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予十年磨一剑 从配音到演技派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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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网9月2日消息: 近日,内地演员张涵予为杂志《中国汽车画报》拍摄了一组时尚汽车写真,他戴着黑色墨镜,男人味十足,并接受了该杂志的专访。

  很准时,他穿着蝙蝠侠T-Shirt坐进了休息室,言辞不多,携带着宠辱不惊的质朴气息。吃透了阳光的黝黑肤色模糊了他硬朗的五官,这让他看起来与你身边任何一个可亲老兄没有任何不同。这个自认不善言辞的男人,时常担心自己说得不够精彩夺人。当他是张涵予的时候,他对表达并无太多的自信和欲望;然而一旦潜入角色的精神世界,他就能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外头太热,”他在沙发上打开四肢、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慵懒地靠住,憨实地说了句大实话:“要是能在屋里拍照片,多好。”


张涵予霸气十足

  大器晚成、嗓音迷人的实力派

  2008年,当名不见经传的张涵予以精湛演技一举封帝金马奖,人们记住了这个大器晚成、嗓音迷人的实力派演员。

  “什么叫大器?这个词是从瓷器来的。它非常难烧,对窑、对火候、对所有材料的要求都很高,而且要烧很长时间才有可能把它烧出来,所以它叫大器晚成。你得等等,且烧不出来,烧出来就是一个大家伙。形容人也还可以,之前都在烧嘛,20多年都在窑里面慢慢小火烤着。”

  这个小时候在父亲眼里不求上进、上房揭瓦的男孩,以自己的成功化解了老人家的质疑。

  “我父亲是八一厂的摄影师,他沉默寡言,喜欢做学问修养,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希望我做数学家,因为他认为艺术这种东西标准太模糊,决定因素比较复杂,你必须会应酬,与别人合作。父亲吃惯了体制的苦,郁郁不得志,所以希望我能成为更有自由度的数学家,他觉得那样更幸福。”

  和所有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孩子一样,张涵予在北京大院的树影和样板戏的回响中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小学的时候,他就迷恋起了收音机,能把唱戏学得有模有样,在家里的客人跟前表演一段便能使他获得无上的成就感。这种与父辈的期待相背离的表演欲并没能得到的父亲的欣赏,甚至勒令他去别的房间里反思过错。

  8岁那年,张涵予把一封写给父母的信留在家里小木箱上,以“学习徐霞客上黄河考察考察”的理由离家出走了。叛逆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每个男人的心中都会有个关于征途的梦想。

  “小时候真想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在电影院里坐着,一直看到天黑,看完一个通宵,第二天上午不上课还继续看。只要眼前有移动的影儿,不管黑白还是彩色的,都觉得很满足。我和同学把父母给的零花钱攒起来订了一本《大众电影》,这就是我们的精神大餐,一本《大众电影》经常是全班同学抢着看。”

  无论父亲是否愿意,张涵予从同学家里借了一台“板砖”录音机,躲在自家厕所里完成了一次意义非凡的尝试:他模仿著名配音艺术家邱岳峰在《追捕》里的台词片断录下了的磁带,托人辗转送至中央电视台一位配音导演手里。很快,他得到了试音的机会;再后来,他在导演的惊喜中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配音工作。那一年,他刚满17岁。

  “第一次就配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就成了什么坏蛋、老头、阴险分子的代言人。我拿到第一笔报酬的时候就拉我的一个发小到‘老莫’撮了一顿,花了高达30多块钱!”

  在那时候的张涵予看来,了不起的人生是这样的——去总政或八一电影制片厂当个文艺兵,走在大街上腰杆都能硬出许多。但是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之后,他的演艺生涯却并不那么顺利,甚至有一段时间,父亲为他的工作没着落而急火攻心。他在收发室里盖过邮戳,蹬着自行车刷过广告牌,在那辆挂着两只油漆桶的破自行车上,他幻想着自己是马上的佐罗。

  “我没有天上掉馅饼进我嘴里的命,就必须熬到一种程度,经历过心灵和身体的磨炼,像西天取经的唐僧,熬到头了才能修得正果。”


张涵予倚坐在车上

  十年一剑 从配音到演小角色

  “到了后来,配音成了一件挺无聊的事情。”张涵予对配音艺术有着自己的独特理解,这件“行活”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的创作需求。

  他看了太多的原版电影,非常了解配音也该把声音按照生旦净末丑来区分,多年后,当他总结自己的幕后心得,发现曾让他如此着迷的上海电影译制厂、长春电影制片厂的配音理念也许完全不正确。

  “不够忠实于原片,把人物的声音、台词全改了,声音低沉的阿兰.德隆完全不该是华丽的小生嗓;比如为了对齐口型临时现编台词,比如配外国片固定的某种腔调,这些都让人觉得越来越没劲了。”

  即便是《指环王》里的甘多夫,对张涵予来说也不过是给朋友帮忙,进棚两小时的行活儿。而多年的配音生涯中唯一能让他觉得还不错的角色,是《沉默的羔羊》里的吃人博士汉尼拔。他深入人物内心去发出声音,感觉自己找到了人物的灵魂,然而最终这部影片却没能公映,这或多或少得让他有些失落。

  1999年,认识多年的一个好哥们儿将他推荐给电视剧《梦开始的地方》的导演叶京。几乎没有试镜,声音塑造和形象出色的他就成了剧中的男主角。在这部剧中,他几乎扮演了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得偿所愿过了一把表演瘾。

  “我觉得这才是我要的生活,骨子里很快乐。但从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敢太想自己是否能演电影。就在这儿演着呗,等着机会。这行当,急没用。我这人不是非得要怎么着,怎么都行。”

  既然喜欢做演员,能够从事这份职业本身就很愉快了,出彩当然是锦上添花,即使不能出彩,只要不放弃就会有机会。他心里明白:靠作品说话,路才能走得长久。所以他挑戏,经常能有八九个月没有戏演的时候;他挑角色,挑自己没演过的和离自身本色更远的,再尽量把他塑造像了。当一个类型化的角色再次找到他的时候,他宁可放弃,因为演过了。

  “我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对的,这花开得踏实。我没有任何计划,演员做计划没意义。也许明天会有一个更好的角色,也许下一个角色就能把你毁了。”

  也正是这份扎实平和的心态,使得张涵予成为自己的贵人冯小刚作品中不能缺席的“路人甲”和“路人乙”,《没完没了》中面目模糊的过客,《天下无贼》中惊鸿一瞥的便衣警察……冯导每拍一部戏都会给他打电话:“我这还有一个神经病,你要不要来?”


张涵予拍汽车写真


  一个“顽主”的理想生活

  “演员是一个艰难的职业,在荣誉的光环底下其实你要背负得很多。机会是可遇不可求,机会来了就抓住,机会没有也特别正常。但机会更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导演要求我只把粗犷的性格塑造出来,但我反复琢磨了剧本后觉得这个反派人物完全可以更有内涵。”于是,他将剧本中的细小情节联系起来,积极用心地与导演沟通,并获得了导演的认可。张涵予也透露其实美国影星罗伯特.德尼罗对他的表演生涯影响最大。

  在冯小刚的眼里,张涵予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如果把上世纪60~80年代流行歌曲的几十首歌名排列下来,他至今能一首接一首地唱下来,绝不断档。而在整个采访交谈的过程当中,他毫无掩饰自己对于接受采访这项“任务”的直接感受:总想说好点,可又怕自己说得不够好……

  “生活中能给我最大乐子的是收藏老家俱,我喜欢老家俱的历史感,家俱本身跟人的关系也很亲密,不像字画、古玉古董,你得把它们藏着,摸一下都得小心翼翼。我的这些老硬木家俱,在几百年前是好东西,到现在还是好东西,里面聚了很多的人气和能量,有时我坐在一张案子前,就会想—曾经在几百年前,有多少个夜晚,古人趴在这张案子上,写出了锦绣文章,多少惊世骇俗的诗句。有空时把这些家俱摆一摆,研究研究。有时晚上睡不着觉,就起来把桌子或椅子从这屋挪到那屋,摆在不同的地方看一看,自得其乐。”

  买第一件老家俱的时候,他就幸运得得到了好友、著名收藏家马未都的指点。他学习每件家俱的来路和作法,是京作、广作、苏作还是晋作。如今,他总是笑称自己的钱都花在了老家俱上,妻子倒也挺支持的,因为除了这个,他也没什么别的爱好了。

  “小时候在后海滑冰,正滑着突然有人来叫我,‘快脱鞋!那边有人打架!’我连问都不问打架的是谁就二话不说把鞋脱了杀过去了,跑过去才发现,要么是人家都打完了,要么是打架的人我都不认识……我总想需要我时就冲上去,那时就有一种英雄情结。”

  上世纪90年代,张涵予和朋友做生意的时候,公司给他配了一辆切诺基,那是他此生的第一辆座驾。“那叫个激动啊,天天自己擦得干干净净!到了1995年左右,我就开上了现代吉普。我喜欢SUV,吉普车视线好,视野宽大,能给人一种征服路面、山坡、河流的感觉,走哪儿都敢下去。”

  很少有人知道,张涵予至今还藏着一辆“嘉陵”军用定制款的挎斗摩托,即使大部分好友对这种“一嘴黄沙”的驾驶乐趣都敬而远之,也绝不上车,但这种与众不同的拉风方式却曾让张涵予乐此不疲。尽管没有汽车舒服,但那种乐趣却全然不同。

  “‘嘟嘟嘟’开出去,那声音特别带劲儿。你知道吗?如果一个像我这样年纪的男人还喜欢摩托车,那说明他内心里还有一部分没长大。”

来源:新浪娱乐 作者:birk 选稿:实习生 张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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