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画家伏文彦

张大千的入室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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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14日讯】(大纪元记者刘凡迪旧金山圣塔克拉拉采访报导)历经年少时醉心学画、画风名噪一时、文革、再移民旧金山,画家伏文彦谈起老师张大千及生命中的起落,风骨嶙峋的91岁老画家仍坚持:“做画是为真善美,不为赚钱出名,也不为政治服务。”

张大千早期的艺术活动主要在上海,他在上海创办“大风堂”,收取门人过百,张大千因材施教,其中名家辈出。1946年伏文彦拜入张大千大风堂门下,甚受张大千器重,在张大千离开上海时,便将大风堂的印章和通讯录交付与他,让伏文彦担当秘书长的角色。

硅谷亚洲艺术中心于9月29日到10月6日举办《大风雄起——张大千门下四大家画展》, 其中展示伏文彦珍藏半个多世纪临摹勾稿,同时也展出肖建初、孙云生、孙家勤4人30幅书画。

其中特别展出伏文彦1946到1949年间10幅白描勾稿,这些都是他在张大千身边学画时,依老师之命,在原作上临摹。蓝本都是张大千的传世名作,如《文会图》、《贵妃上马图》、《肖翼赚兰亭序图》、《天竺舞女》等。

伏文彦原是上海新华艺专校长汪亚尘先生的高足,由于汪亚尘出国,汪亚尘把他介绍给张大千学山水。

勾描好画成了癖好

伏文彦说,张大千在上海开画展前,有些画没有完成,这些放在抗日前的张大千老宅。张大千分给弟子们去临摹,学勾描。伏文彦是张大千的入室弟子,他每次去他老师那,带一张额外的纸用来勾描张大千的原稿。有次临摹《肖翼赚兰亭序图》带去的纸稍小,提字的位置只好移动,与原稿字的位置不同。

“见缝插针我就抓紧时间勾稿。3年的功夫,跟老师勾稿有几十张。”“有时老师让我们到裱画店里看画。”伏文彦听从张大千的建议常去裱画店,逐渐与裱画师熟起来。伏文彦看到裱画店有好画,跟裱画师打过招呼后就趴在梯子上,在墙上勾稿。他说:“已成癖好,见到好画就勾描从不放过。”即使张大千去了海外,他看到张大千或其他古人的好画也去勾描。

“勾画的目的是学老师的笔法。勾下后可以细致的观察。”伏文彦说,老师叫学生看真的画,勾了改,改了描,成功的一张画并不是照着原作画就可以了。写生时虽是大写意,但观察哪个地方是否合乎自然规律或美的标准,都在写生和勾描中表现出来。写生不是死的,要有艺术加工。勾描,写生和自己的创意离不开观察。

伏文彦埋头勾画,从不计算时间,直到画好为止。这次展览时有幅叫“十二花神”的画从未公布过。他介绍画中每一个人代表一种花,连叶子的细纹,他都精心的勾描,从不随意添加任何线条。 

老师旅居海外成文革罪名

由于伏文彦拜的两个老师汪亚尘和张大千旅居海外,这成了伏文彦在文化大革命的“里通外国”的罪名。当时,伏文彦为维护张大千学生们的安全,把“大风堂”的同盟录烧了,这里面有张大千学生名单的详细通讯记录,若被抄走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也把张大千交给大风堂同门会图章也销毁了。最让他心痛的是,他大部分画作被抄走后很少归还。

他说, 1963年张大千从巴西寄给他一张山水画,后被抄走流落到香港等地,后囘大陆被拍卖,但始终没有回到他手里。

伏文彦为了纪念他的两位老师,分别从张大千画室名“大风堂”和汪亚尘“云隐楼”取一字,给自己书斋取名“风云楼”。他与两位老师的情谊很深,与他们的后代一直保持联系。

做画为真善美,不为出名

伏文彦遵照老师的教诲, “画画时不要想出名。 ”他只知道埋头画画, 根本不知道拍照为自己将来留纪念。 

伏文彦表示,学画一定要学传统,“我当时画画都画痴了,像我那样的老师也没有了。”现在许多人画画想出名,向钱看,用的功夫就相对少。有的画画老师官架子很大。我们那时学画画没有为什么政治服务,是为艺术服务。“我们学画画是为了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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