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平:薄熙来其人(三)

姜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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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14日讯】上任一个月 撤换了四个干部

由于我与王某强等人是大学同学,个人私交很密切,所以,我经常去宣传部做客。他当时任外宣处处长,还有王某雄等任职于理论处以及其它几个处或办公室,因此,我的消息很灵通。大家告诉我,薄熙来上班没几天,就凭个人直觉与喜好,把一些干部撤了职,根本不与组织部门打招呼,也不与其它副手商量,这一举动震惊整个机关大楼。

有一个司机养尊处优惯了,给新部长开车也一如既往,不仅懒散骄横,而且热衷了解薄熙来的私生活。那时,谷开来大部分时间在北京,很少到大连,但他任宣传部长之后,她多次乘机抵连与先生相聚。这位司机天性好奇,接送谷开来时爱寻根问底,使薄熙来恼怒。特别是他们夫妇小别如新婚,难免卿卿我我,讲一点怕人的私房话,便用英语交谈。司机很生气,为了知道他们究竟在讲什么,就偷偷进了英语班学习。不料,宣传部有个拍马屁的,把此事告密于薄熙来,他把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特紧,便怀疑有人暗中指使司机监控他,就设法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排斥这些人。他发现司机与四个处级干部多有来往,又习惯午饭后打扑克,立即以整顿纪律为由,在一个午后召开的全部人员大会上,忽然宣布这些人立即下岗。其中一个人,是办公室主任姓姜,女性,对他平时不太恭敬,立即,就地免去副处级干部,把她吓了一跳,也把她气得要死。有一次,已调到大连教委任职的这个性情泼辣的女子对我说,薄熙来没有组织原则,想撤别人的职,最起码要与其它副部长以及组织部干部处沟通,但他根本不经过这个必要的程序,仅凭个人观点发号施令,她本人是受害者之一。多亏被撤职后她有点社会关系,调离了宣传部。那个原本是科级干部的司机,命运最惨,被撤职后只好停薪留职自谋生路。

其实,组织部与宣传部仅为一墙之隔,薄熙来如同在金县一样,根本不把同僚放在眼里。他下令撤了四个人的职,是杀鸡儆猴,立即,宣传部的干部一面倒。这些惯于见风使舵的人,立即用最华丽的辞句吹捧薄熙来,纷纷围着他转,也把薄熙来喜欢的人,全部安排到报社、电台、电视台与杂志社、出版社。谷开来也成立了所谓“文化民俗研究所”,一方面吸引投资赞助,一方面网罗人马,安插亲信。他们喜欢的人,连美协、书协、作协等群团组织的主席职位,也纷纷占领。总之,薄熙来深知舆论先行的重要性,便拉开一个很大的架式,首先为自已准备意识形态领域的人才,大造声势,抓住阵地,连篇累牍地炒做金县经验,为下一步高升奠定基础。

“六‧四”事件 险些打碎太子党的美梦
至今“六‧四”事件过去了20多年,当时有许多内幕还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个情节是公认的。包括薄一波在内的老人党,在邓小平的主持下,决定了要动用军队坦克残暴地镇压北京的民主运动。而身为太子党的薄熙来,自始自终坚定地站在父亲一边,即站在独裁者一边。他的父亲薄一波愧对恩人胡耀邦,因为正是胡主政时,果断地为其平反了所谓“山西61人叛徒案”,使其东山再起,也使其子薄熙来日后才有出头之日。但薄家两代人都是忘恩负义的势利小人,为了升官发财保住权力,可以出卖上级、发妻、朋友、灵魂、良知,这一点从以下情节又可加以佐证。

“六‧四”期间,谷开来大都住在北京,薄一波的司机拉她上街办事时,不幸被戒严部队士兵的流弹击中身亡,谷开来安然无羌。因此,照理讲,他们应当仇恨主张戒严镇压的邓小平,但恰恰相反,薄家父子冷漠地对待司机之死,却认为在事关党的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应大义灭亲,坚定地站在党与政府的一边。而失去权力的赵紫阳,已经不是总书记,薄熙来立即下令黑石滩的“紫阳楼”改名,令当地老百姓惊愕。人们说,名改了,但这一切不能从我们的记忆中抹去呀。

我还记得大连著名的“海碰子”作家邓某给我讲的故事,“六‧四”刚过,谷开来到了大连,邓某去机场接她,因为那段时间,谷开来附庸风雅,愿意与文人墨客为伍。她拉住邓某失声痛哭,一边哭天抹泪,一边讲述北京血案……。显然,那一刻,她作为一个女性与北大法律系毕业生,还良知未泯。但在见过新任宣传部长薄熙来之后,立即变得冷若冰霜。后来,邓某也不再复述这段亲身经历。

薄熙来对在金州结交的铁哥们儿说,如果邓小平不领导我们果断平暴,把这些反革命分子杀光,抓起来,我们这些哥们儿今后怎么办?我们还能再上去吗?接近他的人不止一次地告诉我,薄熙来在“六‧四”前后,每天都与其父长时间通电话,跟踪了解北京政局变化。他最担心的就是学生推动的民主运动获胜,因为那样中国民主转型成功,共产党一党执政的局面将会改变,薄家父子将退出历史舞台。由于他的家人也参与了腐败与官倒,可能还要被清算与追究刑事责任。所以,薄熙来从切身利益出发,把胡耀邦卖了,坚定地执行邓小平、江泽民的决策,在大连的新闻出版界,严肃地清除了一批同情学生运动的异己分子。

他下令把凡是参加游行,支持学生的编辑记者全部调离,有的还把学潮中的表现记入个人档案,内定不再重用。借这个机会,薄熙来把众多金州农村提上去的文人,培养与安插到报社、电台、电视台等重要岗位,为自己造势做准备。以《大连日报》为例,原先的骨干张某某被逼下海经商,金县教师出身,才能平庸的王某某当了副总编、总编。原文艺部女编辑马某由于家住金州,与薄熙来的某党羽、某企业家有亲属关系,立即受到了重用。她不仅在副刊部排挤了著名散文家王某某,而且与谷开来攀上干姊妹。两人来往频繁,行踪诡秘,连与薄熙来吵架的家务事,也出面协调,可见其关系密切。后来此人,薄熙来不仅亲自下令报社奖给她一套房子(位于博士公寓),还任命她为大连《新商报》总编、社长。惯于溜须拍马的郭某某,则当上了宣传部副部长,兼《东北之窗》杂志社长等。

创办《东北之窗》要当东北老大

薄熙来在宣传部任职时间并不长,但大胆创办了经济政治综合性月刊《东北之窗》,可谓用心良苦。首先,是刊号问题,由于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与辽宁省新闻出版局管理严格,审批难办,按规定大连报刊数目已满额,所以,薄熙来就选软柿子捏,下令大连科协创办的报纸《发展战略报》停刊,而把刊号让给《东北之窗》杂志。此前,我与该刊联系很多,也常为其撰稿。据该刊负责人叶某成表示,这个报社的人员整齐,报纸创办较早,团结了国内一大批读者与作者,在全国同业信誉良好,但薄熙来为了一己私利,下令解散了该报,使他们损失惨重。

为了大造声势,《东北之窗》从一创业,就摆出一副全国大刊的架式,刊名由邓小平题字。薄熙来求助父亲薄一波向邓小平求教,并谈了杂志社市埸定位的事。邓小平表示感兴趣,还答应了他们父子的要求,接着又获批准刊物为正局级,下了编制。这一点非同小可,因为总编社长等人均为局级干部,编辑部主任是正处级。消息传开,立即吸引了全国同级文人的目光。表面上看,薄熙来要面向全国公开招聘人才,实际上,他要摆脱地方势力的掣肘,为下一步高升寻找对自己没有个人成见的吹鼓手。很快招聘了袁某超、吴某某、宋某龙、杨某某等一大批追随者,这些人各就各位,找到了好工作,为薄熙来树碑立传,大造舆论,不遗余力,不择手段,一时间使其名声大噪。

不久后,此刊不仅隆重推出了以谷开来名义发表的长篇文章《我为马俊仁打官司》,而且,还推介她的题为《胜诉在美国》的著作。但其刊内部知情者透露,这些令人肉麻的自我吹嘘文章,全部由《东北之窗》一些文人捉刀代笔,其目的是在社会上造成一种舆论支持,掩盖他们家族以权谋私的丑闻,仿佛在告诉人们,他们的巨额财产是打官司,做生意赚来的正当收入。其实,大连司法界人士披露:谷开来从不出庭辩护,只是躲在幕后闷声发大财,她招聘的律师更像“经纪人”。所谓其状告《广州日报》记者梁某诽谤案、状告赵瑜诽谤案、状告美国某公司案等等,统统是故作声势,欺世盗名,只打雷,不下雨,有的根本就是子虚勿有。比如,她代表马俊仁状告作家赵瑜,谁看见起诉书和判决书了?现在,多年过去了,历史已证明赵瑜是讲了真话,谷开来是帮助马俊仁造假,说到底,是帮助薄熙来遮丑。因为不管服用了什么兴奋剂,只要能夺冠,薄市长就脸上有光!同时,薄熙来的小兄弟们还利用该刊广告经营权,以赞助为名,到处搜刮企业钱财,并形成内斗不止的局面,无一不因为广告提成争利所致,惹上多场官司,多次在大连市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庭败诉,在大连搞得声名狼藉。直到2006年由原《党建》杂志社长史某国接任总编兼社长,才千方百计地挽回影响,改变了形象。2008年有一天史某国对我说,怎么搞的,以前这么多官司,从未赢过?……但人品良好、胆小怕事的史总编,不敢公开批评薄熙来,讲到关键问题,只能欲言又止。他不得不在薄熙来这个保护伞调离大连多年后,才艰苦奋斗,为其揩净了屁股,改变了杂志社连年亏损的局面。

薄熙来包养的某些文人,靠他的淫威胡作非为,四处行骗,用这本刊物编造了多少谎言,坑害了多少客户,换取了企业多少广告款,或许永远成谜。这里仅举一例,原工人出身的孙某某,在《东北之窗》应聘期间,拿着介绍信,走遍东北三省,见过一大批省市领导干部,和众多企业家,拉回了数十万广告款,自己也从中获利。而且,凭借刊物便利,结识了黑龙江省私营企业主张某,后改聘企业副总,结果社会地位,经济状况均一夜大变。2008年,我在其豪华办公室见到薄一波与其董事长等人在北京寓所的合影,可以想见此人及其老板与薄家父子关系非同一般。至于他们送礼花了多少银子,只有天知地知,反正张某在大连的房地产界莫名其妙地发了横财。

王启星求薄市长办事 他却两面三刀

王启星是新华社大连支社社长,80年代后期是我当时的顶头上级。但由于新华社辽宁分社把我的编制暂存市委政研室,所以,我的工资变动,必须求助于市委主要领导的批文。于是王社长代我去拜见薄熙来,他说他以前与薄相识。王的父亲王彪是新华社总社老摄影记者,他本人曾在北京新闻学院进修,我相信他们的交情。至今我还保存一份以新华社大连支社名义上报的文件,上面有薄熙来的亲笔批示,其内容是赞同理顺我的工资问题,并充分肯定了我的工作成绩。总之,薄熙来当时作为宣传部长,做了明确详尽的批示,字迹很狂放,很潦草,但文字很达观。那天,王启星社长从市委回来后对我说,薄熙来对你以往宣传大连所做的成绩,做了言辞肯定的批示,并指令大连市人事局具体办理编制和工资指标,但依照具体程序,我还必须亲自去找市人事局。但由于薄熙来从金县才到大连市内任职,人们对他日后仕途的发展估计不足,所以,在市政府大楼人事局三楼一间办公室里,某处长对这个批示不屑一顾,并说叫他给我们局长打电话吧,就不再理我。这般无奈,我请示王启星,王同意我再去找薄部长。次日,我清晰地记得是上午9点左右,我到市委宣传部见薄,他不知何因,却对我十分冷漠,接过我递过去的文件看了看说,我知道啦,又还给我。我讲明来意,又把市政府人事局某处长电话给他,他扫了一眼,也不接这张纸条,并说自己正要与同事谈工作,很忙。我说谢谢他,真不好意思,为这点小事麻烦他,他一言不发地走了。我想起当初我去金州时他对我的热情态度,很是惊讶。他假如不同意办理此事,就不必给王社长这个面子,既然批了,就应当跟进处理好,人应当言而有信。这次打交道,使我相信了一些金州干部的传言,薄熙来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说一套,做一套,阴一套,阳一套。我想到了市委书记于学祥,他是老实人,办起事来,他从不这样对待任何人。虽然这是一件很具体的小事,但我认为,只有认真办小事的人,才能办大事,只有通过办小事,才能全面了解一个人的品质。

1984年,中国散文学会在江西省九江庐山召开一次文学讨论会,邀请我参加,但《大连日报》文艺部主任张某言不批,我又去找主管副总编郭某斌,他也不批,怎么办?当时我年轻气盛,非要去不可,便去见市委副书记于学祥。我不认识他,只在报上得知,他由大连工学院调到市委任副书记,主管文教。很快我见到他的秘书林某彬,林很认真地记下我的请求,一天后报社领导找我说同意我去了,但未讲明原因……。后来,我成了《文汇报》记者,借工作之便,我经常面见他,问起这件事,他还依稀记得。他说,大连文学人才不多,能去庐山开会,应当支持嘛!

由于学祥书记想到薄熙来,两个人比较,真的太不一样了。我仔细想了想,明白了,薄在王社长的文本上批示,是冲着新华社这个牌子来的,并非出于助人为乐的真情。他出身于宫廷,于学祥出身于农家,虽然都是共产党员,但本质品行不同。这是一个人根本的不同。不在何种党派!

后来没办法,我去见人事局长。正巧,新任局长是原瓦房店市委书记宋有成。我此前曾在《半月谈》内部版发表一篇题为《宋书记三下永宁除三霸》的文章,写得正是这个人。他以前在任职瓦房店市委书记时,亲自下到永宁乡,下令公安镇压了三个黑社会头子。他看了薄熙来的批文,说这个无所谓,我给你办,因为不违背原则,而且,我们还是好朋友……。

通过这些亲身经历的故事,我感受到薄熙来阴险狡猾,与上述这些普通人有本质的不同。如果这个人当了大官,他会做出怎样的事情,由此即可以做出判断。

正式迁居大连 附庸风雅

在我的记忆中,薄熙来一家人正式迁居大连的时间是1988年。此前4年间,他一会儿在金县,一会儿在北京,两个地方飞来飞去,忙得不亦乐乎。反正乘飞机从大连到北京才45分钟,他有公款报销,根本无所谓。从严格意义上讲,他在金县没有家。谷开来对外界讲,她是薄熙来到金州后与其相识的,这显然是谎言。据原香港《文汇报》驻广州办事处副主任林某某披露,她和谷开来是同学,住一个寝室,早在北大读书时,薄熙来就经常去看谷开来,那时他与前妻尚未离婚。谷开来称其与傅仇到大连访问金石滩时,被下派干部薄书记吃苦耐劳的精神打动,才与其相恋,显然不确。我相信她不是失忆,而是故弄玄虚!

从当了大连市委宣传部长之后,谷开来与薄的家人,更确信了薄熙来的政治前程。换句话说,薄一波在中南海与江泽民私下进行了交易。资历浅薄的上海滩跑江湖的江泽民,急需中共原老薄一波在背后支持,特别是利用他在军队中与张震等人的老关系,操控国家机器,影响政府的决策,压服其它的同僚。故肮脏的利益交换使他的根基更深了!“六‧四”事件使他认识到,世上权力,唯此唯大。反过来,长寿的薄一波深知自己由于健康原因,不仅不得不淡出政坛,而且,日后难免一死,必须赶快培养儿子薄熙来接班。江泽民承诺,他只有从基层干起,才好为其讲话,所以,薄熙来由金县到大连,是他人生历程的转折点与里程碑。谷开来是一个处处想拔尖的精明女人,也由夫权大变看到了生财之道,赶忙成立了北京开来律师事务所,虽在北京亚运村注册,却在大连百丽大厦办公。至于他们的小家庭的琐事自有拍马屁的人代管,其薪水由政府支付。

他们把家选在大连老虎滩附近的海军大院,原因有二。一是空气清新,依山傍海景色优美。二是大连水面舰艇学院里面安全,外面有士兵全天24小时站岗。惯于与人民为敌的薄熙来,最怕别人暗害他及其家人。三是吴胜利当院长的海军大院,是中国海军舰艇营长以上干部的摇篮,此处信息灵通,直通京城,与这些人结交,有利于日后在中共高层发迹。四是福利待遇好,做什么事都不用个人埋单。

薄熙来当上了中国一个小城市的宣传部长,才是个市委常委,但派头大得等同中央领导。不用讲他个人,光他老婆谷开来,本来是个没有任何个人资历的小律师,却一人得势,鸡犬升天。知情者说,大连律师界的著名女律师苗松是干出来的,她却是靠薄一波儿媳的身份吹起来的。她不仅是律师所的大老板,而且,还兼任民俗文化研究会长,还有一个专职秘书叫赵某,据称其父是黄埔军校教官。赵某原为海军大院中薄家的隔壁邻居,由于主动热情帮忙,又根红苗正,感动了谷开来。找到了一棵大树,从此,成了薄家另外一个全职管家。当然,薄熙来的生活秘书,还是车克民,后来工作秘书是吴某康,据说,这个住所亦是当过海军战士的司机兼厨师车克民精心选中的。

薄熙来在大连水面舰艇学院筑巢,架子不小,出入有专车,前后有保镖。挂警灯,响警笛,横冲直撞,招摇过市,路人侧目,人称“薄三狗”!谷开来喜欢与文化人交往,除了左右司法裁决,亦不甘寂寞地直接插手大连文联的人事安排,把自己看中的人推荐到肥缺的位置上。她本人跟画家张某君学画写意山水,儿子还常到陶艺家邢某坤家学艺,当然,这一切都是无偿的。她这一雅兴大增,惊动了文艺界,把一大批同僚的官太太气得要死。因为市委书记毕锡桢与市长魏富海的太太,都是目不识丁的家妇;副书记于学祥、卞国胜、傅万忠的太太都是没有什么特长与业余爱好的机关职员或学校教师。同时,她又把众多趋炎附势的画家,作家羡慕得垂涎三尺,因为有了部长大人亲自提携,半吊子艺人亦能走红,劣作也能价值连城。谷开来不仅经常出席类似公关活动,而且,还创办了所谓“中国民俗文化研究所”,立了账号,拿到了数百万元的赞助费,再用经济利益笼络文人,互相吹捧,名利双收。尤其是在《大连日报》副刊部,直接安排自己的亲信,原金县人马某当了领导,排挤另外学有专长的著名散文家王某某等人。大连新闻界人士戏称“她是江青!” (待续)

--原载《多维月刊》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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