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吳愛英去職、北朝鮮神經毒和黃潔夫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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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7年03月02日訊】(以下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在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分析金正男遇刺事件的內情。以下為節目實錄。)

主持人:聽眾朋友好!歡迎收聽《橫河評論》,我是楊光。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上個星期我們談到金正男遇刺事件,在此之前我們討論的話題是梵蒂岡的器官峰會,這兩件事情在這星期內又有新的發展。在今天的節目中,我們先來跟蹤一下這一次新的進展,再看一看這週新發生的事情。

關於金正男被暗殺事件,馬來西亞警方前幾天確認了凶手在現場至少還有另外5個人,其中4個人已經繞道回到了北朝鮮。今天又另一步確認殺死金正男的是VX毒氣,這種VX毒氣被稱為是化學武器中毒性最高的是叫「神經毒劑之王」,只需要1/100克,也就是10毫克就可以致命。如果大家沒有這個具體的概念,我們可以打個比方,比方說一滴水大概就是50毫克,也就是說它大概一滴水的1/5就可以殺死一個人。這個結果一出來,大家都說金正恩的殺兄罪名基本上是屬實了。為什麼這麼說呢?

橫河:因為很難想像沒有金正恩的命令,任何其他人敢於下令去刺殺金正男。因為(兇手)已經回到北朝鮮了,那麼我們就假設這個命令是來自北朝鮮,在北朝鮮的政權裡面沒有金正恩的命令,誰敢自己親自動手?是不敢的。而且事成之後,他敢於回到北朝鮮。也就是說,他認為在北朝鮮是安全的。所以這個就基本上確認了。

另外一個就是VX毒氣,VX毒氣是一種神經毒,個人是不可能擁有,一定是要一個國家。這是一種在國際上被禁止的化學武器。以前美國、蘇聯都生產一些,儲存了一些,後來就是有一個禁止化學武器的協議,都要銷毀掉的。所以美國已經把它全部銷毀了。

這是一種人工合成的毒劑,它沒有任何其它移植用途,除了進行毒氣戰以外。這個問題就比較嚴重,這是說明幾個問題: 一個是北朝鮮擁有化學武器,它有製造、儲存和運用的技術和手段,這個其實很讓人擔心的,因為化學武器的使用,一般來說,比核武器的使用,它的門檻要低得多,它很容易就發動進攻了;另外一個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北朝鮮敢於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口密集的外國機場使用這種神經毒氣,這個也是很害怕的,就他根本就不忌諱使用它。

主持人:因為他沒有道德底線了,是嗎?

橫河:對!他完全沒有道德底線,他也不受任何國際規則的限制,一般人不太敢把這種神經毒劑在國外使用的。以前國外暗殺有一些比方說用蓖麻油,他是注射,注射的話可能確保就是一個人受傷。但是如果是神經毒劑,像這種是揮發性的,那就是說很可能在機場造成其他人死亡,這個事情是最值得國際社會擔心的。

主持人:上一次我們也討論了中共和朝鮮的關係。您談到說中共不會徹底拋棄北朝鮮政權,但是有條件的時候,可能會拋棄金正恩。這次北京政府是出人意料地對北朝鮮進行了懲罰、制裁,就是停止進口北朝鮮的煤炭,甚至是說在海關已經申報的,但是沒有放行的一律都退回了。從這個姿態來看,不像是作秀,而且北朝鮮也不點名的攻擊了中共當局,還用了「卑鄙」這樣的詞彙,您覺得這兩個共產政權之間的關係,它會惡化到什麼程度?

橫河:現在還得繼續看,就是說它肯定是有所惡化,沒有保持以前這麼好的關係了。因為北朝鮮這次連續兩個事件:一個是導彈發射,一個是刺殺金正男。這都是直接打臉的舉動,而且打的不是南韓不是美國,面子上最下不來的是中共。尤其是刺殺金正男,這是最嚴重的,因為無論金正男在什麼地方,外界都認為他是在中共的保護之下,這個東西你承認不承認,外界都是這麼認為的就夠了。所以中共在這個事情上它必需要做點什麼,不然的話,就太沒有面子了。

但是這個事情,我覺得沒有出我們的判斷範圍,就是我們剛才講的,它不會徹底拋棄北朝鮮政權,但是有條件的時候可能會拋棄金正恩,這個還是在這個範圍之內。就是說,北朝鮮這個歷史包袱對中共來說,除了意識型態的一致性,還有政權邪惡本身的一致性之外,對中共來說它還有一個特定的,就是一個非常沉重的歷史包袱。就是說這個東西是不容易放棄的,就哪怕牽涉到最後個人的面子都過不去了,作為中共這個系統來說的話,它這個包袱還是不能放,因為它牽涉到另外一個問題。

中共建政以後最大規模的一場戰爭,而且也是人員犧牲最多的一場戰爭,牽涉到這場戰爭的正義性,就是說如果徹底拋棄北朝鮮的話,那就表明中共在當時進行那場是非正義的戰爭,導致了幾十萬中國軍人的陣亡,這個沒法交代,因為這馬上就牽涉到中共自己政權合法性的問題。當然這個是中共的包袱,也就是說不是哪個人想把這個包袱丟了,就能夠丟得掉的,但是這個不是中國的包袱,也不是中國人民的包袱,所以當中國人民可以主宰自己命運的時候,北朝鮮的問題應該是輕而易舉就可以解決的,就迎刃而解的。

主持人:那麼我們這個金正男問題先談到這裡,我們再看一下梵蒂岡移植峰會以後的進展情況,峰會之後黃潔夫非常活躍,他接受了好幾家大陸喉舌媒體的採訪,他主要就是談兩個方面的問題,一個就是對鄭樹森在肝臟國際雜誌稿件被撤,而且這個人終身被禁投稿這個問題,另外一個就是回應梵蒂岡峰會期間出現的批評的聲音,那其實他主要是針對的法輪功,其中特別是《環球時報》的採訪中有這樣的問題,我就想問一下,因為他特別提到法輪功,說法輪功不關心中國是不是在使用死囚器官,更不關心千千萬萬器官衰竭病人需要救命,只想把中國器官移植領域政治化、妖魔化,那我知道您講過好幾次關於法輪功對中國器官移植的批評,您能不能對他的這個回答來回應一下。

橫河:他這個說法是對《環球時報》提問的時候的一個回答,當時《環球時報》問的問題是「中國已經取消使用死囚器官,為什麼器官移植領域還是反華勢力的主要攻擊目標?」黃潔夫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有幾個荒唐的地方,就沒有一個地方是對的。他首先說的是法輪功以這個來攻擊中國人權已有十多年了,而中國2015年才取消使用死囚器官,真實故事尚未被很多人知道。

這句話邏輯我一直沒搞清楚他什麼意思,因為黃潔夫炒作死囚器官,是從2005年開始的,到現在已經炒作了12年了。如果說12年還有真實故事不為人所知的話,那麼他所說的現在中國器官移植的透明度不是完全是謊言嗎?你12年了還沒讓人家弄清楚,這是第一。而且既然說你是到了2015年才取消死囚器官的,那麼正說明在2015年之前,2005年你宣布開始,這10年當中所有的所謂的攻擊都是有道理的,因為你花了10年的時間在改,所謂的改,真改假改,我們認為是假改啦,那不管怎麼說,你自己宣稱你花了10年時間在改,那麼在這個過程當中,沒有改的過程當中,人們批評你難道不對嗎?當然是對的。

當然黃潔夫這個說法一向邏輯混亂,我也不想去弄清他的邏輯了,我認為即使到今天,對中共的器官移植,特別是器官來源,進行批評和質疑還是有充足的理由的,黃潔夫還說了一個,就在這一段回答當中,說法輪功混淆使用死囚器官和活摘器官。法輪功從來就沒有混淆過死囚器官和活摘器官,因為法輪功從頭開始講的都是活摘器官,就是黃潔夫在混淆死囚器官和活摘器官,那個是他的任務,就是他把這兩個搞得糊里糊塗的,最後讓大家以為中國的問題是死囚器官問題,這是他的任務。

那個問題的回答最後幾句是最奇怪的,他居然去指控說法輪功不關心中國是不是使用死囚器官。死囚器官其實也是個人權問題。我們不是一直說黃潔夫炒作死囚器官,來掩蓋器官的真實來源嗎?現在看來這種說法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冤枉他。本來國際上對中共人權的指控,就是說死刑執行人數太多,說每年處死的人占全世界處死人數的80%以上,那還是把中共的死刑人數局限在平均每年2000人左右,說是嚴打那年是2600名。

結果,在幾乎沒有國際輿論壓力的2005年,就那時候的輿論壓力是在死刑人數上,而不是在死囚器官上,突然宣布說中國器官移植的來源主要是死刑犯,這一來的話就牽涉到當年中國的移植人數,按照中共官方的公布的話也在一萬例以上,也就是說它憑空把當時被認為是最嚴重的中國人權問題的死刑人數,一下子增加了好幾倍,是在沒有外界壓力的情況下,然後又加上了個新的罪行,就是使用死囚器官,這也是屬於人權侵犯。

這些罪行他自己宣布的,然後他居然去指控說,法輪功你怎麼不來關心死囚器官,在黃潔夫看來全世界都應該跟著他的指揮棒,去關心中國的死囚器官,如果誰不關心死囚器官,誰就是反華勢力,你說說看這是荒唐到什麼程度!舉個例子說,就有一個人如果在大街上,當著很多人的面去砸一個商店的櫥窗,然後說我來搶商店了,你們怎麼不來抓我呀?人們一定會判斷有兩個可能性,一種就是這個人是精神病,還有一種就是為了轉移視線,就是附近他的同夥正在搶銀行,他深怕人們注意到那個銀行在被搶,所以他就在這拼命的叫我在搶商店,保護那些同夥。

我覺得黃潔夫幹的就是轉移視線的這個角色,法輪功是不上當的,堅持揭露活摘的罪行,所以黃潔夫才氣急敗壞,指控法輪功說不關心死囚。其實死囚器官也是侵犯人權,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按照中共的常規做法,按照一般人的思維方式也是,這種侵犯人權的罪行本來是關注的人越少越好,巴不得你們都沒有注意到,怎麼現在不關注反而是錯的?

黃潔夫在這裡還有個利益關係,不管怎麼說的話,殺死囚取器官的是你黃潔夫,你還唯恐天下不知,就充分說明黃潔夫想掩蓋什麼,那是一目了然的。

至於他後來說了一句話說是,千千萬萬器官衰竭病人需要救命,這個不是任何理由。救命只能在一個條件下,就是這些器官衰竭的病人如果要想移植器官的話,必須是有自願捐獻器官的人,有足夠的器官來供應,有幾個器官,做幾個手術,救幾個人,絕對不能夠說以搶救衰竭病人為理由去殺人,哪怕是殺死囚犯取器官,都是不行的。

所以這不是理由,這個不需要任何人關注,有人捐獻器官,能夠用那就用,沒有就拉倒,你現在還有別的方法嘛,腎衰竭還有透析,還有別的方法嘛。那如果不行的話,你不可能把所有的人生命永遠延遲下去,這也不是醫學的目的,這個理由完完全全是為了嫁禍於人,玩那種悲情牌,好像他就是關心病人的。

主持人:他在另外一個採訪中,黃潔夫還出人意料地表示說,支持撤下鄭樹森的論文,說他已經批評鄭樹森不能為發表論文而造假,他說的應該說是166例,說564例肯定是不對的,這個就是我想問問您的看法,您覺得這兩個數據哪一個是真實的,那是不是說166例,他們就可以提供器官來源了,而且鄭樹森他又推說是下屬統計錯誤,他不知情,那您覺得他的這個解釋能不能成立呢?

橫河:這篇論文的幾個問題我們上次談過了,我們這次談的就是黃潔夫後來接受採訪的時候又談到這件事情,那他說的造假指的是數據是造假,就是說把166例說成是564例,這是一個造假。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科學論文的樣本數據是一個最基本的要求的真實條件,這都能造假的話,那這個整個這篇論文裡頭沒有一個數據能夠被人家認定是真實的了,科學論文的樣本數據增加三倍多的話,他不是說一個造假就可以搪塞的。

就我來看的話,這個564例應該是真實的,他們實際上做了多少例,他們自己最有數,這篇論文講的是肝的脂肪含量對於移植以後的受體的癒後的影響,如果病例達到一百多例了,在國際上已經算是很豐富的了,就不需要一定要加到564例,也就是說對於接受論文的雜誌來說,166例和564例可能沒有這麼大差別,為了說是更容易被接受,而誇大三倍多,這個沒有必要。

為什麼他現在說到166例,我想是不得以而退求其次,因為這裡頭牽涉到好幾個可能的罪行,最輕的就是數據造假,因為數據造假沒有其他人的生命在裡頭,算是學術腐敗也好,學術造假也好,是屬於這種方面的罪行。那其它的會是什麼罪行呢?166例是他們早就已經公布了的,這個捐獻數據他們自己說了,你沒法回去再把以前改了,所以他只能承認這部分。

這個564例應該是真的數據。我覺得(這個數據)他不會造假的原因,它是一個全國肝移植數量首屈一指的團隊,這個團隊在幾年內做過多少手術是沒辦法造假的,尤其是翻幾番,鄭樹森是團隊的負責人,他不可能連這個都被騙,他的科室這幾年做了五百多例還是一百多例,難道他不知道?

主持人:因為這個數字差別太大了。

橫河:太大了,你每天做多少例,這個基本概念應該有的,這個不是說維穩打死一個人,還至少會說這是臨時工,不是警察,但你這裡你可不能推到底下人去,因為科學論文有一個最基本的常識,就是文章當中有一個最後作者是聯繫作者,也就是說這個聯繫作者要負這篇文章的全部責任,包括法律責任。鄭樹森就是這篇文章的聯繫作者,所以他應該負全部責任,這不是說推給別人可以行的。連這個都不敢承擔。

而且你想想看這是送給國際(雜誌)的,我們知道中國的產品在國內的一般質量差一些,拿到國際上的,連工業產品都是分出口和國內銷售的。國際論文也是,肯定是拿到國外的已經是最高標準的了,他都可以隨便編造,那麼國內論文呢?

這個數據如果是真的話,或者是166例是真的,或者是564例是真的話,還存在一個問題就是肝臟的真實來源,這個當時我們也講過的,就是你要564例的話,那就得1810例的捐贈,DCD,就是心死亡捐贈。所以我們講的更可怕的就是肝臟的真實來源,如果我們確認數據沒有造假,那麼就可能是來源造假,這個可能性就更大,就是肝臟的來源造假,也就是說器官不是來自心死亡的捐贈,如果是來自死刑犯的,那就不是心死亡捐贈,更糟糕的是來自活摘器官,還不是死刑犯的。

這就是為什麼當時鄭樹森沒有回應,黃潔夫回應以後,後來澎湃新聞就把那個回應給刪掉了,其原因就是越辯毛病越多,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是假的。鄭樹森如果說去給那個雜誌回應的話,不管怎麼回應,人家都可以找到新的造假的地方,黃潔夫就是忘掉了這一點,因為他造假造慣了,而且確實國際上有一些人在替他做辯解,所以他就把這個當成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不迴避,也就不在乎。其實人家不揭露他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人家不知道他造假,而是政治上的原因需要他,或者是需要跟中共搞好關係,像梵蒂岡,故意忽視,但是你自己實在太不像話的話,總有人看不下去,會在旁邊把這個事情揭出來的。

主持人:好,那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下面要關注一下這個星期最新事件:2月24日,中共中紀委副書記張軍接替了吳愛英任司法部長,這個新聞就被很多國際媒體當作頭條來報導,吳愛英我們知道她是從2003年開始任司法部長,至今是14年,那您覺得她的離任有什麼看點呢?

橫河:從表面上,吳愛英是65歲已經到了年齡了,應該可以退休了,但是這個人有兩個情況需要注意的,第一個吳愛英是中央政法委的主要成員之一,第二個吳愛英是江派的。我們現在知道政法系統是反腐當中的一個所謂重災區,但是除了頭子周永康和「610」的主任李東生以外,中央級的清洗並沒有大動。

中央政法委有哪些是成員呢?書記就政法委書記,副書記一般是公安部長,中央政法委的委員包括各個相關部門的部長。哪些呢?最高法院的院長、最高檢察院檢察長、司法部部長、國家安全部部長、中央政法委的秘書長,就這些人組成中央政法委的,所以司法部部長吳愛英就是中央政法委的委員。

現在有幾種傳言,就是說吳愛英的罪行,一個是抵制廢除勞教,一個是參與「709」的迫害律師案,那今天我們就談一談吳愛英參加過哪些職務相關的迫害人權案的。

一個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她是山東省委副書記。很少有人知道吳愛英在任職山東省副省長和省委副書記的時候,她是分管政法的。她上任山東省委副書記的第二年,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就是1999年,當時中央成立了一個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各地黨委都成立了省一級的相應的機構,山東比較特殊它不叫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叫做維穩領導小組,在那時候全國都沒有維穩領導小組,只有山東省有,組長就是吳愛英,也就是說吳愛英是山東省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負責人。

以前我們說的比較多是當時的山東省委書記吳官正,省委書記當然要負主要責任。《華爾街日報》不是有一個關於法輪功一系列的報導,一共十篇文章,獲得普立茲獎,那一系列主要講的是吳官正,當時法輪功學員最多是東北和華北地區,東北地區法輪功學員想到北京上訪,中共在汽車站火車站一攔截通過去有些困難,因為他要進關只有一個口。河北山東就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騎車甚至是步行到北京去的,中共當局就防不勝防。結果報導就是說,江澤民直接就把吳官正叫去訓了一頓,只要有山東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就拿吳官正是問,吳官正就一級一級的壓下去。

山東各地就預防性抓捕關押毒打的方式阻止法輪功學員上訪,所以第一年被打死最多的是山東省,後來其它省才超過的。第一個被曝光被打死的是趙金華,山東的;《華爾街日報》一系列報導的主角陳子秀,山東的。這是在山東期間。2003年的時候她調任中央司法部副部長,兩年以後就接任張福森當部長一直當到現在。在任期間,她因為出來多部限制律師和律師事務所權利的管理辦法,還有懲罰措施所以被廣泛地批評。2016年有超過百名律師和人權活動的人士連署要求罷免吳愛英。

主持人:那我們這裡插一句話,因為吳愛英是司法部長,律師應該是歸司法部管嗎?如果在西方國家律師應該是歸誰管呢?

橫河:西方國家像美國他是三權分立的,司法獨立內部它又有一些互相制衡。律師和檢察官和法院就沒有任何關係沒有從屬關係,律師是獨立的,律師有律師協會,由律師協會自己來制定行業規矩,它不受政府管的。當然說律師違法,違法由法律來制裁,不能由政府行政來制裁,律師協會可以制裁。如果你違反的律師協會的規則,那麼律師協會會處理,嚴重的會取消你的律師執照,但是那個跟政府沒有關係。

中國很奇怪,律師協會不是律師的行業組織,它是隸屬於政府的,嚴格地說隸屬於中共的。為什麼呢?因為全國律師協會歸司法部管,而司法部實際上它只聽命於中央政法委,雖然名義上是國務院一個部,但是實際上根國務院基本上沒有關係。這樣它就確保中國不僅沒有三權分立,而這個三權都歸一,都是歸給中共的,都是中共在管,連司法系統內部的相互分工制約都沒有,都在中央政法委員之下。從工作性質上來說,本來這個職業性質,律師跟檢察院、法院應該是對立的,應該是對面範圍的,結果現在也被同一邊管,也歸司法部歸中央政法委管,這就是中國的司法現狀,所以不可能中共有依法治國,就是因為它沒有制約因素。

主持人:就很難想像如果律師是歸司法部來管的話,律師怎麼能夠獨立自由行使他的辯護權。

橫河:所以人家一行使,就把人家給抓起來,「709」律師不是一大批,現在還關著。

主持人:您剛才講到的吳愛英,曾經抵制廢除勞教這好像外面也有報導,這是怎麼回事呢?

橫河:香港《動向》雜誌在2012年的時候,曾經發出一篇文章,就是揭露吳愛英怎麼樣進入周永康的小圈子,而且說到吳愛英當時就釋放了一個反對廢除勞教制度的訊號。

那我們知道廢除勞教制度當時最大的障礙是公安部,但是跟司法部沒什麼關係。這裡有兩個問題,一個就是吳愛英怎麼會進入周永康的圈子呢?因為周永康肯定是反對廢除勞教制度的。2003年的時候吳愛英進入司法部,據說跑的就是周永康的關係,因為當時吳愛英在山東省任政協主席,就已經是閒置了,她就快要退休了,所以她就想跑關係,跑到周永康的關係。但是他有著更大的背景,江澤民當時在2002年到2003年的時候,就應該退休了。為了安排他要退休以後的事情,主要是確保迫害法輪功不被翻案,就設置了一個能夠使他垂簾聽政的常委分權制,同時在各個部的人事安排上也做了布局。最重要的一個布局,一個是宣傳口的布局,一個是政法口的布局。吳愛英的任命正好是這個布局的一部分。也就是說她在這之前,在山東省當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的組長的時候的表現,已經讓江派人馬都放心了,才能夠把他在這個時候調到中央去。

另外一個在中共「十八大」召開之前,周永康想表功,因為那時候其實已經有一點危險了,因為「十八大」召開之前王立軍、薄熙來已經出事了,所以他在全國政法書記座談會上,他就聲稱政法部門在這之前五年立了很大的功勞,會後吳愛英馬上在司法部召開一個辦公會議,就是力挺周永康的講話精神,而在這一次的會議上,有一個非常強烈的反對廢除勞教制度的信號發出來了。就是吳愛英當時在講話的時候說:要強化勞教管理,加大勞教場所的建設力度。人家都謠傳要取消了,她還在加強建設,就是明確地說她是反對取消勞教制度。這是為什麼呢?是和她的利益有關係。因為司法部的管理權限監獄、勞教所、律師協會都是賺錢的,律師交會費,都給司法部分一點;監獄勞教所,那就是大量的奴工。

反對勞教最強硬的兩個部門,一個是公安部,它的利益是可以任意送勞教,也就是他有一個不受法律制裁任意拘役的工具。而司法部它是管理勞教,勞教所歸司法部管,不歸公安部管,奴工產品是有大量的利潤在,因此這兩個反對廢除勞教最強烈的部門,都是有部門利益、集團利益在裡面。這樣看來司法部本身就是侵犯人權的部門。

當然現在吳愛英沒有繼續擔任,不一定是因為這些,但是也不見得就不是因為這些,她做為江派一個主要政法部門的骨幹成員,作為新領導班子來說,誰要有機會一定會把她替換掉,這仍然是我們原來說的去江化的過程。從表面上看來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她的所作所為以及和江派的關係,就使得現當局很可能就不會信任她,所以最終她的離職還是跟她以前在江派做的這些事情是有關係。

主持人:好的,因為是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的話題就討論到這裡。除了吳愛英之外,前上海市委常委副市長艾寶俊,最近也在開庭受審,艾寶俊也是江綿恆的親信,那吳愛英也是江派人馬,這些信息加起來,這個信號就非常地明顯。就像横河先生剛才提到的,去江化是横河先生幾年前就談出來的一個問題,那現在這個趨勢就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浮到表面上。好,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橫河:好,謝謝大家,再見。

--原載希望之聲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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