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一生受用的道理:跌跤的青春(下)

米高.福克斯 MICHAEL J. 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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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说到我很短命的中学时期,我老妈会说我每天像在云端上做梦,我爸则说我的脑袋就像塞在屁股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是纯粹需要创意与想像力的科目,像是戏剧、音乐、作文或其他选修的术科,包括素描、绘画或版画,我拿回家的成绩都是优等;但如果是有标准答案的科目,比方说数学、化学或物理,我的分数就像坐大怒神一样,自由落体往下的速度比谁都快;小学的时候,还可以因为成绩拿到星星跟笑脸,这到高中都变成了不可能的任务。

到了发成绩单的时候,我总是得跟气急败坏的妈妈解释:“这些都是很死的科目嘛,都太绝对了。

妈!那些东西都很无聊,你看那个数学,二加二等于四,书上不都写着了吗?早就有人研究出来了,根本不需要我去帮忙嘛。

除非有人可以研究出二加二会等于五,那就一定要算我一份。”听到这儿,老妈一般都会先叹口气,然后趁着爸还没回家,赶紧在成绩单上签字。

随着我成绩单上的“红字”越来越多,我爸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条条地冒出来。低空飞过的成绩,学校来电要请家长到校长室恳谈,都不免会让我被老爸教训一顿,质问我脑袋瓜到底在想些什么,然后要我往后“像样点”,不要再“零零落落”的混沌度日。

我功课不好并不是因为叛逆,要说我并没有觉得爸妈或者任何人不好,但国中念下来,我的成绩是一落千丈,一点起色都没有。

爸爸的叨叨念念,开始变成家常便饭甚至是例行公事,效果越来越差,就连老爸自己都接受了他讲再多也没用的事实。

他开始会咬着嘴唇,两手一摊,踱步走开──当然,有时候他没得这么做,因为我自己早就先逃之夭夭了!

等进到高中之后,我已经完全放弃学科,开始把心思放在我刚刚起步的演员工作上。原本是涓滴天分,慢慢汇流成一股梦想。

我记得到了一九七八年的秋天,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白天上学,晚上在镇上颇具规模的演员工会剧场──温哥华艺术俱乐部 (Vancouver Arts Club),参与一部热门长寿剧的演出。

日复一日,我会在剧场工作到凌晨,早上勉强爬下床,演一段“我去上学啰”的戏码给家人看,然后再冲上我的小货车,开到最近的公园,把车停到枫树树荫下,从车厢中捞出泡棉垫,扔到货车后面车板上当作枕头,然后开始睡我的回笼觉。

我早上的第一堂课是戏剧,很讽刺吧,我自己都这么觉得。夜里我在职业演员的舞台上发光发热,演出获得不少好评,白天的戏剧课却因为缺席太多而被当。

我向戏剧课的老师反映过这一点,希望可以用我的“实务经验”换得一些分数,但根本没门。事实上,老师也没有这样的权限,校规不可能让他通融我。

一段时间之后,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几乎每门课都被当,春季的新学期想继续回校上课,可能性已经趋近于零。

于是我跑了趟学校,把柜子清空,然后跟同学、朋友和还说得上话的师长们告别。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我的这个决定;我特别记得跟一位教社会的老师有过一段对话。

他用警告的口吻说:“米高,你这样的决定是错的。”接着说道:“你不可能永远都长得可爱。”

听了他的话,我电光石火地想了一秒,对他灿烂地笑了笑,然后我的回答是:“够久就行了,老师,够久就行了。” @(本文结束)

摘编自 《青春就是要跌跤:这样才能学会一生受用的道理》 李兹文化有限公司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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