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阳明:剖析中共以走“程序合法化”完成违法犯罪(10)

作者:上海市闸北区维权冤民 杜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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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06月06日讯】本来早上洗漱时,我不想与他们(罪犯)挤在一起,总是提前到盎洗室洗漱,这些服刑犯也不与我争抢,等我洗漱完毕才上来轮流洗漱。2007年10月6日那天早上,没等我上去洗漱,他们就把龙头都霸占了,轮流洗漱。我只能等待他们洗漱完毕后洗漱,我拿着牙刷牙膏杯子等在严朝伟身后一尺多远处,等到严朝伟洗漱完毕,他故意向后猛跨一大步,踩在我的脚背上,我本能地向外推挡了一下,严朝伟马上破口大骂,并且恶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墙上说“今天就打你了,你准备怎么样”当我准备还击时,队长“及时”地出现,才没有将事态恶化。我心中明白,没有监狱当局的首肯,严朝伟绝不敢向我主动挑事,他们是在给我号脉,后天的接见如果像以前一样不敢揭露遭受的迫害,余下的二个月,中共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搞迫害动作。

2003年我被中政治迫害关押在大丰劳教所,法定日是2005年1月23日释放,04年的12月18日,距离释放的法定日仅有一个月另5天,劳教所当局故意寻衅滋事关我禁闭,狱警中队付韩超公开说“要让我从这个门出来,那个门进去,不会给你留下任何把柄”,他们不仅对我施加冷冻、断水等酷刑,并且给我暗中下药兴奋剂。三个警察冒充心理咨询师,身上暗藏录音录像工具,给我测试是否有精神疾病。企图让我从监狱这个门出来,再进入精神病院这个门,结果我以强烈的意志克服了药物引起的冲动,没有留下任何精神不正常的现象,监狱当局的企图落空。

现在罪犯严朝伟的举动,是监狱当局授意的试探性行为,如果我默默地忍受了,他们就可能变本加厉地伤害,再倒打一耙、引起事端,取消我的接见。而我依然采取针锋相对的对抗,使得他们下面的程序无法进行,躲在背后的队长不得不及时“出现”。

他们的行为从侧面告诉我,后天的接见至关重要,如果我依然像以前一样报喜不报忧,不向外界揭露中共在监狱这个特定环境中,对我的伤害,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曝光了。

2007年10月8日,我妻子、女儿来到劳教所,在接见厅刚一坐下,我就说“今天你们什么都不要说,只听我讲,记住我讲的话,不要打断我的讲话”。

我把二年多被中共迫害的主要经过,尤其是白茅岭监狱的各种酷刑,快速、明了地进行阐述。旁边监视的队长陈福临,多次暗示我停止控诉,当我讲到南汇监狱的伤害时,终于按捺不住终止了我的接见,在把我押出接见厅时,我对妻子、女儿说“我可能不能活在走出监狱”潜台词就是希望能通过妻子、女儿向社会呼吁,引起全社会的关注。

天下访民是一家,我的悲惨遭遇,通过访民朋友向世界媒体进行揭露,最大程度保证了我的安全,使得监狱当局的后续行为有所顾虑,不得不收敛。本来准备专门调来对付我的大队长王汝刚,失去了英雄用武之地,刚刚崭露头角就不得不收拢魔掌。正是这一系列的抗争措施,保证了我能平安度过最后的二个月,活着走出监狱。出狱不到三个月,我克服了难以想像的困难,努力学习电脑,从一个不识英文、不懂拼音字母,从来没有玩过电脑的老年人,并且长期被中共迫害造成的生理、身体上的疾病,以无比的仇恨,经过三个月的努力,我的长篇控诉文章《我能活着走出监狱,就是中共的最大失败》问世,我的视频——举着拳头打倒中国共产党,也出现了。至今五、六百篇的声讨缴文,使得中共及其走狗如骨鲠在喉,针尖、芒刺在眼中不能自拔一样。中共及其走狗想通过“走程序合法”,完成违法犯罪,我就让它的所有程序走不通。

(责任编辑: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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