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雄致纽约时报驻北京记者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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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10日讯】李世雄致纽约时报驻北京记者周看先生的一封公开信

尊敬的周看(JOSEPH KAHN)先生:新年好!

关于基督徒受迫害的事,自0四年七月的那次通话后,便再没接到您的电话。我九月用email发给您的几个令人痛心的案例(该email附在最后),也没有回音。直到感恩节一大早惊闻纽约时报的头版头条的报导:“暴力败坏了宗教对中国穷人的慰藉”,才明白了您的用心,领教了您笔下的功夫。我看见自己的手在发抖,停不下来.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我一生都在与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的恐怖主义分子打交道,从来没被气得发抖,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它。却信了您,只因阁下不仅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美国人,更是享有国际声望的纽约时报驻北京的代表。我现在才作出反应,实在是被您上了刺刀的笔一下子给刺蒙了,杀人不见血,比枪杆子利害呀,如今才终于平静下来。而那些已经和将要落在共产党手中的基督徒,便再也没有机会作出任何的反应了,因为他们在您的笔下统统都成了充满暴力的邪教,罪有应得,要受法律的制裁了。

中国警察的暴力形象,靠您的笔是扳不过来的;于是“诛笔”一挥,将一起残暴的杀人案与家庭教会联系了起来。表面看是警察教会各打五十大板,都不是东西,实际是想达到扭曲,诋毁中国整个家庭教会的目的,以便为下一步的镇压制造国际舆论。就这篇落井下石的报导,我曾向多有见识的人请教,怎样才能让您凭良心说话?他们说算了,因为您背后是纽约时报,惹不起的。惹不起就由他们掩盖真相,任意陷害栽赃?那还是什么美国,岂不成了共产党的天下么?我不怕,一定要说几句,因为我的背后是真理。

作为国家机器下的一个幸存者,我获得美国政治庇护已经八年了,虽然我深深地感谢美国政府和人民慷慨地给了我一家的庇护权,说实话,一旦中国变得自由起来我会立刻回去,回到熟悉的,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的那片亲切的土地之上!您是幸运的美国人,不晓得红色恐怖究竟意味着什么,劫后余生又是什么滋味。您无法理解幸存者的感觉以及他们对公义的渴求。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是越来越想念自己的祖国了!尽管多次都差点死在那里,但,那是践踏了我们祖国的恐怖主义者干的,怨不得生养了我们的祖国!我忘不了那些紧跟在我们后面被国家机器任意蹂躏并碾得粉碎的同胞!那些似乎没有尽头的罪恶与苦难!罪恶没有尽头,是因为有人在不停地制造它;而另一些唯利是图的文人则在千方百计地掩盖它。只要舆论工作做得好,再大的罪恶会变得不仅合法,而且非常必要。“六四”屠杀爱国学生不是迎来了十几年的和平与发展,造就了无数共产党自己的百万富翁吗?

感恩节是美国人特别难忘的一个日子,您在那天推出的头版文章,想必也与这日子一起被深深地印在美国人的脑子里了吧。然而,究竟是:“暴力败坏了宗教对中国穷人的慰藉”,还是利益玷污了美国记者与富人的良心呢?我禁不住想请教阁下:您的文章属于纯粹的“公正报导”,还是另有隐情,“身不由己”了呢?当初,我请您帮助的人是4月17日在中国哈尔滨市被恐怖绑架勒索,然后失踪的传道人徐双福,以及26日被抓,27日就被打死的,警方赔了23万人民币的顾箱高。希望您能说句公道话,追问失踪者的下落。然而,您非但不提谁绑架谁勒索,反而把徐双福与怀德的杀人案绑在一起。硬是隐瞒了事情的真相!这到底是在帮求救的基督徒,还是要置他们于死地呢?您为什么会痛恨那些以为您会救助他们的基督徒,能说明原因吗?我恳切地请求您以一个新闻记者应该具有的道德勇气来面对这一封公开信。公开回答:您究竟是中国弱势群体的朋友,还是这个国家机器一个特殊的“螺丝钉”呢?

现在,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当时的情况。今年5月初,为了营救被恐怖绑架的传道人徐双富,我向始终站在中国被迫害者一边的黎安友教授(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主任)求助;黎教授向我介绍了您周看先生,并提供了您在北京的电话号码;我马上与您通了话,初步介绍了绑架勒索三百万人民币的经过,并提出可能是国安和公安所为的疑点。因为绑匪扬言不付钱就“撕票”,而警方对如此人命关天的恶性案件则一味地敷衍搪塞;说明里面一定有鬼。

您表示愿意帮助那些走投无路的人,还老练地说为了安全,避开跟踪监视,可以找个僻静的地方与他们喝杯咖啡。末了,我等着您先挂断了电话,才万分感激地放下了听筒!紧接着便将您的电话号码告知中国那些正等着“救命稻草”的人。可过了多天,他们竟还没去见您,好像仍在犹豫。我忍不住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们说:“周先生是纽约时报驻北京记者站的站长。据说纽约时报相当于全世界的人民日报。他是个记者,高级记者,不是普通见利忘义的商人;自己又会说中文,谈话不必通过翻译,所以不会有危险。请你们把经常受到警察,支部书记,联防队员等人恐怖袭击的情况,毫无人身安全可言的处境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他一定会如实报导,让全世界都知道真相的。”

他们信了我的话,终于去了。(其间,您曾来电问我是不是属于“三班仆人” 或者别的什么派?我说我什么派都不是,我只凭上帝所赐的良心行事)然而:这些求救的人到底得到了怎样的“帮助”呢?(与您见面的人不久就被捕了)您以新闻报导的方式宣布:“今年初,政府命令为打击法轮功而成立的610办公室,开始对农村的邪教进行镇压。”事实上,这是在巧妙地利用纽约时报来传达党中央决心“依法”镇压基督教的文件精神。共产党从打击法轮功的失败中得到教训: 这次绝不能再没有扎实的舆论工作了。问题是,党说话已经没有人会相信。所以,必须由受人敬重的外国人,世界一流的笔杆子,在世界上影响最大的媒体,在一个特殊的日子推出丑化、抹黑家庭教会,并足以给他们定罪的重量级文章,为即将进行的全面镇压制造舆论。您碰巧扮演了急先锋。您精心地为镇压的合理性进行铺垫,找出理由;您告诉美国人民与贵报的全球读者,暴力就是邪教,邪教就是地下(家庭)教会;就是恐怖,而恐怖就应该被消灭!您的这一枝笔,比千千万万的人民警察都管用啊。警察的镇压常常是师出无名,落个恐怖野蛮的形象。您却是将一起普通的刑事杀人案与邪教联系起来,巧妙地让读者自己去觉得这就是听说遭到共产党迫害的家庭教会?本来就该镇压嘛。您的功劳确实无人可以取代,谁有纽约时报的影响大呢?!何况还会不停地转载发酵。就在您的头版报导三周之后,12月18日,北京就“不失时机”地公布了由总理温家宝签署的“国务院令(第426号):宗教事务条例”(即2004年7月7日在国务院第57次常务会议通过,决定自2005年3月1日起施行的“条例”)。显然是要把打击“非法”宗教团体合法化。在党的三自教会以外,那些不愿意把党置于上帝之上的家庭教会基督徒必然会成为政府重点打击的对象,因为这几千万人立志要跟随耶稣走十字架的天路,用生命来捍卫真理,见证主的道,是决不会被迫害基督徒的邪恶势力所制伏,成为其欺骗宣传工具的。因为耶稣在世上如何,“我们在这世上也如何。爱里没有惧怕。”(约翰一书4章16-18节)

我虽不敢怀疑您报导的这起杀人案的真实性,然而,作为一流记者,您不会不懂,不能因为一位美国总统在办公室里有失风度,便大笔一挥,把美国描述成一个乱脱裤子的国家吧?不能因为圣公会出了一位同性恋的主教,便头版头条报导:“天主教堕落,都是搞同性恋的邪教”吧?!

我请求您在一周的时间内回复,一周若无回音,表示您不想答复;那么,为了人类仅存的公义,为了捍卫真理,我将发表这封公开信,请原谅!

我们都是罪人,愿上帝拯救我们的灵魂!

李 世 雄

2004年12月31日于 纽约

注:此信原稿已经在04年12月31日email给周看(JOSEPH KAHN)。此刻,7天过去,周先生未作任何的解释。2两个小时前我又给纽约时报驻北京记者站打了电话,并留言说明情况,希望他们至少给个说法。然而还是没有回音。现在唯一可作的,只有公开这封信,让大家看看自由的主流媒体—-国际舆论的“公正性”,看看这个世界有多么美好,唯独没有千百万受迫害的中国人说话的地方!?若媒体,记者和读者朋友们有任何的疑问,请用真实姓名书面或者公开的提出来,本人必不回避,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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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纽约时报2004年11月25日的
头版头条新闻

Violence Taints Religion’s Solace for China’s Poor
暴力败坏了宗教对中国穷人的慰藉
By JOSEPH KAHN

Published: November 25, 2004
(略)

* * * * * *

下面就是我在九月给您的 email

尊敬的周看先生:

实在对不起,拖了这么久才找到您要的见证。请原谅!“全能神”,就是您说的那个教派,我实在找不到他们的人。另发几个其他教派信徒受迫害的见证,希望您了解不止是“邪教”才受迫害;事实上除了受其支配的三自爱国(党)教会,凡不听使唤的教会教派都是“邪教”。姓名地址详细的,您可以派人或者亲自出马调查,不详的,您可先了解情况;若有兴趣,我再设法弄详细的资料。请用您的影响多加保护这些可怜的人,上帝必纪念你。

另外,有一位驻京作家要我回答几个有关宗教迫害与人性的问题;也顺便发来,有空请看看。难免有不妥之处,请指教。

愿上帝保佑你和你的家人!

李 世 雄 敬上

2004年9月29日

* * * * * * * * * * * * * 我的丈夫王兆民,男,45岁,安徽省灵壁县夏楼镇石集村3组,因信神被抓两次。

1998年阴历正月14日上午,正在我来聚会时,灵壁县刑警队与灵壁县夏楼派出所联手来到我家(邻居告诉的),他们强行将我推进警车带到灵壁县拘留所。一天多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冷的我浑身直打哆嗦。在拘留所里共关了12天,罚款1000元,请客送礼2000元才放我出来。

1999年5月3日上午,我正在萧县北关凤山路毛淑华家聚会。突然一伙人闯进屋里大声喝道:“不许动,我们是萧县公安局的”。接着他们让我们一个个出来站好队,其中一人凶狠地说:“把你们身上的钱都掏出来,皮带抽掉”。我就掏出身上的200多元钱,一块价值126元的手表及皮带一同放在地上,其余的人在屋里乱翻乱搜,最终搜出现金4800元,信全能神的书籍《真理号声》赞美全能神诗歌、磁带、两台录音机全部拿走至今未给。这时一人走到我跟前厉声道:“谁传你信神的?”“没人传我自愿信的”“胡说!”随即一人过来将我的双手铐上,并紧了紧铐齿,顿时我的手腕痛的像断了一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另一人说:“这些是信邪教的,搞反党的把他们带走!”之后便把我们推上车带到了萧县公安局。

下车后一人把铐子打开,只见我的左手腕上被铐烂,露出了里面的骨头。之后又把我带到二栖办公室审问:“你是不是传道的?谁通知你来的?”我的回答他不满意,他对我就是一阵毒打,最终也没审出什么,当天晚上把我们又转送到萧县龙山子看守所。

在所里有一次一个囚犯毒打了我一顿,当场被打的吐血,他们看见也不管。在里面吃的是:早晚各一碗面水汤,一个黑馒头,中午一碗清菜水没有一滴油,没有监,漂着几片菜叶,上面有许多虫子,一个黑馒头,共关了41天提审5次,每次都受到毒打折磨。1999年6月13日宿县地区劳教委以“非法聚会,加入邪教组织‘全能神’教判我三年劳教。

1999年6月18日,我被送到安徽省淮南市大通区骑山劳教所二大队。在劳教所里吃的是一顿半盒干米饭,一杓稀汤,一点咸菜无一点油。干的是重体力活:上山搬石头手都磨烂,腿被石头划破,每天干8个小时的活,吃不饱饭体力跟不上经常饿的头晕,还不敢怠慢否则就遭到干部的打骂。在所里干部还找一个人监视我干活,有一次我心里闷就写了几句信神的话,被干部知道了就在会上批评我并罚分。每天点名三十多遍,越热越冷越下雨点名次数越多,就这样我在狱中一直过着非人的生活,至今仍在监里。(以上是我丈夫对我说的。)

7月23日我从四五百里路的地方到劳教所探望我丈夫,但门卫说什么不让见,当时我求他们说:“我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家里儿女二年没见过爸爸,他们也想见见让我们照张合影像带回去也行”。门卫凶恶地说:“不行,这些信全能神的不能见!”于是我就哭着哀求他们:“我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臭婆娘,别耍懒!赶紧回去!”最终我再三哀求他们才让我们见面,但只给十分钟,他们还坐在旁边监视,丈夫只说几句话,他说在监里曾几次遭受毒打。但因监视太紧,始终不能把详情说出来,所以我只有把我所知道的述说出来。

受害人:王兆民

代笔人:(妻子)解淑皊

* * * * * * * * * * * * * 我叫xx,男,现年40岁,家住湖北省,我因信耶稣被县公安局拘留,整个过程是这样的:

2000年11月21日晚11点左右大约有二十多人,全副武装带着枪支,两台摄像机破门而入,其中的两人上前来不由分说将我反绑,我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有一个人大声命令:“什么也不许问,现在不许你说一句话。”说完他们也没出示任何证件就全部动手开始搜查,把杯子、茶瓶扔在地上摔的粉碎,一位公安飞起一脚把凳子踢的东倒西歪,另一位公安把被子、衣服扔满了地面,孩子的书本、作业本被撕的满地碎片,屋里翻的面目全非找到了一本《圣经》和孩子学外语用的磁带说:“这就是你犯法的证据,我说“磁带是孩子学校发的,是英语。”有一个公安上来狠扇了我一巴掌说:“谁让你说话了,不老实。”我的睑被打的火辣辣的疼,随后将我拉到县刑警大队关了两天,由于我被抓时穿的太单薄请求他们让家人送些衣服,他们也没批准,寒气袭人冻的直打哆嗦,两天后被送往县看守所,公安提审员任继民提审时让我蹲下说:“在我们这里没有人权,没有自由,一切都得按着我们要求你的来回答,听见没有,说完就用穿着皮鞋的脚照着我小腿和头部连踢了数下,然后又说;“要信到教堂去信。”停了一下又说:“还信不信了。”我说:“信到教堂信。”他又说:“不许信,我刚才是试探你。”说不让你信到哪儿也不行,教堂那是骗外国人用的,咱们国家是无神论国,对外界说信仰自由,但本国人不许信。“说完又踢我,此时我只感到头像炸了似的疼痛,小腿血淋淋的揪心疼,我被天天被提审,但就这些话,我就是按着他们要的答案来回答,他们仍对我拳脚相加,在后来的一次提审中他们让我承认一起杀人案是我干的,我不承认,任继民说:“不承认?明天我把你老婆也抓起来,我要让你家破人亡,第二天他们就把我六十多岁的老母抓了起来,从她那儿实在问不出什么才放了她,在看守所我被关押了五十天每天早上一个馍一碗清汤,中午一碗糊汤面条,饿的肌肠咕咕,后来我弟弟请他们吃饭,送礼,并交了一千六佰元罚款,也没开手续,于2001年元月11日将我放回。

* * * * * * * * * * * * * 黄世婷,女,现年16岁,家住黑龙江省肇东市八南街,在肇东市第三中学初四一班读书。在2000年4月3日下午5时许,我放学回家,见一辆警车停在房后。感觉十分惊讶,急忙跑进屋,见几个警察正在我家进行严重、破坏性的搜查。一个警察向我大声吼道:“你们是信神的吗?”“是呀,信神有错吗?”“不是错对的问题,就是不让你们信。”然后又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你叫什么名?”“叫黄世婷”“十几啦,在哪上学?”“15岁,在三中上学。”“当时把我吓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脸上的肉抖个不停。

这时,一个警察再次闯入书房,紧紧地盯着我所有的课外书,似乎要从中发现什么。然后又把目光对准了妈妈喝道:“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不是你说了算。”母亲就这样强行被带走,生平第一次坐上警车。家里只剩我一人,外面漆黑如墨,狂风的吼叫声和警察的怒吼声混淆在一起,在屋里回响不止。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只是在哭。几个小时后被警察审问整晚的妈妈终于被放回来。妈妈对我说:“警察说这事不算完。”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害怕妈妈被抓走,在5月15日中午,我像往日一样回到家,可门却锁着。我不敢想发生什么事,邻居大娘急忙跑出告诉我说:“你妈被警察抓走了。”我惊呆了,不知所措,在房前屋后徘徊了好一阵,也忘吃饭,含泪返回学校,心如刀绞一样度过了漫长的一下午。晚九点多,遭受警察殴打的妈妈回来,妈妈含着泪说:“婷婷,妈必须走了,不走警察是不会放过我的。”听完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妈妈走了还能不能回来?我以后该怎么办?谁给我做饭?晚上九点多放学谁来接我?谁来和我做伴儿?

第二天早晨,我知妈妈今天就要走了,但我压制着感情,装得满不在乎,可心中的泪水早已流成河。中午放学回到家,门真的锁上了,我失望的来到堂姐家。本想有了安身之所后,把家中房子出租,用房租费做我以后的生活费。可却遭到了警察的拦阻,责令房子不许出租,出卖房子也被查封了,这使我的生活更加艰难。

那时,学校已成为我唯一可呼吸的空间,可警察接连不断的到学校去,让我的老师和同学从我这探听父母的去处。一天中午放学,老师在校门口截住我问:“你爸干啥呢?”我说:“在沉阳装潢呢!”“你妈呢?”“也在沉阳。”“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不知道。”可警察仍不相信我,每天从姐姐家跟踪我到学校,又从学校跟回到姐姐家,风雨无阻。有一天,警察闯入姐姐家逼问我:“你父母在哪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妈更不可能不和你联系,不用你不说“早晚都把你妈抓住。”随手拿起我的团员证,一看我是一名共青团员便问:“你是咋蒙混入团的。”之后开始翻我的东西,趁机将我中考用的照片偷走,不知安什么心。当时,我即将就要考试,需要保持良好的心理状态,可就在考试前一天晚上8点多,两个警察突然闯进组组家,一进屋就开始到处找,衣柜,厨房都搜一遍,还警告我说:“你考试你妈不可能不回来,如回来你不立刻报告,你就要受法律制裁。”我本是在温习功课,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恐吓,我的心再也平静不下。

第二天,当我考完试出来时,门外挤满了考生家长,可却没有一个亲人来接我,相反的则是几个警察围住我,并向我投来了:关注的目光,无论我到哪儿,他们都会跟在后面,我的心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警察在我最关键的时候,狠狠的伤了我,以至我在中考时落榜。而姐夫一直都害怕连累到姐姐也不敢收留我,所有的亲戚都把我当作定时炸弹不敢接近我。在我最苦,最难的时候,警察仍不放过我,那时我所承受的压力已远超过了一个未成年女孩所能承受的。被警察逼得无奈之下,我扔下了若读10年的书本,放弃了奋力追逐10年的理想,至今离乡在外,过着浪子生活。

受害人:黄世婷

2001年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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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不代表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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