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中共官场 专家一周为官员拆40多个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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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12月06日讯】中共官场上的险恶已经世人皆知,但是官员之间、官员与商人之间、官员与自己的妻子之间或为自保、或为经济利益、或为向更高职位攀登、或为瞒着妻子在外面包养二奶,相互间的算计、窃听、偷拍已经成为普遍现象,最近重庆连续曝光的官员淫乱视频就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近日,有窃听器检测专家披露,曾经在一周之内就为其官员客户拆除了40多个窃听器。

近日《南方人物周刊》刊登了一位名叫齐红的窃听器检测专家的人物专访。齐红在2011年,曾经从上百名官员的汽车、办公室或是卧房里拆出三百多个窃听偷拍器材。被拆除窃听器的官员有的惊呼“老子没有贪污”,有人还得表演出冷静,但当事人大都突然变得反应迟钝,尔后神情恍惚。在经历了太多的官员百态之后,齐红厌恶了这一职业,器材送人、远离了这一窃听器检测行业。

大陆官场窃听成风

双腿一软、瘫坐地上、久久不能说话,这是齐红第一次为官员拆出窃听器时,对方面对结果的反应。始料不及的是,从此齐红在官场上传开了名声。

官员们纷纷通过熟识的朋友来找他检测、拆除窃听偷拍设备。出于保险起见或是觉察到某种异常,比如,妻子得知某个秘密行踪,领导讲话“话中带话”等,他们都会找到齐红。最忙碌的一周,他拆出了四十多个。

这段神奇的经历起源于一次饭局。一名来自山西的官员带来了“官场窃听成风”的信息——官员们广泛使用间谍设备,彼此刺探,抓对手把柄,由此副职立刻升为正职……。这位官员说:“现在我们见面都要拥抱,趁机摸摸对方身上是否带设备,重要谈话得去洗浴中心。”

齐红考虑:“公务员队伍相互收集黑材料,将会带来什么后果呢?”几天后,他就找到一套检测仪器。检测工作先在朋友圈中进行。手握审批权力而又锋芒外露的处级干部成为首个检测对象。

“万一我私生活被发现,老婆不让我回家了怎么办?”听到齐红提出主动排查,这位“处级”还一脸轻松开玩笑。但很快,他就尝到了沉重的滋味——两个窃听器、一个针孔摄像头,藏在了办公室的空调里。

“脸顿时煞白了,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两三个小时后才缓过神来对齐红说,不可能是家人装的。冷静之后是应对。接下来一周,他频繁拜访上级,给他们送礼,终于得到“点拨”——某副手能力超群,应该调去更富挑战性的岗位。他豁然开朗,将副手调离。

忧心忡忡的大陆官员

间谍设备主要来自他们的妻子、情人、同僚及竞争对手。在查出前二三十个窃听偷拍器时,齐红忍不住想:朋友们待在一块时,各抒己见,指点江山,谈起腐败还同仇敌忾。回归官场后,他们是怎样的形象?又是如何成为腐败一员的呢?当渐渐深入他们的隐私,他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尴尬。

齐红的朋友中,一位总是风度翩翩、侃侃而谈并且见解深刻的厅级官员,“像国家领导人”。一次闲聊中,对方调侃着说:“怎么不帮我检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好干部?”

接下来,又是一串转折。齐红果真在车上查出了插卡式窃听器,还看到了一张前所未有的扭曲的脸,“突然间给你的感觉是皮肤都皱起来了,就好像突然核武器爆炸,被辐射到了。”二十多天后,他找到齐红,严肃地说:“我承认,我有两个情人。我马上终止交往!”

与这位“厅级”官员不同的一名局长迅速接受了结果,并断定:情人装了窃听器。随后他和情人果断分手。“太厌恶了,”再提起此事时,局长仍咬牙切齿。听多了石榴裙下栽跟头的故事,他甚至怀疑起情人的背景,“是不是被谁安插在身边的?是不是被利用了?”压抑和不安之感,长久笼罩着他。

那些没检测出问题的幸存官员呢,能松一口气吧?他们忧心忡忡,成天怀疑,是不是检测设备不够先进啊?
  
“要不要告诉他呢”。慢慢地,当齐红检测到窃听偷拍器,他都在心里犹豫一番:不说,不知他们会走上哪条路?我不愿看到凄惨的事发生。说了,看到这么多的表情,得病的,沉默的,我还得去安慰他们。但安慰的话也没法说,总不能问你做了什么你交代吧、你捐了吧?

较清廉的官员也被窃听 后悔没有早日堕落
  
不可避免,“凄惨的事情”发生了。查出窃听器一周后,齐红的一名朋友(国有资产管理部门的主任),算是一位比较清廉的官员,但因涉嫌受贿,被双规了,后悔没有早日堕落。

这位主任讲原则,待人和气,厌恶亏欠他人,是吃顿饭都要抢着买单那种人。他提出帮他检查检查。因为,“他在工作中不容易跟坏势力同流合污,又处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很多势力包括他的上级很难通过他来获得更多利益。”

当时,齐红就对他说,你很容易被看作危险的异己分子,一块利益集团的绊脚石。对于这一警告,“主任”只是再次强调“原则”的重要性。然而,与这反应不相匹配的是,当看到齐红从办公室的台灯揪出窃听器后,他陷入了沉默。

“不是愤怒而是沉默,”齐红用尽管看透世事依然失落但其实也没什么的口吻说。他曾反复琢磨其中意味,直到再次见到了他。

那时“主任”已经在监狱了。“只收过一次钱,就出事了!”他愤怒又哀怨地断定,窃听是一个预谋,行贿是一个陷阱,为的就是除掉他!

一切都已不可挽回。齐红说,那次见面,他得知,仅在拆出窃听器一周后“主任”就出事了。他还说主任之所以受贿,是因顶不住压力,是因他意识到一直都没与局长一致,而惟有一致,才能让上面和下面的人顺畅地“办事”。因而“主任”后悔了。并不是后悔受贿,而是“与其这样,还不如早早堕落,和他们一块。”
  
齐红曾为此感慨良久,随后他发现,“主任”并不是孤岛,他眼中的正直人——一名大学校长,也被安上窃听器了。在他那些愁苦的案例中,校长是惟一保持冷静的人:谁能对我这样呢?是党在考验我吗?还是单位其他的同事在观察我呢?

窃听或是偷拍并不一定来自对手或是“恶势力”。即便踏在同一条船上,他们也要接受来自同伴的考验,以确保共同利益的安全与稳固。经过一番讨论和缜密调查,这名当事人确定窃听器来自“防患于未然”的同僚们,最终加强了“忠诚意识”,巩固了联盟。

各自的应对之道

大多数时候,这些官员们会积极寻求应对的方案。齐红由此见识人性的丰富多彩——有人终止了地下生活,更加认真工作;有人小心翼翼,加强信息保护;有人要求给对手反装窃听监视器;有人意识到结成联盟寻求庇护的重要性;有人想到“分权”以壮大自己人马;有人则想到,不如为自己找一个“代理人”……

饭桌上,齐红听到一名局长说:“现在嫉妒心这么重,又安窃听器,又装偷拍机,说不定我上下班就有人跟踪;我躺在床上,说不定就有一个人的眼睛在我头上看来看去。干脆这样,我也不掌权了。但是你说,我当局长,辞职也不实际,还涉及到整体利益,还有上级安排的问题呢,不是那么简单的。那怎么办呢?为了减少嫉妒、减少别人的攻击,我把权分了,就没人恨我了。”

随着检测的深入,他开始对这一切习以为常。重新建立是非标准,用以区分人群。他说,对于“明显的坏蛋”,他会坚决拒绝帮其检测的要求,虽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另一名局长则在看到拆出来的窃听器后,轻松地指出——那是我妻子装的。“他觉得自己在单位太受欢迎,不会有人监督他的,因为全单位都被他带动起来搞腐败,每个员工都得到很多好处”。

齐红提醒他,国家还是有法律的。“我在我们单位,就我说了算!我说的就是规章制度!”

这些时候,齐红总会感到一种厌恶感在迅速蔓延。慢慢地,他发现自己对这件事完全丧失了兴趣。他曾对朋友们努力分析窃听偷拍现象背后的原因,也曾希望通过检测窃听器,起到提醒并让其悬崖勒马的作用。但他等不及看到效果了。当有人劝他将此发展为职业,他选择了远离,将器材都送给了别人。

(责任编辑: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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