來沒有試圖跟我的當地朋友探討過這個問題,所以也無從證實「爛白菜學說」的真偽。

飛機在阿迪斯阿貝巴機場降落停穩後,乘客魚貫走出機艙。大部份乘客都是到非洲洽公的中國人。阿迪斯阿貝巴是非洲的一個大的中繼站,大部份乘客在此轉機,然後乘坐埃塞俄比亞航空公司的飛機再到其他非洲各國。

汽車把我們送到了沙迦的Palace Hotel。這家酒店可能也有些歷史了,開門的鑰匙後面還帶著長長的木頭把,每次出去的時候把鑰匙交給前臺,前臺把它掛在牆上,回來的時候再從前臺那裏拿鑰匙。後來我發現,我每次跟前台的印度老頭要鑰匙的時候,他總是微笑的遞給我,一點兒也沒有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住在那個房間的房客。這種感覺讓我一下子覺得非常舒服,後來再去要鑰匙的時候就很泰然自若了。

我第一次出國旅行就費盡周折。多年以後,在受洗成為一名基督徒後,總是想是不是神在通過這次曲折的旅程,向我啟示:我非洲的日子將不會是一帆風順的呢?的確,在我意氣風發地開始我的非洲之行時,根本壓根也沒想到,有一天差點就死在非洲,再也回不到我的祖國和家人的身邊。

我是1989年從上海的一所大學畢業的,那個年頭還有畢業分配這麼一說。換句話說,一畢業,國家就給你一份工作。工作有好有壞,但是,說實在的,比起現在的大學畢業生焦頭爛額的到處遞簡歷、找工作,我們那時是幸福多了。而且,更沒有學費這一說,宿舍也是免費的,國家每個月還給幾十塊錢的助學金,加上我每學期的獎學金,還真是沒有花了家裏多少錢。現在中國的大學學費這麼貴,所以我經常想,換到現在,我可能已經上不起大學了。

1993年10月,我被外派到坦桑尼亞的一個援外專案去工作。當時我26歲,正處於一個自認為什麼都懂,其實很多都不懂的年齡。當時是在中國援助的坦桑尼亞-尚比亞鐵路(簡稱坦讚鐵路)項目做翻譯。從那以後,我好像就再也離不開非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