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瀑:是誰將法輪功學員劫持進精神病院迫害的

飛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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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六日】由於精神病院在對精神病人的治療中所具有的封閉性、強制性、隱蔽性與所謂的合理性,早已被中共發展成為迫害異議人士的理想場所。其中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最為全面、系統、徹底和沒有人性。最近人權組織公布的訊息顯示,在中國有超過兩百所精神病院參與使用藥物折磨和謀殺異議人士。

將法輪功學員劫持進精神病院,是在精神病院對他們實施迫害的前提,沒有具體的發布指令的部門或個人以及具體的實施者,就不可能實施這種沒有人性的迫害。我們通過真實的事例,來看看是誰把法輪功學員劫持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的。

一、罪惡的「六一零」及凶險的上層領導

「六一零」是中共專司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對法輪功的迫害幾乎全部與它相關。沒有它的指令或默許,就不可能有這麼大規模的在精神病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山東省膠州市法輪功學員談桂華,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從北京因上訪被綁架回來後,直接被「六一零」強行拖進膠州市精神病院。在那裏她被八名男護士用推葡萄糖的大針管打上毒藥,原來身強體壯的身體馬上感到五臟六腑一齊向外湧,心臟加速跳動達到了極點,舌頭跳,嘴唇跳,心肝肺都在往外跳,眼前發黑,頭要裂碎了一樣痛苦,想大小便卻又便不出來,想嘔吐也吐不出來。可是,稍有好轉,第二天早晨她又開始了煉功。

上午上班大夫查房,一位戴眼鏡的女大夫魔性大發,對著談桂華咬牙切齒地說:「談桂華!你說你沒病?不打針不吃藥不服從大夫!給你打了那麼多藥你都沒反應,你不撞牆?你沒病?你病得太重了!你今早還煉功?你的膽氣還真不小!明天還煉不煉功了?」當時「六一零」頭目李延喜也站在那裏。談桂華說:「煉!信仰是自由的,煉法輪功使我有一個好身體,學真善忍沒有錯,你們不了解法輪功。」女大夫聽後氣急敗壞地說:「你四十五歲白活了,連點道理都不懂。黨和政府不叫幹的就一定不能幹,幹了那就是反黨反政府。你闖了大禍了,你兩次上北京,青島市長要向上層寫檢查,膠州市長挨批評要撤職,你們廠子破產的工作組班子不能提拔幹部,現在又輪到我們大夫,如果你再去了北京我們大夫的飯碗就徹底砸了。你還要煉功,你氣死我了,你這個神經病!談桂華你不信你試試,有你說不煉的時候!」說完後沒好氣的對一個護士說:「拖她去過電針。我回去再給她開上小針,開上藥,如果談桂華不服從,就捆起來打針灌藥。」

從那以後每天查房都要問談桂華煉不煉了,談桂華說煉就過電針,加倍打小針,加倍服藥,從兩片到十片,一次服一大把,一天三次都有護士看著服藥,每次都要張開嘴讓她們看舌頭下面是否有藥,如果不服從就捆起來灌。到兩個月的時候談桂華渾身發抖,手拿不住筷子,臉色青紫,心痛,頭痛,關節痛,渾身發紫,眼睛散光,例假也不來了,腰彎著,背駝著,眼皮發緊不會動,記憶力明顯衰退,神志不清,真完全痴呆了。

這個案例比較詳細。當然,我們從她被「六一零」綁架進精神病院時就知道了,直接把她劫持進精神病院迫害的就是這個「六一零」。可是大夫的一番發作也把迫害指使者的老底給抖摟了出來:「你兩次上北京,青島市長要向上層寫檢查,膠州市長挨批評要撤職,你們廠子破產的工作組班子不能提拔幹部,現在又輪到我們大夫,如果你再去了北京我們大夫的飯碗就徹底砸了!」

可見,劫持談桂華的表面上是「六一零」,可是「六一零」的背後是誰呢?那是青島市的市長和膠州市的市長。在對法輪功迫害之初,中共的確就是向它的各級黨委及地方官員這樣要求的。而且,這個掛靠在各地政法委的「六一零」又是由各級的黨委直接掌控的。雖說「六一零」主任大都是政法委的副書記擔任,但是它實際的操控權卻都在各級的黨委手裏。中共中央給各級黨委下的硬性要求,實際也就是唆使他們利用「六一零」這個非法組織針對法輪功學員展開迫害。

那麼,這是市長的命令嗎?也不能這樣說。作為中共的高級領導人來講,向來是只表態度不做具體指示的。這樣的小事都讓市長去下指示,那還要他的手下幹甚麼?市長有了態度,鷹犬們自然就能拿出相應的具體辦法來,這樣,出了任何問題責任都是手下的。但是,「六一零」敢於這樣把法輪功學員綁架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中共的各級黨委都推脫不掉幹繫。

把法輪功學員劫持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可以說遍布全國,可它卻沒有一個統一的指令。就像中共的腐敗一樣,是全國性的,也是系統性的,這都是由中共的本質和體制決定的。中共在把法輪功學員綁架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時也是這樣,當中共中央「六一零」允許地方採用非常方式打壓法輪功學員上訪的情況下,這種迫害方式也就應運而生,而且迅速的傳開。

從這個女大夫的發飆中,我們知道了中共對相關各級人員的脅迫。由此我們也可以得出另一個結論,是中共邪惡的株連機制,逼使各級「六一零」做出如此舉動的,這同時也與「六一零」的本性和職責完全一致。

二、狠毒的執法部門

有了「六一零」的前車之鑑,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執法部門就更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就是中共體製的「上行下效」。

湖北赤壁市赤壁鎮八寶刀村大法弟子劉曉蓮,因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長蔡金平伙同看守所的鄧定生、錢玉蘭、宋玉珍等惡人,把劉曉蓮老人劫持到了婦幼保健院強行注射藥物,致使老人家頭部出血,雙耳像爆炸一樣陣陣地痛,上吐下瀉多次昏死過去。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劉曉蓮在家中被赤壁鎮政府及赤壁鎮派出所一夥惡人綁架並劫持到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摧殘。劉曉蓮老人遭受了毒打、毒針注射、灌毒藥丸子、高壓電、男精神病人污辱她等種種迫害。進去不久,就被迫害得不能說話了。

這樣的事例還有很多。有的是在看守所,還有的是在監獄和勞教所,因為大法弟子堅持信仰不妥協,警察們就把他們強行劫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

三、陰險的政府機關

並不是只有執法部門能夠做出如此滅絕人性的迫害,有時法輪功學員所在的單位也會成為劫持大法弟子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的元兇。

原膠州市法院庭長肖志端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被膠州市阜安派出所警察綁架。為了躲避迫害,肖志端從派出所二樓跳下,致腰椎骨折。警察不願承擔責任,就把他送回膠州市法院。法院院長祝臣利伙同前院長王福林竟然私自將肖志端非法拘禁十餘天,然後又將其秘密送進精神病院。

以前的同事,只是因為人家修煉個法輪功,就這樣恩斷義絕,中共的官場可真夠黑的。還有比膠州市法院更黑的呢,能連續多次把人劫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一九九九年底,江氏集團公開迫害法輪功不久,湖南省婦幼院護士賀祥姑,就被省婦幼院的不法人員強行關進省腦科醫院,對她注射甚麼癸酸酯長效劑,導致她身體發僵、坐臥不寧、噁心、嘔吐。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賀祥姑第二次被單位不法人員關進精神病院三個多月。二零零八年四月,在家休息的賀祥姑被伍家嶺派出所警察以「持有法輪功書籍與資料」為由,非法綁架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七月上旬,勞教所將被折磨得極度虛弱的賀祥姑送入株洲化工醫院搶救,並通知其單位與親屬接回。孰料,賀祥姑剛被接回長沙的當日,即被省婦幼院不法人員第三次投入精神病院。

四、被矇蔽的家人

中共爪牙在精神病院慘無人道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外卻極盡欺騙之能事。要不,一些不明真相的家人也就不會把自己的親人送到精神病院了。

河北保定大法弟子王新鳳一九九九年曾依法去北京信訪局上訪。家人受中共株連政策的高壓毒害,在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將她騙到保定精神病院二樓的一個房間裏。大夫逼她吃藥,吃完後還讓抬起舌頭檢查藥扔沒扔。一次,四五個男醫生把她摁在床上,強行打針。她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坐不住,躺不下,不停的走動,心臟發顫,手哆嗦,渾身發麻,心煩,狂躁,感到牆上鐘錶的指針都不走了。最難熬時,不停地在床上翻跟斗,撞牆。

她被迫害四十一天後才得以回家,家人看到她精神失常、生不如死的樣子,才知道上了中共邪黨官員的當。

當然,有的家人也不是不知道精神病院的邪惡,好好的人送那去幹啥?可是經不住邪黨人員的威逼,昧著良心把自己的親人推進了火坑。

河北省唐山市開平區大法弟子倪英琴,經常不斷的受到迫害。有一次走在路上,片警韓智敏突然抱住她的腰搶奪她的書包,還讓圍觀的人打電話報警,說她是煉法輪功的。圍觀的人沒有一個人幫惡警打電話,反而讓倪英琴快跑,她乘機走脫。韓智敏就帶著辦事處的人到她家去抓她,並威脅她的家人說:「是你們自己送,還是我們送,反正得送走,不能在家。」倪英琴的丈夫和兒子都是老實人,被單位、街道和派出所逼得沒辦法,精神壓力太大,就把倪英琴送進了安康醫院。可是等他們想把親人接回來就不容易了,安康醫院說必須得有派出所開的證明,派出所不給開證明,安康醫院就不放人。

通過上述案例,我們不難看出,對大法弟子迫害的罪惡核心就是中共的惡毒迫害政策。「六一零」正是迫害政策的罪惡執行者,而其它單位的為虎作倀,以及自己不明真相親人的作為,也都是使得邪惡更加猖狂迫害的原因。由此我們也可以看出,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範圍之廣,民眾受毒害的影響之深,以及在社會上的瘋狂迫害程度,都是史無前例的。法輪功修煉者在精神病院受到的虐待充份暴露出中共的凶殘、虛偽和沒有人性。

讓我們記住那些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的綁架者。他們的所為同樣是不可饒恕的犯罪!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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