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欣然:從賢相子產「不毀鄉校」說起

鄭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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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1月03日訊】子產複姓公孫,名僑,字子產,又字子美,鄭稱公孫。春秋時期鄭國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在鄭國為相20餘年,他仁厚慈愛、輕財重德、愛民重民,注重禮教德政。

鄭昭君在位時,曾任用自己寵信的徐摯做國相,國政昏亂,官員和百姓之間經常發生矛盾,百姓之間也不團結和睦。鄭昭君召見大宮子期,大宮子期向昭君舉薦子產的仁愛與為人稱頌的賢德。鄭昭君覺得子產才是治國的最適人選,馬上任命子產為國相。

子產推行以禮治國的政策不到一年,以前那些不務正業的青年便不再成天無所事事,老年人也不用自己手提重物,兒童也不用下田耕種。熱愛勞動、尊老愛幼等傳統禮儀都恢復了。兩年後,市場上買賣公平,不再出現哄抬物價的情況了。3年過去,人們夜不閉戶,路不拾遺。4年後,農民把農具放在田裡也不怕被偷,5年後,男子都不用服兵役,遇到有人去世都會自發的去行喪葬之禮。鄭國呈現出一派祥和景象。

子產仁德親民,在歷史上留下「不毀鄉校」的賢相作為,可為後世效法。鄭國人在早晚幹完活到鄉校休閒聚會,議論執政者施政措施的好壞。鄭國大夫然明對子產說:「把鄉校毀了,怎麼樣?」子產說:「為甚麼毀掉?人們幹完活兒回來到這裡聚一下,議論一下施政措施的好壞。他們喜歡的,我們就推行;他們討厭的,我們就改正,這是我們的老師,為甚麼要毀掉它呢?我聽說盡力做好事以減少怨恨,沒聽說過依權仗勢來防止怨恨。難道很快制止這些議論不容易嗎?然而那樣做就像堵塞河流一樣:河水大決口造成的損害,傷害的人必然很多,我是挽救不了的;不如開個小口導流,不如我們聽取這些議論後把它當作治病的良藥。」然明說:「我從現在起才知道您確實可以成大事。小人確實沒有才能。如果真的這樣做,恐怕鄭國真的就有了依靠,豈止是有利於我們這些臣子!」

子產為政,允許臣下早晚朝見,可以自由議論當政者的言行得失,並且「其所善者,吾則行之。其所惡者,吾則改之。」孔子得知,發出了「以是觀之,人謂子產不仁,吾不信也」的感歎。

賢相子產讓飽受戰火和內政混亂的鄭國井然有序,「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子產逝世,全國青壯年都號啕大哭,老人們也哭著說:「我們這些老百姓以後怎麼辦啊!」孔子聽到子產去世的消息,也哭泣道:「子產的這種仁德,是古代聖賢的遺風啊。」後世對子產的稱讚亦不絕於書:「子產不誠賢相矣哉!」「如子產者所稱古良臣哉!」「鄭國的子產是不出世的聖賢。」

不毀鄉校,廣開言路,足見子產開明的政治胸襟,有道是「豈不遽止,然猶防川,大決所犯,傷人必多,吾不克救」。其實「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說辭並不是子產的首創,早於春秋時代,中國歷史就演繹著聖賢德治的淵源文化。從大禹治水疏通河道平息了水患的實例,引出堵截攔壩的後患無窮,賢明的治國者皆可以從中得到順乎民意的啟示。當然,無道昏君周厲王「堵眾人口,止謗於民」最終導致國人暴動,同樣是給後人留下的歷史教訓。

能傾聽民聲、疏導民意實乃開明的治國之道。國家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個大「家」,君司其職是執天子之命賜福於萬民的奉天而行。否則,天怒人怨,勢必自取滅亡。治國者的明智是能參見歷史上的「前車之鑒」並身體力行,恪守敬天順民之道。

然而中共執政中國的今天,底層百姓是有冤無處申,上訪只落得被中共當局制裁、監禁、圍追堵截,民怨的憤懣怒不可遏;中共不斷利用法律出台違法、違憲的法規施壓人民。如維權和政治異見人士被失蹤的合法化;六大通過決議加強對社交網絡和即時通信工具的控制;近日中共國務院向全國人大常委會提交了《關於加強反恐怖工作有關問題的決定(草案)》,尋求人大的法律批准。中共當局欲以反恐為名,鎮壓反抗共產黨統治的底層民眾,包括現在中產階級,近來中國大陸中產階級抗爭當局是愈演愈烈,如溫州民企那些老闆的「跑跑」,織里湖州的中小業主的抗稅,現今中國民間反抗規模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壯大,民意不可違,中共統治搖搖欲墜。

中華悠遠的歷史有留給後人的正面智慧,也有反面教訓,人們從中不難看出,中共最終將被歷史淘汰,是它逆天叛道的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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