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梅:《囧男孩》带你重温童年时光

林若梅

人气 8
标签:

【大纪元12月11日讯】九月中开始的国片风掀起台湾国片的另一波高潮,其中《囧男孩》也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国片之一。《新纪元》专访了年轻导演杨雅喆,一窥《囧男孩》更多的幕后花絮。


制片李烈(左3)、导演杨雅喆(左1)带着“骗子一号”李冠毅(左2)、“骗子二号”潘亲御(左4)及工作人员参加路跑公益活动。(摄影:王仁骏/大纪元)


年轻导演杨雅喆今年三十八岁,能编能导的他毕业于淡江大学大众传播系,曾任广告制片公司企划、动画公司编剧。从短片、纪录片到电视单元剧、连续剧,到电影,他一步一步往前迈进。公视“人生剧展”导演的单元剧《违章天堂》,让杨雅喆得以崭露头角,拿下二零零二年多项金钟奖。首度执导的电影《囧男孩》,更让他拿下今年台北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公视人生剧展:《不爱练习曲》”则是入围金钟八项的大赢家。

亮眼的成绩却是无心插柳,“我原本没有要走戏剧这条路,有点误打误撞。”原本在广告公司上班的他,后来转至动画公司。期间,在制作公司上班的学长找他兼差写剧本,被制作公司的老板看中。不只肯定他创作的剧本,也建议他试着拍戏,促使他走上了导演之路。

“囧男孩”是他首度从小萤幕转战大银幕之作。“对于我而言,其实两件事情差不多,就只是把工作再细致化。其实,我有可能更早一点拍电影,但是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基本功还不够,直到前两年,刚接完一档戏,就觉得可以做。”他说,导演要很了解拍摄的预算、镜头的语言,要懂得驾驭演员。如果基本功还不够就去做,可能很容易失败。而先前拍电视剧的经验,成为他掌握剧情片的创作养份。

一路走来,杨雅喆累积了对戏剧的敏感度,也让他能够更从容的处理复杂的拍片过程。他表示,从电视到电影,从短片到长片,能让人感动是片子不可或缺的元素。

成语典故是取之不竭的素材

片名《囧男孩》的“囧”字,原意是“光明”。杨雅喆表示,这代表囧男孩在单亲或隔代教养等弱势环境中,仍乐观向上的精神。片中两个小主角骗子一号、二号的所作所为很“囧”,让旁边的大人或同学都很“囧”,整个片子怀抱着梦想、希望的精神。


“囧男孩”被NHK买下版权后又立刻获选在“亚洲电影节”放映。NHK是日本唯一的国营电视台。(图/囧男孩)


两位童星“骗子一号”李冠毅、和“骗子二号”潘亲御。“骗子二号”潘亲御有深厚的武术基础。(图/囧男孩)


身为编剧,杨雅喆必须具备说故事的能力。“小时候成绩很好,有一回考试得第一,爸爸买给我一本《成语大辞典》。这是儿时最爱的一本书,有点像《伊索寓言》,里面有好多很妙的故事。”另外,“写脚本的时候,因为是小孩子的戏,我就必须把自己投射到小孩子的思维方式,把所有的思考逻辑降到跟小孩子一样。简单一点,我今天要这个玩具就是我要,不是绕一圈去弄到他。另外,在排戏相处的过程,慢慢发现什么东西是孩子会笑的,什么是他们感兴趣的。”

欢笑童年大人小孩皆共鸣

拍这部电影前的准备是十分耗时的,他说:“《囧男孩》的剧情对小孩来说,当然很开心。他们是看一些搞笑的东西、场面,好笑好玩。那么,我就去想像,如果我是大人,如果我是老师,或如果我是爸爸妈妈,我陪小孩子看这些电影的时候,那我的感觉是什么?很多迪士尼的片子,或者是很多很甜的电影、儿童电影,大人可能会觉得很无聊。所以,我费了比较多的力气是在小孩子喜欢的跟大人可以喜欢的这两件事情。也就是说,对成人来讲,必须要找出那个手段让他们有回到童年的感觉,让大人有共鸣。”

整部电影都是在讲骗子一号与二号两个人的友谊。故事诉说童年欢笑的同时,也预告了纯真的消逝。但是否随着时光的流逝,那天真烂漫的自己就被我们抛得远远的,甚至永远离我们而去了呢?“片子里面的三段故事,其实每一段都是在跟某一个人,或是跟某一件事告别。告别其实是件好事情,会让小朋友学到一些东西,虽然会有一点点舍不得分开的感觉,会勾起观众淡淡的忧伤。可是我还是觉得,如果最后道别了,却学会长大,也是值得高兴的事。”

这也是一部看完可能会让人大哭的电影,不搞心机、童言童语勇敢追梦的剧情,让看电影的大人们卸下心防后可以又笑又哭。《囧男孩》让人警惕的,是人们在失去纯真、失去友谊后才惋叹逝去和拥有的珍贵。

取材自生活周遭,贴近人心

《囧男孩》的剧情取材自生活周遭的形形色色人物,以自然的手法,表现共有的回忆与情感,因此赢得了观众感动与共鸣。“我觉得说话要自然,这就是对戏的品味。从小到大,你看到的邻居,不管你认不认识,你们每天看到的人是菜市场、面店的人多,可是没有人愿意承认。大家都喜欢去看很梦幻的。”杨雅喆表示,导演这个人诚不诚恳,都会透过剧情呈现出来。

十多年前,杨雅喆当时仍是一般的上班族,下班后参加碧潭一展望会的活动。那里的原住民社区的小朋友,大多来自单亲家庭,平日没有爸爸、妈妈的照顾,都是由阿公、阿嬷带大的。他发现那些孩子开怀的笑容,其实是要抵挡世界上的寂寞,和那些孩子相处久了之后,他就想把那些“故作坚强”的笑声写出来。

杨雅喆透露,剧情中有两位小男生被老师罚到图书馆黏书的桥段,是自己学生时期的真实经验;他表示,因为我小时候就是在图书馆“黏书”的那个人,所以读了非常多的童话书。可不一样的是,他们两个特别皮,自己则是模范生那一型。至于小男生送丧礼用品到同学家那一幕,并非受风水师父亲的影响,主要考量是“小孩子都怕鬼”。

用笑容处理一切的小孩天赋

为了挑两位小演员,他全台跑了三十多所学校,遴选自六千位小朋友。是什么样的特质让导演看上他们呢?他说:“第一个是他们有天分,第二个是他们个性好,个性很像剧中人物,最独特的是他们爱笑,非常符合我要的那个精神。喜欢笑,什么事情都笑,你骂他也笑,很无聊的事情他也笑,他用笑来解决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事情。所以在戏里面,即便一号要跟他分手离开时,他挥手的时候,他还是笑的,我觉得这是小孩子最大的天赋。”


导演杨雅喆说:“两个小演员演活了剧本,帮我加了非常非常多的分数。”(图/囧男孩)


两个小主角的所作所为,让旁边的大人或同学都很“囧”,整个片子怀抱着梦想、希望的精神。(图/囧男孩)


从征选演员到最后决选,过程近半年,正式上工其实只有一个半月。“花最多的时间不是在跟小孩沟通,而是在跟小孩相处。沟通是说我们来乔工作,可是小孩子没有工作这件事情。对小孩而言,只有你跟他认不认识,他相不相信你,你相不相信他。这个过程,就是要花时间。”杨雅喆以前常拍小孩子的戏,自有一套和童星的相处之道。他说:“两个小演员演活了剧本,帮我加了非常非常多的分数。”

整部电影最难拍的一幕,杨雅喆表示,三名小演员吹电风扇、洒枕头羽毛要前往“异次元”的那一幕最辛苦。因为阁楼很小,好几个工作人员隐身其间洒羽毛,三分钟的画面足足拍了两天,连工作人员都拍到中暑。

值得一提的是,“阿嬷这个角色由梅芳阿姨饰演,这个年纪的演员不多,还要演得好,拜托了很久,才从美国挖角回来,她诠释的是很凶的脚色,可是带有一点酸酸的幽默,其实她是爱孩子的。”


两位童星“骗子一号”李冠毅、和“骗子二号”潘亲御,私底下也很爱玩。(图/囧男孩)


囧男孩在单亲或隔代教养等弱势环境中,仍乐观向上。(摄影:王仁骏/大纪元)


严谨坚持在台北电影节出风头

谈到作品反映社会问题和底层生活,杨雅喆表示,自己无法体会达官贵人的世界,只能拍自己熟悉的题材。这个社会的主流,百分之八、九十都是生活水准还算可以、不是太有钱的普罗大众。这些单亲家庭背景成长的儿童,或是爱滋病患就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麻痹了,所以看不到。

谈到国片与西洋片的差异,他说:“大部分台湾人的胃口都被好莱坞式的电影养成一个固定的模式或是逻辑,非常好莱坞式的线性思考。所有的剧情,所有的问题都必须用台词说出来才算真的实现。比如两人最后重逢,它一定演给你看,然后两个人对话。欧洲的电影手法也与好莱坞相似。我比较希望大家可以培养成各种不同的看片的模式。尝试接受各种说故事的方法。”

“剧本可以写得很随兴,但我做事是非常严谨的。”无论是拍电视或电影,想要把事情做到最好的想法是一样的。也因为有如此的坚持,《囧男孩》果然不负众望,在今年七月的台北电影节大出风头,分别获得最佳导演、最佳美术及评审特别推荐演员奖等三项奖项。评审给导演的评语是:“铜像会动、大厦有鬼,几段孩子眼睛看世界的小故事,有街坊邻里人情、有异次元空间幻想,有成长也有回忆,年轻的导演好囧啊!”

动画让日本都赞赏

《囧男孩》里的动画,出自国内动画师王登钰之手,水准之高连动化王国日本都赞赏。十几年来没买台湾电影的日本NHK电视台,主动买下“囧男孩”的版权。导演杨雅喆则只身带着电影《囧男孩》,参加德国慕尼克、美国旧金山的影展,远征韩国、瑞典各地。他说:“由于具有累积的工作经验,我很有自信,还没做出来时,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东西。剧本一出来我就知道我可以做到的程度。”

透过电影的洗礼,希望让大家回到最纯真、最透明的那段岁月。有太多的时候,我们拚命地向前追逐,每天生活步调很快,但那个非常纯真的初衷还在吗?说不定在向前奔跑的同时已经偏离目标而不自知。就如同电影的宣传台词“慢一点,让童年的勇气追上你!”一样,稍微停下来,想一想自己最单纯的梦想,也许会活得更快乐。◇

——本文转载自新纪元周刊 http://mag.epochtimes.com/098/5594.htm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相关新闻
钮承泽开拍“台北异想” 李冠毅不改调皮本色
范逸臣陪友子唱情歌 囧男孩帮ENERGY找回童年
华仔造就李连杰 落马跌破眼镜
马如龙害老婆喷泪 梅芳为囧导演叫屈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