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长篇小说

忆(88)说三道四

数十年共产暴政带给老百姓各种苦难,唯有认清共产党邪恶本质,唾弃共产党,才能迎向光明未来,福及子孙。(黄淑贞/大纪元)

 说三道四

外孙女升小学四年级了,这几年大部分都是我接她放学的,这样就不免在等待放学时,与聚在学校门口的学生家长谈天说地胡扯一番。当中有祖辈来接的,也有父母辈来接的。

因为这里是一个移民的国家,所以什么国籍的人都有,华籍的有之,他们都是来自中国大陆。华裔的有之,他们却来自泰国、缅甸、越南等,也有来自韩、日或其他国家的。

我不懂英语,他们和我差不多,自然而然聚在一起,消磨那十多二十分钟等待放学的时间。

在那不长的时间里,你会发现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怪现象,在那些来自中国大陆的人里,他们的价值观和对事情的分析能力已经被完全扭曲,或被僵化,或明显地惧怕,或干脆照搬中共邪教的说词。

要么被彻底洗脑,已经丧失自主思考、分辨对错的能力。要么噤若寒蝉,对这自由世界的资讯一无所知或视而不见,甚或视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不论他属于签证的临时居住或永久居留,甚或已归化入籍的公民,几乎无一例外。

也有极少数敢于略为抨击一下的,像我这样态度鲜明决绝的却绝无仅有,凤毛麟角,也可说是异类了。而我这一生的经历与他们的人生比较,确实差异巨大,那么在思想上存在巨大鸿沟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我觉得他们很可怜也很可悲,在这个自由世界里仍然不敢表达真正的感受,可想而知他们被洗脑得有多严重多彻底。他们惧怕回国以后被清算吧?如若不是,那就真正的可悲,也不值得可怜了!中共邪教垮台后,他们的态度取向又会如何呢?

其中有一对东北来的夫妇,我觉得他们的思维和做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俗语都说隔代亲,可是我在他们那里却怎么都看不出来。先是那个做奶奶的说人累、心也累,还发唠苏说不如回老家吃喝玩乐来得逍遥自在。

她说签证到期回去后,无论如何不再来了。果然后来只来了那个当爷爷的,也是相同的语调,累!不知道他是心累还是人累?抑或身心都累呢?

反观另一对做外公外婆的东北老农,对待那两个外孙可称得上尽心尽力。两者的反差怎么那么大呢?

也有一些已被奴化的、甘愿当奴隶的人,他们的思想已全然僵化,共产党说什么,他们也说什么,完全不愿意用脑袋思考一下,彻底变成行尸走肉。即使生活在自由的国度里,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可怜复可悲!套用香港人的话:医番都晒(浪费)药费!

终于在不知不觉间发现了一家同路人,故事的性质相同却剧情各异。小孙女的同窗家一家六七口人,上世纪七十年代越战结束,美军撤退,一对本来跟随父辈从海南岛躲避二战而流徙至越南西贡的夫妇,因恐惧越共的统治,不得已而再次扶老携幼冒着沉船丧生的危险,经过三次尝试落船渡海,偷渡到马来西亚某个外海岛屿的联合国难民营,辗转移民来到澳洲。

印证了澳洲越南埠那个建埠牌坊对联上的含意:“千帆怒海余生南纪居安栉比井闾敦友睦,万众荒原广拓西区成聚云连商肆肇规模。”横批是“民主自由”。互相交谈之下竟然能产生共识,我们都在不同的时段为自由作出努力,双方都不胜唏嘘!诚命也!缘也!

我们家有在晚饭时说些张家长李家短,或一些八卦新闻的习惯。那天说起中共可能特别“照顾”香港,限制或禁止香港人离境,女儿说她不相信会发生那样荒谬的事。

那是因为她对邪恶中共不了解。1953年至1978年的闭关锁国不就是明证吗?中共不是说留岛不留人吗?可是没说留不留钱!大量的香港人用脚投票移民外国时,同时带走大量的现金及沽清手上的房屋,香港成为没有人才和钱财的臭港了!

做完肺癌冶疗手术后不久,收到一份来自澳洲政府健康服务中心的问卷调查,说知悉我光顾RPAH公立医院,并询问很多有关政府公立医院服务素质等等多方面的事情。接着又来了一个对回复问卷的感谢信,一连串的动作的确很暖心。就是港英时代的香港公立医院也从来没有的事,更遑论中共的医院,制度的优劣对比鲜明,实有云泥之别。

待续@*

责任编辑:谢秀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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