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汉林:戏就是戏,人生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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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27日电】如果您想通过本文看看生活中的巩汉林是如何诙谐幽默的,那您恐怕要失望了,因为坐在我面前的巩汉林严肃、认真、内向,和台上尖着嗓门儿夸张的巩汉林判若两人。
巩:你说对了,我是比较内向。平时我都很少说话,可能是A型血的缘故吧,比较拘谨。很多人一看见我就笑,大概他们觉得我台上的那种样子可乐,但当他们和我呆五分钟后,就不乐了,乐不起来了。很少有人知道我在台上台下的性格差别这么大。我的自然状态是平静的,声音也很低。一上舞台就好像找到了磁场,奔放、夸张、热情、尖嗓儿,那是我的表演方式、表演习惯,也有人提出批评,但很难改。我要是像生活中这样冷静,你冷静,观众比你还冷静,这个戏还怎么看呀?我需要一种热情来带动观众。
不过,最出乎意料的还是巩汉林大学的专业———哲学!想不到吧?
巩:我是1977年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那时分的不很清楚,就是文、理科,我是被分到哲学系的。一开始学的时候比较枯燥,走上社会之后,发现哲学对人的帮助太大了。现在已经形成习惯了,遇到问题时会很冷静地分析应该做还是不应该做。师范毕业后我就去当老师了,后来沈阳曲艺团招演员,学校不放,那时候还没人辞职呢,我就铁了心,辞了职。因为我从小就喜欢曲艺。十四五岁的时候,白天看的两段相声,夜里会突然坐起来,把台词全部背着写下来。喜欢京剧,在学校里演杨子荣、李玉和,八个样板戏几乎没一天不唱的。家传的河南坠子我倒不喜欢。上中学时,说相声、快板儿、山东快书,没人教我,都是自学的。一件事只有喜欢才能做得长久、做出成绩。
演员这个职业,只要你做好了,一定会被关注;如果做不好,一定会被唾弃
巩汉林主演的喜剧《侯大官儿》即将在中央台播放。该剧导演冷杉评价巩汉林:戏好人更好。戏开拍后,一笔原本说好的投资突然出了问题,巩汉林的第一反应就是:“冷杉,我的片酬先不要了,集中资金把戏拍好。”
戏里有一个不到一分钟的小片断,巩汉林扮演的侯大官儿被人追赶,被迫藏到桌子底下,只有一只脚露在外面,装成吓得脚在发抖的样子即可。因为当时天气酷热,桌子下的地方太小,冷杉就让一个小孩钻进去,拿只鞋抖几下。巩汉林坚持自己来。他说小孩子不知道戏的前因后果,表演出来肯定不像,果然。巩汉林钻到桌子底下,自己拿着鞋抖,一遍就过了。
该剧的外景地是内蒙古的一个农村,巩汉林住在老乡家里,自己花钱给老乡的孩子买玩具。很多老乡把家里的好吃的拿到拍戏现场,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就是为了巩汉林的戏演完后给他吃……
巩:我们在城市里生活惯了,脸上的面具也戴惯了。老乡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推开邻家的门,进去上炕就坐,拉拉家常,一瓢水你喝完了我喝,非常自然。他们把过年过节才吃的饭菜都做给我们,像豆包、年糕、饺子什么的。他们中最好的一家年收入能上万元。一个老乡跟我说,小孩子能花钱着呢,一年得花好多钱呢。我就问多少,他们说怎么也得五六百吧。我听着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想咱们的孩子一个月花费岂止五六百呀,有时候我请朋友吃顿饭也不止这个数儿呀!
大家对我那么好,人都是有良心的。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们?他们不图你什么,就是喜欢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想和你照张相、和你说句话,将心比心,我愿意满足他们。剧组离开时,看到那么多老乡来送我,我和他们拥抱告别,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可能有人会说你是演员嘛,但我当时真的是控制不住。那儿的老乡太纯朴了。在那儿呆了两个月,我的感觉就是被真实的子弹击中。
当一个人对某些方面深有感触时,他或在此受过益或在此吃过亏。希望人在社会化过程中,过滤掉的永远不是真诚。

巩:我这人认真,脾气急,不甘落后。往往吃亏的是我,我也知道。小时候学习很好,下乡当知青的时候是被培养的对象,干活从来不落后,当演员也是这样。刚到曲艺团的时候,老同志拿出一篇作品来,我也会拿出一篇,甚至两篇。对别人的作品好的我也乐,不好的我会提出来,这时候就会伤人了,给人印象不好,觉得你一个新来的小孩儿不谦虚。后来领导生气到什么程度—你再能写作品,我永远让你通不过。最后还是朋友转告我,我才知道。在所有人都变得油滑的时候,你的一点点纯真就显得很傻。那时候写一个作品能折腾死你,改完了456又让你去改123,其实那些作品后来很多都获奖了。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三年,后来换了领导,好了。
有时我们对有些事情看不上,往往就是做事儿的人缺少一点认真。我和赵丽蓉老师特别合拍—认真到一块儿了。艺术上有共通点,都喜欢创新,从没因为谁的戏多谁的戏少争过,情感上也很自然。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搭档,我和很多朋友都讲,伟人可能会有很多,但像赵老师那样的艺术家只有一个,就像卓别林。
我信两句中国老话:安居乐业、家和万事兴
采访前,记者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巩汉林的资料,204条关于巩汉林的新闻里,没有一条负面消息。
巩:平常注点意就行了。再有家教很重要。我们家算是曲艺世家吧,从我爷爷那代就开始,爷爷是河南坠子的创始人之一,曲艺行当里的规矩很严的,上一代要讲给下一代听,他说得虽然不那么透彻,但他的行为就告诉你应该这样做不应该那样做。
巩汉林的夫人金珠也是他多年来的艺术伙伴。巩汉林对夫人特别满意。
巩:金珠确实特别好,对老人、孩子、对我、对我们家里每一个人都好,没有任何夸张。她从来都替对方考虑,她能够包容我的缺点。比如我这人脾气急躁,我急她不急,等我脾气过后,她会劝我改改,因为在家里她能包容我,外人可不会。从这一点看我觉得女人很伟大。我对他们家人也很好。我呢,也没什么不良嗜好。我以前写小品的时候,要靠三大件:香烟、稿纸、浓茶,抽烟很凶,把自己抽醉过两回。打那儿以后不抽了,一抽就恶心。酒也不能喝。我演过打麻将,可我自己不会打,学过几次没学会,这方面我是弱智,看不明白。
作为名人的家人,生活必然会受到影响,特别是名人的孩子。
巩: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儿子五岁那年,当时我帮我师傅唐杰忠搞一个纪念活动。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带着儿子去跑场地、赞助,跟人一谈就是一小时,儿子就坐在车里。谈了两回,我儿子就哭了,他说爸爸你真不应该出名,你出了名儿净跟别人说话了,都没时间和我说话了。当时对我触动特别大。他很少和别人提我,他不喜欢我出名,现在就更不提了,因为他不想自己有什么成绩,别人首先想到的是他爸爸。现在我跟儿子关系特别好,我们俩很注意沟通,经常一谈就是俩小时,我总是从他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现在往往是大人在和孩子对抗,以自己的标准衡量孩子的行为,这样对孩子不公平。
我品味自己,觉得无论干什么都能干得不错,上学时是好学生、下乡时是好知青、当演员到目前为止也不错、在家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唯一的遗憾,我可能不是一个好儿子,因为时间的缘故,没能好好地孝敬父母。我特别不提倡所谓“事业型”的人才,不顾家的那种,那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我信两句中国老话:安居乐业、家和万事兴。 (摘自:中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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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 (11/2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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