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桥:我们在接近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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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6日讯】大纪元记者鹿青霜郭若采访报导/退党去年12月开始时,一天不到一百人退出中共组织,今年一月达到几千,现在是每天2万至3万了。有人说,刚开始数字比较小,这个事情对中国对民族好像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到每天2万时,大家看到了这个事情有重大影响。一个多月前有人推测按一天2万的速度计算,到年底会达到5百万。记者访问了64学生领袖,中国和平主席`唐柏桥,你觉得这种想法是否有道理?

  唐柏桥认为,从数字上看是有道理的,甚至可能会更快。事物的发展总是这样的,开始慢,后面快。因为有个道理,刚开始动员时很难,维权的人都知道,第一个人去动员第二个人时相当困难,当和第二个联合起来去动员第三个人时就容易得多,当十几个人去动员第二十个人就相当容易了,一个人去动员一个,数字就翻倍。

  唐柏桥指出,但我想,这样去推算的话还是陷入一种常规思维模式,用数量去衡量一个社会的进步形态,准确的说这样是不准确的。

  唐柏桥认为,当百姓的不同声音连成一片时,独裁证权就会终结。70年代所有的共产主义集权垮台,和包括南美洲、东南亚集权国家垮台,基本上都是这个模式:就是军事独裁也好、共产主义集权,刚开始时都是铁板一块,没有不同的声音,当不同的声音开始出来时,那个过程非常艰难,抓抓放放,当不同的声音形成一片时,当老百姓发现不同的声音没有什么可怕的时候,就是这个政权终结的时候。

  唐柏桥的第一个例子是罗马尼亚:就像罗马尼亚的齐奥赛斯库正在发言时,突然有人嘘了一声,然后整个会场就安静了好长时间,几秒钟的时间,大家都没反应,齐奥赛斯库也没反应,然后大家看到没有人被警察逮捕,结果大家都嘘起来了。齐奥赛斯库也感到大家的不满时,完了,多数人已经站在了我的反面去了,他就溜之大吉,当然溜也溜不掉了。

  唐柏桥的补充台湾民进党的例子:“当时已经与国民党进行了反复的斗争,要求自由民主。当时有32个团体在海外,他们就汇集在圆山饭店,约一千多人关着门开会。他们就说,今天我们这么多团体在一起,关起门来,不成立一个反对党派不离开这个屋子,就用两天的时间,讲清楚了原因,到最后时就成立了一个民进党。

  成立了民进党以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大家都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很多想到我们会不会被抓起来,那个时候中华民国国内还不允许成立党派。过了两三天相互打电话后才发现没有一个人被抓,这个党就成立了。

  其实那蒋经国已经知道去抓人已经不合里时易,再抓就不得民心了,就允许这个党的存在了,后来就是开放党禁、报禁,这个过程非常快,接下来就是开放选举等,非常戏剧性。”

  有人说:退党就是到了五千万,中国共产党还有一千万,那一千万可以统治中国,一百万好像也可以呀。像印度尼西亚就是一个家庭式的统治全国,就那么几十人、几百人就把国家统治得好好的。

  唐柏桥分析,中国不同,那个时候的苏哈托没有对人民犯下那么大的罪行,中国共产党对人民犯下了太大的罪行。苏哈托是第一代统治,而今天胡锦涛是第四代领导人,说实在话,连个排长、营长都不会服他为军委主席,就像古巴的卡斯特罗,卡斯特罗在古巴和胡锦涛在中国的威信不是一回事。

  唐柏桥认为,退党大潮的发展不是那种一百万到五百万,一千万到二千万那种关系,就是有一个临界点,一旦那临界点突破,这个党就结束了。这个临界点到底是多少的数字,还是那个时间段是个临界点,我不敢断言,但是决不会是等到五千万。

  唐柏桥表示,从上述意义上讲,我们很难知道这个临界点在哪儿,但很接近了。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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