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揭露社区基层的工作内幕

——一位社区工作者的自述

作者:笔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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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12月29日讯】作为一个有多年工作经历的中国大陆的社区工作者,我写出本文的目地主要是真实的反应作为中共统治下的中国最基层社区居委会的工作内容,让普通大众对该工作有个了解的同时,认清中共是如何利用基层社区欺骗和监控普通民众的。

作为中共统治最基础的社区居委会,是管控城市居民的最小单元。其工作内涵盖了征兵、消防安全、矛盾调解、信访维稳、民政、卫生、劳动保障、妇女计生、党建、统计、文化活动、宣传、物业管理等等方方面面的工作。这和大家印象中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种所谓“社区大爷大妈”是不一样的。

社区工作中确实有部分属于服务居民性质的工作内容,这是社会发展到这一阶段所必须的,但是魔鬼往往隐藏在细节中,其隐藏在服务居民之下的内核却是无处不在的对居民的监控。下面我将从社区的选举制度说起,重点阐述社区工作的实质,一步步将中共设在最基层的专制工具剖析开来。

社区的选举按其规定为每三年举行一次,可共产党的政策朝令夕改,今年是这种选举办法,下一次可能又换成别的办法,但不管如何变化,其实质是不会改变的,就是对选举过程无处不在的操纵。

因社区居委会负责管理社区和辖区内的行政事务,而党委是负责管理党务。所以社区的选举也分为居委会和党委两套选举流程。理论上其选举都是实行所谓的“民主”选举制度,顺序上是社区党委选举完成以后再进行居委会选举。

社区的党委候选人的产生实行自荐的办法,自荐人员通过上级部门审核成为正式候选人,接着所有正式候选人需要在选举大会上进行述职演讲,演讲完后再由社区党员和居民代表投票产生正式委员。表面上冠冕堂皇,实质到处都是暗箱操作。

原因之一是上级对自荐人审核的暗中设限,这一步就保证了在之后的选举中所有人都是中共可以把控的,即使此人任何方面都符合条件,只要不是内定的人选,都会在审核这一步将其剔除在外。当然有的时候会采用劝退的方法,总之目的就是不要干扰选举,避免节外生枝。

其二:来参加选举大会投票的居民代表全部都是社区指定的人员,因为这些“居民代表”经常被邀请参加社区举办的各类活动,在面子上也不会和社区对着干,所以肯定是社区让选谁就选谁,事后再由社区或街道给一点好处费,大家各取所需其乐融融。

其三:选举大会除了少数居民代表参与,其他大部分都是社区党支部的中共党员参与投票。这个不用说都能明白,申纪兰这种从不投反对票的代表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中共党员的真实写照。所以社区党委的选举一般都是在没有任何争议的情况下“平稳”的进行的。

其四:选票上有指定陪选者兜底。陪选者也是精心挑选的人员,他不会真正参与到选举中来,说到底如果真的发生了大的选举“失误”,陪选者要是被选上了,那么他也会自动辞职让位的。

其五:不记名投票形式下的选举BUG。因为中共所有的投票实行不记名投票制,选票上不能写姓名和身份信息,这就造成了选票根本无法追溯,当然其目的也就是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无法追溯。而且一旦出现选票情况不对,计票人监票人唱票人全是“我们的人”,公然选票造假那便是家常便饭。笔者就亲身经历过一次选票造假,因为内定的被推选者的票数不够,有工作人员在领导的指令下改了好几张选票,以此来满足未达到的票数。

中共的这种投票机制几乎囊括了所有可以方便作弊的手段,即便是一条狗,中共也可以让它顺利当选。而且党委选举还规定参与者不准发朋友圈,不准上网讨论,就像它的入党誓词中写的“保守党的秘密(诡计)”。好像生怕民众议论,如果真的是民主,有什么可不被人说的吗?

这里要说明的是,社区的选举虽然和村的选举流程大同小异,但是村里的选举竞争就会非常激烈,和社区那种“一团和气”的状态截然相反,用钱买村民的选票在中国几乎就是最普遍的现象,其表现形式为越有利可图的村贿选的可能就越大,这又是中共虚假民主制度下造成的又一种变种形态。

其党委选举完成后,开始了居委会成员的选举。

而居委会选举几乎是社区党委选举的一次再复制,居委会的候选人是由居民代表推荐或自荐产生,而居民代表呢,却又都是社区居委会所指定的人员。这里要说明的是,有时候中共会让居民代表通过选举产生,但是这种选举还是建立在那种无处不在的造假中,所以等同于内定。

这样,由社区居委会指定的居民代表在候选人选举大会上推选了内定的居委会成员作为候选人。简而言之,我选了他们来选我。一个无耻的闭环就这样形成了。

前文说到,因为是社区党委先进行选举,所以这个时候的社区的书记已通过“选举”产生,而现在他也将是居委会主任候选人,然后再找一个陪选人兜底。这样就完成了共产党附体到居委会组织的第一步了。

有了候选人,将进入辖区居民海选投票环节。当然,要想有选举权,必须在规定时间登记为选民,并通过选民证来兑换那可以被随时串改的无记名选票。

最让人费解的是,大部分投票人竟然不知道选票上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应该选谁,中共有意忽略了选举中最重要的一步——候选人的演说。

所以海选投票现场常常会发生这样一幕,来投票的居民问工作人员: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该选谁?然后投票点的工作人员会用手给他指出内定的候选人。选举中居民绝大部分按着选举工作人员的指示投票,所以选举的投票结果中,被内定的人一般都会有80%~100%支持率,比任何一位美国总统的支持率都高。所以无论怎么样选举,中共都能将党委附体到居委之中,也就是实现其“党领导一切”。

这种大部分的选民在完全不认识被选举人的情况下进行的选举实在是世界一大奇观,而那一张张被中共利用的选票,将选出什么样的领导却不是人们所关心或者说可以去关心的问题,多数来投票的选民只不过是为了来领一个纪念品和一些误工费。

虽然如此大胆的造假,整个过程中却显得一丝不苟,从发布选举公告,拉横幅宣传,发放选票,投票,计票,到公布选票结果都是煞有介事。笔者在参加社区的换届选举工作时,有不少同事都抱怨,明明都是指定的人选,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的劲做着那些可有可无的投票工作,记着那些无名无姓的选票,甚至每个投票点位必须安装摄像头,比“皇帝的新衣”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投票程序并不是可有可无的,相反那可是相当有必要的,因为那是中共“民主”的证据。

这样票选出来的社区居委会成员,如何为社区居民服务,如何真正解决小区亟待解决的问题呢?他们有的甚至不是社区的工作人员,只是单纯的摆设。所以,这种社区组织构架下的一切成员注定不会也不能代表绝大部分普通居民,而是一切以“党的需要”而动。

当然,还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居务监督委员会,也是同样一套选举操作流程,基本不起任何实质作用,只是一个挂名组织,会议纪要上面的一个签名而已。

在这种中共处处把控的选举制度基础下产生的中共各级领导和代表,永远都不可能体现出真正的民意,也永远都选不出真正为了民众谋求福祉的官员和人民代表,只能上演一幕幕恐怖的权力厮杀和无底线的丛林斗争而已。

在介绍完社区的选举工作后,笔者将详细叙述社区的各类工作内容,为了方便阅读将其分为六部分,当然这六部分也没有完全涵盖社区所有工作内容,只是截取其重要的部分加以说明和剖析并谈谈自己的一家之言,试图帮读者们还原一个真实的基层组织。

工作其一:各种名目的创建工作

这个所谓的创建,主要根据不同地区不同城市而言。比如xx县要创建全国卫生县城,xx市要创建全国文明城市,这些所谓的创建各有名头,创建的内容不一而足,一般的理解,就是使得城市变得更美观更整洁更文明的行动。可是,就其创建的实质来说,这只是一场从头到尾逢场作戏似的表演。

一般要想使得城市的卫生和文明得到提高首先必须是城市的居民的素质得到整体的提高,而中共各级政府却不以为然,它不需要提高居民的素质和文明程度。只要各项资金到位,它可以活脱脱的“创建”出一个文明县城来。

就笔者所参与的全国文明城市创建的验收过程来看,真的不亚于参与一场谍战大片的表演现场:在指挥部的统一指挥下行动,公安对检查组人员(或者是中央或者是省里抽调来的人员)进行全程监控,包括检查人员的每个人的照片,什么时候暗访检查,什么时候入住到什么酒店,几点起床,几点吃饭,几点出发检查,到了哪个路口,坐上哪一辆出租车或公交车,在检查什么项目。

简而言之,就是监控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交谈。指挥部将检查组的实时情况发到各参与单位的微信群,再由参与单位的主要领导发给各单位工作人员,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监控系统。

比如,检查组到了某条路口附近,这时,交警、城管、社区等等各单位都已赶赴现场,一有如停车问题、垃圾问题等当场处理。

创建工作一般是前两三个月开始对各种问题进行整治,小区的话诸如环境卫生,电瓶车停放,楼道堆积物等等内容,所以小区的创建工作最终还是落到物业公司。有一次我们得到消息可能到我们某个的小区来检查,这个小区有较多的堆积物。于是社区、城管和物业公司一起参与了清理工作。因为清理中把许多业主临时放在门口的东西也一起清理掉了,有许多业主直接就骂上了:

“共产党不拿群众一针一线,除了一针一线外别的全都拿走!”诸如此类的事情在各种创建中数不胜数。

社区工作人员在检查的当天白天扮演路人故意出现在检查人员的附近,只是为了被检查组随机抽到的问卷调查后填一个高分。而晚上又每家每户的进小区住户家里送纪念品,并交代一句类似“如遇到xx测评调查问卷,请打高分”这样的话。当有业主表示不接受纪念品并会按照自己的真实意愿打分时,这户业主可能已经悄悄进入了“黑名单”中。在这种政治环境下,不难想像,亩产万斤是如何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中共各类喉舌宣传机构的头版头条。中共这种至上而下同时又由下而上的造假可以说是二十一世纪最令人费解而又最迷惑人的现象了。

对于大部分工作者在完成那些造假任务时都是何种心态的呢,基本上是一种麻木状态,就是那种恶心事做多了已经没什么感觉的状态,反正你叫我干什么我干什么,放弃自己的道德判断。当然也有一些人不习惯,当有人对于这种类似造假的任务提出疑惑的时候,一个领导讲了这么一段话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大家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们还算好的,xx市为了迎接检查,所有农贸市场的摊位的摊主边上一律安排一个市场监管局的工作人员,全城的出租车司机全是交警扮的”。中共要求民众不能造假,考生不能作弊,自己造假却毫无任何心里负担,其根本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之处。不怪说孙春兰视察武汉小区的时候有老百姓直接就在窗户里喊:假的,假的,都是假的!简直是中共制下社会的一个缩影。

骗是中共容在血液里的本质,所以为什么这么多来过中国访问的外国政治家和一些精英阶层们大力的支持中共,为中共站台。除了利益上的纠葛,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在他们的国家环境和社会氛围下成长起来的人是根本无法想像中共给他们展现的一切美好的景象全部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他们一开始被假象迷惑,即使后来发现了一些真相,在利益的诱惑下他们也会进行自我麻痹,为自己的助恶为虐找借口,诚然要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而给自己的错误找一个美丽的借口则要容易的多。

工作其二:垃圾分类

中共政府强行推进的垃圾分类,理论上是利于发展的好事,可是,它最终却成了各级政府官员表忠心的政治筹码。而在实施垃圾分类中碰到的具体问题,却演变成了一级压一级的军队式的服从。

以小区为例,最终的分类者从小区业主变成了物业公司。一个原因是垃圾分类根本没有缓冲时间,有些业主根本不知道如何区分各类垃圾。

垃圾分类需要造垃圾厢房,可是小区原先的设计里根本没有这个设施,所以垃圾房的选址就成了小区矛盾引发的焦点。小区业主一般都不愿意垃圾房造在自己家门口,因为不但厨房垃圾气味难闻,业主最最担心的是可能造成的房屋价格下跌问题。所以也有许多业主因为阻拦施工而被警察抓去或关几天或行政处罚或恐吓写保证书的。

而有些六七百户的小区只有一个垃圾厢房,给业主扔垃圾造成极大的不便,垃圾定时定点投放不说,有时候扔一包垃圾来回要走15分钟,有些业主索性随手一扔。这种做法又给物业公司造成了过重的负担。曾经有一个物业工作人员说:我一上午光捡捡乱扔的垃圾包就捡了几十包,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更别说那几天一次的垃圾分类大检查,街道检查完了县里检查,县里检查完了市里检查。为了应付那些检查又是老一套,社区工作人员完全变成了小区的保洁员,成天在垃圾厢房附近转悠捡垃圾。

更奇怪的是,搞的这么轰轰烈烈的垃圾分类工作,有些城市将分完类的垃圾,却在垃圾填埋站内又进行了混合填埋。

在一个正常社会,理应是首先建立好基础设施再到具体实行,而倒行逆施惯了的中共各级政府却表示垃圾分类形势一片大好。不过这也确实不怪各级政府,他们来检查的时候,真的一点垃圾都没有,因为早被我们这群社区工作者和物业管理人员捡光了。而检查组走后呢,显然还是老方一帖。

工作其三:下载及推广各类app,充当网络水军。

在社区工作过的朋友可能都有这么一个感觉,就是再多的手机内存都不够用。这可不是什么笑话,除了日常的工作需要拍照留痕,上面还经常要求我们下载各类app软件。就笔者自己所下载的app来看,有不少于10款不同类型的app。而且不同的app还要求学习时长,还有积分排名。这其中最最臭名昭著的要数学习强国了。

以前再集权,红宝书你躲家里不看总没人发现吧,现在倒好,人手一个红app,还必须早学习晚刷题,不刷你分数比别人低,如果你是倒数几名,组织部不得找你谈话说你没有党性?要我说现在的中共的思想控制比毛统治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从用恐吓批斗杀头的制造恐惧,增加到用网络科技软件的高级精神控制,集权洗脑“与时俱进”、“突破创新”。

本来自己下载下来应付应付也就完了,更过分的是还要求社区居民达到多少注册任务,因为中共的宣传部门会按照辖区人数比例摊派,如果一个社区里的居民人数为10000人,那它就要求一个百分比的注册量,这几千人的注册量,摊牌到每个社区工作者的手里少则都是几百人。好不容易把所有能拉的人头都拉上安装了app,宣传部又开始要求注册用户的活跃度。当然那些居民是肯定不会登录的,那么就由我们社区工作人员花大量的时间一个人一个个的登录他们的学习强国账号刷题看视频。

还有一项充当网络水军的工作,那是我第一次亲自领教了网络盛传的什么才是真正的“五毛党”及其工作方式。

一开始上面会要求我们进入一个舆情群(qq群),这个群名一般取得很文艺,不知道的人会误以为是什么艺术交流群,我加入的那个群成员有2000多人。工作内容大致就是在群里发一些个微博和论坛的链接,让我们按要求回复。比如有一个例子就是对关于“火烧邱少云的不科学性”的帖子进行口诛笔伐,让我们把这个被广大网友质疑的案例进行翻案,通过各种途径来证明“为什么邱少云被火烧着却能一动不动”是科学的,总之看评论我尴尬癌都犯了。

当然这个群里大多不是专业的水军,让我们回复的目的也只是产生三人成虎的效果,可能关注这个贴子的人一看,哇,这么多人都持同一个观点啊,会不会是我真的错了?无限重复谎言以达到它以假乱真的目的。就这次武汉肺炎漫天遍野的五毛文章,快速的删帖,关键词屏蔽来看,我觉得中共的舆论控制已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了,大家可能都看到了不只是针对墙内,其针对自由世界的大外宣也同样的邪恶恐怖。一个不给你言论自由的流氓却在可以言论自由的国家强售其奸,甚至买通国外主流媒体来为其代言。

更别提关注的各种公众号,转发的各种微信文章了,现在竟然要求社区注册微信公众号,每个月定期更新微信文章,真的是水军和僵尸粉的完美融合。

有时候工作累了休息休息吧,一打开朋友圈,连刷二十几条都是同样的如“认真贯彻党的xx精神,学习落实xxxxx”这样的党八股标题文章,你会是什么心情?就连我们单位领导都说了这么一句话:共产党真的是传销头子。真可谓是一语道破共产党的本质。

工作其四:党建

中共对于其党的组织建设摆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这种组织形式不但帮它窃取了政权,维护了其高压集权的统治,更重要的是能使其不断滋长蔓延。就社区而言,其需要做的有每个月举行党员活动,发展党员,建立各种类型的党支部等等。

就党支部而言,除了社区党支部外,还有中共的新发明小区党支部和业委会党支部。

关于业委会,居住在城市小区的居民可能或多或少对小区业委会都有所了解。有些小区的业委会貌似权利很大,有些呢,则是被业主敌视认为是物业公司的附属。笔者这里暂不讨论这种现象的成因,仅仅只按物业管理条例来说,业主委员会其实是由街道或其委托的社区召集小区居民通过召开业主大会,从小区业主中推选产生的组织。而业委会其实只是执行小区业主大会决议的一个组织,简单的来说,小区业委会是实施小区业主民意的组织。其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小区业委会本身没有太多权力。虽然在实际的操作中,业委会往往因各种原因不按照规定行使权力。

就是这么一个民选的基本没有什么权力的组织,中共还是不放心,要求其党员大比例的参与到业委会的选举中,并要求社区在业委会内部设立党支部,党委讨论好的决议再拿到业委会成员里去讨论。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渗透和统战,不但让居民反感,也让业委会内部造成一种上下级的不平等,更加深了本就矛盾重重的业委会的工作困难程度。

有些社区为了完成组织部要求的党员进业委会的任务,明理暗里的操纵选举,这种又当裁判又当选手的路数,再一次从居委会的选举中被照搬了过来。

这个党就像是癌细胞一样一定要将其触手伸到任何可以延申的地方,虽然不事生产,耗费着大量的金钱和资源,只要一有空子之可钻,它一下就会趁虚而入。如果可以的话,它恨不得在普通的家庭里设立党支部监控民众。

说起党建,还有一项不得不提的就是它的入党和政审制度。

笔者曾经问过几个走入党流程的同事,那些思想汇报材料你们是认真写的吗。给到我的答复都是诸如“那些思想汇报是网上扒拉下来自己再稍作修改的应付材料”的回答。我又问:你信共产主义吗?

得到的回复是:(共产主义)骗骗鬼的。

诚然,中共自己也清楚,它这套东西已经没有任何人再相信了,现在的人入党的目的基本上都是为了工作需要和提干,当然也不排除极小一部分极其单纯的怀抱所谓实现共产主义理想的人(实质是被欺骗的)。

社区在其中也参与了政治审查的工作,按理说,一个人是否有犯罪记录,公安系统里都有,而其人在外地入党的话,居住地的社区也要出具相关的政治审查证明。

也就是说,外地审查完的人,到本地仍旧要再次审查一遍。那么它这么认真仔细的审查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内容呢。

其一,“文革中的表现如何。是否有结论?”我想每个看到这句话的人都要反复读好几遍来确认是否有歧义。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却要社区来审查。那么,审查其人文革中跟党走参加批斗别人的运动大搞造反有理打砸抢烧是党认为的好呢,还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不参加中共鼓动的造反有理是好呢?

文化大革命,割裂了中华传统文化与中国人的联系,让人做一个无知无识的暴徒和流氓造反派,丢掉了中华民族引以为豪的礼义廉耻,变成了真正的中共奴。当然,共产党就是黑帮邪党,极其善用黑话,也极其善于伪装,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常常一笔带过重点或模棱两可自己的恶行,要么用天下乌鸦一般黑来欺骗别人哪个政党都一样坏。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党认为文革好那就是好,党认为文革是浩劫,那就不能再谈文革了。有一个从事政府工作多年的同事在谈论政治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政治就是听(党)话。虽然是这样,但是文革中的暴徒们、红卫兵和那些被卸磨杀驴的人哪个不听话。

其二,是否参加过89政治风波(学潮)。这个很明确,共产党用坦克血洗天安门前手无寸铁的学生就表明了态度。它怎么能容忍学生来质疑共产党的一党统治呢,自由和民主那是喊给外国人听的,你们怎么这么天真的一起相信了呢?反腐败和反官倒直接掐在了中共的七寸上,它怎么可能不举起屠刀呢?

以前听老人们聊起89学潮都是轻声细语偷偷摸摸的,那些没有卷入学潮的人们竟然都是如此害怕中共,连骂它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躲在家里小声的骂啊,可见中共的残暴程度。

其三,是否参加法轮功。中共1999年迫害法轮功,又自导自演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发起的批判运动甚过文化大革命。才仅仅十年,又把屠刀从学生头上再次举向了这近一亿手无寸铁的民众。其领导人非蛇蝎而何?中国共产党非邪教而何?

我记得有一次政法委要求给民众发放的关于“邪教”知识宣传资料,有这么一句话。“凡是教主活着的宗教都是邪教”。判断一个宗教是正是邪,不用宗教的教条和教义来说明问题,却用一句完全不着边际的话来蒙蔽世人。中共如果不是对正教有刻骨的恨也不会这么无理智的诽谤一切宗教和神佛。中共的洗脑有很非常强的魔力,许多大陆的年轻人提起宗教,根本不去理智的思考,直接就拿出中共那一套说辞,不是口出“迷信”,就是诽谤其为“邪教”,在他们的脑子,包括佛教和道教在内的所有劝人向善的宗教,也只是统治者的愚民手段而已。

而法轮功提倡的真善忍确实和中共无法匹配,可以说整个都是相反的。如果提倡真,中共还如何行骗呢,如果讲求善,中共还如何杀戮呢,如果推崇忍,中共还怎么进行各种阶级斗争从而维护其集权统治呢?中共的本性决定了任何善的因素,传统的观念,它必除之而后快。

也就是说,这个政治审查要确保这三件事情,谁要加入共产党,首先要割裂中华传统文化,其次放弃民主和自由,最后再以真善忍为敌,那么,其人就初步具备了这个党认可的标准了。

那么,接下来一次次的思想汇报的材料,一次次的入党誓词的重温,一次次执行共产党各种运动的时候,其党员也在加深其党的思想控制,直到慢慢放弃正常人的人性,完全转变为党性。

工作其五:综治

综治按照字面意思可以理解为综合治理,其涵盖了社区矫正、法律援助、矛盾调解、维稳管控、消防安全、征兵、民兵组织、网格管理等。

这里笔者先说说维稳管控,社区里有一个负责综治工作的治保主任,除了正常的矛盾调解和消防安全外,还有维稳管控和网格管理。比如说,社区所在的辖区里有了一个去北京的上访户,那么这个时候,这个上访户就进入到了其重点人员名单中。这时社区就起到了监控其行动的作用,虽说治保主任理论上没有执法权,不可以对监控者实行强制手段,但这也是因地区而异的,有些地区(比如新疆)就成了中共派在最基层的打手。一旦上面的指令来了,社区就会派人盯梢或上门查看了解情况。社区在这个过程中一般作为向上级传递信息和简单的调查走访的作用。一旦被调查者出现动向,他们就第一时间上报。

笔者曾亲自接触过此类工作,有一个宗教信仰人士发放小册子,因小册子里有谈到共产党的邪恶。结果收到小册子的人报了警并把他的信息供了出来,因其是我们辖区的居民,国保的警察向我们了解他的情况。后来听这个国保警察说:抓到他的话要判十年。我们当时在场的社区工作人员听了都大吃一惊,我们都以为只是批评教育或最多关他几天吓唬吓唬他,没想到一本小册子竟然能判的比那些巨贪还重。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如是其言哉!

还有一次出现了小区内有几个可能会去北京的上访户,结果被微信排查到可能要上访的聊天记录,我们社区接到政法委的指令后,假装是社区里搞活动邀请其参与。目地是为了探听该人的口风,想向他了解这几天是否有空,如果不来参加活动或推没时间,我们就要将该人的情况进行上报。虽然社区不是直接参与行使迫害的第一线,但却实实在在的充当了中共行恶时的润滑剂。

更别说那些中共要开的什么国际会议了,在这些“特殊”的时间段里,中共认定的重点人员根本就不可能出了中共规定的“安全区”(一般都在本市范围内),不管是长途车、高铁、飞机甚至自驾都要给你弄回来。而有些维吾尔族人更是一天内警察上门4次查看情况,真是“劣等公民”般的待遇。而社区呢,往往要陪同一起上门,或把那些已经跑出“安全区”的领回来。

近几年搞的很厉害的天眼系统,不但街上路边到处都是探头,中共还要把小区内监控起来。由政法委牵头强行推进的综治安防小区大搞人脸识别,强制采集人脸信息,摄像头直接连入公安内部系统,时时监视小区进出人员。当有业主投诉这种做法侵犯隐私,还存在较大的隐私泄露问题时,往往得到的是模棱两可的回复。要不是科技不允许,中共恨不得在每个人脑子里装一个思想监控器。

为了弥补社区工作的死角,中共还发明了一套网格管理模式,这套模式可以说把其集权统治淋漓尽致的反应了出来。网格管理就是把中国的每一寸土地划分成以小区为单元的不同区域,每个区域由一名网格员负责,再由社区协调各网格员,街道协调各社区的网格长,最终的箭头还是指向了政法委。网格员承担了包括矛盾调解、消防安全、卫生、巡防、交通安全、出租房调查、采集信息等各种各样的任务。而以上工作其实都有各职能部门负责,从理论上并不需要这些人员的参与(比如每个路口执勤指挥劝导交通和消防安全),而网格员本身也并没有实际参与到其中许多项的工作中来,如所谓的矛盾纠纷调解,按规定网格员必须每天在手机的网格系统中上报并解决两条小区出现的问题,但是做过网格员的人都知道,那是纯纯粹粹的应付了事。这种应付了事不是指网格员个人的工作状态,而是中共就是这样要求的。

因为这些工作其实质是为了掩盖其承担特殊工作任务而设的幌子,网格员的重点工作实际上是对所谓的重点人员的管控(类似于法西斯德国的盖世太保组织和苏联的克格勃,但是没有权利),包括对宗教信仰、持不同政见者及它所认为的重点人群的监视,如果网格员所在的网格内的小区有一个中共认为的重点人员,那么该网格员必须每天到该重点人员的小区打卡签到。政法委还要求网格员要加入到各自所在小区的业主群,表面上是收集邻里之间的矛盾信息,协助社区调解。但其内核就是收集小区业主的所谓“奇谈怪论”,上报那些对中共不满的住户信息和名单。虽然中共时时在监控网民的微信的聊天记录,但这样看来,他还远远未满足于此。

那么中国有多少网格员呢,如果平均一个500户的物业小区设一个网格,一个社区大概就有10名左右的网格员,按2015年民政部公布的数据全中国共有9.7万个社区居委会来算,社区网格员的人数就有大概97万人之多,简而言之,只要有人居住的土地上,就会有网格员的身影。如果这些网格员平均每人3000的月薪,一年就是将近317亿人民币的开支(注:笔者这里只是粗略的计算,只估算了2015年全中国社区居委会的网格员,涉及全中国58万个乡村的网格员并没有计算)。中共花着大量从民众中攫取的财富监视着民众。

工作其六:防疫封锁

2020年伊始,武汉肺炎随春运大潮传遍全国,中共在明知武汉肺炎人传人的情况下,将病毒的潘多拉魔盒打开,使其遍布全世界,又用其一贯强制集权的手法,在制造世界混乱的同时,封锁全国,禁止17亿国人的人身自由,强制隔离无以计数的普通民众。

而社区就是其实行邪恶计划的螺丝钉中的其中一环。年前,我们所在的城市已经有病毒爆发的迹象了,但是因为中共最高层没有下令,在明知病毒有本土传播的迹象却任其扩散到年假后。年假后,社区果然一天忙过一天,突然这里封小区,突然又那里有确诊病人。

社区工作人员在顶着巨大压力的情况下,到小区登记所有从武汉回来的人员,24小时把守在所谓密切接触者居民家门口,并贴上封条。那段时间连轴转的工作几乎连晚上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社区几乎承担了小区居民的吃喝拉撒,为居民购买生活用品、食品、药品,开具通行证,封锁点站岗,电话更是24小时不停的接。期间政府对居民产生的影响完全不予考虑,所有一切都被强制停摆,有的居民为了生计不惜挺身范险,跨过封锁,却在回小区的时候被早已等候的警察强行带走。

笔者用自己这边的工作强度估计了一下武汉社区的情况,那种时候有居民被饿死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不是愿意饿死他们,实在是工作人员自己都快累死也还有无数做不完的事情。这种人伦惨剧不知有多少被中共掩盖了下来。

那时的街道空无一人,从白天到晚上都是安安静静的,能听到的只有不知哪个地方的狗吠,大有电影《我是传奇》的末日景象。

整座城市只有一个人的那种孤独和到处是不发出警报声音的救护车闪着蓝灯来来去去的绝望,实在太难描述了。当时看到一个视频是护士们在医院里崩溃大哭的场面,真是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直到疫情开始缓解,仍有很多大客车转运到我地隔离的,被封锁的地方还时而出现,但是我地到现在一直对外界表示“新冠肺炎零增长”。就笔者所知道的,我们本地就有好几位武汉肺炎确诊病人的情况被隐瞒且未对外界通告。

中共不但不为这一切买单,还恬不知耻的大肆宣扬其大国抗疫的成果。疫情过后,无数商家在半年无收入的情况下无力支付高额的租金,导致街边的商铺出租和转让的比比皆是。许多外来打工者因为没钱租房又没处打工而露宿街头的也比比皆是。可这些最反映老百姓痛苦现状的事情,从来不会在中共的喉舌新闻里看到。

结语

笔者因机缘巧合,看到了墙外面的世界,在多方了解各类资讯的情况下,渐渐看清了中共的恶劣本质和邪恶行径,也明白了它所带来的和即将要带给中国普通民众的深重的灾难,我写出此文的目的也是要提醒有和我类似工作经历的朋友能看清中共的真实面目远离其延申而来的邪恶触手,因为中共的口号和行为完全背道而驰,党大于法,其恶行绝不是局部的个例,而是一部整体的系统的高效的罪恶机器。

特别是2018年以后,社区的工作大量增加,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政策性事务,只有少数几项走过场的体检和社区活动。这里我不说,只要是在社区工作的朋友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就是太忙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

其实只要冷静地想想,我们现在做的很多工作都是在维持着中共的集权统治。

现在的社区居委会并没有发挥它应有的服务居民的作用,而是完全为了中共的集权统治而运作。从笔者的角度看,是因为其已经走到了集权的尽头,它在用繁杂的事务训练工作人员的执行力,到最后就是不管什么命令什么政策,只要接到指令,就会机械化的行动,不论这事情是不是伤天害理和反人性的。

笔者在社区工作的这几年渐渐的看清了中共邪恶的本质,它专以美丽的画皮示人,但内里却腐臭不堪。为了绑架全中国的民众,它就像是白骨精一样,时而变化成美丽的姑娘,时而变成年迈的老婆婆,又时而化为一股邪恶的戾气。没有一双慧眼就很难识破它的真实目的。

诚然有不少在中共体制内部工作的人,他们本身也厌恶中共,不愿做那些昧着良心的事情,但在别人屋檐下,总是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悲观,工作上也是机械般的执行命令。车贷、房贷、小孩上学、父母养老都被中共用来对国家公务人员进行行为绑架。其实,当中共要执行什么非良知的政策时,“消极怠工”不就是最好的应对策略吗?

本文冗长,有些内容可能还没有描述清楚,有些部分可能和别的地区还有一定的出入,但笔者真心地希望在中共邪恶体制内的朋友都能看清中共的邪恶并早日脱离中共,做一个真正的智者和勇士,也希望中共能早一天解体,中国能早一天迎来真正的文明和富足。

大纪元首发

责任编辑:朱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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