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明:在文字中找回自己的尊严

刘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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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3日讯】刚刚感受过耶诞节的喧闹和快乐,台湾大地震的噩耗就让自己的神经变得异常紧张起来,虽然相去海阔天遥,但我仍然能够体会到大地震后幸存的台湾同胞们那灰暗的心情。这些天,我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在简陋寒冷的屋子里为他们祈祷。地震的强大力量不仅仅可以毁灭千千万万个美满的家庭,而且可以使得原本畅通的网路变得崎岖不平,甚至是完全不通。在诸多突破封锁的软体都无济于事的情况下,我只得登陆平时极少登陆的中国官方网站了解时事,特别是了解台湾的地震灾情,虽然渴望自由的我很希望自己能够象往日一样在网路世界自由翱翔,但每每想到那些被地震吞噬的生命,我都会觉得我自己是幸运的。

世界上的人虽然千差万别,但在有些方面仍然具有一致性,那就是需要精神的寄托。每个人因为自己的价值观和兴趣爱好不同,所以寻求精神寄托的方式也不一样。在难以登陆海外自由媒体的日子,文学世界就自然成为了我的栖身之所。或许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写作诗歌和散文的缘故,现在想写点这类东西还感觉有些艰难,这使我更加领会到古语“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深刻含义。有人说文学不能脱离现实,或许是因为我这一年多的时间很少出门,所以很难找到创作的灵感吧。不过,过去的经历仍然可以我提供创作的源泉,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我有过经历过太多的磨难,有几次还险些丧命,我常想,如果自己的写作水平够高和创作耐力够强的话,自己的过去绝对可以写成一部感人至深的书。可能很多人的经历都可以这样,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为了避免“贩卖苦难”的嫌疑,我在之前的文章里面很少提到自己所遭受的一些不幸,而是尽量在生活的痛苦漩涡中表现出一种乐观与豁达,这不仅仅是为自己,也为那些用眼球垂青我文章的朋友。

仁义道德可以说是各个社会的普适价值,现在有很多人将其贴上了“封建文化”的标签,如今中国社会的道德沦丧也许与此有莫大的关系。曾经有几次得到和尚的赠书,都是有关佛教的,虽然暂时没有成为地道的佛门中人,但我仍然觉得佛教的一些主张非常值得传承,因此,我在自己努力不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并尽力帮助他人的情况下,还必须向一些具有可塑性的人传递佛教的一些理念,以期净化社会的良知。

因为对佛教的崇尚,所以我会把握一切时机去登临寺院,尤其是一些具有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古刹。曾经在去年秋天去肇庆领略过六祖慧能的修行之所──梅庵,那里的香火甚是旺盛,最令人眷恋的是那两颗大大的菩提树,置身旁边,仿佛回到了宗教文化繁荣的古代,当然,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那千古流传的诗句。光临梅庵古刹,很多人的缘由或许是因为仰慕六祖在中国历史上的显着地位,而我却是怀着一份对传统文化的深深缅怀和对人性良善的呼唤而去的。

在我的孩提时代,就曾梦想自己在长大后遍涉祖国的名山大川、人文胜迹,然而,虽然快近日立之年,我所能去的地方依然屈指可数。除了肇庆梅庵,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当属浙江的诸暨,那里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西施故里。曾经在诸暨的五泄风景区的一个度假村住过很多天,那里的的服务员不仅年轻漂亮,而且有着其他地方的服务员所无法同日而语的温柔和贤淑,这使我更加对西施的美丽深信不疑、心驰神往。因为一个多月的浙江之行,我慢慢萌生了娶一个浙江女孩子为妻的理想,但是,由于工作的原因,我无法在那里久留,在回到相隔千里的广东后,浙江的人情风物只能在长夜中的睡梦里去回味了。

写诗曾经是我最大的文学爱好,记得在前几年刚刚接触网络的时候,几个文学论坛不知占据了我多少个日日夜夜,为了文学,我几乎做到了废寝忘食,甚至于牺牲自己的自由。在经历了人生的一次最难忘的风浪之后,我仍然坚持写诗,但是,现实的残酷终究将我从对诗的迷恋之中拽到了针砭时弊的不归路。文学需要弘扬,但现实中的种种黑暗也不能袖手旁观,在我看来,批判现实也许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几天前,我又重新在电脑里面翻出了我的一些旧作,虽然算不上写得很经典,但仍然能够给处于寂寥之中的自己一丝安慰。人的生命无法永恒,但文字却可以不朽,尤其是能够给与社会和民众以人文关怀的作品。面对纷繁复杂的世事,我不能停住我手中的笔,告别诗歌的日子,我不奢望能够重新寻回创作诗歌的灵感,只希望自己能够不被物欲横流的世俗所淹没,能够在很多人的应有权利被普遍剥夺的国度保持一个人的尊严。

(2007年01月02日)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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