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雯:我單純但不幼稚,深刻但不复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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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樓夢》中成功地扮演了美麗俏睛雯的安雯,曾經在影視歌三方面有過成功的發展。最近,由于在文學創作上的小試鋒芒,引起了眾多媒体和觀眾、讀者的關注。安雯創作的18集青春言情劇《永恒戀人》不但成功地拍成了電視劇,還于近期出版了同名著作,并打出了“裸体劇本”的新鮮概念。這本書里同時還收錄了安雯之處女小說、散文、詞等文學作品。就這些動向,記者采訪了安雯本人。以下是記者的采訪實錄……

  記者:拍《紅樓夢》的時候,你是不是年紀很小?
  安雯:對,很小。但懂事不少。

  記者:從那時到現在,你做了很多事,跨越的領域很大:影、視和音樂,還去日本留學。是什么促使你做了這么多的嘗試呢?
  安雯:可能是我性格的原因吧——“不踏實”。其實我從小學習的是京劇,多年的科班學習給我的藝術道路打了非常好的基礎。無論什么時候我都非常感謝中國戲曲學院老師的培養。從思想、觀念到藝術修養都給了我很重要的教育。你說我的領域跨得寬,其實京劇學的就是唱、念、做、打、舞,是什么都有,門類齊全的表演。對于一個藝人來講。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是在藝術范圍之內的,都應該是本行吧!各方面的素質對藝人的整体形象和生命力都很重要。不過現在寫書從某种意義來講,可真是跨領域了。可能是我自身條件還不錯。确實具備了這些才能。

  記者:后來轉行做別的,放棄了京劇,不覺得遺憾嗎?
  安雯:每個人走自己的路,人生的路有不同的階段。我沒認為放棄了京劇,我一直想拍攝一個京劇的《晴雯》電視劇。用新的手法,讓不懂京劇的人看后也能對京劇產生興趣。讓京劇擁有更多年輕的觀眾。十几年前我就有這個想法,過了這些年也沒實現。但我相信一定能實現。

  記者:你又怎么開始想創作劇本的?
  安雯:其實我第一個作品短篇小說《源》是1987年寫的,這次要出書的時候我發現,咦,那時候寫得還挺好的嗎。(笑)……我以前寫東西只是愛好,并沒有想朝這方面發展。也許以后會有更多的精力放在寫作上。什么事都是日積月累。就象小的時候,我在戲曲學院上課的時候,我淨偷著看書(因為教的課都會了)。那時爸爸媽媽就給我列書譜,讓我看書。十六、七歲就几乎看完了所有的名著。也許制造的明星可以一夜出名。需要功夫的東西就不可能了。

  記者:你的“裸体劇本”的創意是怎么產生的?
  安雯:開始找我出書的出版社不是想這么出書。想在我的劇本上再做文學加工,找編輯潤色,最后署我的名字。可那樣我覺得就不是我的東西了。我好我坏,我希望拿給大家看,就是一個真我。其實,“裸体”就是一個赤裸裸沒有裝飾的意思,很真我的東西。有一次我在日本的電視上听他們開玩笑講“裸体的劇本”,實際上他們當時并沒有形成這种形式的文字作品。但我覺得這個名字,很适合我的劇本形式。既沒有很虛的文學修飾,又沒有很枯燥的拍攝技術的描寫。這個概念一提出,出版社的人也覺得非常好,就采用了。

  記者:我感覺你書中的作品里都貫穿著女性的立場。這是不自覺的,還是自覺的?
  安雯:社會、人類就是由兩性組成的,二者誰也离不開誰。我是女人,所以能更多感覺到女性的東西。我絕不會強迫自己去寫自己感受不到的東西。自覺地是寫女人,不自覺地是寫出了男人。

  記者:眼下還有什么新的創造計划嗎?
  安雯:我目前正在寫一個長篇小說《怨婦》,這當然還是女性視角的東西,但風格上會做一些新的嘗試。主題并不是另類,可能在語言和表現風格上會有些大家覺得超前的感覺。主題是表現結婚五、六年以上的夫妻生活。這個主題會轉為直接涉及性愛、情愛和心理問題,也是屬于社會的大主題。

  記者:劇本拍成電視劇效果如何?有讓你失望或超出你希望的地方嗎?
  安雯:有人說編劇和導演“既是仇人又像是情人”。因為很難有和自己同一角度,同一起點去審視作品的導演,除非編導合一。比如我這個作品在形式感和表現上比較新(看劇本應該能感覺到),導演也很努力地想去出新。但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有經驗不足的地方,出現一些失誤,确實是很遺憾。
  蘇越(安雯的先生,著名作曲家,其作曲的《血染的風采》、《黃土高坡》等音樂作品曾廣為傳唱):在電視劇開拍前我們做了大量的工作。特意強調每一集結尾都有一個吸引人的“扣儿”。這是這個劇本的特點,但拍完之后,由于拍攝的長度不夠,所有的“扣儿”都沒栓在原來的點上,非常遺憾。

  記者:這种遺憾會不會影響你今后的創作(問安雯)?
  安雯:我准備去電影學院學習導演。以后有机會自己寫,自己導,也許能更好体現自己的想法。但如果我導,不會同時演的。我只想慢慢地學習,扎實地做好每件事。

  記者:現在“美女作家”這個詞很流行,介意別人這么稱呼你嗎?
  安雯:我先生是真正知道我价值的人,他一直非常肯定我的腦子。至于“美女”,從小到大就一直被這么稱呼。尤其是寫作以前,都說我漂亮,我還有點反感,覺得否定了我的頭腦。但寫作以后倒不太在乎這些了,也不太在乎別人說什么,我想因為寫作讓我能更清醒地審視自己。說我又漂亮寫東西又好,當然不是坏事。人漂亮寫出東西也漂亮,這才是最主要的。

  記者:以后,還會不會再向別的領域垮越?
  安雯:做導演就是跨越吧。再有生孩子對我來說也將是大的跨越(笑)……

  記者:能清醒地做這么多事,應該是對自己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吧?
  安雯:我對自己有這么几個字的總結:單純但不幼稚,深刻但不复雜。深刻是自己思索看書學習,不复雜是因為我經歷少。沒有太多的社會接触。我不太像是一個演藝圈里的人,雖然我從事這個職業。我不太愛玩儿,不太會交際,不太會應籌,可以在家呆一個星期不出門,一點厭煩的感覺都沒有。

  記者:這個自我總結可以做為我采訪報道的題目了。
  安雯:我寫作以后反而比以前更愿意与人交往了。以前我像是生活在玻璃瓶里的人,從來不會很自如地面對社會,面對許多人。我是因為蘇越逼著我与出版社合作出版了這本書。但實際操作的所有事儿,都是他一個人做的。他最了解我,我從來不執著。不太設計自己。寫作本身比出版更吸引我。
  蘇越:她這种性格不是藝人的性格。她每天一到晚上十一點就困了,要睡覺。自己腦子里胡思亂想,不擅長實際操作的事情。在意識上總在別人前頭,但行動上每一個動作都得有人催促她,如果她像別人一樣什么都愿意做的話,她的事業發展一定大的多。
  安雯:我從來不做我不原意做的事,不委屈求全,我命好,我應該感謝神。女人要找好丈夫吧。我雖然很多東西沒得到,卻得到了一個真愛。

  記者:你們夫婦都是知名人物,能否談談你們的生活嗎?
  蘇越:我們過的是一种比較規范的普通人的生活。
  安雯:我們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名人,剛開始由于《紅樓夢》成功了,有點飄飄然。后來跟蘇越在一起,看到他從來沒有被名利所累。我發現做人平和原來也是一种魅力,是一种美德。我記得他說過,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讓全世界的華人都會唱他的歌。后來《黃土高坡》、《血染的風彩》都做到了,我問他你有什么感覺?他說沒什么感覺。我發現做人要有平常心才會快樂。我們過著很正常人的生活。我們兩人最重要的是人生觀、价值觀、審美觀的共鳴,互相欣賞。我覺得我們夫妻在一起十几年我很快樂。人要讓自己快樂起來才能快樂別人。(摘自:FM3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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