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见证中共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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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6日讯】作为一个正直的中国人,早就该说一些心理话了。如果要说它是政府或政党的话,中共是太邪恶了。从中国几千年历史来看,是没有过邪恶,比土匪还坏的多。土匪抢人是暂时的、偶然的。中共抢人是七年了,加上以往的抢劫是五十多年了。中国每个人都想活着,不敢联合防抗它,推翻它。几十年中人民有点小言论还没有组织的时候,就被邪党无情的残酷的镇压了,杀害了。估计它所谓的反革命可能也杀过千多次了。所以它直到现在还未倒下。

秦王朝坑害了四百多个敢讲真话的,它只存在了十多年。中共邪恶透顶了,杀害了八千多万善良的同胞,它还存在了五十多年。从直观上看心中真想不通。佛教书上讲“善人行善未得善果是善业未熟;恶人做恶未受惩处是恶业未足”。如今邪恶已经发展到杀修炼人,大量的取心脏、肾脏卖高价谋利。全国三十多个地下监狱,已杀害了多少人也无人知道。它这种恶行已无法形容是多残暴了。

1949年我已十多岁了,亲眼看着中共大规模抢人。抢来的财产田土再分给田地小的。才过了五、六年又耍个骗人手段抢回到他们手中了。邪恶的招数又多,在工人手中抢走了工厂,又在全国农民手中抢走了土地(1956年7月建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全国六、七亿农民都像监狱里的囚徒一样。男女同工、同酬。起早贪黑,一天三角钱的劳动价值,还有更低的(如成都市金堂县竹搞区(或祝高)每个全劳动日只有五分钱或七分钱。当时成都物价吃一碗最小素面都要九分钱,一人一餐要吃三碗才饱。)现在的人真不可想像那时活过来的人的感受啊。不光是收入低微,一个月只准请三天假,妇女也不超过四天。白天干活一整天,晚上还做夜工。八岁的男、女小孩都有生产任务,做不够就吃不成救命的一点稀饭。说是饭还当不得浓的米汤。那时的小孩现在也六十多岁了,同胞们,不信可以去那里访问六十五左右的人还记得。当时被劳改过的人回来说,他们在劳改队的生活比当农民还好一点。这说明全中国是一个大劳改队(中国大监狱)。那时候的地主大部分被害死了,只有其部分子女活过来了。中共依靠的工人阶级贫下中农也同样是骗人的假话。中共害人的时候也不分好坏的。我就是当时的贫苦人(贫农),我父亲就是被邪恶的中共害死了的。

1950年我父母养着我两姐一妹共六人,当时在种春明会上的五亩国土,中共逼着交两年公粮,本来是当年交了租谷给本族头领。公粮(地税、农业税)应由头领交了。毛共初到,不知道而乱征税粮。当时,当地还没有爪牙就叫国民党的保长天天来追催交公粮。当年立夏前十天就下雨,一直下到小满节后十天连连下雨二十多天。麦子在苗稿上就长芽(也是上天见残暴的邪灵来压迫人民所流的泪吧),因此当年小麦全生芽了,无法抵税粮,只能担麦元豆去。保长也怕XX党打他,每天来对我父母都十分凶恶,还几次动手打人。我父亲被逼迫担一百多斤元豆走三十多里去交税粮,收粮处还不要,他说:“这户名是小土地出租应当成地主对待,税粮必须要交麦子。”好可恶的邪灵,害得我父亲饿着肚子又担回来。第二天又被保长骂的没法子又担去,收税的还是说你是帮地主交税,必须交小麦才收,父亲没办法,已经十分辛苦了还得往回担,还没走到家就病倒了。当时本乡本村还没医生,我才十岁,就只有跑外乡去求医,千难万难找到一个医生叫李配然,因当时被划成了地主,他没有自由,乡长不在,无处请假,他不敢外出治病,我每天去请他都不敢走。第四次去请他有个农会主席同意他来,可是来看后说:“时间长了,大小便都不通,没法治疗。”当日天黑时就死了。更可怜的是我母亲,养育着我们姐妹四个,真是惨不忍言。这就是中共欺骗全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真实情况。

我承受的苦难要写一本小说才能说得清楚,太多太多了。每个中国农民受共魔的残害都不少的。

邪恶的中共瞎指挥农业生产把人磨的死去活来,它还毫不知耻说他是光荣正确的。农忙没搞完就命令全村人男女老幼到接近山尖的小沟里修山湾塘。当时有眼光的农民就说过:“这里修了塘也没水来,白天只有装太阳,夜晚只有装月亮,只起到劳民伤财的作用。”中共党干部不但不听善言,反说他是破坏水利建设,每天晚九点开批斗大会叫应声虫抓牙们狠心的毒打说真话的人,直到打成重症内伤而死。这些村民看到讲真话的被打得十分可怕,再不敢说半句真话了。每天再累再病也要去修。发了十万个工修好了。现在四十多年来也没装过水,本来就没有水的来源嘛。活的好苦啊,才到十七岁,毛魔头叫大办钢铁,全乡调几百人到几百里外去炼钢,没有一个有被絮的,白天辛苦走了一天的路,夜上没睡处,几百人就在一所小学的操场里看电影,谁也无心看,是中共的命令安排的。放第二部影片时就全睡在湿地下打呼噜了,也没人管电影还是不是在放,直到放了五部影片天才濛濛亮,叫大家起立又开始走路,第二天走路到夜深也不准休息。邪恶说昨天叫你们看电影,你们要睡觉,这么多人睡病了咋办呢,所以今天走通夜,看谁能睡。连续六七天,白天走晚上走,不少人闭着眼,又睡又走,大公路都走到水沟里跌倒了才醒。路过了一个名叫高兴场的街上,同路人说人都快累死了还高兴得起来吗?到了定下的目的地,一座房没有,在马路上睡过七八夜,白天每个人上山砍树,树桩留一米,三五人共一把斧头或一锯齿,每餐只有半斤米饭,什么菜也没有。满山是人,几十天后满山是屎。人住山下小沟边,没水井就取小沟中水煮饭,山上很多屎下雨洗下来,下面用来煮饭。几百人住处没有修厕所,你可以想像脏的像什么,真是比牛马不如啊。一月后窝棚有了再炼钢,随便运一些石头就算矿石。体弱年少的整天整夜锤石头,身强力壮的四个人拉一只大风箱向前走两步再朝后退两步,风箱拜叶叫的砰砰声,如低声雷鸣。就将树一米长烧掉皮后充焦碳。炼了半个月也没炼出一滴钢水。后来把老百姓的锅打烂丢进去烧化的水就说是出钢了,愉送喜报向XX党和毛魔头报喜,多么荒唐啊!

毛魔头和中共一贯讲假话也喜欢百姓讲假话去吹捧他,为了害苦全国人民害的白天无吃无穿,夜上睡不成觉,又没有干一件有用的事,也不知道他们损人而不利己的事干了有什么用处。

还有“稻田深耕,亩产万斤”的蠢事。秧苗两尺高了再把它一棵棵移到另一处,把泥移开再把硬底子挖三尺深再将别处稀泥盖在上面,又把秧苗拿回来栽上。秋收时这样搞过的水稻反而少收或无收。第二年耕田时牛掉进去就出不来了,四个人抬出来的。XX党想法害人的事实太多了,真是罄竹难书啊!四川省炉霍县商业局有个小干部是中、印(度)反击战的英雄。1973年炉霍大地震(正月初四)全县城只有三座房没倒碎,其余砖瓦房、土石建筑包括藏族几百家全部倒垮成了废墟。地震级其实是8.3级,中共一贯讲假话,为了不让外国人进中国考察地震实况,硬要说成7.9级。因为超过8级地震就无需受灾国家是否同意,世界先进国家有权来看实况。中共怕出丑,因为少数民族生活十分贫贱,每月只供应九斤口粮,穿得也十分破烂,是半饥半寒杂拖命,丑闻出去了假话就不灵了,只好欺骗全世界也要保住丑恶的假面具。这是邪恶常用手段。

县商业局的战斗英雄叫刘学清,是合江县人也是中共的党员,见地震后生活物资遍地,他新婚几月的妻子也在那探亲,就生了发财之心,把猪肉干品布捆等较贵的物品共偷盗了三万多元物资,打火石都是一公斤多。最后一次去偷修房木板时被守物资的人看见了,去把全部赃物搜出来了。刘学清以为是党员不会劳改,他不知道刘少奇都逃不了魔掌,你战斗英雄只算得个夜器,要时就提着,不要时就丢开的。那时米才一角三分八一斤,肉干才七角一斤,三万元相当现在四五十万元,所以判了他十五年刑。送新都桥劳改总场的暂押队,因无兵丁跟随,他翻墙往女犯队跳下去,把腿骨跌断了,经治疗好后,他又讲假话:他如果再跑他就被枪毙。说假话者无心,听假话者有意。两年之后将他关押在轮宁县少乌寺劳改二队。有一天天黑时,他穿着自己带的干部服,从小门就充干部出去了。半小时暗中监管的犯人发觉了,武装兵丁向西追了三公里发现他已过河,就开冲锋枪,把他打死了,并中了二十多枪弹。邪灵讲假话五十多年了也应跟他同伙一样受到现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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