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国昌:摒弃马列实行政改是根除专治腐败的唯一途径

熊国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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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11月15日讯】 [一] 马列主义是产生独裁和专治的根本原因

纵观近代历史,所有信奉马列的社会主义国家,无一不和一党专政、家族权力世袭、兄弟权力衔接、父辈子辈权力移交等独裁、专治、腐畋现象紧密相联。这是因为,马列倡导的社会管理模式,是所谓的民主集中制,而在实践过程中,民主又往往流于形式,或者连形式也不具有,留下的只是权力的高度集中,集中到几个人甚至是一个人的手中。又由于马列不主张三权(立法权、行政权、司法权)分立,权力不受监督和制约,因而,它是产生独裁和专治的根本原因。

苏联奉行马列主义,很快便产生了一个新沙皇、新暴君—斯大林。他不但以革命的名义,屠杀、饿死上千万的地主、资本家、集体农庄的农民,还集体屠杀几万名波兰士兵。他疑神疑鬼,诛杀与自己持不同意见的党内领导,搞极权主义。他组织御用文人,用文学出版、歌曲创作等文艺手段,颂扬自己,搞个人崇拜和个人迷信。

当苏联把马列输送到中国后,随即也产生了一个新皇帝—毛泽东。他步斯大林之后尘,在土地革命时期,不但用“打土豪分田地”、“分浮财”的方式,抢夺地主、富农的财产,还用屠杀的方式,从肉体上消灭了几百万所谓的地主阶级。在他执政的二十七年中,被他杀死、饿死的总人数,比起斯大林,有过之而无不及。有统计证明,在包括“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反右”、“大跃进”、“人民公社”、“文革”等运动中,中国的非正常死亡人数高达八千万之多,比起日本侵华战争所造成的、死亡两千多万人的数字,要高出三倍。在国内饿殍遍野的惨况下,他依然坚持出口粮食和农副产品,用外汇换取军需物资。在人民吃不饱饭,甚至出现饿死人的惨况下,他却投入大量资金,研发原子弹、氢弹,以扬其所谓的“国威”。七十年代初,他也学苏联输出革命的套路,向柬埔寨输出革命,扶持、建立了以波尔布特、乔申潘为首的柬埔寨共产党,使这个只有六百万人口的小国,在短短几年中,被杀戮的生命高达两百万之多。为此,国际法庭以“反人类罪”追究了柬共的刑事责任。他也有斯大林那样的神经质,对与他共事的党内领导,包括军内领导,疑神疑鬼,总觉得每天都有人想搞政变,想夺他的权。他自己先后定下的三个接班人(刘少奇、邓小平、林彪),不是被他打倒,就是被他弄死。所谓的十大开国元帅、十大将、甚至连举世闻名的、在井冈山与他会师的朱德元帅,也不被他信任。临死前,他还设想,让他的侄子毛远新接他的班,做党中央主席;他的老婆江青做国家主席。满清皇帝外出有行宫,他也有,而且多达六十一处。他外出巡视时,坐的是专机、专列。在他乘坐专机、专列时,国内的航线、列车的运行图都要因他而改变,以保证他个人的绝对安全。他也豢养一批御用文人,用写文章、编戏曲、唱颂歌等方式,为他个人歌功颂德、树碑立传。

如果说,斯大林、毛泽东的所作所为,只是一些特例,不能证明马列就一定是产生独裁和专治的原因,那么,我们不妨用被东欧人民推翻的、所有前共产党领导人的情况,来作一个补充证明:罗马尼亚的齐奥塞斯库夫妇,因独裁、专治、腐败、暴戾而引发群众抗议,一天之内双双被判处死刑并当场执行;前波兰、东德、匈牙利等国的领导人因独裁、滥用职权等罪行被起诉;前阿尔巴尼亚等国领导人虽巳去世,但由于其生前犯有独裁、专治等罪行,被迁出烈士陵园;有的独裁者,连遗骸都被人当垃圾扔掉,至今没有着落。他们生前为自己树立的铜像被人推倒,当废铜烂铁处理。他们那些曾经飞扬拔扈的妻儿,不是因贪污腐败被定罪、就是因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起诉。

如果连同斯大林、毛泽东和前东欧所有共产国家领导人的表现,还不足以证明马列主义是产生独裁、专治的根本原因,那么,我们还可以从金日成、金正日、金增恩祖孙三代世袭政权、在朝鲜活活饿死三百万平民的前提下,金家王朝一面向中国、韩国、甚至美国求援,一面却穷兵黩武、建造原子弹,以圆其“强盛大国”之梦,以及中美洲的古巴共产党总书记卡斯特罗,在连续掌权五十余年,年逾八十有五,身染重病,且不能进行正常工作的情况下,表面上宣布放弃权力,但却把权力交给他七十九岁的弟弟的事例,来进一步证明,马列主义是产生独裁和专治的根本原因。

[二]

马列主义是摧残中华文明,产生腐败的根本原因

两千年来,孔夫子一直被国人尊崇为民族的文化鼻祖、至高无上的“圣人”,但在“文革”期间,却是被毛泽东和中共重点批判、打倒的对象。那时,全国所有的“孔庙”、“文庙”,几乎全都被砸烂。孔孟所宣扬的“和为贵”、“忠孝节义”、“温良恭俭让”、“礼义廉耻”等立国树人的哲理,在“文革”中,却被“造反有理”、“阶级斗争”等马列主义理论所取代,因而出现了儿女斗父母、学生打老师、亲戚、邻里、同事之间相互猜忌、相互揭发、相互斗争等一系列违反人伦的恐怖事件。如果不是马列主义毒害中国,我们中华民族孝敬父母、尊敬师长等传统美德会遭到如此破坏吗?

中华民族是一个古老民族,之所以能代代相传、绵延至今,不仅是因为我们民族生活在这片地广物茂的国土,也不仅是因为我们民族有吃苦耐劳的精神,还因为我们民族有着自己特有的文化和道德的传承。老庄思想、孔孟之道,这些被深嵌在中华民族灵魂深处的精神食粮,是我们民族世世代代推崇的道德标准,维系着我们民族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相处,避免了中华民族内部的互相残杀、自生自灭。中国本土的道教、儒教,与非本土的佛教、回教、基督教,相互包容、相互尊重,对促进社会和谐、纯净民俗民风起到良好的作用。

可是,当九十年前的苏联(共产国际)把马列主义这个“幽灵”送到中国后,中华民族就陷入到无穷无尽的灾难之中:

—一九四九年之前,国共内战时期,在““暴力革命”、“武装夺取政权”等马列主义理论的蛊惑下,中国发生了人与人之间互相内斗、互相残杀的现象,连同被杀的地主、富农、国共双方战死的军人等(都是自己的同胞),少说也有千万计。

—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七六年的二十七间,在毛泽东“阶级斗争”、“跑步奔向共产主义”、“继续革命”、“防修反修”等马列理论的鼓动下,全国大搞政治运动,连同被杀死的、被饿死的、走投无路而选择自杀的,总数不下八千万。

—一九七八年,邓小平提出,在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俗称四项基本原则)的前提下,实行经济改革,拒绝政治改革,造成表面上经济飙升,但改革成果却被少数极权利益集团所攫取,贫富差距加大,人民怨声载道。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邓小平将军队调往天安门广场,用坦克和机枪,镇压以和平方式举行抗议、要求进行政治改革、要求惩治腐败、要求惩治官倒的爱国学生运动,造成了震惊中、外的“六四”血案。

—一九八九年,江泽民执政后,拉帮结派、营私舞弊、扩大腐败、买官卖官、镇压良民(法轮功)。整个中国,包括在传统上被尊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教师、被尊为白衣天使的医生,都“一切向钱看”,说假话、卖假货、坑、蒙、拐、骗等丑陋现象蔚然成风。中华民族陷入严重的道德沦丧,整个民族成了金钱的奴隶。

[三]

政治改革是解决独裁、专治、腐败和社会对立的唯一途径

二零零二年,胡锦涛执政后,全国人民曾寄希望于他进行政治改革,但人民的希望终成失望,因为直到他快要卸任的今天,也没有一点触及政治改革的意念和行动。他所提出的“科学发展观”,其实并不科学,因为一党独大,一党专政,不实行多党竞选、权力垄断、立法司法都在党的操控之下,如此这般的制度设计,本身就不科学。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不科学,何谈发展?这样的制度产生腐败合情合理,并不让人感到奇怪,不产生腐败才会让人迷惑不解。胡锦涛倡导的“和谐社会”,仅是他个人的美好愿望,和实际状况相差甚远。你能设想,下岗人员能和日进斗金的贪官污吏和谐相处?你能设想,失房失地的平民百姓能和心狠手辣的不法官商和谐相处?你能设想,辛苦劳作、收入微薄的普通民工能和一掷千金的大款老板们和谐相处?你能设想,工农子弟能和“我爸是李刚”、“我爸是李双江”的官二代、现代版的八旗子弟和谐相处?

就胡锦涛、温家宝,包括习近平、李克强个人的品行而言,民间对他们的评价,没有太多的诟病,但这并不能改变人们对于共产党整体腐败的评价。蒋介石在大陆执政期间,仅就他个人而言,他信奉基督,生活简朴,教子严格,不贪不腐,甚至连烟酒也不沾,但他所领导的国民党,在大陆执政时期,贪污腐败、民怨沸腾,最后丧失了执政权,被迫将政权转移到台湾。可见,只凭个人一己之力,不从制度上进行改革,便很难杜绝腐败的源泉,不可能赢得人心,而丧失人心,则必然丧失政权。前苏联的解体和东欧各共产政权的垮台,不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目前的中国,表面上歌舞升平,实际上暗流涌动,内忧大于外患。这一点,中共的领导们比谁都清楚,仅从中共用于维稳的经费,竟然超过国防经费这一现象便可证明。面对如此的严峻局面,中共高层中的少数领导者(如温家宝总理),曾多次呼吁进行政治改革,然而,中共最高层的其它领导,要么装聋作哑,要么充耳不闻,更有甚者,把前苏联和东欧人民所抛弃的马列主义当着宝贝,组织姚文元式的笔杆子,在其掌控的宣传机器上,大放厥词,影射温家宝,真是可笑可恶。

马列主义作为一种政治学说,是否符合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是否如毛泽东所鼓吹的那样,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这个问题,不是靠理论家的注解,也不靠演说家的宣传,而要靠社会实践才能作出判断。如果说,三十年前,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为命题的大讨论,曾经为人们打破思想笼牢寻找到一把精神钥匙,那么,这一命题,对于三十年后今天的中国,对于中共不敢触及的政治改革议题,仍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管用!

中共以“神舟”上天、“天宫”绕月、“国民生产总值位列世界第二”等所谓的成就,来标榜自己的政绩,似乎不必进行政治改革,中国照样可以繁荣昌盛。其实,这是站不住脚的。我们要反问一句,难道这些成就,是专治、腐败带来的结果?或者说中华民族是劣等民族,是一个适应专治腐败,甚至喜爱专治、腐败的民族?抑或说,没有专治、腐败,就没有强大的中国?腐败官员不但无罪,反而大大的有功?!如果用这种思维方式来判断是非,那么,中共应该为前德国的大独裁者希特勒平反,因为二战时期,德国的科技、军事、国民生产总值都名列世界前茅。

中共以政治改革会造成动乱为由,拒绝政治改革,但这种说法似是而非。在中国台湾执政的国民党,于一九八五年,在蒋经国先生的领导下,进行了史无前例的政治改革,废除了国民党一党专政,开放了党禁、报禁。台湾一夜之间新成立的大、小政党多达百余个,不同观点的报刊多达几百种,台湾不但没有乱,还跻身于亚洲经济四小龙。中共先前的政治老师、“苏联老大哥”,于一九九一年抛弃马列,走上民主道路后,由于制度过渡需要一个适应期,经济上曾一度出现过滞长甚至倒退,中共便将俄罗斯的这一短暂现象作为政治教材,作为中国不能进行政治改革的理由,但俄罗斯至二零一零年,人均收入达一万四千至二万美元,相当于人民币八万至十三万元,是政治改革前的五到六倍。俄罗斯大、小政党几百个,各种不同观点的民办报刊有几百种,社会秩序并未引发混乱,中共为什么不将这些真实的情况告诉中国人民呢?为了表彰叶利钦、戈尔巴乔夫在政治改革方面出的巨大贡献,俄罗斯政府分别于二零零一年、二零一零年将“最高金质奖”和“俄罗斯最高荣誉勋章”,授予了这两位既是前总统、同时也是带头退党的“共产党的叛徒”。在俄罗斯人民的心目中,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不但不是叛徒,而且还是永垂史册的民族英雄、俄罗斯人民骄傲的儿子。

中共以先搞经济改革后搞政治改革为由,拒绝政治改革,但这种说法能成立吗?什么是政治,按照中山先生的解释:“政治就是关乎大家的事”,按照马克思的解释:“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形式”。经济和政治从来就很难分割,如同一个健全人,用两条腿走路才能走得稳、走得远。中共一方面在经济上搞以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为主要内容的经济改革,一方面抱着专治极权的马列主义不放,使这种改革成了畸型儿;使各级官员利用手中的权力,轻而易举地将全民改革的成果,转化为个人的财富;使贫富之间出现了天壤之别的差距。社会上出现的源源不断的上访潮,每年出现的几万起群体性抗议事件,不正是只搞经济改革,不搞政治改革带来的恶果吗?

中共以中国国民素质差为由,拒绝政治改革,但这种说法不能使人信服。一九四五年,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一文中,提出废除国民党一党专政、让人民选举、成立联合政府等多项政治主张,而一九四五年当下,全国文盲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初中生便可纳入知识份子范畴,全民素质不可谓不低,但毛泽东并未因此而废止民主的主张,怎么过了近七十年,到了全国普及义务教肓九年制的今天,中国人的素质反而下降了,不能搞民主选举了,不能搞多党联合执政了,这能说得通吗?

中共以国家大、人囗多、情况复杂为由,拒绝政治改革,但这种说法同样没有道理。印度人口与中国相差无几 各种宗教名目繁多且信仰分歧,甚至对立,但并未妨碍人民应有的选举权。印度也有腐败现象,但人民有权上街游行,用抗议、示威、甚至绝食的多种方式,迫使政府制定法律,并在实行法律的过程中,对腐败分子依法惩治,绝不敢口是心非、忽悠人民。

中国政治改革的条件巳经成熟。从外部看,俄罗斯的政治改革并没有引发动乱,反而提高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和国家的军事、经济实力,民选政府受到人民的拥护,政局稳定;从内部看,除了有台湾的经验外,大陆内部的大多数人,从知识份子到普通民众,人心思改,人心思变。中共高层的有识之士,应该与时俱进,抛弃患得患失的杂念,勇敢地挑起政治改革的重担,摒弃诒害中华的马列主义,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和优良传统,融入世界民主潮流,只有这样,才能根除官场的腐败和社会生活中时常出现的官民对立现象,创建名副其实的和谐社会。

中华民族的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中华民族的另一位蒋经国先生,迟早会出现,也一定会出现,他们的名字将永载史册,万古留芳!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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