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飞雄:大年初一,广东省公安厅雇佣黑社会分子对我实施贴身跟踪

郭飞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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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30日讯】1,只有广东省公安厅国保部门知道我的家庭住址,所以我可以直接作出判断:此事由广东省公安厅负责。我的人身安全,我的家人的人身安全,完全由广东省公安厅负责。
2,不是出动国安或国保便衣,而是出动黑社会分子,对我实施跟踪,这是广东省公安厅行事的一大特色,内含极为险恶的暗示;
3,在此直接的人身威胁面前,我不是决定退缩,而是决定进攻——首先,我将在近日前往太石村向村民贺年。
今天是大年初一。正在广州的我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广东省公安厅雇佣黑社会分子开始对我实施贴身跟踪。

上午10点左右,我从广州市天河区的家中出来,到了附近一家网吧,刚刚坐下,我的左右便各来了一位神情不自然的男青年。由于网吧网络出现了病毒,我不得已换到另一家地处百米开外的网吧,这几个人再次跟了过来。奇怪的是,网络再次出现了病毒。我只好再次放弃。经过辨认,前后跟踪我的共有五到六人。

出门后,我有意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有三位男青年跟了过来。我在巷子中间停下,他们便在我的身边停下,很久都没有离开之意。我见几位男青年相貌属于内地人长相,便笑着问他们:你们是公安,还是黑社会的人?对方不好意思地扭在一边。我反复追问,对方就是不说。

于是我走到几里外的一家大型商场对面,这三位男青年照样跟了过来。我于是用手机向110报警。10分钟后,附近的天河南街派出所警察乘摩托赶了过来,在我的要求下,对贴近我一直不走的两位男青年进行了询问,记下了两人的身份证号,二人分别是:杨晓东,重庆灵山梅口镇人;马朝科,河南人;另一位坐在稍远处的男青年坚称自己未带身份证。由于对方未做出任何危险动作,警察在作了相应记录后并未对其采取行动。

我也随后离去。
2005年12月27日下午,我被番禺区公安分局释放后,广东省公安厅国保部门用车将我送到广州。我的家人长期住在广州,过去为了维权需要,一直对外保密。这次广东省公安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派人找遍了我在湖北的亲戚,终于查到了我在广州的住址。所以27日广东省公安厅国保部门直接用车将我送到我的家门口,即广州市天河区某住宅小区。我一下车,国保立即在我背后用摄像机拍摄,直到我迈进小区门内。

06年元月初我在北京时,走到哪儿都有二至三辆无牌车跟着,我和跟踪的便衣有说有笑,相安无事;回到湖北家乡,有关部门也是我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回到广州,则没有便衣贴身,只是每次与朋友聚餐时总有便衣在附近出入。我原来以为对方有意对我实行外松内紧,未曾想到仅仅过了新年便立即“图穷匕现”。

由于只有广东省公安厅国保部门知道我的家庭住址,所以我可以直接作出判断:此事由广东省公安厅负责。我的人身安全,我的家人的人身安全,完全由广东省公安厅负责。不是出动国安或国保便衣,而是出动黑社会分子,对我实施跟踪,这是广东省公安厅行事的一大特色,内含极为险恶的暗示;可以说,这要比出动国保或国安便衣进行跟踪要险恶得多。但是,这一套用在我身上一点没用。我什么都不会害怕。

出狱后,我在文章中对从中央到地方的黑恶势力进行了有力鞭挞,同时也对中国各级政府内部的开明派和改革派进行了有原则的鼓励。对于正在进行政策调整的张德江先生,我在接受外电采访时,多次表示支持其改革行为,且乐于察其言观其行。根据我所收集到的各种信息,广东南海、汕尾、大学城等地的确传来了缓和信息,利益较为超然的广东省委、省政府已表示愿意对各地农民作出让步,但地方上的既得利益集团对此是抵制的。从对我在大年初一实施的黑社会贴身跟踪的做法等情势看来,张德江先生不见得有能力突破地方既得利益集团的抵制,更不见得有能力管住向来为所欲为的广东省的专政机器。

在此直接的人身威胁面前,我不是决定退缩,而是决定进攻——首先,我将在近日前往太石村向村民贺年。我将根据广东省公安厅对我的紧张或缓和程度,决定我进攻或收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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