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新:撕去“现代哲学”的伪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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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7月15日讯】

三、马列哲学是欺世盗名的“‘谎科’学”(伪科学) 故弄玄虚

香港病毒专家闫丽梦出逃美国面月余后接受了福克斯专访,坐实了中共对疫情的隐瞒。有美国官员讲,中共隐瞒疫情无异于谋杀。这一推断,一点都不过分。共产党“这个邪灵的目的就是要毁灭人类,在神归来挽救众生的最后关头,让人不信神,让人的道德败坏到已经听不懂神的教诲而最终被淘汰,元神被永远销毁。”(《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二章 红魔阴谋 毁灭人类)。也正是基于这一点,“共产党公开宣称,要用暴力和谎言来作为取得世界和统治世界的工具。”[《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共产党的幽灵并没有随着东欧共产党的解体而消失(12)》第八章 政治篇:魔鬼在祸乱我们的国家(下)]

当然,马列哲学就属于这种工具的一种,是骗人的把戏。那么,它是怎么骗人的呢?

马列哲学自封为“科学”而且是“最高科学”,同时把科学作为棍棒,以反对“伪科学”的名义打人。其实,完全是贼喊做贼。共产主义包括马列哲学才是最地道的“伪科学”。

说它是“伪科学”,是说马列哲学自称“科学最高成果”却并非是真的“科研成果”,它也从来不遵受“科学规矩”。

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书中写道:“自然,对于日常应用,对于科学的小买卖,形而上学的范畴仍然是有效的。”“旧形而上学意义下的同一律是旧世界观的基本原则:aa。……一个事物不能同时是它自身又是别的。但是最近自然科学从细节上证明了这样一个事实:真实的具体的同一性包含着差异和变化——抽象的同一性,像形而上学的一切范畴一样,对日常应用来说是足够的。在这里所考察的只是很小的范围或很短的时间。”说什么呢?大意有三:

其一,形而上学属于旧世界观,只适应于日常生活和科学。言外之意,马列哲学超出了常识和科学的范围。同时,其狂妄野心,溢于言表:共产党做的是 “大买卖”——统治而后毁灭全世界。不过,公开的旗号是所谓“解放全人类”、“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在乎“日常生活和科学小买卖”。正相反,所谓“唯物史观”的基调,就是为了排神、贬德,假装忽略阳光、空气、天然环境对人类生存的根本保障作用,抬高“衣食住行”的地位。以肤浅充深奥。毛泽东简化为“吃饭问题第一。”渐渐地,这衍生出“把废话当重要指示”的党文化。如, 陈云文革后所云“一要吃饭,二要建设”;每逢灾难,中共党魁总发“救人第一”(这连狗都会做)的指示;习近平今年六月底在大洪水爆发月余,针对三峡大坝频频告急的危机所作的“重要指示”:“要切实把确保人民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落到实处”,均属此类。不过,“废话是废话”,背后藏的,也不止是“小买卖”。就是说,马列哲学其实非常浮浅而伪善,只是故作深奥而庄严。

其二,“形而上学的范畴仍然是有效的”,隐含前提是,衡量哲学范畴的“真理性”,不在对否,而在于“有效”(“有用即真理”)。这是不经意泄密吗?是,也不是。说是,是因不便“明说”。说“不是”,是说并不怕人“会意”,本来就是要以假乱真,以“利”代“理”。

其三,它要颠覆的是“旧世界观的基本原则——抽象的同一性:aa。” “一个事物不能同时是它自身又是别的。” 这又把马克思所谓“怀疑一切”的底细给抖露出来了,即全盘否定:黑是黑,白是白;正是正,邪是邪;善是善,恶是恶;好是好,坏是坏。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奥巴马“上厕所性别自认为”理论(“马列哲学与厕所相结合的结晶”),可算作其最直观的新解说词之一。

其三:“形而上学抽象的同一性”的局限在于,“所考察的只是很小的范围或很短的时间”。这个结论,基于 “最近自然科学从细节上证明了”的“一个事实”。什么事实呢?恩格斯在书中举出了“进化论”论证者(注意:进化论还在“论证”)的两个所谓“新发现”:文昌鱼和鸭嘴兽。

大家知道,文昌鱼,有脊索,没脊椎。鸭嘴兽,外形既像鸭又像兽。论证者就根据“进化论”推断,文昌鱼是脊椎动物之祖,系“既鱼又近脊椎动物”,“非鱼亦非脊椎动物”,处于进化的“过渡态”;鸭嘴兽则是“又鸭又兽”,“非鸭非兽”。反过来,再把它当作“进化论”的“新证据”。这里,循环论证的逻辑矛盾,如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千万年来(或许时间更长),文昌鱼一直是文昌鱼,鸭嘴兽一直是鸭嘴兽。进化论,不客气地说,是胡诌。客气点说,充其量也不过是假说。至今有人还在找着证据,企图“论证”它,但依然没有找到一个。过去 “发现”的,全被推翻了;伪造的,都被揭穿了。翻这“旧账”,是因为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非常浮浅,今天的马列子孙没见丝毫“进化”,依旧奉为经典,还在用以害孩子。

有人想过,“骡子”“既马又驴”、“非马非驴”,“犹如过渡的形态”不比鸭嘴兽更直接吗?恩格斯为什么没有直接援引为例呢?后来发现了猫腻:一因要打科学的招牌,“佐证”比 “自己证言”似乎更有说服力。二因骡子是“马”跟“驴”的杂种,难以繁衍,反倒可以作为“进化论”的反证。三因“共产革命”正如“马”“驴”杂交的“灭种”之举。这不是骂人。此辈自称“高级动物”,而且“驴”也是其“自认”的。 “马克思,这个假装为无产阶级而战的人,将此阶级的人称为‘蠢蛋(笨蛋)、恶棍、屁股(蠢驴)’(英文原文是stupid boys, rogues, asses)。”(理查德•沃姆布兰德《卡尔•马克思的成魔之路》)马克思还曾引用海涅的诗句;“我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其真实喻意也很难说不在这里。

如此大的笑话,并非笔者编撰,只是白描写生。历史事实就是这样。

称科学为“小买卖”,与“日常生活”并列,这表明,恩格斯也是看不起科学的,对“衣食住行(日常生活)”问题,在其心目中,远不像所谓“唯物史观”中所说的那么重要。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它不会“重用”科学。正好相反,正是共产党“重用科学”的原由和套路。就像对待无产阶级(本来称流氓无产者)一样,共产党根本瞧不起他们,但并不影响其把无产阶级封为最先进的领导阶级,且自封为无产阶级先锋队。因为共产党的原则是无原则,一切都是手段,为了达到目的,从来不择手段。

共产党说,其哲学也是方法论。其哲学的方法论秘笈,就是这个。对党奴讲的是,“千方百计完成任务”,“黑猫白猫狸花猫,逮住老鼠是好猫”(邓小平引用的俚语),还有“超限战”。同样,都是排神、缺德,没有底线的胡闹。

总起来看,对于共产党来说,实证科学的“实用”在于:

作为马列哲学冒充“真理”的虎皮大旗(由此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又是在无神论排神、弃德方面,马列哲学、共产主义学说与现代科学结成了同盟);

作为自我标榜先进性的商标(共产党称“科学是第一生产力”,只是为其自封的“先进生产力代表”桂冠镀金);

作为攻击敌对势力、打击异己的棍子(消灭会道门、搞文化大革命、迫害法轮功、打击地下教会等的名义,无不是“崇尚科学,反对迷信”);

作为秀“科学决策”的独裁专制挡箭牌(为了混淆视听,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后,它也走一些所谓“民主决策”的过场);

作为镇压人民的有力武器(原子弹、防火墙、监控现代化系列工程等,都真的是“好钢用在刀刃上”,强化专政手段上,以致维稳费超过了军费)。

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在于科学结盟,利用科学的同时,共产党发现,科学的条条框框对其的“束缚”也是其难以承受的。对此,它毫不客气地加以拒绝、抵制。

例如,科学是讲“度”的,马列哲学也讲“度”。可是,那只是说说而已,只是为了自我标榜“讲科学”。其所实际奉行的是滥打“超限战”,做事“没底线”,还有一个口头禅,叫作“怎么都不过分”。过去讲,“对继续革命理论意义的估价怎么都不过分”(张春桥语)现在讲,“对法轮功的镇压怎么都不过分。”(六一零语)最近讲,“对疫情的严密控制怎么都不过分。” (北京疫情防控干部语)

再如,科学有破坏性,也有建设性,是讲效率,计成本的。而共产主义完全是破坏性的,所以,为了它一党之私,它动不动就讲“不惜一切代价”。当然,代价不包括它自身,而是人民和山河、资源与环境。如果说它有建设性的话,那也完全是负面的、假冒的。它利用科学进行所谓“现代化建设”——集中力量办的大事,其主要成果,无非是危害人类核武器、现代化军事装备、武警装备、现代化监狱、监控设施、芬太尼等毒品、祸国殃民项目(如三门峡大坝、三峡工大坝)、诸多豆腐渣工程、假冒伪劣产品,包括有毒的食品、假药等。

由此不难得出两点结论:

(一)马列哲学是故弄玄虚的“伪科学”

共产党把自己的所谓哲学定义为“最高的科学”,“最高的科学成果结晶”,完全是无耻的造假,非常虚伪。

其实,它看上的,一是科学的名号,并且是其人为神圣化的名号;二是现代实证科学的排神、弃德与引人竞争(包括“智斗”)等负面作用。这里需要明确,科学,有广义狭义之分。无论广义的,即包括古今中外所有科学在内的科学,还是狭义的,即现代实证科学,均系“术”、 “门道”,属于“形而下”的范畴。就是说,共产党先故意将科学抬高为“真理”,随后再变成自身的招牌。因为它要蒙骗全世界,做“砸烂一切”的“大买卖”,而其兜售的是“烂韭菜”,仅仅一层“哲学”包装不够,还需要加一层镀金的外包装。于是,它自己就给自己贴上了“最高科学”的标签。

我们看到的是,自封为最高科学之后,它也就一步登天,直接变成“真理”的化身了。自始至终,它都没有遵守任何科学规矩。科学学说、理论,只是其认识成果,只算是其对于真理的认识,并非真理本身,这暂且不说。就科学学说本身而言,它的产生,有个规程,或者叫流程。那就是先提出假说,尔后论证、检验,证明有符合预期的效果,方算是学说成立,理论正确。学说、理论不等于真理。

有必要挑明,在这儿,共产党煞费苦心,大搅混水,是着意把科学学说、理论与真理混为一谈。

进化论顶大算假说,可它愣说是“真理”。为什么?它要利用进化论做垫脚石。它的说法是,进化论是其一大理论来源。不止如此,也是为自己铺路。不过,它的哲学和整个共产邪恶主义来的更快捷,“假说”(如果它能算“假说”的话)还没编完,就急急忙忙地宣布为“宇宙真理”了。因为它根本没有真正科学家所具有的那种科学精神和科学态度,压根儿也不是真的搞什么科学。所以,共产党决策,从来都不讲科学,都是领导脑袋一热就拍板,拍完板再论证(例如,大跃进式的“大炼钢铁”、“三峡工程”、“雄安新区”、“海南自贸区”、“港版国安法”等),这还得它认为有必要,否则,论证就免了(例如,对法轮功的迫害,江泽民一跳脚,就胡闹起来了)。

(二)马列哲学是欺世盗名的“‘谎科’学”

马列哲学冒充科学,还有一个逻辑难题。科学,科学,分科之学。所以,科学家又叫专家。马列哲学算哪一科呀?哪一门呀?总不能明着叫“真理科”、“真理门”吧?这个问题,对流氓来说,不成问题。不能当“真理科”、“真理门”叫,也得当“真理科”、“真理门”用。怎么用呢?它打的旗号是“革命”,叫“革命科学”、“革命大学校”。不便称“专家”,它叫“职业革命家”。诚然,这只是表面。那么,实质是什么呢?其实质是:“‘谎科’学”,即“‘谎言孵化科’学”。

“共产邪灵编造的谎言,有‘小谎’、‘中谎’和‘大谎’之分。这个分类对共产极权国家和西方国家同样适用。一个谣言、一则假新闻、一次对政治对手的栽赃陷害,这类谎言虽然性质恶劣,但只是‘小谎’。在一段时间内,通过复杂的运作和多方面的配合,制造出来的具有一定规模和体系的一系列谎言,可以称为‘中谎’,例如中共为了煽动民众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于2001年炮制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最难于识破的是共产邪灵编制的‘大谎’,因为‘大谎’几乎等同于整个魔鬼的意识形态,它的规模如此之大,层次如此之多,历时如此之长,涉及方面如此之广,参与的人如此众多,参与其间的人如此之‘真诚’、‘投入’,以至于人们极难看清谎言的全貌和真貌。共产邪灵历史上编造的‘大同社会’的所谓‘共产主义理想’,由于无法在局部或短时间内进行检验,就属于‘大谎’的例子。上文分析过的被共产主义绑架的‘进步主义’概念,也属于‘大谎’的范畴。过去几十年来共产主义劫持某些社会运动,把群众引导向邪灵想要的动荡和革命,比如环保运动等,亦属此列。”[《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共产党的幽灵并没有随着东欧共产党的解体而消失(13)》第八章 政治篇:魔鬼在祸乱我们的国家(下)]

说白了,马列哲学就是孵化上述各种谎言的魔经(教科书)。共产党人张口就撒谎,人人会撒谎,正是普及灌输马列哲学的结果,即其所谓“让哲学走出课堂”、“哲学大众化”的结果。历代党魁,直到习近平,都一再倡导学哲学,真实用心正在这里。

责任编辑:任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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