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灏年“六.四”巴黎演讲之二

中国的现状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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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5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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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子文报导)第二,正因我们认识到这样的问题,它是专制改良,它不属于民主变革,那我们应该告别什么?我们不应该告别什么呢?因为1995年我到了美国以后,我没有想到在华文的报纸上、甚至到处一些宣传民主刊物上,到处都在否定辛亥革命,到处都在否定孙文革命,我没有想到,我们中国一个非常著名的马克思主义美学家,我不说人名字了,曾经非常热烈的写过数十篇文章歌颂过辛亥革命,可是1995年他在美国却率先提出一个口号叫“告别革命”,我说不。二十六年改革开放告诉我们:你告知不了,你只能告别改良,什么改良?不是民主改良,是专制改良,因为专制改良使得维护它自己,这是我刚才讲的我们必须告别的,如果我们只要有一天不告别这个专制改良,只要有一天我们还在哀求着这个专制改良继续运作下去,那么民主进步就没有希望和光明可言。革命你能告别得了吗?今天我们大家坐在这里,像我这样一个普通知识分子,今天连中国也不能回,这样一个命运的人能够在这里和大家一起来探讨这个问题,甚至喝着咖啡、夹着啤酒来探讨自由民主人权和平这些大题目,和我们自己切身的自由,没有1789年之后一百年法国人民的艰难奋斗,抛下了无数的鲜血,我们能有今天?我们能在这里开这样一个座谈会吗?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革命恐怕是告别不了的,革命告别不了,不是我想革命也不是你想革命,甚至于也不是孙中山想革命,革命是谁决定的?革命是由专制统治者决定的,一个政府一个政权如果不用暴力的方式,不用极性暴力的方式,不充满暴力政治的那种极限,来镇压自己的人民,人民如果要使用暴力,为难它,暴力推翻它,当然是不合理、不理性的。如果这个政权向来就极性暴力,而且千呼万喊都不改,直到今天它还要抓,它还要打,还要杀,只要你提意见,它就把你抓进去,甚至用各种各样的名目来处决它在政治上的反对派,去伤害那些只是要炼功强身的人。这样的政权它们结果是什么呢?结果自然是由它决定了人民跟它的关系,由它来决定人民是不是用暴力来造反?人民是不是用革命来推翻它。我们中国有一个著名的名著叫水浒传,水浒传的要意是什么,逼上梁山啊,逼上梁山啊,在中国大陆“水浒传”演出来以后,有一句歌词唱遍人间,“该出手时就出手”,其实那个该字也就是逼字嘛,逼得我不得不出手我才出手嘛,所以不要妄加的对革命进行批判,革命的权力掌握在共产党的手里,掌握在历朝历代的专制统治者手里:只要前苏联共产党前东欧的共产党军警不用暴力来镇压人民对和平民主的要求,你们看有没有发生暴力革命?反过来呢,那个齐奥塞斯库呢,他要镇压,他要屠杀,最后他的身上是人民给它的九十九颗子弹的弹洞,所以不要轻易的说告别革命,有些东西是你想告别都告别不了。但是我们应该告别什么?我们应该告别专制改良,如果说它的改良是真的朝着民主方面去发展的,他真的是要走向民主制度的,像我们文利先生所说的那个,那我们也不必告别,因为这样牺牲就小,我们人民和国家痛苦就会少。

还有一个东西不该告别,就是我到海外来感觉非常诧异的一件事情,借着今天中国大陆的无数的中青年思想家、知识份子教授们都在从事这个工作,那就是在研究三民主义,不是道别孙文,而是应该继承孙文。我跟几位非常著名的民运领袖说个一次话:我非常佩服他,但是我也说大家互相都要珍惜,为什么?第一是谁?在中国,你只说要搞共和,搞民主,要建一个民主共和国,那就是孙文,这是没有办法的,就如同西方的许多国家的跟你先前一样,不论它有没有错误,他甚至晚年犯过严重的错事,可是他真的是开共和之人,虽然他并没有完成,他也没有在他有生之年完成它,为什么?因为他的革命,他创建了民国,他有一个最基本的东西,三条:民族主义、民权主义、民生主义,我们有一些搞民运的朋友说,它过时了,我现在把他三条基本的东西简单的复述一下,你们看他过时没有。第一,他说民族主义,什么是民族主义,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愚之民族主义,对国内绝不以复仇满清为能事,而务育之和平共处于中国之内;对国外,务求民族之主义,学习西方的先进的文化、世界之先进的文化,发扬我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以共处并驾齐居于世界之林”,错了?一百年前说的话,今天回头看看没有错啊,对内五族共和、平等相待,对外吸收人家好文化,建设自己的新文化,不抛弃自己优秀的好民族文化,没有错,直到今天都没有错。在政治上,他提出来了民权主义,他说什么叫民权主义呢,他说的很简单,“愚之民权主义,第一是民主,第二,民主专制必不可行,第三必先立宪然后才可以治”,他的民权主义就是林肯的民权主义,但是他的民权主义和林肯的民权主义有一点不一样:林肯的民权主义在他那个时代有自己的特殊意义,孙中山的时代是在一个专制满清的统治之下,专制统治者的专权过大,剥夺了人民的民权,所以人民要把被专制统治者抢去的权力同时拿回来,人民没有权怎么能做主啊?不可能嘛,媳妇没有权怎么能当家嘛?你必须先有权然后才能当家嘛,人民要做主先要有民权,他讲的很正确啊!民主,第二民主专制不可行,大家都知道毛泽东写过一本小册子,叫“论人民民主专政”,我们凡是在中国大陆生活过的朋友都知道什么叫做人民民主专政,我们都给他专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这样?中山先生在一百多年前就说了“民主专政必不可行”,中山先生的第三句话“非立宪不可以治国”,什么叫做立宪才能治国?那就是民主宪政嘛,也就是我们今天的民运朋友、我们这些文化人一心相遇、一心要追求的嘛,那么今天,中国解决了民族主义了吗?今天中国解决了民权主义了吗?今天的中国大陆解决了民生主义了吗?没有,他们的民生主义说的非常好,是它最突出的一个贡献,他怎么说呢,他说﹕欧美之机器发明、贫富不均之现象是以成物,经济革命职业和社会革命职业矫治政治革命有利,一劳永逸志,愚将民族革命、民权革命、民生革命并为一炉,必其攻于利弊,虽然“必其攻于利”他没有做到,也不可能做到,那是他的一个理想,但是他提出了要用发展民生、发展民族国家经济的办法来辅助所谓的社会主义革命,一百年前,我们的先人说出了这样的话,难道错了吗?今天,在我们中国,直到现在出版社出版的书,现在学者写的社会教科书,都必须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之下,你们翻一翻现在出版的著作,都有这么个前言,我们中国人的满脑袋马列主义啊,我们跟毛泽东学啊,毛泽东死了要向马克思报到的,我们中国人都说“死了要向马克思报到的”,他不向文武周公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孙中山去报到,在深圳的大幅的油画上画的是马、恩、列、斯、毛、邓、江啊,当然过两年要加个胡、温嘛。说起来很好笑,想起来很痛心,中山先生一百年前说过一句话,“要消灭一个民族,首先就要消灭这个民族的思想和文化”,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就像很多在海外的华侨们父母一样的,看到自己从小在海外长大的孩子,有一句话叫黄皮白心,看上去是中国人嘛,实际上已无中国魂了嘛,那个中国是“马克思向上”的中国嘛,那个中国是马列党族的中国嘛,那个中国是“独尊马列、杀尽百家”的中国嘛,今天除了马教以外,任何宗教都没有真正真正自由于中国宣传自己教义的权利,信仰的权利、知识的权利,依然被改革开放时的共产党所全盘剥夺,这是事实嘛。所以我们的民族革命没有完成嘛,我们的民族,中华民族什么时候曾经拿外邦的一个思想彻底的统治了自己的心灵和灵魂的?我们的古人从来是用仪遍夏,可是我们的共产党却用马列祸害中华,是这样吧,五十七年了,我们的民权革命没有完成,今天的共产党,刚才文利先生讲的很清楚啊:一个从来没有过的专制统治的黑暗政权嘛,我们的民权几乎全被剥夺了,因此民权主义在今天的中国,那更是人民最需要的一个主义啊,今天方兴未艾中国大陆的维权运动,其实就是人民的民权运动啊,或者说是中国人民当代民权运动的初级性阶段。我们的民生主义解决了吗?社会尖锐对立,腐败的程度比经济改革的任何成就都大,国家、社会陷在一种非常痛苦的互相仇视的状态下,那只有用民生的方法,发展民生的方法才能够真正反对腐败。所以孙中山提出来的民族主义、民权主义、民生主义真的今天中国大陆的现实没有一样过时了,而且甚至于比他提出的时代还要严重和痛苦,我想我们就是不应该告别革命。不要说嘛,不要这样讲让共产党安心的话嘛,我们不要告别什么人,针对今天中国大陆实际情况,针对今天中国两岸还没有统一的民族的身上一块痛。我们别忘了,该告别什么,不告别什么,该继承什么,不继承什么,我想这是应该使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心里都应该掂量掂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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