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国劳教制度系列(三)访黄国华

家破人亡的黄国华自述在中国劳教所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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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3日讯】(大纪元记者安娜采访报导)在中国横行半个世纪的劳教制度,被国际间称为独立于任何法律之外的一种大面积迫害人类的机制,是“中国司法制度的黑洞”。本系列报道将请高志晟律师、中国法学家赵远明先生从法律角度分析劳教制度的违法性,黄国华先生,林慎立先生,马亚莲女士,毛恒凤女士从他们的亲身经历向读者展示中国劳教制度的残酷与黑暗。本系列三是家破人亡的黄国华自述在中国劳教所的遭遇:

三个月身孕的妻子被迫害至死

我两次被判劳教,地点都是在广州第一劳教所第二大队. 2000年10月29日我第一次被抓, 在广州市白云看守所关了135天,然后转到广州第一劳教所的第二大队,在那里直到2001年12月30日.劳教的原因是因为我放了几封信在广州南方医院的门诊大楼.信的内容是有关法轮功的.第二次是2002年11月20日中午, 我和妻子罗织湘正在房间午睡,保安破门而入,冲入房间,搜走两本法轮功的书籍和两张法轮功的光碟,没有任何理由,只因我是法轮功修炼者,就把我和妻子抓捕.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妻子先是被关在派出所,取保候审后被广州天河区”610”办公室劫到洗脑班,后转送医院被迫害至死.

酷刑迫害

2002年12月31日下午,正值星期六,劳教所的警察很少,只有一个专管法轮功的第二大队副队长毕德军来接收我.他让我蹲下,因为我不是犯人就拒绝蹲下.他转身走了,随后叫来三个劳教人员,这些人都是帮助警察看押,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他们一般都是因为偷窃,吸毒被关进劳教所的.我记得这三个人中有一个叫王峰,他真实的名字叫关世彦,另一个叫王延奎.我被带到一件小黑屋里,窗户是封闭的,四壁画满了污蔑大法的画.王峰把我手一反拧,头朝下被摔在地上.然后他一只手拧住我的手腕,一只脚就开始踩我的头,像个皮球一样去跺.另一个人用肘使劲捣我的腰和脊背,第三个人用脚踩我的大小腿和脚趾头,并用力来回转动.我当时失去了知觉,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直到他们打不动了才停止.

后来的半年里我一直被单独关在小黑屋里,一日三餐连小便都在这个屋里,与外界隔绝.我被二十四小时由至少两个人看管,每天早晨起来,我就被逼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诬蔑法轮功的书籍,有时他们押着我去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录像,进行精神洗脑.如果你不按着他们的要求去做,他们就会用各种方法折磨你.

例如,和我关在一个劳教所的另一个法轮功修炼者叫包殿生,他的个子很矮,一米六不到.因为他不转化,那些人抓着他,把头按在水里泡快到窒息死的时候,就拖出来,这样反复的按.整个下午他都不屈服,他们就用吸得很旺的烟头烫他的腰,一个点要用二到三支烟才能烫出来,他的腰被烫了一圈,四十多个点,这要用多少支烟来烫呀.烧完之后穿上衣服,谁也看不出来他受到的迫害.

“捆绳子”的酷刑

更恐怖的是给你上一种叫“捆绳子”的酷刑.到晚上十二点多钟,这些警察就会劝我们去医务所去检查身体,几个人架着你去,你不去也得去,根本就由不得你.把你架到医务室旁边的禁闭室.当时有一个警察叫黎伟成,毕德军和何贵潮,他们是酷刑的主要实施者.禁闭室很小,很矮,个子高一点的人都抬不起头。一进去就问:你到底讲不讲话?你不讲话就尝一尝是什么滋味.

两个人拧胳膊,第三人用臭抹布堵你的嘴。然后用车轮胎制成的胶条在胳膊上一圈一圈的缠上,再把胳膊倒背过来绑上,血脉是不通的。然后用胶条从脖子开始往下缠,直缠到大腿,然后把两个腿像炼功一样双盘起来绑上,在把头一压,压在双盘的腿上,像压一个馅饼一样压起来了。中间插入一根杠子,有两个人抬着。那种痛苦太难受了,一般三分钟到八分钟人就会大小便失禁,十分钟左右人就会昏死过去,醒来时是因为痛,就这样反复昏死痛醒,喊也喊不出来。到了四十五分钟的时候,就给你松开。如果四十五分钟时不松开,这个人就将永远的残废,双脚双腿就失去功能。中共不想留下任何的罪证,只想让我们活受罪。

当人被松开时,身体全都变成黑色,血管里像有无数的针由里向外的穿插着,那比捆着还难受。松开七八分钟后再捆起来。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他叫李贺冲,他被困了两天两夜,两个胳膊和腿都被捆得骨折。劳教所怕承担责任,就把他的家属叫来,保外就医。由于迫害引起他肾功能衰竭,得了尿毒症,在做了三个月的血液透析后才保住了一条命。中共不承担任何责任的,任何一分钱也不会拿的。

黄国华保留的被无理劳教的证据。

迫害的隐蔽性

一般他们都是夜里十二点开始捆人,在凌晨四点以前就开始架回去了,那时只剩下喘气的力气,根本无力说话。因为都是单独关押,迫害又在深夜进行,整个过程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知道。干这种事的警察和劳教犯都是固定的人员,而且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内部的纪律不让和任何人讲,甚至是他们内部包括很多警察也不知道.所以这种迫害的隐蔽性,使得许多人不相信,甚至不敢相信法轮功修炼者所受的迫害。

精神摧残更甚肉体摧残

直到四月份,天河区“610”来人才通知我:我的妻子去世了.我非常痛苦,这种痛不欲生是很难形容,感觉好像是一切都失去了一样.这时看守我的人增加到五个人.带我去厕所时就像押死刑犯一样押着我.一边一个人拧着我的手,另一个人按着我的肩头,还有一个人抓着头发.当时我的精神受到很大摧残.更冷酷的是每天逼着我向他们微笑,如果我不微笑,他们就说你这人思想有问题,就要找你谈话,实际上是威胁你,甚至是恐吓你,让你更多的看污蔑大法的书和录像,这种精神的摧残比肉体的摧残更为严重.

他们还整天在我面前说:你看警察对你多好呀,如果不这样看着你,你也会像你妻子一样自杀了, 那怎么办哪?你看我们都救了你呀.我跟他们说:”我的妻子不是自杀.我妻子有三个月的身孕,她有小孩,她怎么能自杀哪?我绝对不承认她是自杀.”这种精神的摧残对我的伤害更大,面对着这样来摧残我家破人亡,中共这个邪恶体系还让我谢谢他们,还要让我向他们点头微笑,这种精神的摧残对我的痛苦是最大的.中共的流氓还不仅在这里,更流氓的他们干了一切的坏事还不承认,不仅不承认到了一种撒谎,不脸红的地步.

我是有解教证明书的,因为我管他们要来。而许多其他的学员的就被没收了。解教书我也要了回来。解教时要有家里人,街道和派出所警察都要去才可以把你接回来。大多数时候是把解教书交给派出所的警察,他们拿回去后就销毁掉。他们给我们判罪叫“扰乱社会治安罪”和“妨碍法律实施罪”

黄国华保留的被无理劳教的证据。


黄国华保留的被无理劳教的证据。

威胁送到新疆集中营

2000年的6月份,我和我妻子上访的时候,天安门分局的警察就威胁我们说:你们还来呢。在新疆大沙漠之中已经为法轮功建了一个特大监狱,能盛十几万人。你们再来,我们就把你送到哪里去,去了那里你们就永远出不来。看押我的一个劳教人员的大舅子也是炼法轮功的,因在2000年去北京上访,至今杳无音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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