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副信访局长控诉八年遭受迫害经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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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31日讯】(大纪元记者沈周综合报导)刘金英,女,43岁,原河北涞水县信访局副局长。因坚持信仰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八月她被非法判刑五年,先后在石家庄第二监狱和太行监狱里遭受折磨,被刑事犯包夹严管,反复戴刑具关禁闭、电击迫害、尼龙绳勒脚腕、不许睡觉、禁止上厕所、拳打脚踢、药物迫害、精神折磨、强行野蛮灌食等。这些酷刑折磨使她身心备受蹂躏,下面是她自述八年来遭受迫害的经历。本文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二)、太行监狱、石家庄监狱女子大队对我的非法迫害

参与迫害不法人员:
葛曙光(原太行监狱女队教导员)
马会然(二大队二中队指导员)
祝小红(三中队指导员)
杜丽静(三中队警察)
刘景(三中队警察)
董雪(三中队警察)
布艳丽(三中队警察)
石家庄监狱女子大队参与迫害的人员:
冯可庄(原女子大队副教导员)
李香兰(女子大队二中队生产队长
王凤梅(三中队指导员)
张立新(三中队警察)
李会平(三中队生产队长后提升指导员)
马江红(三中队警察)
马新荣(保健站医生)
李艳(原健站医生)
韩小萍(二中队犯医)
王美芹(三中人犯医)
以上十七等人对于严重非法判决,各监狱警察视而不见,不但不给申诉的机会,而且互相包庇,利用恶犯加重迫害,执行江氏流氓集团: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又以各种药物毒害,妄图逼疯,以至掩盖他们共同犯罪的目地。

杀人不见血的监狱,我是从河北太行监狱转到石家庄监狱女子大队,又转回太行监狱的。在监狱所有的日子里,反复转监中,都是被刑事犯和犹大包夹、严管,反复戴 刑具关禁闭、电击迫害、尼龙绳勒脚腕、不许睡觉、禁止上厕所、拳打脚踢、药物迫害、精神折磨、强行野蛮灌食、等丧失人性的迫害手段,使我身心和精神备受蹂 躏,多少生死一瞬间,就靠着对大法的正信,师父的慈悲呵护活过来的,生命一次次的复活。

一、初入太行监狱

2001年4月30日,我已受尽了涞水县八个半月的看守所的折磨。曾有三个时期的绝食绝水也未能唤醒恶人的良知。这天上午,看守所所长刘卿突然闯进小号,通知我说,公安局郭政委要找我谈话,我说不见。下午,他又打开小号的房门,带着一群武警说要把我送到监狱,问我能不能配合,我说,不配合,他反复问,我还是同样的回答,他说那就上吧。于是四名武警每人一只手脚把我抬出了牢房,囚车上我看到陈成兰被打的鼻青脸肿,双手被绳子捆着,铐着,强行送至河北太行监狱。

到那已是傍晚,我被包夹在二大队二中队三楼教室,没有床,床板就铺在水泥地上,二大队二中队教导员马会然指使五名刑事犯包夹分别是:边翠琴、李会书、欧爱卿、孟庆娜、史术荣,把我的便衣上全打印成了罪犯两个字。限制一切人身自由。

正赶上“五一放长假”5月8号警察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我看了你的上诉书,我必须把你送走,”就这样非法收监8天。被转到石家庄监狱女子大队。

二、石家庄监狱女子大队

1)非法搜身:

5月8日中午到了石家庄监狱女子大队,副教导员冯可庄亲自搜我的身。我说:“脱就剩个裤头了。”她说:“剩个裤头也得脱。”我被包夹在一组,犯人沈殿莲、陈秀兰,那里的犯人先在入监队培训,背监规《五十八条》、走队列、练体操,我没罪不服从这一切。

2)关禁闭

2001年5月16日,警察 李艳芳通知我照相,我不穿囚服僵持了半天。我说没罪就是不穿,冯可庄看着我,一会儿又换上犯人郝丽霞,下午,把我叫到办公室有一个男警察姓马,跟我谈话后就让四名犯人,一个姓史的拿着电棍、一个姓王的拿着带刺的警棍盯着我走到禁闭室,那四名犯人把我的衣服扒了,强行换上囚服,姓史的警察把我背铐上锁紧了门,四面无窗,只有铁门上拳头大小的方口,只能露出一只眼睛看里面,从里面看外面是窄胡同,当着我的面冯可庄烧了我的大法书,我告诉他不能烧,会下地狱的,他说我们不怕,我们就是干这个的。

每天上午下午各一个馒头一片咸菜,一天只允许去两次厕所。从早上六点一直坐到晚上九点才能睡觉,一直铐了十三个昼夜。七天后,我开始绝食绝水六天六夜。5月28日李香兰说:“到我的中队去只准和身边的几个人说话。”

2001年6月25日,李香兰命令包夹给我念攻击大法的书,我夺过来撕了,抛向空中。那天冯可庄也在场,她俩就先斩后奏,给我脖子里挂了一个攻击师父的牌子,没有手续就把我送进了禁闭室,一直铐着我,强行灌食又扔进去。我把手铐脱掉炼功,包夹犯人姜连凤叫来警察把我铐的更紧,以至手臂回不了弯,后来于小燕拽着手铐往上提,后来就把我铐在门的拉手上了。不足五平米的禁闭室被犯人于小燕灌进很多水,蚊子一团团的飞,于小燕还说:“怎么那蚊子不吃她?”我绝食绝水六天六夜后,才放出来。

3)不准申诉

在二中队车间,李香兰强行没收了我的纸笔、日记本、申诉书、非法判决书,不知多少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对外就说是精神病,目的是想掩盖他们的共同犯罪事实。

2002年10月1日前夕,三中队的恶警张立新半路非法搜身,夺走我写的半篇日记。

2003年夏天,我问三中队的指导员李会平,我的判决书哪去了,她说都给你处理了。

4)强行灌食

李香兰叫来几名犯人,捏着我的鼻子强行灌食,进了二中队监宿室,我的被褥扔在楼道里,我的便衣全被打上字锁在库房里。

第二天,又到保健站灌食,恶警马新荣拿着竹板撬我的牙,一边踢我的腿:“再不张嘴就撬掉你的牙。”冯可庄在一边喊着:“给她打一针。”四、五个人把我按在床上,打进去的是面粥。第三次就是从鼻孔里插胶皮管子,恶警让五、六个人把我按床上,喊着:不配合,一分钟就能憋死你。好不容易插进去了,又拔出来,倒了几次才灌成。每天上午十点、下午四点给我灌两次

5)强迫出工

早晨强迫我出工,到灌食时间就四个犯人送医院。她们强迫我出工时,就从楼道里往下拖,到台阶上,蹭的我每个脊椎骨上都蹭破了一片肉皮,裤子磨出了洞,再成为碎片。鞋子都磨烂,肩膀、脚趾、膝盖蹭破了皮,流着血,灌完食就把我扔在车间的水泥地上。李香兰说:“去,挪远点,别在门口堵着,跟个死尸似的。”我能坐起来时,就盘腿打坐,她一脚就给踹开,然后告诉包夹:“我再看见她炼就拿电棍,电她。”包夹听明白了,姜连凤打我的脸,李翠琴打我的手,后来就用尼龙皮子吊上一只脚,一动姜连凤就拉那尼龙皮子,越拉越紧,绳子勒到肉里,时间长了也不放开,犯医韩小平就给量血压,听心脏。

6)电击

2001年6月3日早晨,李香兰又强迫我出工,我不服从,她就让犯人把我拖到楼下,把楼门关上,命令我站起来,我不听她的,她就拿电棍电我的左胳膊,然后命令犯人开门把我拖走,一出门,犯人就把我放在台阶上,正好碰上女子监狱的大队长于福岐,问:“怎么了这是?”包夹说:“不出工。”她反问道:“不出工,精神病!抬着她。”就这样拉来扯去的折磨着。后来,贾凌云让我参加政治学习,我说我们不参与政治,不学习那些,她就让田俊丽等几名犯人把我拖到电视房,用电棍电我的左腿。

7)药物毒害

包夹姜连凤摸摸我的胳膊,就说:“哎呀,你发烧吧?给她量量。”拿个体温计,强行夹在我的腋下,按住我的胳膊,一会儿拿出说:“37.5℃。”再过一会儿又夹进去,38.4℃。其实我根本不发烧,她们就强行给我打一针。

在强迫出工的途中,我喊:“修炼无罪,还大法清白。”犯人们就用手捂我的嘴,恶警冯可庄喊着:“用垃圾堵住她的嘴。”李香兰又想用电棍电我时,冯可庄就在旁边喊,这儿还有高压的,一电一溜跟头。给我灌食的途中,她就喊:“给她插。”

8)魔爪伸向家庭

2001年7月12日,是二中队的接见日,贾凌云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我不能穿着囚服见我的孩子,她说不行,眼看着我妈领着我的女儿,还有我丈夫抱着被子进了大门口。我就在接见室等了半天,隔窗看见李香兰在给我女儿训话。好大一会儿我孩子自己进了接见室,我把她抱起来,问怎么回事。她说:“我爸爸被她们扣那儿了。”我妈在远处站着,一直也不让跟我说话。(一个多月以后,2001年8月19日,涞水公安在我丈夫单位非法抓捕了他。8月21日送易县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15年。现已被石家庄第四监狱八大队迫害五年多,门牙被打掉六颗。)李香兰当着我的面对冯可庄说:“行啊!冯可庄。”她告诉我第一次接见就监听了我们的谈话:“能让你们随便说吗!”看来,扣留我丈夫是她俩直接参与的。

9)加重迫害

2001年7月14日,我绝食绝水至2001年8月18日下午共计36天。

在这期间的强迫灌食中,都是胶皮管子从鼻孔里插。有时犯医韩小萍就故意用胶布粘在我脸上,说:“这样下次省得插了。”后期就强行输液。韩用腰带把我的两只手捆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她让李香兰看着,把针扎到我胳膊上乱剜,有时输一次液就得扎九次。到第23天时,听不着心跳了,每分钟30下。男医生带着男犯抱来的心电图仪。我盘着腿告诉他们:“我没事,我们修炼人新陈代谢缓慢。”那几个医生走后,犯医韩小萍不知往输液里边放了什么……,我的心脏立刻每分钟上升到一百多下,那个贾凌云叫嚷着:“你得写下个字据,你死了与我们没关系,你在这里什么目地也达不到。”李艳说:“你最多也活不到年底。”一天,贾凌云突然告诉陈秀兰(包夹我的):“找块布,拿上点卫生纸,带她参加八项体检,是监狱里交钱。车在外面等着。”我不知道她们要耍什么花招儿,说:“我什么病也没有,不体检。”8月18日下午我开始吃饭时,一个半馒头、米粥、咸菜,腰围1.6尺。在监狱,所有的体检都是强迫性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给我做了两次X光, 经常抽血、做心电图,包夹犯人强把我拖过去抬到床上,撩起我的衣服,亮出乳房什么的。李香兰背地里还骂我不要脸。回来的路上说:“血还有两克,再不吃就死了。”

有一次下雨,她接到上边的电话说让她带我去体检。她不情愿,从电话中听到声音说:“执行不执行。”她说:“不执行怎么办。”就让陈秀兰拉着小拉车拉到我北病区。输液的时候,韩小萍就故意把针扎在我的小臂上,把针头推向各个部位乱弯。有时输一次液要扎九次,扎上去她就让针故意欠着一半,跑了液再扎。

2001年8月21日上午,李香兰买来豆腐脑儿及一个汉堡包给我。我说吃过饭了,她一愣,李香兰告诉犯医韩晓萍:“给她理发,叫她睡觉。”(指我)。姜连凤告诉我:“这些你饿了就吃几口,别一下吃了。”豆腐脑里有韭菜花儿。我挑吃了几口,剩下全给了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喝了眼睛就发木,睁着眼费劲。下午二、三点钟左右,听见一个人是贾凌云小声地说:“她动了吗?”又问了一句:“车来了吗?”打晚饭时,李翠芹她们叫我,我也不动,她们把我扶起来我也不睁眼。李香兰就把那个汉堡包往我牙上塞。我没张嘴,包夹陈秀兰说:“给安心贤吃了吧。”李香兰赶紧说:“坏了就别吃了,扔了吧。”陈秀兰扔在垃圾里。傍晚时,我去了对面厕所,解小手就几滴几滴的往下滴,约半个小时左右,陈秀兰几个硬把我拉回去了,说一会再解,我一直躺在床上,晚上犯人收工了,王颖就通知所有犯人不许脱衣服睡觉。有一个嫌热脱了躺下,王颖又叫嚷着让她穿上了。再后来,大队长于福歧就带几个人到我床边观察。王颖用手给我搂下很多脱掉的头发,沈殿兰拿起我的胳膊擦了我的腋下、胸前。于福歧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点了点头,她说:“她没事,你睡觉吧!这可能是鬼剃头。”王颖用扫帚扫了地上的头发。那一夜,我平平的躺着,一动没动。第二天上班,二中队有个姓李的小李队长,翻了翻我的眼皮说瞳孔散了,10点多钟我起来后,我说我中毒了,我要法医鉴定,包夹犯人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想出去就出去呀”,过了24小时,见到了大队长于福齐岐,她说要去不能喊,不能叫。

我说找个石家庄亲戚陪我去,于福岐说不是直系亲属不行,可是家里的人离的远没办法联系,就这样,8月22日下午,七个警察(于福岐,冯可庄,贾凌云,特警队 “老虎”等)带我到了省三院,冯可庄先进去了,让我在车上等了好长时间才进去,到了化验室,一个医生和另一个医生说这就是谁谁说的那个,于是抽了动脉血一大针管儿,又化验大小便,取大便时非常困难,我和那里的人要了一个肥皂渣儿,塞进肛门,才滚下来一个羊粪豆似的还掉到了厕所,又用同样的办法费了好大劲才取出来一点,呈黑绿色,化验结果出来,到他们提前约好的专家门诊,一个男医生问我怎么化验,我说她们经常用胶皮管子从鼻孔给我强行灌食,我说还用胶皮管子插进去取点胃液不就化验出来,他问我吃了什么,我说吃了一点饼乾和饼,他刚要说话,于福岐就说:“我介绍一下我们监狱的情况,我们对药药品管理很严格,一般犯人手里没有药,我们害她干什么?。”医生听懂了他的话,立即转话题:“你们回去,先吃流食,半流食再吃固体食物……兴奋剂才掉头发呢,化验单上的 Vt,等数据,红白球等数字我也看不懂,最后医生说我血糖高,其实三天前强行刚给我输了50%高糖。医生在于福岐的授意下,避重就轻,含糊其辞,最后不了了之。

从医院回去,就开始加重药物迫害,一觉醒来,就听见警察贾凌云对犯人说她爸爸来了,你让她解了小手再去接见……,包夹沈殿莲值班时,刚一点多,她就写出了关于我身体三点多的记录,多少血压、心跳,这明明就是在给死亡造假证。我质问她为什么这样,她说:跟政府做对你还想活着出去呀,后来我觉的心跳厉害有些稳不住,就到楼道里按了警铃,姓安的和姓王的警察赶到了,说:干什么?我说:我中毒了,要法医鉴定,她们说不是不怕死吗?她们叫来犯医韩小萍量了血压,听心跳,她们说:你先躺下,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明天带你去医院,得请示。楼道里出来很多犯人围观。王颖说:看什么看,她是精神病都回去睡觉去。第二天也没见着一个警察,从那以后,我就又绝食绝水六天六夜,从窗户看见了于福岐我叫她:于大队长,我想和你说话。

我把写的十几页的《用命在说话》递给了她。她问:你怎么就吃饭了?我说调个中队(我还以为投毒是个别行为)要不叫我到饭房自己去打饭,她们同意换个中队,于是,我调到三中队王凤梅中队。

10)半年全封闭不许下楼

到了三中队王凤梅说,我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的。我被送进二楼最东头的一个小屋子里。她安排的六个包夹,汪术芹掐破了我的人中,王喜芹抓破了我的脖子,一把把的把我的头发往地上揪,还有侯红霞也拽掉了我很多头发,抓着上铺的栏杆踩我的双腿,杨峻菊块头大,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们几个把我打倒在地,穿着鞋踩上我的头,用脚碾,我盘上腿她们就把我抬起来往地上摔,摔开后往床上扔,朝着上下铺的铁管子梯子上摔,头上连包带血的,连头也洗不了,过了两天,一觉醒来,我发现身上呈绿色,我知道仍是毒药中毒,她们从头上往下撕我的头发时,只听到丝丝的响,比平时容易的多,头发被扫起来一堆扔进垃圾,很快我的头发变的稀疏,都立着,站在我对面就能看到头皮,去洗衣服时,王建荣问我你胸前疼吗?两肋疼吗?可能就是问问那种药物反应,我真的端盆都很费劲,是 她说的那种感觉,但是我没吱声,晚上去厕所,我就觉的头晕,蹲在楼道里一会再往前走,杨俊菊就叫着我的名字:“别装蒜,放明白点”。这是南楼,二楼紧东头的一个小屋第八组,不准外人进去,更不许我和别人说话,一天夜里,我被刺鼻的味道惊醒,侯红霞正在楼道里用输液瓶对药,她看见我醒了,眼神不对劲,别人问她,你干什么那?她说:刷个瓶子温脚用,一般从医院要瓶子装热水温脚的都是装盐水葡萄糖什么的,哪来这么刺激味儿的东西,像硫酸,我睡着后,不知她们往我耳朵里滴了什么,醒来后,我左耳朵里总有蚊子叮,还有一块化脓,好长时间也不好,白床单是二中队的犯人吴现元走时给我留的,上面给抹的紫一块,绿一块,晚上王建荣就和着涂料,问我:喝不?每天犯医王美芹都要把包夹汪术芹叫出去嘀咕什么,我几点钟干什么,我几点钟干什么,包夹都记录着内容,是真是假她们自己知道,吃的东西,不是烧的胃难受,就是解不下来大便,要不就闹肚子、拉稀,有一天,拉了八次,王美芹问我吃药不?我还是没答应。白天犯人都干活,我炼功,包夹不够了就叫来坐班的一起整我,晚上我一盘腿她们就对我又打又骂,别人还说我不叫她们睡觉,开始屋里有四对床,早晨快到起床时我就喊:太卑鄙了,杀人不见血。很多犯人冲过来,连骂带打,刘小梅用扫帚把子(高粱秆)戳破我的脸,叫着,再喊薅你的头发是轻的,薅掉你的阴毛。这是个死胡同,离厕所最远,去一次歇好几回,两个包夹一边一个,我走快了她们快,我走慢了,他们慢。我买的花生两天生了芽,方便面变了色,什么食物都下了毒。只允许我四小时吃一次,不到时间不让吃,以实现她们的投毒计划。有一次不到四小时泡了方便面,杨俊菊夺过去倒了。带着嘲笑带着得意说:“你吃什么给你扔什么”。

一天晚上,我中毒了,皮肤表面呈绿色,心律过速,我按警铃,还是那个严管队的姓安的和姓王的警察,我说救救我,姓王的说:你少叫我!第二天,王凤梅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从今以后不准你按门铃,四天以下的不吃不喝是经常的事情,只要吃饭警察就不露面,她们从监控什么都看的见,再说都是她们指使干的,把犯人干的告诉她,才高兴呢,我陷入了绝对的孤独,她们也不允许我安定,冷不防大声喊一声,要不就两个包夹故意打架大声喊,有一天我躺在床上,听见汪术芹和另一个人说:你说这好好的一个人给弄成精神病怪可惜的。我去厕所不经她们同意就是尿到裤子里也不让出去。

八月十五每人分了五斤梨,我那一堆又小又少,王建荣告诉我:“你就许一天吃一个”。我没听她的。几天后,梨肉和梨核全变成鼻涕似的,手一动烂了。

天冷了,我睡觉时,包夹杨俊菊就故意把推拉窗户的缝搬大,吹着我,没睡着时,我就看见她用剪刀把我的棉裤隔不远剪一个洞,不远剪一个洞,洗衣粉里不知放了什么抓一把也不起沫,也不下泥。那些犯人用的就不这样。

我往三中队转时,虽然六天不吃喝了,但都是自己端着盆子和东西,到那儿不到一个月身体就很难支撑了,表面上看胖的很快,十一放假时,称体重才78斤,据汪术芹说吃的那是鸡饲料,到元旦的时候身体就跟吹起来似的。

半年时间也不让我下楼,全在八组二十四小时被包夹折磨着,不许和别人说话,过年时给我的那份饺子也不熟,分在碗里的鱼的两头儿,连一点盐都没有。一到吃饭的时候我就犯愁,犯人们变换着花招折磨我。暖壶里的水倒进碗里灯底下一照,有很多闪亮的花纹,喝进去头要爆炸似的,我说饭里有东西,王凤梅说那叫她们和你一起吃,表面把饭打在一起,但盛的时候我顾不过来,半年的时间我都没有喝水。打饭时,我再去刷回来就分完了,那时我走路已经很费劲了,坐不住,腰疼的坐不住,身体黑胖,怕冷,不敢沾水。2001年底承德监狱谷林娜就把骂师父的话写在我的手心,手背上,念攻击大法的书,我走到哪,就跟到哪儿,在厕所也念。

11)又一年半强迫出工加阴毒下流迫害

2002──2003年七月年就又强迫出工。

我小弟弟去接见时还带着他的一个同学,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掉眼泪,他把我背回了监室。小弟弟接见我后隔了一天,正月十一,(那时候早已打乱了时间差,就是犯人、警察说的日期和我记得总差两天)狱医马新荣利用体检之便就戴上塑料手套(上面有药)伸进我的阴道里掏烂我的子宫,紧接着让我去北病区做脊椎透视,我走不了路,谷林娜就背着我,开始说拍一个侧面的、一个正面的,刚拍完一个,王凤梅就让我回去了。后来她拿了化验单说我是骨质增生,九个月没来例假,什么分泌物也没有。从那以后恶露似的那种粉红色的东西就一直流,后来是血,包夹恶意的说:哎呀,你来例假了。马新荣还让犯医王美芹,给了我一瓶洁尔阴洗液,侮辱说:就只有这一瓶,别人还舍不得给呢。从那以后,我小肚子就总撕拉撕拉的疼,马新荣说我得了附件炎,犯医王美芹用半斤盐水加了十支青霉素,不到半小时就让包夹们帮输进去了。我知道他们拿我做人体实验,到底输的是什么只有王美芹知道。从那以后,半个多月就流几天血,别人看见就说是例假。其实全是激素加各种药物伤害造成的。王凤梅问我:你来例假了,我说和以前的不一样。她说当然不一样了。

我的身体被彻底折磨垮了,每天还被犯人拉扯着强迫出工,那是离监室最远的车间,每次都得歇好几次才能到的,犯人们把我从楼上拖到楼下来,楼道里的门锁上了,大院里不能停留,就被抬着,拖着走,棉裤蹭破了、露出了棉花、秋衣、裤子上都有洞。200年第一场雨,就被四个包夹犯人抬下来扔在水坑里,上面下着雨,我坐在水坑里,警察方芳打着伞还说是在等着我。到了车间,我的衣服全是泥水,我只有到厕所脱下来把那些秋衣、秋裤晾上,身上衣服更少了,冻得我缩成一团。没有衣服更换,手脚及各个关节的骨缝就像开着一样。一阵风过来就能穿透,疼痛难忍,犯人们把我的棉袄铺在地下,她们把吃剩饭菜倒上去,把警察的猫抱过来,让猫趴在棉袄上吃食。我进了办公室的门告诉王凤梅,王凤梅说:猫也欺负你呀,是谁?我行动很迟缓的走过去看了一下,犯人牌叫曹玉芹,回去告诉王凤梅。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那个棉袄我洗不动,只好穿在身上,犯人们从身边过,就骂死尸味儿,太臊气了;警察从身边过也用鄙视的目光,扭着脸、捂着鼻子,那个冯可庄从我身边过就吐唾沫……。吃包子的时候,分给我的那两个经常是加了机油的,吃进去难以下咽。我汤碗里漂着苍蝇蚊子、水里漂着白灰面,什么我都无能为力去做,九个月的时间里我洗不了澡,褂子上也被抹了机油,粘上很多,头发蓬乱着,头颈疼得低不下,手疼得不能洗。

2002年10月31日是,阴历9月26日,是我的生日,刚吃过午饭,就让我洗头,不到两点时,李会平突然通知让我跟他去四楼,还有李平芬、王云霄两个包夹跟着,半路上问我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我歇了好几次才到四楼,进门时李会平,张立新左右各一个的搀着我,录相,照相机对着我,桌子上摆满了水果、花生、爪子,还有一个生日蛋糕,那些“转化”的犹大谷林娜、周月平,冯彩丽,在那逗我笑,我不笑,也不说话,也不吃一口东西,知道她们这是为弄假相,给什么人看的,犯人们又唱了一遍祝你生日快乐,她们什么目地也没达到,谷林娜就把奶油抹了我一脸,我转过脸擦了,主持的闫胜利、王凤梅(那时她已从三中队调到管教科任科长,是迫害法轮功而升迁的)很生气、很扫兴,他们背地干得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想用过个生日掩盖,没达到目地是出乎意料的。

2002年冬天我的棉袄已经不保暖了,三中队的那个恶警马江红限我三分钟用冷水洗头。寒风刺骨,手指疼痛,每次用冷水洗碗对我来说都很困难了,上一层楼的台阶我都得歇好几次。过年的时候连剥花生的力气也没有,用脚踩个口再剥,放到嘴里嚼不动,牙齿全松动,连小米周粥里的绿豆都嚼不动,牙碰咸菜就疼,晚上犯人们把我的鞋里灌上水,到外面冻的透心凉,腿疼难忍。

2003年的春天,在强迫出工的时候值班警察就让犯人们用小拉车拉着,她们不躲石头,拉着车跑,颠的我随时都能咽了气,到了三中队院里就像倒垃圾一样往那一倒,地上又湿又潮,半天才能挪到墙根去歇着,不知有过多少次被这样折磨。有一次,清苑县一个叫张彦芬的给我找了个尼龙袋铺到我的腰底下,她说:孩子,别在这儿躺着,垫上点省的潮,腰疼,过了半天我才爬起来,送水的来了,离一步之遥我够不着也没人帮我打水,这一天就别喝了。

一天周月平和我一起出工,我躺在半路上,口吐着白沫,我知道是中毒了,她使劲骑在我身上做人工呼吸,差点把我窒息了。犯医王美芹赶到时又活过来了。还一次强迫我出工,王美芹用十几厘米的医用针扎在我的小腿处,疼的我惨叫,她还说哪里都是穴位,扎哪哪是穴位,用短粗针扎在我的头顶上三天三夜没合眼。下雨了,我就在三中队屋檐底下避雨,上那个很陡的二楼太困难了,时间长了,雨溅在身上,鞋、衣服全湿了,一天一个穿白色警服的,说是王狱长,对我说干点活吧,不然就成精神病了。发给我的那鸡肉给了刘朋英吃,下午下班时,两个人搀架着她回去的,晚上包夹说刘明英已经住院了,是食物中毒,抢救一了宿,看着我的犯人告诉我 这样下去是慢性自杀。

2003年7月12日,我就绝食绝水了,第四天就以又被胶皮管子强行灌食。这其中的灌食没有警察跟着,都是犯人们任意的蹂躏,胶皮管子上抹了汽油,在鼻孔里来回的插,有时把胶皮管子倒过来插,就是用粗头插,往死里折磨我,身体和头被四五我个犯人按在那,还没灌就要窒息,王美芹拿着胶皮管子插在我的鼻孔里喊着一、 二、三、……七、八来回闯八下插进去,胶皮管头儿从嘴里露出来,说:“她会吐”……不知多少次生死在一瞬间,她们从鼻子里灌了食,又从嘴里给我灌毒药,李平芬喊着:不喝水明天给她灌黄连,第二天真的是黄色粉末。苦涩难耐,又灌了一次黄粉,我想找点水漱漱口,她们不让我碰水管,我只好从厕所捧起水漱口,看着我的王云霄扭脸直恶心。灌到三个多月的时候,脱着我的毛巾被早已被她们蹭烂,买了个新的又蹭的没法盖了,灌食以后往回抬的时候灌进去的东西有时吐在楼道 里,抬回去把我扔在床上,就又开始吐,那样热的夏天我穿两个毛衣,盖上棉被四肢冰凉,身体呈黑紫色,那时专门负责我的已是一个部队调过去的医生姓胡,2003年10月16日下午,突然通知我收拾东西转监,我的一只手被吊铐着转到太行监狱。(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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