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泰:德国总理游末日马克思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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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8年06月01日讯】

德国总理,东德一女。柏林墙塌,德国政主。
马克思厮,德国一蠹。幽驻大陆,亿亡魔舞。
哈根斯厮,纳粹汗露。大陆尸体,牟利薄谷。
石破天惊,人多麻木。活摘罪极,受难法徒。
维权律师,舍己法护。前仆后继,因由法徒。
大陆近廿,迫害未去。大法济世,百国拥护。
善缘因由,一徒一故。无论德国,还是大陆。
德女芳龄,诸国旅途。欧亚非美,鹿野苑居。
释迦佛教,传法此初。佛塔绿掩,经营民宿。
十五年前,拉达克旅。巧遇打坐,大法潜读。
病秧秧转,心和意笃。与人分享,再次上路。
年年一日,洪法印度。六十学校,拜访给与。
师生同炼,真善忍驻。中共朝毒,谎言莫愚。
德女不红,红染大陆。大陆漂红,竹兰梅菊。
德女风霜,平静欢愉。法光普照,老幼桑榆。
西幽无神,德法苏除。九评终极,目的公布。
魔鬼毁人,撒旦霾雾。三退三亿,莫再踌躇。

注:默克尔这次访华是她第四次连任后首次访华,也是她作为总理第11次到访中国。欧洲和中共一直以来在一系列问题上存在很大分歧。默克尔2018年5月19日出发前在每周podcast中说,与中方的讨论将集中在互惠市场准入等贸易问题及智慧财产权问题,她在深圳时特别谈到了资料保护问题。

她5月24日在北京时表示,每次到中国都会选一个北京之外的省市参观,以获得对中国全面的了解。这一次,她在西门子首席执行官凯瑟(Joe Kaeser)的陪同下参观了该公司在深圳的一个合作专案。

默克尔25日为德国工商会深圳创新中心揭幕,该中心将为德国初创与创新企业提供场所、协助德国企业在中国的事务。当日,她参观了西门子在深圳生产医学影像设备的工厂,还参观了中国生物科技公司iCarbonX“碳云智慧”。这家公司的产品包括“数位生命管理平台”,即通过大资料分析提供个人化服务。

中共对于资料的大规模收集、使用令德国人望而生却。因为深圳这家“碳云智慧”公司就是通过收集DNA、唾液、血液和尿液样本等,为使用者提供持续监测,以预测疾病。作为用户所需要的现代电子产品包括:智能手机、智能手表、智能手链等。通过无时无刻的收集、记录,使用者的资讯全面无漏地被保存下来。

然而德国人对于此类技术在用户隐私、资料保护方面的影响存在质疑。据德新社报导,这家企业打算在未来五年收集百万中国人的资讯进行评估。例如通过智慧小家电来收集一些生物资讯,例如,卫生间的抽水马桶可以直接分析尿样、牙刷可以直接检测唾液等。

从广义上说,中共对于个人隐私资料的态度令德国人不解,德国人对于深圳的监控设施甚至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据称,深圳是全球第一个摄像头密集监视的百万人口的大城市,对于市民的监控可以做到无时无刻、随时随地。

洛杉矶视觉艺术家协会5月26日举行六四天安门事件29周年纪念会,邀请三位今年“捍卫言论自由奖”(Champion of Freedom of Speech)得主以及2013年两位获奖人子女分享他们在中国追求民主的艰辛路程,悼念六四为中国民主自由牺牲的学子,同时呼吁海外各界关注中国人权问题。

代替王全璋妻子李文足领奖的金变玲提出质问,2015年“709扩大抓捕维权律师事件”中唯一生死不明、尚未结案的王全璋律师是否尚存人间?

王全璋因曾替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和涉及多项所谓的“敏感”案件而遭中共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名逮捕,2017年2月正式起诉,但至今未开庭。其妻李文足在王全璋失踪一千天后从北京徒步至天津希冀有关当局给个说法,但遭到国保阻挠并发生冲突。

尽管无法到场领奖,李文足仍发信对国际友人的关注表示感谢。她也在德国首相默克尔访华期间与其会晤,交给对方一封中英文陈情信,恳请默克尔帮她向中共确认王全璋是否还活着,如果还活着,请允许她聘请的律师能够见到王全璋。

王全璋自2015年7月“被失踪”至今超过1050天,家属和代理律师一直不被允许与他会面,外界迄今无法知道其生死。中共不但拒绝提供任何他的相关资讯,还打压与监控李文足。她在北京租房也受打扰,房东多次表示有压力,希望李文足搬家,连其年幼的儿子缴了学费后,也遭学校拒收上学。

近三年来,李文足在非正常程式下遭员警捉进派出所八次以上。协助王全璋抗辩的律师们也面临吊销执照、被捉捕等危机。连李文足要存钱时,都要签署“自愿为王全璋存钱”字条。

同样身为709事件的律师亲属、江天勇的妻子金变玲说:“我很担心她,因为我自己也经历过这样没有消息的煎熬,日子是很难很难过的,还要扶养孩子,他们孩子很小……”

金变玲表示,李文足是一个很勇敢的人,在众人的关注与支持下,她不会停下脚步;希望中共当局尽快出面说明王全璋现况。

5月23日,高智晟律师的女儿耿格向默克尔发出求助信,请求她伸出援手。

中国人向德国人求助,这令人心酸。因为她们的亲人在自己的祖国“失踪”了!因为法治的大门向他们紧闭。

高智晟有着“良心律师”的美誉,一直尽力帮助弱势群体、为法轮功学员呐喊鸣冤。他因而受到中共的残酷迫害,历经绑架、酷刑、冤狱和软禁。去年8月,他在老家失踪,至今已有280多天。家属和律师都在寻找,但是几地的公安局都不予接待,还经常改口,目前称不知其下落。

正在中国大陆访问的德国总理默克尔24日会见了中国维权律师余文生的妻子许艳,两人并合影留念。余文生于1月19日被捕入狱至今,罪名是“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

据中央社报导,中国大陆维权人士姚建清25日清晨在她的推特账号Yao
Jianqing发推文表示,默克尔在中国,接见了中国人权律师余文生的妻子许艳,并附上一张梅克尔与许艳的合照。

推文没有说明两人昨天会面的时间、地点以及进一步的谈话内容,德国官方至截稿前也没有发布相关消息。

德国此前非常关切余文生。1月30日,德国人权专员柯夫勒(Barbel Kofler)呼吁中共当局立刻放人,并表示,“余文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中国民主改革,他支持那些因为行使人权而受到骚扰的同胞。”

曾代理“709”律师王全璋案件的余文生,长期从事维权案件,曾经因支持香港“雨伞运动”而被羁押99天,期间遭受酷刑,后获准取保候审释放;2017年无法通过律师年检,今年1月15日律师证被注销,1月17日又遭拒发护照。

再说个远一点的例子。文化大革命后期,路透社的社长访问中国,向周恩来提起,想会见民国时期受聘于该社的赵敏恒。周恩来派人打听,告知:赵已死去。赵敏恒是怎么死的?这位1949年决定留守大陆的著名记者,在“肃反”运动中被打成“间谍”,在冤案澄清后仍被判刑8年,最后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劳改矿山。

故事并未结束。上个世纪90年代,路透社驻中国首席代表白尔杰亲自到访赵敏恒家里慰问,向赵的独子赵维承赠送了两千英镑。他说,这是受路透社远东司人事部长的委托,款项来自新闻社的基金,专为社员的家属解决困难。

2016年9月22日,德国驻华使馆在北京举办庆祝“德国统一日”酒会,除多国驻华使节外,受邀的还有多位持不同政见者、维权律师等人。期间,德国驻华大使Michael lauss向“709”案的代理律师询问了被捕者及其家属的现状。北京人权活动家胡佳受访时说,德国外交官非常关注中国的人权状况,“我一进入大使馆,就有一种自由的感觉。”

2016年12月19日,德国、瑞典、瑞士和荷兰的驻华使馆人权官员,来到河南省信阳市罗山县彭庄村,探望江天勇律师的父母。当时,江天勇下落不明,欧盟官员表达关切,并表示将发言声援和营救。离开前,他们与两位老人合影。

2015年“709扩大抓捕维权律师事件”遭中共逮捕的江天勇律师曾参与过高智晟案、法轮功个案等多起维权案件,他与家人也因此一直长期遭中共监控、骚扰和威胁。

2018年5月26日洛杉矶视觉艺术家协会举行的“六四”29周年纪念会上,江天勇的妻子金变玲表示,2017年8月22日长沙市中级法院审理江天勇案时,律师与亲属都未收到通知。该案虽在微博上“全程直播”,但当日长沙中院周边遭路障围住,与外界隔离,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入,整个审理过程是非法的。2017年11月21日,江天勇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两年、剥夺政治权利三年。

金变玲认为,当局公布江天勇当庭“认罪”、“悔罪”的画面,很明显江天勇是受到胁迫而不得已的发言。目前江天勇已从看守所被移送至河南第二监狱,前去探视的家属发现,江天勇的记忆力严重衰退,怀疑他被强迫喂药。

金变玲说,2018年5月18日,江天勇的父亲与妹妹前往监狱探视,发现江天勇记忆力严重下降,很多基本的事情竟然反复询问,如女儿念几年级,岳父母家的电话。这些都是过去他自然反射就知道的事情,但现在却都忘了。金变玲担忧江天勇在狱中遭灌药,导致脑部受损、记忆力衰退。

此外,江天勇始终未收到金变玲从美国寄给他的信件。江变玲说,查询美国邮政系统显示信件已完成投递,但江天勇却说没收到,监狱一定会过滤信件,但这些信都只是聊孩子、家庭,没有敏感的词汇,为什么要没收呢?

金变玲说,江天勇目前只能与国内亲人联系,而且很多话都不能说,只要是当局认为敏感的内容,谈话就会立刻被打断。

5月18日探视时,江天勇妹妹江金萍与他隔着玻璃,透过电话传达声音,两方加起来有七八个警察共同监视,会面过程仅十分钟而已。在年迈的江父强烈要求下,狱方才又多给了十分钟面谈时间。

金变玲说:“当局根本就是毫无法治可言,依规定面谈时间是半小时,但十分钟就赶人,后来又推说是记录时间的电脑时间设置错了,实在是可笑至极。”

金变玲表示,江天勇的个性非常耿直,这样的性格在监狱可能遭到很严重的打击。她希望当局能信守承诺,明年2月28日释放江天勇。她说,在中国的家人们会坚持每个月到监狱探视江天勇,让狱方有压力。同时她也会从美国不断寄信、明信片给江天勇,让他有精神支持。

外国人的义气、念旧,反衬着现当代中国的无边苦难。满怀豪情的文化精英,成了红色风暴里的冤魂。善良正直的中国人,被“维稳”机器践踏、侮辱,无路可走。提供法律援助的专业人才,反被恶法惩罚、身陷囹圄。当亲人呼喊:“让他回家”时,那个自诩为“母亲”的“党”在做什么?它仍然在编织虚幻的春风。

王立军事件后,大纪元获悉,薄谷开来案件核心真相一直被掩盖,谷开来涉及活摘器官、非法在国际(在英国有开办公司)贩卖尸体等罪恶,薄谷夫妇海外高达60亿美金的资产与此不无关联。被杀死的英国人海伍德(NeilHeywood)卷入薄谷开来在国际贩卖器官、尸体等事件,海伍德被“杀人灭口”。

据新纪元出版的《薄谷开来案中奇案》一书介绍,薄谷开来是中国第一个实施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并利用尸体卖钱牟利的恶魔。在小小的大连就有两个尸体加工厂。除了纳粹后裔、德国人哈根斯在1999年成立的生物塑化公司外,还有中国人隋鸿锦在2002年创办的大连医科大学生物塑化有限公司,后更名为大连鸿峰生物技术公司。两者互为竞争对手关系。前者投资2500万美金,是德国独资,后者注册资金为100万元人民币,主管单位是大连医大,后者与哈根斯公司咫尺之遥,也设立在大连高新技术园区内。

当时哈根斯曾得意地告诉中文记者,选择在大连设立工厂的理由在于:政府支持,政策优惠、优秀的劳动力、低廉的工资,以及充足的尸体来源。事实上,从哈根斯自2002年在英国伦敦亚特兰蒂斯艺术馆首次举行“人体世界”展(Body Worlds)开始,其所涉及的法律、宗教、伦理、科学和艺术领域,争论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早在2003年11月,大陆《瞭望东方周刊》关于中国尸体工厂发表了深度报导,之后引起社会很大反响,当时中国国务院责成国家质检总局成立调查组前往大连调查尸体工厂招商引资及产品进出口情况,然而调查毫无下文。

直到王立军事件后,两个人体标本厂随即关掉被查封,可见中共对薄熙来的活摘等罪行早有掌握。

《失去新中国》和《屠夫》的作者美国著名作家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在《标准周刊》上发表《在展出中的尸体》分析文章。介绍全球实际上有互相竞争的两个尸体标本展览,哈根斯的“人体世界”和“人体展出”(Bodies: The xhibition),后者的遗体是由哈根斯的徒弟、华人医生隋鸿锦提供,并由美国娱乐公司第一展览所主办。隋鸿锦跟哈根斯闹翻后,04年他建立大连鸿峰生物有限公司,主营生物塑化标本制作和展览。

文章说,对整个尸体塑化业的新一轮质疑环绕着法轮功,作者还说06年时,他对法轮功指控中共存在活摘器官罪行,他并不完全相信,但经过自己广泛调查和上百次采访之后得出结论:不能忽视。

在中国,从死囚身上摘取器官是一个确凿的事实,通常发生在军队医院,并得到当地公安局的授权。作者估计有65,000个法轮功学员被秘密置于刀下。作者称留意到维也纳展出的塑化尸体,不见肝脏和肾脏,他怀疑很有可能这些身体被双重用途,在塑化之前器官被摘取。

美国这本周刊还详细介绍,薄从大连市长升为省长后,锦州市警察局长王立军指挥的锦州市公安局现场心理研究中心所作的研究,即怎样从活着的囚犯身上摘取器官而不要激起非自主的肌肉抽搐或损害肾脏或肝脏。王立军和他的机构督导了“几千个(器官移植)的密集的现场案例”。

作者称哈根斯在大连的工厂99年遇到问题,缺遗体捐赠及尸体不够新鲜问题。但从2001年开始,辽宁省出现了四个有利于哈根斯要求的条件。

作者估计从2000年至2001年,大约有50万至100万学员被拘禁。由于大规模法轮功囚犯的涌入,薄熙来下令大面积扩建形形色色的拘留机构,特别是在锦州、大连和现在靠近沈阳的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当时辽宁省成为拒绝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的巨大集中关押地。作者相信大量的秘密手术被进行。这样就保证:

第一,有新鲜尸体的供应。

第二,辽宁发展销售尸体标本的“医疗商品”业务,进行国际销售,哈根斯夸耀他跟薄熙来的密切关系。

第三,公安局的同谋。隋鸿锦亲口向国际追查调查员承认他塑化的大多数尸体来自于公安局。而王立军是锦州市公安局局长,拥有远远超过他职务的影响力。

第四,器官摘取和塑化工厂协同,作者引用《明镜周刊》报导,一封被截取的隋鸿锦在2001年写给哈根斯的电子邮件:“今天早上,两具新鲜的、高品质的尸体抵达工厂。肝脏仅仅几个小时之前被摘取。”作者认为遗体在抵达塑化工厂之前在另一个地方被摘取了器官。只要尸体在死亡24~48小时内运抵,就可以被塑化。作者建议用测定DNA来检测这些标本,并从中找到答案。

旅居德国的著名华人学者、大陆百名公共知识份子之一的仲维光先生接受大纪元记者采访时表示,从活体摘除器官和尸体标本这些个事件,可以看到薄熙来只是这个巨大罪恶的冰山的一角。薄熙来的做法是整个中共黑社会做法的一个局部。

他还表示就活摘器官事件来说,“实际上我曾经多次讲过这个事情在1949年以后在中国社会一直合法的存在,而且以前还作为一种积极的宣传,因为共产党说阶级敌人他们就不是人了,被监禁的人,如果他们的器官为社会做出贡献,这是共产党给他们的出路、对他们的宽大。所以这件事情在1949年以后一直存在,只是由于资讯封锁外界所知甚少。”

仲维光先生还表示历史上中共活摘器官只有两次被人注意到,一次是文化大革命,有人在大字报上揭露过这种活体摘除犯人器官,和强迫犯人输血,或是抽取犯人的骨髓这些事情。文革虽有大字报揭露,但因当局封锁没有传到国际社会。

另一次他认为必须感谢法轮功学员,“因为2006年以后,法轮功学员们对这个问题不折不挠地追究,才使得活摘器官这个问题曝露在全世界的光天化日之下。才使得全世界注意到中国存在的这种对于被专制物件、对于另外一个族群的这种没有人性、没有人道的迫害”。

鹿野苑(Sarnath)在印度北部,是古印度佛教四大圣地之一,释迦牟尼第一次传法,便在此地。

在这里,德国妇女克里丝经营了一家民宿。小小的砖房,就在大佛塔的后面,掩映在绿树花丛中。一天早晨,记者推开黄色的门,来到了克里丝的“领地”,也走入她的内心世界。

克里丝蒂安·伊莉莎白·泰希(Christians lisabeth Teich)来自德国,家人都称她“克里丝”。她从小喜爱大自然,长大后热衷旅行,希望借此领略异国的文化风情。几十年来,她背包走天涯,游历过55个国家。

21岁那年,克里丝第一次到访印度。那时,她是个学习雕塑的学生。她不会想到,这个古老佛国与自己有着奇妙的缘分。

青年时期,克里丝研读了各类宗教哲学书籍,然后便踏上旅途。“二十岁出头时,我渴望去看世界。可是我没有钱,我就靠搭便车,跑了很多国家,比如法国、西班牙、意大利、荷兰、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和北非。有时我甚至露宿在农场和森林里。”

克里丝曾经作为社会工作者,在非洲帮助设立学校和儿童之家。1985年,衣索比亚大饥荒期间,她在那里当义工,协助救济,目睹了人们的苦难和死亡。

在非洲七年后,克里丝又到南美工作了六年,服务当地社区。在那里,她又见证了严酷的现实。这些经历震动着她的心,她渴望了解,人存在的真正意义是什么,造成种种不幸的根源又是什么?

浪迹天涯的日子里,克里丝的疑问一直没有解开。在巴西时,她看到了一张介绍拉达克地区的传单,这促使她重返印度。几年后,她遇到了现在的丈夫,终于安家落户。

由于鹿野苑炎热潮湿,所以每一年,克里丝都去拉达克高原住上几个月。有一次,在妇女节的活动上,她看到一位美国华人女子打坐炼功。她立刻被吸引了,上前询问得知,那是法轮大法的静坐功法。

克里丝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生命灵修的学说和实践,这次巧遇法轮大法,她便潜心研究。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她决心修炼大法。

一晃15年过去了。克里丝说:“这种功法完全改变了我。以前我经常病秧秧的,身体有很多毛病,炼功后大大好转。而且对于日常生活里的大小问题,我现在都能脚踏实地、平和地去应对。”

修炼大法后,克里丝身体健康、心境平和,她想把这个好消息与人分享。于是,她再次上路,在印度各地介绍法轮大法。至今,她已经拜访了60多所学校,足迹踏遍拉达克、印度东北部、乌塔普拉德什邦、北阿坎德邦、喜马偕尔郡和卡纳塔克邦等地。

当克里丝与当地师生一起炼功时,她也谈到了令人悲伤的事情:这种平和的静坐修炼功法在其发源地——中国大陆,受到残酷的镇压。克里丝说:“中共宣扬无神论,从1999年开始迫害和杀害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我向印度师生介绍法轮大法的奇效时,我也告诉他们,中共是如何迫害这些好人的。而另一方面,全世界都已认同并欢迎这一精神修炼法门。”

克里丝的脸上,挂着岁月的风霜,透着平静和欢愉。与她交谈时,可以感到她发自内心的快乐。那种快乐,有着动人的感染力,仿佛能够融化人生的苦涩。

回顾昔日的风雨追寻,克里丝说:“周游世界,我得到了很多的爱和温暖——不过,最好的收获是‘心灵之道’……世间的苦难并未终结,而我找到了与众人分享‘真善忍’的大道。这条准则可以让人们重拾希望,开启更好的人生。”

金色的阳光洒在宁静的院落。大门外侧,挂着一张贴纸,上面写着:“法轮大法好”。

责任编辑: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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